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惡魔獵人

第二章 路途上的小沖突

“芬格先生您的咖啡”

一個年紀最多只有二十歲,穿著一身戶外常見服飾的年輕人,一手端著一個咖啡壺,一手拿著兩個杯子快步的走到了正坐在車隊帳篷旁的一位中年男子面前,雙眼隱隱帶著一絲崇拜——同樣的戶外服飾與相差不遠的戶外裝備,只不過那絡腮胡子,與略顯黝黑的面容卻是擁有著面前年輕人所不能比擬的成熟,再配上那副高大的身材且健壯的身材,立刻一股男子特有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而從周圍車隊里時不時投來的火辣目光,無疑可以證明這樣男子特有的氣息是多么的不凡。

即使沒有擁有日耀級的實力,只是一個合格的獵魔人,也不可能被這么多的視線盯著,而毫無所覺;更加的不用說是葉奇這樣本身就已經進入日耀的強者了——雖然葉奇非常的不想承認,但是他還是不得不說那位總是強調她的名字為貝爾納黛.泰勒的變色龍實在是太了解女性的心理了,一副在他以男人的眼光看來只是很粗狂的外貌,在不同性別的人眼中竟然別有一番魅力;而且,不用說,以他身材為基準‘借來’的那幾個身份也都同樣擁有著相同的魅力。

甚至,葉奇還深刻的懷疑,那位貝爾納黛.泰勒女士,是否將她自身各個階段的理想型都‘塑造’了出來;而他現在所扮演的‘芬格’就是其中三十至四十左右最理想的存在之一——雖然略顯沉默寡言,但絕對不失禮儀,以及一副硬漢的外表;對于那猩熟的女性來說絕對是一個誘惑,再加上旅行、冒險家的身份,這份誘惑中無疑多出了一個前綴‘致命’的前綴。

冒險并不是男人的天性,女人也有著相似的性格,尤其是事業有成,身家豐厚但卻為了保持現狀而不得不墨守成規的女性來說,面對著這樣一個四處旅行、冒險家身份,每時每刻見識著不同的、嶄新的自然景物與人文習俗。長相不俗的異性存在;就如同是看到了盛開在火山口上的龍舌蘭,哪怕隨時噴發的火山再危險,也難以令人抵擋那來自龍舌蘭本身的美麗。

至于危險

同這些女士們眼神一樣炙熱的就是陪伴在這些女士們身旁的男士了——葉奇肯定。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教訓了幾個因為酒精而變得猶如故事中英雄一般勇猛的男士的話,此刻絕對會有人在此跳出來找到進行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友誼賽’。

不過,隨著那些女士們越發炙熱,甚至幾乎就要控制不住上前來搭訕的舉動來看。葉奇并不能夠保證這樣的威懾還可以繼續的保持下去——事業有成,身家豐厚這樣的前提,注定了這些女士們的獨立自主,不會依靠男士做為生存的根本;而在刨除了學術的可能性,參加到這樣前往千沼區的旅途中。無疑這些女士們已經是打算在輕松的時候,放縱一把了。

至于身旁男士們的怒火

除去個別幾個特殊的存在,即使是以葉奇這個半路加入到車隊中的人,也能夠清楚無比的看出這些男士大部分都是這些女士們此次出行的調劑品——閃耀的金普頓發出的光芒足以改變原本固定的世人眼光中的男女關系的定位;尤其是當無數金普頓堆放在一起時,在視野被限于普通世界后,能夠免疫的存在,幾乎是沒有的。

如果是在平時,葉奇肯定會對這樣自力更生的女性感到敬佩;這種敬佩并不關乎人倫道德。只是單純的一種對于能力上的敬佩;最起碼。葉奇自認為做不到對方那樣——當然,現在的情況,葉奇卻是絲毫不會有敬佩之心的,尤其是在他很可能被當做調劑品的前提下;如果不是擔心突然的離開會讓人懷疑,他在昨晚的那場小沖突后,就悄然的離開了。

