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看樓去了,回來已經晚上了,只來得及更新一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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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怎么回事?!三萬大軍呢?怎么就你們三個回來,那三萬大軍那里去了?!伯淵你來說!”
剛剛回到潼關,張繡三人就受到了張濟、張魯的劈頭訊問,唯有李堪好受些,張繡、楊任兩人卻是不大好過,張繡怎么說,也是張濟心頭肉一般的存在,張濟也舍不得把話說的太狠。而楊任就不同了,畢竟,帶出的三萬軍隊,幾乎全是張魯的漢中軍,此刻,一人不見得回,要說張魯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
“‘破……破陣……營’……”楊任此刻,驚魂未定,一路上,風聲鶴唳,深恐黃逍從背后追上,一路上不停的抽打戰馬,只恨馬慢,待到了潼關,三將方下得戰馬,戰馬就抽搐著倒下,馬口中,不停的吐著白沫……
“‘破陣營’?!什么‘破陣營’?!這個什么勞什子的‘破陣營’就是你帶不回我三萬大軍的理由嗎?說!那三萬大軍究竟怎么了?”張魯此刻也忘記了什么“清凈無為”、“上善若水”,現在,他只想知道,他的三萬大軍,去了哪里!
“‘破陣營’?”一旁冷眼相看的賈詡突然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這三萬大軍是回不來了,呵呵,就是不知道這襲營之事如何!看來,黃逍軍中多智之人,也不應該只有黃逍一人啊!黃逍此人擅用奇謀,每每出人意料,這般做法,大多不是出自黃逍,其軍中,尚有能人啊!”
“姓賈的,你少說風涼話!難道,有能人,就是我三萬漢中軍不得回來的理由嗎?今天,如不能給我張魯一個交代,休怪我張某人翻臉無情!這潼關守不守得住,干我漢中何事!”張魯只感覺自己的心一陣陣抽搐般的疼痛,這次相助張濟守潼關,一共就帶來六萬大軍,除了剩余守老家的,這幾乎是他全部的兵力,一下子就失去了一半,也難怪他會口不擇言。
雖然,還沒從楊任三人口中得到太多的信息,但是,用腳指頭也能猜想得出,這三萬大軍,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破陣營’……”賈詡長長的拉了個長音,仿佛沒有聽到張魯的咆哮,抬頭看了看屋頂,似是在自語,又似是在說與眾人,喃喃念道:“號稱黃逍麾下四大精銳之一,草原上,與匈奴打賭,一千騎兵對一千騎兵,盡滅之,而無一人傷亡,素有‘銅墻鐵壁’之稱,若是被其包圍,縱是ha上翅膀也難以逃出啊!”
“不知三位將軍是如何逃得出來的?”賈詡話音落下,轉頭看了看張繡三人,低聲問道。
“回賈先生,正如先生所言,黃逍大軍東西兩個方向盡是‘破陣營’騎兵的包圍,北貼河水沿岸,南有‘虎神衛’、‘陷陣營’的包抄,那‘陷陣營’也端是厲害,末將上前還不曾戰得一回合,險些命喪‘陷陣營’的陣中,就連末將的愛馬,也在那一次中折去,哎……”張繡說到這里,輕輕長嘆了一聲。
聽到連張繡也在“陷陣營”手上吃了虧,眾人無不面面相覷,張繡什么武藝,眾人可是都知道的,竟然連他都撐不得一合,那……這“陷陣營”也太過恐怖了一些!
張魯此刻,也顧不得去心疼他那三萬大軍,剩下的,只有吃驚!而張濟,此刻,再也興不起半點數落之心,豁然站起,一個箭步躥到張繡近前,上上下下仔細的看了起來,緊張的連聲問道:“伯淵,無恙乎?”
“叔父放心,小侄無恙!”感受著張濟濃濃的親情,張繡語帶哽咽,接著說道:“‘破陣營’的包圍,當真同先生所說一般,密不透風,簡直可以說是無懈可擊!末將三人,卻是涉水而過,這才拖得一難,至于三萬大軍,恐怕,再難逃出黃逍的包圍。依黃逍的為人,現在,這些士兵,估計都成了黃逍的俘虜了吧!”
“‘陷陣營’、‘虎神衛’、‘破陣營’……黃逍果然好手筆!一戰中,精銳幾乎盡出,世人都說黃逍逢戰善用精兵,此言果不假也!四大精銳,只有‘先登死士’不曾派……啊!‘先登死士!”
突然,賈詡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失聲驚呼道。這一嗓子,嚇得眾人一跳,眼前的賈詡,完全超出了眾人多日來的認知。好象,印象中的賈詡,總是那一副風輕云淡,一副高人的模樣,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這會又是怎么了?
