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尤為吃驚
第四百零四章尤為吃驚
我不白:、、、、、、、、、
事情的一開始,其實很簡單。
李二到了這個年歲還沒有娶上媳婦,自然心里著急。可他又看不上那些寡婦,也看不上那些沒文化的,再加上自己好吃懶做,就沒人愿意嫁給他。
這趙翠雖說嫁給了孫黃滿,可在出嫁之前卻對李二還是和顏悅色的,有事兒沒事兒就幫幫他。結婚之后,也是三五不時幫他。
這一來二去的,李二就上了心。
正因為上了心,才知道趙翠過的有多悲慘,也知道了她唯一一次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被人給毀了。
李二義憤填膺,說要給趙翠報仇。趙翠順嘴接了,見他沒有反悔的意思,這才說了要他去對付林微家。
一聽是林微家,李二立即慫了。
這林家又是大學生,又是當兵,又是當官的,他要是撞上去,那不是找死么?
趙翠見他慫了,很是一番溫柔安撫,也就在這個時候,給李二嘴前面吊了一根胡蘿卜,那就是讓李二得逞一次。
李二慣是會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的人。他心里本來就對趙翠垂涎欲滴,想入非非。現在聽她主動這么說,心里立即打起了小九九。
于是提出了一個讓趙翠恨不得一磚頭把他拍死的要求,那就是多來幾次。估計也就是因為這個,趙翠才想著在她得手之后,直接殺人滅口。
“那趙翠是個狡猾的,她一邊說著讓我得逞幾次,一邊推脫著,找著各種借口,就是不讓我靠近她。說實話,在昨天,我還是第二次摸她。”
這第二次根本就不如第一次來的讓人舒服。第一次的時候,好歹天還是暖的,因此還能看看脫了上身衣服的她。
她本來就不愿意讓他摸她,再加上天冷,她找的借口就更足了,這來來回回這么多次,他還真就沒有得逞過一次。
林志遠不耐煩他說這些,直接問道:“你來我家放火,說是趙翠指使的。那你倒是說說,趙翠給你的油是從哪里來的?也給我說說,你第一次放火咋就選了我們家的棚屋?”
這趙家就是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粘上就別想干凈。他們當初也沒有多說什么,不過就是告訴她上學需要的東西,以及國家會給她的東西,這有啥?!
在大家眼里這就跟喝茶吃飯一樣,偏趙翠家腦子有坑,非賴著他們!
“這油是趙翠給我的,她存了兩三個月呢。具體怎么存的,我還真不知道。至于說第一次燒你家棚屋,那還真不是我選的,那是趙翠選的。”
李二想了想,又諂媚地笑笑:“林二哥,你也知道,我家人口少,野豬肉也沒分多少,能煉出來的油不多。所以,燒你家的時候,那油罐子就只有兩口不到的油是我們的!”
他弄了一罐子,里面兩三口是自己煉油煉出來的,其他的都是從別人家借回來的。
如果有人知道真相,肯定會“呸”他一臉吐沫。
這哪里是從別人家借來的?
明明是從人家家里面掏出來的!
只不過他東一家,西一家,每家偷一點點,所以誰也不知道家里的油了多少。
但也有比較精明的人家,發現油少了。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原因,最后鬧騰起來,說是家里人偷吃的也有不少。
終其原因,李二不說,很大一部分人也不知道原因。但也不是說誰心里沒個懷疑對象,只是抓不到人,誰也不好說什么罷了。
于是,指桑罵槐的話便時不時上演。
聽完李二的話,林志遠有些懵。
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竟然在兩三個月前就開始謀劃著今天的放火了。
他們家怎么就惹上這么一家子極品了?!
見倆人沉默,李二已經凍得牙齒“嘚嘚嘚”作響了。
“兩位,你們把我拉上去吧!”
李二哭喪著臉,覺得頭越來越暈乎。
林志遠哪里愿意這么快就把他拉上來,哼笑一聲,固定住他的身子,就讓他這么泡著水。
彭兵見狀,眉毛微挑,還是讓林志遠先發泄一下再說。
如此一番折騰之后,天色漸漸開始亮起來,影影綽綽的,都已經能夠把人的面部輪廓看得比較清晰。
這個時候李二渾身沒了力氣,連呼出的氣都是燙的了。
彭兵已經把該問的都問過了,林志遠也發泄了怒氣,見天色轉亮,二人話都不說,目標一致地將人送到鎮政府門口。
老年人起得早,又不愿意在被窩里躺著,于是就早早的起來了。只是起這么早也沒辦法做飯,因為做得早了,不等大家吃都已經涼了。所以他們會在鎮子上轉悠一圈。
要是碰見喜歡的菜,那就花上一分兩分,買上一把。
所以,當彭兵和林志遠拖著二賴子到了鎮政府的時候,身后已經跟了一串子看熱鬧的人。
“咦,這不是家里有倆孩子上大學的林二家嗎?”
“就是啊,咋大早上過來了?”
一些人正在議論著,突然看見李二的臉沾滿了已經干涸的鮮血。
人群里頓時一默。
過了一會兒,才有小聲的議論響起。
“這李二該不會是被這兩個人打的吧?”
“這個倒是有可能,要不然也不能是這兩個人押著他過來。”誰家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兒,去找這么一個無賴玩。
別人在議論,倒是有個眼皮子活的,喊了林志遠一聲:“林二哥,你等著,我幫你喊鎮長!”
這人一溜煙兒跑得沒了影子,讓林志遠想要說的感謝話又都咽回到肚子里。
沒過一會兒,鎮長就快步走了過來。
鎮長本來在家正睡著呢,結果就聽到有人使勁兒拍門,恨不得把他家的紅漆大木門給拍個窟窿。
他聽這聲音那么急促,又加上這人說出事的人是林志遠,他不敢打馬虎眼,迅速穿好衣服,臉都沒洗,趕緊一路小跑跑了過來。
“這是咋了?”
見鎮長過來問話,林志遠迅速把事情講了一遍,彭兵又把他說漏的給補上,也算是有條有理,讓人通俗易懂地明白了。
正是因為明白了,鎮長才尤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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