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六十六章 矛盾

占瓚丹比激憤。陳揚卻是對顏玥眾種大小姐脾與心知肚吼

他知道自從顏玥的母親在她十二歲那年去世之后,她就一直對出現在顏令國身邊的女士抱有敵意,生怕自己突然間多出來一今后媽。這種心態說起來倒也尋常,等她再過得幾年應該就能想通了。

這時看到項謹有些急了,他可不希望看到兩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掐架,就趕緊輕捏了一下項謹的手。笑笑示意自己沒當一回事:“走吧,項謹,小女孩一個”用不著跟她一般見識。”說完,就要拉著項謹離開。

顏玥一聽這話心里就不爽了,說誰是小孩子呢?就跟自己是個長輩一樣,也不害臊。

眼下見他倆要走,偏偏她還沒什么理由攔下人家,只能側過臉冷哼了一聲。

項謹也有一肚子牢騷要,卻沒想到陳揚說走就走,一點也不含糊,但她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很聽陳揚話的,雖然心中不悅,但還是順從的跟著陳揚走了。

只走路過顏玥身邊時,她卻又忍不住停了下來,寒著臉警告顏玥道:“顏小姐,剛才那些話我當你年幼無知聽過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敢在我男朋友面前說這種挑撥離間的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我才不管你是顏先生還是馬先生的女兒呢。”

顏玥接二連三的被嗆住。登時大小姐脾氣作,當即走上前道:“項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剛才哪兒有挑撥離間了?”

“什么沒有?就你剛才那種話能隨便亂說嗎?什么叫我跟你爸經常在一塊吃飯聊天?還有那什么后不后媽的,要是我男朋友誤會了怎么辦?”項謹毫不示弱道,連珠炮似的問道。

有時候,女人若是想吵架,的確是很無厘頭的。

陳揚一看兩人莫名其妙的就又有要上綱上線的趨勢,他管不了顏玥,只能是攔下項謹,沉聲道:“項謹,都說了別跟她一般見識了,沒聽到么?”

項謹看到陳揚有些不高興,才收住了嘴,點頭道:“哦,知道了。”頓了頓。忽又輕嘆著自責道,“顏小姐的母親走得早,對這種事很敏感,原也在情理之中,倒是我想岔了。”又轉向顏玥,“顏姐,對不起,剛才我的語氣是有點重了。”

是這般說,可她臉上卻哪有半點抱歉的意思。看來項謹也不是省油的燈。

“你!”

顏玥聽完后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尤其是聽到對方提到母親,更是眼圈都有些紅了。

“項謹,你怎么能拿別人的母親來說事呢!”

陳揚也有點火了,喝斥道。

項謹剛才一時嘴快,這時看到顏玥一臉氣憤的模樣,頓時氣也消了,但還猶自嘴硬道:“我都說了對不起了嘛。”

陳揚一陣頭大,拉住項謹的手道:“好了,快走吧。”

著看了一眼顏玥,而顏玥也正好向他瞧過來。兩人的目光網一碰上,陳揚就感到一陣不寒而栗,暗道一聲該不會就這點小事就恨上項謹了吧?這種眼神他以前見過多次,這姑娘每回要自殺前眼睛里頭就會是這種冷冰冰的眼神。

“哦。”

項謹應了一聲,跟在陳揚身后徑直往餐廳方向走去。

過了好一會,顏玥的幾個同學才小心翼翼的圍上來問道:“小玥,剛才那兩個。是什么人啊?怎么好好的,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

“什么人?”

顏玥哼了一聲:“一對令人討厭的狗男女!男的是這樣,女的也是這樣,幸虧我爸沒看上這個潑婦!”

又瞪了一眼揚長而去的陳揚二人后,才轉身朝相反方向離開了。

幾個女生都是一怔,顏玥這個華大校花罵出臟話,這可是件聞所未聞的新鮮事兒啊。

因為時間尚早。陳揚兩人就買了兩份快餐打包帶回到了皮艇上。

很快,陳揚就駕駛皮艇離開了湖心島。

雖然七星湖很大,但在湖里游玩的游客們大多都喜歡聚集在湖心島旁。等陳揚把船駛的遠了些,漸漸的人也少了許多,只遠遠的看到有幾艘跟他們一樣的皮艇,零零星星的散步在寬闊的湖面上。