他之所以要改裝易容出行。就是因為不想要引起其它勢力,尤其是教廷的注意;而葉奇相信。以他之前在諾斯德家族莊園的表現,在今后相當長的時間內。他都會被教廷的密切的關注著;而這種關注,無疑是他絕對不想要的——無名技巧得自龍之傳承的記憶,其真正的功效也是在他無意中發現的,但是這并不代表無名技巧真正的秘密就不會被人發現

如果他以葉奇的身份出現在各處神廟的遺跡,接著各處神廟遺跡上一些原本殘存的信仰之力在之后就消失了,僅僅只是偶然一兩個的話,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他每到過一處,那一處的信仰之力就消失了;這樣的情況一出現,即使是普通人也會懷疑;更加不用說,本身就是以信仰之力為根本的教廷了——對于教廷這樣曾經統治了洛蘭特整整一個時代的龐然大物,任何的小覷之心,都是狂妄的,是完全的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

葉奇可以肯定如果他能夠吸取信仰之力來加強自身的事情被教廷得知,那么那位有過一面之緣的宗教裁判所所長絕對會傾整個教廷之力將他滅殺;甚至,見到那位長壽的教皇以及消失在人前數十年之久的神圣騎士團也不是什么夢想——而到了那個時候,除非他的那位失蹤依舊的老師突然出現,再次展現出當時殺上神山的實力;不然,即使以他現在的實力也只有死路一條。

這并不是沒有信心,而是一個鐵一般的事實——雖然對付普通的日耀級,葉奇自認為可以手到擒來,但是面對那位宗教裁判所的所長、神圣騎士團的團長,以及那位近百年幾乎都沒有離開過圣林區的教皇,他卻沒有這樣的把握,甚至勝算都不高。

盡管在沒有晉升日耀級之前,就與前者交過手,但是對方當時的輕描淡寫,顯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如果對方稍微認真的一下的話,他根本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第二位也是同樣如此,而且相較于前者,這位神圣騎士團的團長當時幾乎就是以一種考驗晚輩成長任何的長輩的面孔出現——因此,哪怕再湖底的海神廟內實力大進,葉奇也不敢小覷兩人中的任何一人,更加不用說號稱教廷最強的存在:教皇

當然。更加重要的原因是當這三位出現時,身后會有多少位日耀級強者跟隨

十個、二十個

僅僅只是在諾斯德家族莊園內,教廷表現出的底蘊與實力。就已經令葉奇感到了震驚——雖然獵魔人總部的泰德這位有著巨獸稱號的朋友,私下向他透露,他上次已經折損了教廷那位宗教裁判所所長將近三分之一的勢力;但對方也承認,這只是預估。根本不是準確的數字。

底牌——葉奇最喜歡也最執著的東西;同樣也是其它個人與勢力都會面對不確定的未來,依照本能下意識保留的存在;所以,葉奇很明智的將對方說出的三分之一損失,縮小到了四分之一,甚至是五分之一的地步。

當然。如果真的出現他被教廷面群起而攻之的情況,獵魔人總部自然會顧忌情分出面幫忙,但是將生存的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絕對不是葉奇的作風——因此,為了避免這樣的困境出現,葉奇才謹慎的改裝易容出行,并且拒絕了他那位女徒弟同行的要求。

而這一切從他在蘭丁堡搭乘火車,到達千沼區外圍最后一個車站時都如同他所預料的一般順利。甚至在他的感知中連一個跟蹤、查探的人都沒有;而這無疑是令久久處于別人‘目光’下的葉奇感到發自心底的舒暢;因此。一路行來,他就如同扮演著的‘芬格’一般,享受著旅途的樂趣,帶著微笑傾聽著周圍人們的高談闊論。

