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第334章 內傷有蹊蹺

(文學度)

只是一眼的觀看,寧冰兒就看到飛鴿的心脈已經出現虧損,而且整張臉微微泛紫,這是氣血不足導致的癥狀,而這一切目前神仙也救不了他,畢竟沒有儀器,也沒有醫療設施。

“放屁,老子好得很!”飛鴿不信地抬起頭,不愿搭理清秀的小孩。

這是第一次見到寧冰兒,竟被如此水靈的模樣吸引,這張絕世美顏看著特別養眼和舒服,這是一張漂亮又耐看的小臉。

“行,好的很,不過多大一會,你就會鼻孔流血,不出意外的話你很有可能七竅流血也不奇怪。”寧冰兒轉過頭,冷冷地說道。

“走,天兒,我們那邊坐著去。”寧冰兒拉著一臉傻愣的男人走過去,不愿繼續搭理這個不知好歹,而且還自傲的男人。

說完寧冰兒對著寧翔天眨巴一下眼睛,然后快步往前走,走到人群的前面去,不愿搭理這個可憐的男人。

冰兒的話沒說多大一會,飛鴿的鼻孔真的流血了,恐慌的抬起頭,想要止住血液,驚呼著“救命!”

可是寧冰兒還是沒有搭理飛鴿這個自大狂,依然挽著寧翔天的手,像散步一樣大步流星向前走著,根本不管后面的人是哀嚎還是祈求,當成沒聽到。

“冰兒,真的沒救了?”寧翔天小聲的問道,臉上的表情滿是疑惑和驚疑,甚至覺得寧冰兒就是一個神算子,這種超前的預知能力讓他感到震驚。

“別說話,我虎他的。”寧冰兒說著鬼靈精怪地眨巴一下眼睛,拉住想要轉頭看后面那個傻子,被寧冰兒硬生生扯過來。

“你傻啊,別看!”寧冰兒小聲提醒道。

“你太鬼了,冰兒,小看你了。”寧翔天拉緊寧冰兒的手,一臉興奮的說道。

“寧小姐,飛鴿真的有事?”李隊走過來小聲問道,那一臉疑惑又懷疑的臉色,看著特別可愛。

“是啊,誰讓他這么拽,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寧冰兒大聲地沖著李隊說道。

故意提高音量,故意嚇唬飛鴿,雖然有些明顯,但是對于一直流鼻血的飛鴿來說,作用就大了。

“李隊,飛鴿是負責哪一部分的?”寧冰兒小聲地問道。

上一世沒有遇見過這個男人,不懂這個男人的路數,但是看著也像一個狠人,應該掌握著公司的機密,現在是他神經最脆弱的時候,再嚇嚇就能發現新的秘密或者是得到更多的消息了,或許對于破案更有效。

“不知道,還沒提審呢,等回去再說。”李隊不以為然地說道,一點不著急的感覺,更像不關己事。

“李隊,你是糊涂啊,趁現在他神經脆弱,一問就有效果,怎么樣?”寧冰兒再次強調道,那種肯定的小眼神,還有那張堅定的臉,給人鐵定的堅毅感。

“會不會違反紀律?”李隊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畢竟這樣私下審問還沒先例,他有些不敢違紀。

“要不我來?”寧冰兒自告奮勇地拍著胸脯說道,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早一點知道組織內部結構,能夠更快破譯這個組織的密碼,現在又是當務之急,所有人整裝待發,多耽誤一天就多一天損失,多一天的不確定因素,多一天的意外發生。

時間和生命、財產都在同時賽跑著,寧冰兒最關注的還是小美姐的行蹤是否在這次交易中。

猶豫片刻,李隊回頭看看那個躺尸的飛鴿,再看看一臉堅定的寧冰兒,遲疑著要不要答應,畢竟這個不合規矩,也不符合程序。

“李隊,我就和他聊聊天,保證不壞你們的規矩。”寧冰兒再次祈求道。

看著那張堅毅而肯定的精致臉孔,那雙幽暗的眼眸里閃出異樣的光芒,像星空下的流星,也像蒼茫大海上的一葉孤舟。

這是任何人沒有給過的肯定,也是別人給不了的堅定,還是一個十九歲的孩子里沒有看到過的睿智和機警。

“行,那你就聊聊去,別太過分就行。”李隊最后有些無奈地說道,就像鼓了多大勇氣都不知道。

“冰兒.......”寧翔天看著義無反顧走過去的寧冰兒,本想拉住,最后還是沒有成功,看著她自信向后走著過去了。

那是一股自信,一股在心底蔓延著的信念,沒有任何人能改變,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攔的決心。

寧翔天恍惚間覺得自己真的不重要,對于寧冰兒來說可有可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如她的宏偉的目標。

“飛鴿?感覺哪里不舒服?”寧冰兒拉起他的手,一邊號脈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上挑的眉毛給人一種譏笑和調侃的意味。

看一眼莫名關心自己的美人,飛鴿有些緊張地紅了臉頰,這個男人見多識廣,可是對于女人還是很絕緣,一碰就觸電般反應極強。

“行了,哪里不舒服?”一邊疾行,一邊凝眉緊蹙地關心道,畢竟這次號脈真的發現飛鴿的脈象紊亂,跳動時急時緩,時微時強,沒有節奏可言。

對于一個身體強健,經常習武的人來說,這點小傷小打不礙事才對,可是飛鴿竟然如此虛弱,寧冰兒覺得這個男人肯定經常接觸化學污染物,內臟早已受損,緊張地喊道:“停!”

看著寧冰兒驚訝和擔心的樣子,所有人屏住呼吸的等著她給出驚人的決定。

關于寧冰兒,他們知之甚少,可是看著她如此專業的號脈診斷,還有那專注的眼神,假裝也不可能裝的這么像,只好聽話的停下來,讓她細看。

凝眸注視幾秒后,寧冰兒緊張地問道:“你是不是經常接觸福爾馬林這些東西?”

聽到“福爾馬林”這些專業敏感術語,飛鴿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吃驚,假裝鎮定地說道:“那是什么東西,我不知道。”

看著飛鴿抓過去的頭,還有那逃避的樣子,寧冰兒猜定這個男人掌握著的消息可能更尖銳,更隱秘,再次逼問道:“是不是,說啊,還是真的不要命了?”

聽到寧冰兒如此大聲而緊張地嚎叫,飛鴿害怕地轉過頭,顫抖著,慌張地卡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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