陳揚把皮艇的馬達熄滅掉,然后舒舒服服的半躺在軟綿綿的墊子上,看看藍天白云碧波蕩漾,間或聽聽項謹唱幾句純正的京腔小曲兒,這才總算是找到了點湖上泛舟休閑愜意的感覺。

不過,項謹估計還沒有從剛才的事中抽身出來,唱了半曲子就不肯再唱了,趴伏在陳揚身側,噘著嘴也不說話。

“怎么了?還想剛才那事兒吶?”陳揚伸手摟住項謹的肩頭冉道。

“忍”項謹點點頭,順從的偎進了陳揚懷里,雙手環住陳揚腰際,抬眼看向陳揚說道,“陳揚,你可別聽顏家那臭丫頭胡說八道啊,我跟顏先生才一起吃過三次飯而已,而且都是談合作的事兒。當初吃飯時見這小女孩好像還挺乖巧的,沒想到全不是那回事兒。”

陳揚呵呵一笑道:“項謹,你沒事跟顏玥較什么勁啊,她就那樣一大小姐脾氣。”說完就后悔了,這話聽起來顯得自己跟顏玥挺熟似的。

果然,項謹聽了后立刻就從陳揚懷里掙脫出來,擺出了一副審犯人的架勢,騎到了陳揚身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呢,你怎么會認識顏玥的?還有,那天你還跟她跳舞呢,氣死我了!”

陳揚一愣,就把那天在大宴豪的事兒半真半假的說了。

項謹聽了明顯不怎么相信,一臉狐疑的看著陳揚,卻不說話。

沒辦法,陳揚只好使出了殺手銅,一翻身就把項謹壓到了身下。

項謹“啊”的嬌呼了一聲,網要開口說話,嘴巴卻立刻被堵上了。緊接著,她大腿處倏地一涼。裙子下擺竟已被推到了腰際,而陳揚的手也緊隨其后的探了進來。

乍一驚過后,她的臉一熱,哪還不知道陳揚想干什么,既驚異于陳揚的膽大包天,又似乎隱隱有點期盼。手網一抵住陳揚胸口就綿軟無力的順勢松了下來。

偏偏陳揚又很熟悉她身上的各個敏感點,兩只魔手盡撫向了那幾處羞人的地方。只三兩下子,半推半就的她就告全軍失守,只能斷斷續續的呻吟著討饒道:“陳揚,求,求你,你別。別這樣,這兒可,可是在外頭呢。”

陳揚貼住她耳際,舌頭輕卷住了她那軟軟滑滑的珠子似的耳垂,笑道:“你租這皮艇包夜,可不就是想讓我折騰你一晚上么?”

“我,我哪有”項謹嗯啊了一聲,強撐起靈臺處最后那點兒清醒,哼哼道,“親愛的,現在還沒到晚上。你別啊”

隨著一聲嬌呼響起,她下身處傳來一陣充實感,后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變成了聲聲從喉嚨底下的呻低婉轉,百折十若是在臺上唱著曲兒似的,很有節奏感。

入夜,一彎明月高掛在了半空,天空繁星點點。

銀色的月光像水似的,灑向了湖面,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皮艇在湖面上自由隨意的漂著,那陣誘人之極的呻吟前不久才剛剛結束了。

兩人并排躺在皮艇上數星星。

“陳揚,過幾天你真不跟我一塊去美國啊?”

“都說了我請不了假了,還有,就快到年底了,我們單位工作太多,我做為單位領導實在是走不開啊。”

“哎呀,人家都煩死了,你還在這跟我打官腔,年底還有兩三個月呢。”

“好了,你過幾天不就回來了嘛。再說,要是等我簽證辦好了,估計你都能跑幾個來回了。

你說是不?”

“那你每天都要記得給我打電話算了,你工作太忙,還是我給你打吧,省得你又找借口騙我。”

項謹說到這里,陳揚突然有點感動,從墊子上起了身,摸出煙,點了一支,緩緩的抽了起來。

項謹也跟著起了身,偎在陳揚身邊,嘴里哼著歌,一臉幸福的小模樣…”

遠處的湖心島上,篝火熊熊。

一幫青年學生響應時代號召,正忙著舉辦篝火晚會。

大家烤肉,唱歌的玩得不亦樂乎,唯獨有一個綠裙女生遠遠的坐在一堆炭火旁邊,低著頭默默無語的用樹枝撩著炭火,眉頭輕輕蹙起,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

這時一個貌似老師模樣的中年婦女從人堆中站了起來,朝顏玥招呼了一聲:

玥,快過來,該你領著大家跟湖大的同學拉歌比賽了。”

“不去不去,今天被那兩個狗男女氣壞了,煩死我了,誰愛唱誰唱去!”顏玥頭也不回的應道。

話音網落,突然覺得好像不大對勁。回頭一看,卻看到輔導員廖老師正一臉黑線的瞪著她。

她嚇得吐了吐舌頭,趕緊起身跑開了

雖然說的走過兩天就回美國,可項謹卻把時間一拖再拖,直到過完了國慶節,才依依不舍的坐飛機離開了。當然,最多一個月,等她把那邊的公司處理掉之后,她就又能回來了。

十月中旬,周一剛剛上班,就接到主任辦公室的通知,說是省委組織部將對稽查處處級以上干部進行考察,陳揚當時就是一怔,時間似乎比往年提拼了點,盤算了一下稽查室這些正處和副處,自己來了還沒到一年,顯然不是考察的重點,難不成誰打通了天地線,有了新的去向不成?

