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夜,依然沒見到小鬼。
林沛沛一大早便起床,來到大伯家等著。
大伯雇了個面包車,林沛沛幫忙把住院的東西都搬上車,然后扶青松上車,坐在后排。自已再上去,坐在青松身邊。大娘和翠竹姐則坐在前排,大伯坐在副駕使。
“青松,緊張嗎?”林沛沛輕輕的跟青松說著話。
“有點緊張。姐,聽說打了麻藥就不痛了,只有手術刀切在皮膚上涼涼的感覺。”林青松雖然面色蒼白,精神卻不錯。
“青松,要放松,別怕,要是麻藥用的好,你連涼涼的感覺都沒有,睡一覺醒了,就沒事了。”林沛沛安慰的撫撫青松的頭,要說佳陽和青松這兩個弟弟,她真是一樣疼。甚至,應該說她疼青松會多一些,因為從小,青松的脾氣性格就和她比較投緣。
“嗯。”青松望著自已的二姐笑:“姐,醫生說,手術成功的話,也得住幾個月的院,那我要拉下許多課程。出院后,我想再重新上初一。”
林沛沛點點頭:“沒問題,重新上,學得還扎實些。”她伸手又撫上青松的頭“學習的事,你先不用擔心,有你姐在呢,你姐升學考可是班里前三名。有什么不會的,直接來問。”
“嗯。”青松又笑,大娘從前面轉過頭來,滿面心事的望了自已的兒子一眼,又轉了回去。
這時,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到醫院了。
“青松,不痛的,別怕”林銳祥握住自已兒子的左手。
“青松,青松”大娘握住自已兒子的右手,淚水開始泛濫。
林青松朝自已的雙親笑笑,抬眼望向自已二姐。
林沛沛朝青松自信的笑:“青松,沒事兒的,跟醫生走吧。”
“嗯。”青松轉身,走進了上面掛著紅燈的手術室,他進去后,門緩緩的關了上來,紅燈亮起。
一直別過臉面向墻的林翠竹這時才轉過臉來,抱住林沛沛的肩,聲音有些哽咽:“沛沛……”
林沛沛安慰的撫著大姐的背:“沒事兒的,他會平安出來的。”其實,她心里最沒底。到底這個歷史被改變到了什么程度,能不能影響到青松的生命?她緊張的握起拳頭,死死的盯住門上那盞紅燈。
青松….青松…..姐求你,姐求你…..一定要活著出來,姐求你了………….
紅燈整整亮了兩個小時,依然還沒有要息的樣子。
林沛沛越發緊張了,她的手心已經不知出了幾層汗,有些慌亂的眼神望向大娘,她此時已經軟在大伯的懷里,眼睛紅腫,而大伯本就有些蒼老的臉,此時更顯滄桑。再望向林翠竹,她正站在手術室的門邊,咬著唇向里張望,這個姿勢,她已經保持了兩個小時。
天…..林沛沛心里灰暗一片,自已重生,倒底是對還是錯?
本以為,重生了,她靠自已的力量和智慧不但要改變自已的人生,更要幫助這些生活不如意的親朋好友們脫離困境,一個一個過的幸福美滿,可是,可是,她的宏偉計劃還沒開始實施,事情就開始往她不能控制的方向發展。
青松的病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她竟然除了等在手術室外,再無能為力。
有些挫敗的望著門上的紅燈,青松………..你一定要出來,姐幫你學習功課…….
‘啪’不知過了多久,那盞紅燈終于息了。
手術室的門打開,走出一個醫生。
門邊的林翠竹已經完全僵硬了,張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林沛沛忙沖過去,拉住醫生的袖子:“醫,醫生,怎么樣?”
醫生帶著個大口罩,從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在微笑:“手術比較成功,你們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Orz,子啊,菩薩啊,佛祖啊,謝謝保佑。
壓在心頭的那塊重重的大石頭終于挪開,林沛沛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輕松和喜悅漸漸涌上心頭。轉頭見大伯大娘也在喜極而泣,忙出聲提醒:“大伯,你快去辦住院手續,大娘,青松一會兒就推出來了,我們得照看著。”
林銳祥和妻子連忙照著林沛沛的話各做各的,林翠竹眼神掃過林沛沛,自已現在都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做不了,妹妹卻指揮的有條不紊,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主見了?
林青松被安排在普通病房里,說明他的手術確實很成功,已經沒有什么大礙。
林沛沛開心的忙活著整理青松住院用的東西,太好了,青松手術成功了,只需要再住一段時間的院就可以安然的去上學了…她的心情終于輕松明朗起來,還是該繼續她的宏偉計劃呀,那,首先是要賺到第一桶金。玩具的方案已經被否定了…那還有什么呢……
——————此時的高一七班門口
“什么!!!她又請假了?”鐘離秋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吃驚,憤怒,不置信。他轉向楚流楓:“喂!!你怎么不說話了?”
“唔…..”楚流楓伸開雙臂靠在窗臺上,伸出腥紅的舌舔了舔唇,像是根本沒聽到鐘離秋的話,自顧自地道:“小媒婆兒難道不是這所學校的么?倒底是哪個班的呢?竟然沒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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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囂張的妖界大姐大一不小心得罪了看上去比較小白的某仙。誰知,某仙不但陰險狡詐詭計多端,還比較小心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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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如何奮起反擊?
她,將如何改變命運?
她還會遇見怎樣的人?有怎樣的際遇?該何去何從?
一件由一塊出入牌引發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