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牢中解決了李忻自然是再好不過,不過,刑部那邊之前滲透的棋子還沒來得及通知,怎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大人要不要屬下去查查是哪方的人下毒?”
“是咱們的人動的手?”謝右安確實也想在牢中將李忻解決,宣帝視李忻為猛將,這次儼然是下不了臺,忌憚朝中大臣們的諫言,頂不住壓力這才“就范”讓李忻進了大牢。
李忻一人便可鎮壓西北,因為女子之身還不用忌憚反叛,宣帝自然不愿放棄這樣一位猛將。
不出意料,風頭過去便會找個由頭將李忻起復。
謝右安微微皺眉,“謝言?他去哪里作甚?”
“十九公子是同十七公子一起前往,只是十七公子沒進大牢,只有十九公子去了。帶了些吃食,便就是那吃食出了問題,十九公子和冠軍侯都中毒了。”黑衣人道。
那桌酒席,謝言只是淺嘗輒止,倒是無礙。
謝右安抬手,“不用,我倒是好奇,這李忻是真的中毒還是假的中毒。”
“屬下這就派人去查。”
“不,安排人,我要親自去大牢里看看。”
“中毒?”謝四爺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微微發愣,放過身下的男子,披上衣服,出了小屋。
屋外匯報的黑衣男子跟上。
“大人,不光是冠軍侯,十九公子也中毒了。”
李忻那副模樣看來并無有什么食欲,之前還特意說擔心中毒之事,為何自己走后她居然喝了?
她自己喝的?還是有人強迫?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突然官兵闖入,攔人的小廝被推倒在地。
李大人也嚇得躲到一處。
“謝言,走吧!”
謝言看向那些兵士,各個器宇不凡,其中幾個他還認識。
查此事的居然是禁軍?
謝言扶著床沿起身,兩個兵士上前為他帶上枷鎖。
“大人大人,不是我家公子!……”
謝言無力爭辯,這件事他至今也沒搞清楚。
謝言在謝家當眾被抓走,知道消息的謝毓跑了出來,攔下兵士。
看著謝言手上戴著的枷鎖,謝毓皺眉。
“如今案子還沒調查,有疑點詢問便是,怎的直接拷上?我十九弟乃是有功名之人,朝廷沒有哪條律法寫了你們可以這樣!”
為首的是榮國公家的世子,墨篤。
“駙馬爺,此事事關大牢之中的冠軍侯,不可以常理論之。不過,”墨篤瞥了一眼謝毓,“駙馬此事不照顧公主道,反倒有次閑心出來講道理?”
謝毓看向墨篤,眸子微愣,“世子是不是僭越呢?”
等來了大夫,吃了一副藥,催吐下去,人倒也好了個七七八八。
“李大夫可知女侯的情況?”謝言實在擔心李忻,便問道來看診的大夫,想必太醫院會有些消息。
李大夫搖頭,“去的是院首大人,旁的人一概不知情形。不過聽聞中毒不深,應該無礙吧。”
謝言垂目,看來李忻中毒不淺,要不然也不會在旁人不知的時候傳出中毒不深的議論,想必是怕人心不穩這才這般放出消息。
那桌席宴,自己只飲了半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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