“賈先生,您這是……”張濟與賈詡相交時間最長,卻也不曾見過賈詡這般失態,一楞后,忙問道。
“大事不好矣,恐怕,韓將軍他此刻將陷入危險之中矣!”賈詡頓足說道。
“我家主公他怎么了?賈先生,你快快說啊!”李堪聞言,頓時亂了分寸,跨步上前抓著賈詡的雙臂,急聲問道。
“黃逍四大精銳,只派其三,獨獨留了‘先登死士’在軍中,怕是別有用意。賈某素來聽說,‘先登死士’乃是輕騎兵的克星,就連當年公孫瓚縱橫無敵的‘白馬義從’也是大半滅在這支軍隊手上。當年,這支軍隊人數只有八百,現在落在黃逍的手中,怕是早被壯大,若韓將軍此番劫營,黃逍不曾料到,一切還好,若被其料道,那……”
說到這里,賈詡突然止住,不愿再說下去。但是,話中的意思,已然十分明顯,眾人都能猜到,若真如賈詡所說,怕是韓遂此行也是兇多吉少啊!
“賈先生,你不是后派張橫張將軍前去支援韓將軍了嗎?如此來看,也算不得什么壞事,縱是劫營不成,韓將軍也應該能全身而退吧?”張濟皺著眉頭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
“不被料到,大事可成。若被料到,休說兩千,即便是兩萬又如何?黃逍用兵,從不給對手任何的退路,哎,究竟,這黃逍是一怎樣的人?他軍中,又有什么樣的人存在?郭嘉?戲忠?還是……”賈詡面帶憂愁,這次,怕是真的碰上了對手!這潼關,好象,也不是那么安全的地方,這萬一……
“不行,我要去救我家主公!”李堪低吼一聲,也不再去征求眾人的意見,猛然一甩袍袖,轉身“噔噔噔”就向屋外走去。
“可笑啊,自不量力!”看著眾人紛紛色變,欲去阻止李堪,賈詡冷聲笑道:“莫非,忘記了自己方才驚魂不定的模樣了不成?”
“姓賈的,你說什么!?”李堪聞聲,前沖的腳步立時止住,“唰”地轉過頭來,紅著眼睛狠聲問道:“你再給我說一次!”
“再說一次也是這樣,難道,還需要欲蓋彌彰不成?”賈詡輕笑了幾聲,置李堪兇狠的面色于不顧,顧自說道:“明知道事不可為之,卻偏偏去送死,死一個還不夠,莫非,汝想將汝家主公帶來的八萬大軍盡數添進去嗎?還是說,你能帶領大軍獨抗黃逍的大軍?”
“你……”李堪粗紅著一張臉,卻是啞口無言,戰勝黃逍?笑話,若他能勝之,方才還用那么狼狽嗎?賈詡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卻無不是在說實話!李堪也知道,自己這一去,救不救得出韓遂還在兩說,一個不好,自己也要搭進去。黃逍沒有覺察到后續劫營的計劃,那也就罷了,若是知曉了,那,恐怕,自己帶多少軍隊,也是無濟于事!可是,難道自己就不去救么?
一時間,整個屋子里鴉雀無聲。賈詡的話,雖然是說給李堪聽,但是,眾人無不感覺心情的沉重,事到如今,任誰也沒有當初的那么樂觀了。
此仗,兇險至極啊!弄不好,不只這關中不保,漢中、西涼,怕也將早添戰火!這一仗,勝則好說,若敗,至此,怕是黃逍也有了足夠的借口來攻打漢中、西涼了吧!
“什么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陡然傳來一聲士兵的喝聲,隨之,一聲聲擎槍抽刀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這是……難道黃逍攻進潼關了不成?一喝聲,頓時將眾人自沉思中驚醒,面面相覷,卻也想不出這是鬧的哪一出!
“放肆!某家乃是西涼太守韓遂,爾等小卒也敢對某家妄動刀槍,還不快快退下!”
正這時,一聲甚是耳熟的聲音自屋外傳來。韓遂?眾人忍不住互相看看,莫非,計劃不曾被黃逍識破,韓遂他得勝回來了不成?這時,賈詡對自己先前的推測,也不禁有了三分的懷疑,難道,是我多想了不成?
可是,為什么士兵會不認識韓遂?不可能啊!
“主公!”別人會聽錯韓遂的聲音,但是,李堪耳濡目染,朝夕相處,自然不會聽錯,大喜著撲到門外,然而,當他看清門外的事情后,也是一愣,急聲問道:“主公,你在哪里?”
……士兵認錯也就罷了,怎么連李堪也認錯了?眾人一個個很是莫名其妙,揣著好奇,跟著李堪來到了門外,這才看清,院內被士兵包圍著一個人,渾身上下邋遢至極,無盔無甲,比之乞丐都不如。這……
張濟面色為之一紅,這士兵是怎么搞的,竟然將乞丐都放進來了!
正這時,卻見那乞丐模樣的人語氣敗壞的喝道:“李堪,本太守在此!莫非,汝不認識乎?”
“啊?!”.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