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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判開始前,葉奇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次談判會很無聊,但是當談判真正開始的時候,那種無聊的程度,還是令葉奇感到了無奈——雖然教廷派出了特卡維奇這位中立的紅衣大主教做為談判的正使,已經明確的表示出了這次談判的態度,但是在一些細節方面卻依舊是錙銖必較。
而很顯然,這次教廷做為正使的特卡維奇,和葉奇是有著一樣的作用——從談判開始后,這位紅衣大主教閉口不談,甚至是雙眼微瞇,一切都交給了副使佐拉就能夠看得出,這位紅衣大主教的象征意義,遠遠大于實際意義。
在整整一個上午,足足三個半小時的時間內,雙方圍繞著造成了千沼區慘劇的‘兇手’:原審判長——切斯特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獵魔人一方,自然是希望直接處死這樣的‘兇手’,而教廷一方卻是想要以剝奪對方的地位,讓其成為苦修士,并且多付出一些代價來,讓切斯特繼續活下來。
雖然,教廷日耀級的儲備遠遠的超出了獵魔人和最高政府,但是,能夠令一個完成了‘新晉’程度的日耀級存活,只是付出一些‘小代價’的話,教廷還是會去做的——畢竟,完成‘新晉’的日耀級,對于教廷來說,也是一種相當珍惜的資源。
因此,直到上午的談判結束,雙方離開會議室時,在原審判長切斯特的問題上,依舊是糾纏不清——
中午,午休時間。
簡單的午餐后,葉奇就徑直的回到了會議室,而泰德和冷面男則拿著上午與對方唇槍舌戰的交戰點,開始商討相應的反駁論點——雖然在昨天那位新晉的紅衣大主教佐拉被葉奇狠掃了一番顏面,但是在今天早上的辯論中,對方卻是以一敵二,面對泰德和冷面男并沒有露出下風;這不僅令葉奇感到驚訝,就連身為對方對手的泰德和冷面男也是驚訝無比。
再拋去了自傲的外殼后,冷靜下來的教廷高層自然有著自己絕對出眾的地方——不然,那碩大的名聲,和現在的地位又是怎么來的呢?
帶著這樣的明悟,葉奇與泰德、諾法相互告別后,徑直的回到了臨時的會議室——如果女騎兵長在游騎兵營地的話,葉奇并不介意回去一趟;但是,今天正是女騎兵長執行仲夏節守衛任務最繁重的一天,即使中午也不可能有著休息的時間;而且,按照往年的慣例,想要休息的話,最起碼要到第二天的早上。
畢竟,仲夏節的第一天的仲夏夜,可是徹夜狂歡的!
葉奇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在夏克,還是見習使徒時,他與幾位好友那種興奮、玩鬧,最終醉的一塌糊涂的狼狽模樣;如果不是因為海豚酒吧的老板和他們相熟,恐怕第二天得在街上睡一個早上,然后,被巡邏的游騎兵撿回中央城堡——
達通,那里的話……
想到好友后,葉奇非常自然的想到了才剛剛在海林區內‘大放異彩’的好友、同伴——在離開蘭丁堡時,小個子就曾坦言他回到海林區是為了身體內的異樣;而從現在的情況看,雖然不知道最終而當結果如何,但是現階段還算是不錯;畢竟,小個子對于自己還能夠控制!
除開剛剛出手時的大意,或者出乎意料外,沒有控制住那種異樣的能量,但是在之后的出手中,卻沒有任何的問題;萊曼這段話足以證明,小個子并沒有太大的問題——能夠面對任何一種異樣的能量,只要能夠控制,還在控制范圍內,那么就說明情況還沒有壞到極點。
應該向酒吧傳遞一下信息,讓達爾蘭詳細的詢問一下達通那里的情況……
雖然明知道問題不會太大,但是葉奇依舊是做出了這樣的計劃——畢竟,猜測只是猜測,永遠沒有實際的存在更加令人感到放心。
至于他另外一個盟友血脈榮譽的‘家園’?