疑惑歸疑惑,陳揚卻是不動聲色的通知了稽查室正科級以上干部,依次去會議室談話。

坐在辦公室里,陳揚有些心不在焉的翻著報紙,既然自己不是組織部和人事處的考察重點,到有點事不關己的輕松心態。

話說回來,經過這將近大半年的經營,稽查處簡直像極了當初的東山縣委,雖不至于諛聲如潮,但敢說自己不是的人恐怕拿放大鏡都找不到,考評分自然用不著他去操心。

最近這段時間又連續接受省黨報肖記者的幾次專訪,還得主持新的招標方案細則制定工作,平時的正常稽查工作也不能落下,時間比乳溝還難擠出來。

甚至聽張主任說,這次《招投標法的立法籌備工作,國家計委方面好像也有意向打算要派他去參與,一想到這,頭就有點大。要知道但凡是國家成立新法草案,必定要經歷長達數年的牛皮糖似的拉鋸戰,各方利益都要考慮到,絕對是件苦得不能在苦的差事了。

幸好,張主任也就是提了一下,接下來的兩周也沒聽到風聲,也就過去了。

燈,丁”辦公室門被敲響,陳揚把報紙合起,老萬一擰門走了進來。

在陳揚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才道:“陳處,你還真是穩坐釣魚臺啊?”

陳揚笑笑,問:“有事兒?”

“唉,陳處,你年紀輕哦,陳處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到了我這歲數,這輩子能不能更進一步,就看這次了。”老萬一臉苦相,顯然這個問題折磨他許久了。

陳揚看了看老萬,難怪他有些坐立不安了,估摸著這次人事處考察重點是他。不過既然他能親自來辦公室找到自己說這些,顯然已經自動把他看成自弓的人了。

老萬這人雖然壞毛病不少,但總體來講還是有點能力的,正兒八經的大本畢業,家里也有點關系,最近跟著自己也著實辦了不少事兒,這次考察應該沒什么問題。想來前段時間省里空出了不少實職,估計他猶豫的是該去哪全部門吶。

想到這,就笑著說道:“怎么,還怕通不過考察啊?”

“咳,陳處,我也不瞞你,這回我就想著能到下面去鍛煉一下,否則還真不如留在這兒跟著你繼續干呢。”老萬主動把心事交代了。

“哦?有地兒了?”陳格不動聲色的問道。

“嗯,我想著能到東山最好。”老萬倒是不打官腔,鐵了心要跟定陳揚了。

陳揚這才恍然大悟,據說自己調上來之后,東山還是鐵板一塊,把上面派下來的干部當成了下山摘桃子的猴子,很排斥。

他也曾經給老蕭他們打過電話,言語中提點了一下,可這幫人當初被自己壓得太久了,現在一旦沒了束縛,又恢復到了以前老孟時代的景況,狂得沒邊。電話里哼哼哈啥的應著,可回頭該怎么干還怎么干。加之東山早被自己整成了鐵板一言堂的模式,接替自己擔任縣委書記的肖克被徹底架空,郁郁不得志,沒待滿一年就想挪窩了。而他當初能到東山接自己的位置,背后的關系顯然不淺,這回估計挪窩的事也有了眉目。

現在聽老萬這話,很顯然,他已經收到了信兒,很有希望到空降到東山,既眼饞東山良好的展勢頭可又怕自己像肖克那樣被排擠,就提前來跟陳揚打招呼了。

看到老萬一臉苦哈啥的模樣,陳揚哭笑不得,說到底,這禍根還是自己當初給種下的。可自己要是給老蕭他們去這么一電話,好像也不大合適。

不過轉念一想,會不會是組織部也有這方面的考量呢?派自己現在的手下到東山任職,很多棘手的冉題自然也就不成問題了。

想了想,陳揚才笑笑道:“老萬,你就別瞎鬧心了,聽組織安排吧。”

老萬一怔,卻琢磨不透陳揚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