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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領導過來,這事情直接上報一級,等上面的人發話。
最后,除了校長,褚西和肖宗忱直接被人打包帶走了。
至于顧若書,也是同樣的待遇,在等著驗傷的時候,直接被人截住,簡單檢查了身體之后,確認沒有大問題,直接帶走。
這次的車性能很好,不會顛簸,就連外面的聲音都被車窗擋在了外面,當然,褚西也無法從車窗看到外面的情況。
至于前面的擋風玻璃——
很抱歉,前面有擋板,她看不到前面的情況。
身邊坐著兩個面容嚴肅的女同志,不交談,只盯著她。
而肖宗忱身邊是兩個男同志,同樣的神態,同樣的舉動。
褚西感覺,這些人的視線幾乎可以媲美掃描儀了。
她沒有什么好緊張的,只是不讓坐姿不斷正,不讓閉眼休息,也不讓看肖宗忱,眼神只能直視前方,她也就只能百無聊賴地發散思維。
她和肖宗忱都被帶來了,那顧若書應該也和他們一樣的待遇吧?
所以,會不會顧若書就在另外一輛車里,緊跟著他們呢?
可惜這車保密性做的不錯,不能透過車窗或者聲音去判斷外面的情況。
大約是因為想著事情,時間流逝比較快,所以在褚西感覺還沒走多遠路的情況下,車已經停下了。
她下意識抬起手腕去看時間,見到手腕上光禿禿的,才想起來自己和肖宗忱被打包帶走的時候,身上是被搜查了一遍,一切電子設備和尖銳物品全部被收走了。
就連家里開門的鑰匙,都是一樣被收走的待遇。
她一抬手,身邊跟著她的兩位女同志就察覺到,死死盯著她。
褚西:“我只是想看個時間……”
但是表被你們收走了,所以這手抬到一半就收了回去,并不是想做什么。
她說話間,聽到輕微的響動,然后就見顧若書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待遇和她一樣,沒有什么特殊。
褚西真的很想吹一聲口哨,然后諷刺顧若書一句,最后在兩位女同志的警告下,咽回嘴里的話,跟著往前走。
三人被帶走,分開單獨問話。
按照流程,先自報家門,然后就是自述。
褚西:“是這樣的,我睡夢中驚醒,就聽到有人在義正言辭地拒絕著什么,本來就是想聽個熱鬧,沒想到是個熟人,還是垂涎肖宗忱的愛慕者……”
“我也看上肖宗忱那張臉了,遇上這樣的事情哪兒能忍啊,于是就沖到了肖宗忱的門口。”褚西說的大義凜然,“等到了門口,就聽道顧若書逼迫肖宗忱跟她好,不然就……”
她說到這里,頓了頓,等著對面的人問話。
對面的問笑瞇瞇地順著她的意思問下去,就聽褚西氣人地說,“不然就怎么樣的威脅,我還能聽得下去嗎?再加上肖宗忱職業特殊,肯定不能被傷害啊。我就一個助跑,踩著門鎖,扒著門框,就跳進了肖宗忱的房間。”
那人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褚西的身形,含笑聽她繼續說。
“您知道,就肖宗忱這樣的人,如果被人誣陷作風不正,這份工作大概率就到頭了。所以,我跳進去之后,就把人拽出來,扯我房間去了。”
“至于打人,也算是情有可原吧。一個是保護棟梁之材,一個是逼供。”
“您肯定要問,我為什么要逼供吧?”褚西自話自說,“是這樣的,我覺得顧若書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那人問。
“我覺得顧若書可能是個間諜。”褚西坦然看著那人,把顧若書要求整理衣服,以及路上的種種反應都說了之后,才繼續道,“她應該藏匿了什么東西在身上,或者在別的地方。”
“哦對了,來的時候,我跟圍觀群眾說了,讓守著我和肖宗忱,還有顧若書的房間,你們可以去再搜查一下。”
反正她說了,守好房間,按照小時算,每小時給十塊錢,即便是圍觀群眾做不到,旅館也能做到。
房間其實是搜查過的,但沒有搜查出來什么。
是褚西自己不甘心,才如此要求的。當然,房費全算在她身上,延長多少時間,就按多少時間收房費。
“當然,我覺得重點要查的地方有幾處。一個是我房間的衛生間,一個是那個綠化帶。其他就是步行的時候,經過的地方。”
凌晨嘛,這些應該還是原樣保存的。
前提是顧若書沒有幫手。
褚西不知道的是,她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就有人去查證了。
“你覺得她會藏匿什么?”那人之前都是聽褚西說,現在將經過講完,他就開始問話了。
只是這人也是有意思,問個話跟聊天一樣。
“這我怎么知道?”褚西眼睛略圓了一些,眨了眨,佯裝思考的樣子,“根據我爸的光榮歷史來看,能威脅肖宗忱的無非就兩樣東西,一個是資料,一個是清白。”
清白就排除吧,肖宗忱根本就不是會為清白折腰妥協的人。
“大概率是偷了什么資料吧。”想著上輩子她遇到的肖宗忱的樣子,還有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褚西微微瞇了眼,“有些女人偏執可怕,得不到的東西寧愿毀掉……”
“說不定還隨身攜帶了什么強酸性化學物品。”
肖宗忱傷成那樣,至少需要一年的修復期,所以受傷的時間是今年嗎?
按照上輩子肖宗忱經商下海的時間,還有高強度灼傷恢復期來算,應該就是今年下半年,或者明年上半年受傷……
她收回脫韁的思緒,散漫的眼神重新聚起了光,“顧若書不對勁。”
“哦?”那人道,“怎么不對勁?”
“她有恃無恐。”褚西說,“而且她的情緒把控非常好,像是受過什么訓練……”
她說到這里,頓了一下。
像肖宗忱和顧若書這樣的職位,為了免于受誘惑,或者別的什么,會不會有入職前的培訓?
如果有,那情緒把控比較好也無可指摘了。
“我無法精準形容出她給我的感覺,但真誠建議您們去查查她。”
褚西看著那極為善于傾聽的人,認真說道。
她選擇坦白,是因為知道這樣的人都是人精,也知道自己給顧若書造成的傷害不大,連輕傷都算不上的打架,能有什么?
萬一顧若書的身份如她猜測的那樣……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