這樣的‘悠閑’令葉奇不禁感到沉醉;不過,他并沒有忘記最初的目的;因此,在到達了千沼區外圍最后一個車站后。他徑直的按照腦海中的路線前進著——對于該如何收集殘存的信仰之力,曾經為了尋找魔女而探查了無數遺跡的葉奇已經有了一個相當清晰的路線;當然。再次之前,他必須以‘芬格’的身份出現在千沼區內進入深處唯一的一個可以充分補充物資的集市。以及像當地的向導仔細的‘詢問’一下路線,哪怕這些路線早已被深刻在了腦海中,但‘芬格’卻不知道。

一個正當的,不引人注意的理由,總是扮演者必須要遵守、銘記的。

按照自己的計劃,葉奇徒步的走在前往集市的路上;一切都如同之前那樣順利,直到他徒步前行兩天后,遇到了身后駛來的這支車隊——清一色改裝過的suv,以及那掛在車頂的精密探測儀器與明顯帶著軍人氣息的保鏢,都顯示著在千沼區隨處可見的三大特色中的最后一種:富豪。

已經深入過千沼區一次,深知千沼區危險的葉奇,雖然十分懷疑這支車隊最終可以走到哪里,以及那些精密探測儀器對于千沼區的準確性,但是面對對方好意的邀請,他卻無法拒絕——在貝爾納黛.泰勒將一宣合他身材的‘身份’,交給他的時候,還附帶著數頁資料;其中就明確的標注出了他此刻扮演著的這位名為‘芬格’的旅行、冒險家的性格——沉默寡言,但卻熱心助人,同樣也樂意接受別人的幫助。

或許,當初貝爾納黛.泰勒這位以塑造各類人物為興趣的存在,只是一時興起的為這位名叫‘芬格’的男士制造出一絲矛盾的性格來,來彰顯男人的魅力;不過,此刻正在扮演‘芬格’的葉奇卻是從兩天前就開始皺眉不止。

不過,即使再皺眉,謹慎的葉奇卻依舊選擇了,好好將自己的身份扮演下去——富豪,這群完全不用考慮生計,享受著祖先或者靠著自己努力打拼來,擁有著完全超出普通人想象中數量的金普頓;而就如同那些金普頓的數量一般,他們的興趣也早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就如同現在:前來千沼區,這在普通人看來完全就是浪費金普頓,并且以生命的代價來冒險。

而這在這群富豪們看來卻是甘之如飴的享受——對于這群完全不為金普頓發愁的富豪,很多事情對他們來說根本提不起興趣,也只有這樣擦著生命線的游戲,才會令他們感到刺激;而這種刺激正是大多數閑的蛋疼的富豪們追求的所謂的極樂享受。

當然,在有著龐大的金普頓做為支撐下,如果是之前所說的后者,那么他們還會銘記貧窮時的苦難,而保持著一個優秀之人應該保持的道德與修養;而如果是之前所說的前者。絕大部分的人會直接被金普頓閃花眼睛,看不清真實的世界,從而變得不可理喻起來——也許在平常人看來只是一件小事。在這些存在的眼中卻是尊嚴受損,堪比生死攸關的大事;例如:被某人削了面子。

昨晚,在那場小的沖突后,被葉奇教訓的五個人中。除去四個調劑品外,很不幸的就有一個是上述所說的存在——而沖突后,對方在帳篷中絲毫沒有掩飾大吼著要調查清楚他‘家底’的聲音,以及在今早車隊其它第一批人醒來之前就離隊,往回走的兩人。自然是瞞不過葉奇的感知。

而對此,除了感嘆巧合,同時也很了解金普頓對于某些最高政府官員的魅力的葉奇,為了不讓人察覺到‘本人’與調查到的資料不符,從而節外生枝惹出了根本不必要的麻煩,也只能是盡力的扮演著‘芬格’——

“感謝你的盛情款待,小道格”