看到萊曼能夠這樣安然的出現在夏克,其情況自然是不言而喻——血脈榮耀的那位女首領可是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家園’內的,如果‘家園’出了什么問題,那位女首領自然會情況不妙;而將自己的愛人當做生命般珍惜的萊曼,一旦得知自己的愛人出了這樣的狀況,哪怕是拼著暴露,也絕對不會任由教廷的派遣,來到夏克。
對此,葉奇十分的有把握;畢竟,當初正是因為看準了這一點,葉奇才會選擇和對方結盟,并且還深入的合作——不然,即使對方的條件再合適,葉奇也會猶豫片刻;畢竟,沒有真正弱點的存在,成為聯盟者,絕對不是什么好的現象。
聯盟之后,在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實在是太常見了——幾乎到了連小孩子都明白,需要有制約條件才能夠有長久的聯盟的地步;血脈榮譽的女首領就是萊曼最佳的制約條件,而在萊曼看來,雖然他的制約條件不夠明顯,但是只要目標一致就是可行的。
帶著略顯思索的神情,葉奇將身體埋入到了會議室的沙發中,雙眼下意識的掃過了旁邊的書架——不過,很顯然這里擺放的書籍絕對不是他感興趣的,幾乎是從上掃到下,葉奇都沒有看到過任何一本能夠令他產生閱讀興趣的書。
而就在葉奇收回了目光的下一刻,他就詫異的看向了門口,在他的盲斗感知范圍內,屬于哪位中立紅衣大主教的波動,正在逐漸的靠近,而且,目標顯然是這個臨時的會議室——雖然教廷一行的房間也在中央城堡內,但是其方向卻在另外一邊,有著專屬的樓梯可以直達房間所在的樓層;盡管整個中央城堡屬于一個大的環形的建筑,從哪里都可以到達想要去的地方,但是顯然的,葉奇可不會認為這位中立的紅衣大主教會專門繞個遠回到自己的房間。
畢竟,這并不是在花園散步。
踏、踏、踏……
腳步聲即使隔著房門,對于葉奇來說也是清晰可聞的,隨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葉奇的雙眼不由微微一瞇——現在,整個會議室內只有他一個人,對方這個時候來,顯然就是沖著他來的;不過,雖然對方是教廷出身,但是按照對方的理念,葉奇自認為和對方沒有任何的沖突!
找我會有什么事?
這樣的想法不可抑制的出現在了葉奇的腦海中。
咚、咚、咚……
如同今早一樣富有節奏,又不顯得刺耳的敲門聲,在葉奇的思索中響了起來,葉奇朗聲回應道:“請進!”
“葉奇閣下,午安!”
“午安,特卡維奇閣下!”
面對紅衣大主教的問候,葉奇站了起來。
“恕我冒昧的打擾了!”
連連擺手示意葉奇重新坐下的紅衣大主教,選擇了葉奇對面空著的沙發也坐了下來;而看著坐穩后的紅衣大主教,葉奇不由徑直的問道:“特卡維奇閣下,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雖然知道每一個獵魔人都是這樣的直接,但習慣了其他方式的談話,這樣的直接總是令我措手不及!”這位身材纖瘦的紅衣大主教,聳了聳肩,沖著葉奇故意路出一副無奈的模樣:“盡管這樣的談話方式,我早已經期待良久了!”
“夏克,雖然我是所謂的總部巡察使,不過并沒有任何實質的權利!”面對這樣滿是幽默感的玩笑,顯然是已經表明了這是一次私人的談話,葉奇也暫時放下了疑惑,也以幽默的話語回答道:“所以,如果不介意的話,特卡維奇閣下完全可以到蘭丁堡,那里有著我的分會;您想長住的話,我一定會歡迎的!”
“蘭丁堡,我曾在年輕的時候在那里待過一段時間,對于那里的海風可是記憶猶新的;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的!”特卡維奇面對葉奇的邀請微笑的點了點頭——雖然是贊同的一絲,但卻沒有任何明確的表示;畢竟,這次的交談雖然是私人的,但是兩人所代表的身份,就已經決定了在這次私人交談中,必須要有所顧忌。
“葉奇閣下,您對于教廷怎么看?”
略微的停頓了一下后,纖瘦的紅衣大主教突然的問道。
“看來,特卡維奇閣下已經習慣了直接進入話題了呢!”
面對著這樣的問題,葉奇不緊不慢的揶揄了一句,心底卻在總結著話語——在感知到了對方波動的接近后,葉奇就知道對方一定是找他有事,但卻不知道是什么事;而此刻對方雖然開口了,但是對方的具體目的,卻依舊是未知的;因此,葉奇回答的非常的婉轉。
“對于教廷,身為一個獵魔人的我,本身就是無法評價的!畢竟,我們之間的關系,早已經決定了我們沒有一個客觀的立場!如果沒有黑暗生物的威脅,沒有最高政府的調和,恐怕我們已經開戰了!”葉奇邊想邊說:“尤其是我,不論是我的老師,還是我自己,和教廷的關系,更是令我將其視作敵人多過朋友一些;如果發生了戰爭,其中在戰場上的必然會有我和我的老師!”
“這是因為腐朽而造成的難以改變的局面,但這卻不是教廷的初衷——共濟共助,才是教廷真正存在的價值;扶危濟困才是教廷的宗旨;而不是像現在一般,以高傲的面孔、驕傲的心,盛氣凌人的氣息去面對洛蘭特上的一切!”
這位紅衣大主教再次的問道:“我想問的是教廷最初,還是救助會那時的教廷!”
“共濟共助、扶危濟困,這樣的核心、宗旨,令我無話可說,除去敬佩外還是敬佩!”葉奇如實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畢竟,‘初代保羅’同樣是我由衷感到敬佩的人物!舍身救人不難,但是對于和自己沒有太大關系的人,我自認為我做不到;所以,這位‘初代保羅’他是令我感到由衷敬佩的人之一!”
