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洵這東西桌案一擺,這附近不少還在暗浮頭的公子哥們都走了出來。
“姜世子,不介意吧。”
李程洵也點頭,這附近好幾個墊子。
后面那是越圍越多,李程洵總覺得自己成了那帶頭竊玉偷香的之徒。
要是被抓住,這些人不會不會拿自己頂包吧。
之前是誰提的主意,李程洵認真的思考著。
這時候西池走了過來,形色有些慌張,李程洵眉頭低蹙。
西池像是想各位行禮,然后跪坐到李程洵面前,在耳邊言語。
“春茗那邊來消息說,小姐不見了。”
李程洵拿著酒杯的手一抖,旁邊的公子哥們也看了過來,有的詢問道,“可是有事?”
李程洵擺手,起身道,“沒什么,就是我這婢女居然將我送給妹妹們的禮物弄錯了,我去瞧瞧。”
那些人也一同起身見禮道,“世子慢走。”
走出了那些人的視線后,李程洵立刻加快了腳步,“說,妹妹是怎么離開春茗視線的?”
后面的西池趕緊跟上解釋,“奴婢問了,期初薛筲表小姐在小姐玩,最后睡著了,小姐擔心表小姐著涼,春茗原本是去幫九小姐拿衾被的,然后一回頭小姐便不見了。”
“是不是出去同院子里的女眷玩了,有沒有問過其他人?”李程洵詢問道。
“問過了,說是同房媽媽一起去的林子,可是春茗去的時候房媽媽說到了一半小姐不說,便又折了回去。”
“房媽媽送回去的?”李程洵再度問道。
“不是,說是送到了半途,遇上了老太太屋里的王嬤嬤,便指示送到了半途。”
“后面呢?”
“后面小姐便沒了。”西池道。
“那春茗在哪里,我要去見她。”
西池趕緊在前面引路。
李程洵到的時候,春茗一雙眼睛紅彤彤的,拉著李程洵的手就說,“少爺,少爺,怎么辦?小姐到底去哪兒?”
李程洵示意旁邊的西池,“你先冷靜一下,若是你這般模樣,咱們還怎么救她,就算救回來,旁的人見到你這樣,他們會不會多想。”
李程洵拍拍春茗的肩膀,“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冷靜,你的小姐需要你了。”
春茗趕緊擦干眼淚,“公子您說得對,我們都聽您的。”
“好,既然你們已經找過房媽媽,想必舅母她們也知道這間事了。她們知道便不會坐視不理,一定會派人暗中找尋妹妹。不過,咱們不能等她們。”
“公子您說,我們該怎么做?”
“春茗再去大舅母房媽媽那里,取一份今日實際到的賓客名單給我,我便在此處等你。。”
“是,少爺。”春茗小跑著離開。
李程洵又吩咐道旁邊的西池,“今日之中有一個人我很懷疑,你去幫我盯著她,若是有異樣,無需來報,直接出手,一切以小姐為重,上了死了我一力承當。”
“是,少爺。”
李程洵小聲對西池道出了名字,見西池走后,李程洵瞧著這旁邊的假山尚可,便一躍上去。
到不能看清楚這屏風里隔著的內院有著誰,但是周圍附近的人的行動倒是能盡收眼底。
李程洵細細地想著之前背過的花名冊,仔細的在腦海里梳理,出了那兩個人還找不出誰跟妹妹有過節。
不過方怡倒是不用太過緊張,她除了會些敗壞閨譽指鹿為馬的小伎倆以外,還真沒可怕的。
最難對付的是哪位藏在方怡身后的,操控著這一切的——壽安郡主。
可惜,薛明睿給的那花名冊中女眷都沒有小像,她根本不知道這壽安郡主到底是哪一位。
而且她母親這世子身份怎么可以隨便出入內院,就是這正經的薛家哥兒此時也不能進出重裝了里面的女眷,更何況他還是個表少爺,名不正言不順的,怎么好進去找。
所以思來想去,只有讓西池進去看看,不過等春茗的名冊一道,她也就不管什么規矩了。還是妹妹的清譽要緊。目前只好只好讓西池過去跟著。
李程洵這兒正想著突然迎面走來一對男女,女的她不認識,但是男的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不就是那位讓她苦苦在這里防了將近一個多時辰沐小侯爺嘛。
知道這沐長風武功不弱,李程洵從懷里掏出一張隱匿符,然后偷偷跟了上去。
“表哥,咱們走快一點吧,這姑母不舒服,咱們晚了怕是不好。”
沐長風一聽是母親長樂郡主有疾,也不顧的多少,可是,“壽安表妹,前面便是內院了,我過去不合適,要不讓你再幫我進去看看,若是母親有疾麻煩薛府的嬤嬤送出來,我們回府也好及時醫治。”
壽安郡主一聽,連忙道,“表哥,沒進內院,就在邊上一處湖心亭內,咱們快去吧,要不然等著急。”
說著壽宴就要上手去拉沐長風,沐長風趕緊避開。
“那行,表妹在前面帶路吧。”
李程洵跟在他們身后,隱隱約約地就覺得有問題。
到了荷花塘,沐長風望去道,“表妹,我怎么覺得湖心亭中沒有人呢?”
壽安擺擺手,“這么遠那里看得清楚,咱們去亭子里吧。”
壽安表妹執意如此,沐長風也沒有辦法,只好跟著過去。
李程洵耳朵一動,湖心亭那邊有喘息聲和水聲,便覺得不好,正要越過兩人先過去。
只聽到那壽安郡主一聲驚呼,那個沐長風上前擋住她。
“表哥,我們快走吧,姑母可能去了別的地方。”
沐長風卻道,“表妹,你快回去,這是你摻和上不好,我去看看。”
壽安郡主當然是點點頭,然后離開了通往湖心亭的小路。
李程洵忍住現在把這兩人一同扔下水的沖動,趕緊走過去,離得太遠她也看不清湖心亭中到底是什么情況。
沐長風看到湖心亭中那一隊衣裳半褪的男女,那個女的他倒是認識。
只見那兩人赤條條的,身影交錯重疊,這朗朗白日竟然毫不顧忌,就在湖心亭中白日宣淫。
沐長風提袖掩面,另一只手,彎下腰從湖中用手舀了一勺水,潑了過去。
那男子倒是一頓激靈,但還是沉溺其中,女子倒是被這冷冰冰的湖水刺激,恢復了神志。一看清自己所處的情況便尖叫起來,身上的男子被下了藥怎么也推不開,沒有辦法,女子只好求到側身避開站著的沐小侯爺,“小侯爺求求您救救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