看著為自己倒滿咖啡后,才給自己端起咖啡壺的年輕人。葉奇表達著自己應有的謝意——正是眼前這個穿著在車隊中稍嫌普通的年輕人對著獨自上路的他發出了邀請。而昨晚的那場沖突前,對方同樣也是少有的能夠保持正當性發言的存在之一;因此,哪怕對方是這一系列麻煩的制造者,葉奇也很難對這樣的年輕人心生厭惡。

沖動、熱血,且富有正義感的年輕人,總是能夠得到獵魔人們的好感;因為。年輕時的獵魔人們大多都是這樣,即使是天生謹慎的葉奇也是經歷了數次任務之后。才逐漸的成熟起來,并且明白了自己的底線和如何正確的行使自己的正義——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見到類似的年輕人時,內心升起的好感。

“不用客氣的,這是對您的感謝要知道,我早就對華爾那個虛張聲勢的家伙看不過眼了”端起杯子的年輕人,抿了一口熱氣騰騰的黑色液體后,眉毛不禁一皺,顯然單純的咖啡對于對方這樣的年輕人來說,太過苦澀了;當然,葉奇同樣不喜歡這種苦澀的飲品,他更加的喜歡奶茶的那種淡然的香甜;不過,做為‘芬格’卻依舊得表示著自己的觀點:“剛剛磨出的咖啡,還是夏林區的上品,真是不錯;在早上一醒來,就喝到這樣提神的東西,確實是一種享受”

“不過,在缺少牛奶的前提下,我建議小道格你多準備一薪糖;不然,即使午餐的時候你也會感到吃下的東西是苦的而這,絕對不是你的廚師的失職”說著,葉奇按照貝爾納黛.泰勒描述的一般微微聳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這是‘芬格’最常用的習慣動作,尤其是在玩笑過后,基本上都會有著這樣的舉動。

“我下次一定會記得的”再次喝了一口杯子中的咖啡后,年輕人明知的選擇了放棄;然后,他對著面前身體健壯的‘中年人’提出了他這個年紀更加向往的話題:“芬格先生,您昨晚是怎么做到將五個人全部擊倒的;實在是太快了,我站在旁邊都沒有看清楚”

“一些很普通的野外求生技巧,再加上一點點細微的觀察,要知道一人在外總是會免不了遇上各種各樣的麻煩”葉奇當然不可能向著面前的年輕人解釋這都是依靠著他從十四歲左右就開始獵魔人的訓練而獲得的成果,只能是含糊其辭的解釋道:“前者你只要向你的保鏢學習,就可以獲得;而后者,你卻必須要靠著時間做為積累”

“我的父親不會讓我那樣做的,他總認為那不夠紳士”說著,小道格就悄悄的指了指遠處一位和他面容極為相似,但卻一直板著臉,即使只用眼睛去看,也能夠感到固執的中年人;然后,小道格立刻苦惱的抱著頭呻吟了兩聲:“吃飯、喝水、說話,都必須要一板一眼的去做,不然就要接受懲罰;有時候我很懷疑我是被撿回來的”

“僅僅只是從面容上看,你的這個懷疑就是不存在的”

面對年輕人的叛逆,葉奇微笑的回答著;不過,下一刻他的微笑就有些無奈起來——遠處一位端著餐盤的女士正款款走來,而在更遠的一點地方,和他產生過沖突的,被年輕人定義為虛張聲勢的華爾則死死的盯著那位正與他越來越近的女士。

ps唉,正月里來各種忙,簡直就好像是將一年的所有事情都壓縮在了這些天里;頹廢這真是不堪重負啊,尤其是胃,各種的難受……昨天好不容易早點睡,結果凌晨四點多,不知道誰家的熊孩子,直接連放了根二踢腳啊……

那動靜,真的是燦爛了;而后來的各種罵聲和叫囂,更是直接弄到了差不多五點……而可憐的頹廢直接睜著眼睛看到了天亮啊……然后,今天就是各種的虛弱、頭疼……真心的給那放二踢腳的熊孩子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