“您的坦誠,也同樣令人感到敬佩!最起碼,你是為數不多的可以在我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對于沒有太大關系的人,以生命換取對方生命這樣事情事情的態度!”這位紅衣大主教,緩緩坐直了身體,纖瘦的身材在寬大的沙發中,越發的有了一種瘦弱,不堪風吹的感覺:“而對于這樣的存在,我想我們的話題可以繼續了!”
“這,之前的算是一個考驗?”
葉奇微微一怔,然后,忽然笑著看向了面前的特卡維奇。
“如果您認為是的話,就算是吧!”
特卡維奇,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么,特卡維奇閣下,請恕我好奇,您是怎么得知我不會說謊的呢?”
葉奇往后靠了靠身體,讓自己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看向了面前的紅衣大主教。
“這算是我的能力吧!雖然不太準確,但是基本是真是假我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特卡維奇搖頭笑了笑,自我揶揄道:“如果沒有這樣的能力,恐怕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吧?畢竟,想要看我盡早死去的人,可是不止一個兩個的!”
“那么,我們接下來的話題是什么?”
葉奇聽到了這位紅衣大主教的話后,眉頭下意識的一挑——對于特卡維奇所說的話,葉奇并沒有懷疑;畢竟,在他閱讀過的書籍中,很多就擁有著能夠辨別話語真假能力的使徒;曾經在歷史上最出名的就是,自由年代中的第一代的最高政府的官;這位閣下就擁有著這樣的能力,甚至傳說,他能夠聽的到罪犯的心聲,哪怕掩藏的再好的罪犯,對于他來說也是無所遁形。
雖然,對于后面明顯是夸大的傳說,葉奇并不相信,但是對于前面的描述,卻是深信不疑的;事實上,按照泰德的轉述,荊棘之塔的塔主就有著相應的能力——因此,在面前多出一個擁有類似能力的人,葉奇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不自然還是有一點的。
“我的能力有著不少限制,發動的條件也很苛刻,不可能隨意的發動!”特卡維奇如實的轉述著自己的能力:“發動這樣類似辨別的能力,我必須在開始前的十分鐘,就和被施放者進行真誠的溝通,所有的話都必須是心底真實的想法;而在能力使用后的十分鐘內,也必須要是這樣!”
“如果,我一旦說謊的話,那么就會心痛欲裂!謊言越大,這樣的疼痛就越強烈,甚至是死亡也不一定!”
“這樣的能力……能夠覺醒這樣的能力,足夠證明您的正直和無私!”
葉奇愣了一下后,才如實的評價道。
“真正的正直和無私,是像‘圣保羅’大人那樣,而我只不過是一個模仿者而已!”提到‘初代保羅’的另外一個尊號,這位紅衣大主教虔誠的默念了一句禱告后,這才說道:“而且還是一個拙劣的模仿者,因為,我之所這樣的坦誠,也不過是為了我們接下來的談話能夠獲得信任,并且在信任的基礎上順利進行!”
“我想要讓教廷重新回到那個共濟共助、扶危濟困的年代!”
“什么?!”
聽到這位紅衣大主教最后的一句話后,葉奇徑直的愣住了——雖然在事先他有過多方的猜測,甚至都猜到了是不是帶著所謂教皇的‘密令’來請求獵魔人協會幫助清除某些‘叛逆’,但是葉奇萬萬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而與這件事情相比較起來,他那所謂最嚴重的請求清除某些‘叛逆’的猜想,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畢竟,他的猜想也只不過是針對教廷中的某些人而已,可是對方此刻說的卻是針對著整個教廷,以及由數百年積累下來的‘威嚴’——
“特卡維奇閣下,雖然我明白閣下的理想是美好的,但是這樣的理想,對于現在的教廷來說是根本難以實現的!除非……”看了面前的紅衣大主教一眼后,葉奇繼續的說道:“除非,是整個教廷被毀滅,然后,重新開始!而以現在教廷的‘威勢’,這樣的情況,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現的!”
“畢竟,現在整個洛蘭特都是出于一種制衡的狀態,任何一方支點的被破壞,都將預示著是一場席卷整個洛蘭特的戰爭!而在這樣的戰爭下,死亡的人數絕對不是您想看到的吧?”
“當然,任何的生命理應得到尊重!”紅衣大主教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后,這才繼續的說道:“我指的是一個恰當的機會,一個巧合到能夠令教廷重生,但卻又不會令整個洛蘭特陷入到戰爭泥潭中的機會!如果,那個機會出現,葉奇閣下,您會站在我的這一邊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當然沒有任何的問題!”
葉奇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答案,令我感激不盡!”
特卡維奇猛的站了起來,向著葉奇微微的欠身道。
PS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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