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一三一章 女人的戰爭

…個家庭聚會本來是想好好商量一下陳揚兩人的婚扣咄洲川很搞笑的,最后居然演變成了集體勸說陳耀華放棄回到一線部隊的打算。

一番苦勸后,陳揚等人并沒有能夠說動陳耀華,反倒是陳耀華只說了一句話,他就徹底沒轍了。

陳耀華告訴他,不,是告訴這三個最親近的家人,“他有一個將軍夢!他必須在有生之年實現這個夢想。”

然后,陳揚等人就都不說話了。

是啊,每個。人都有夢想,陳耀華的夢想是為了國家才中途天折的,現在,誰又忍心去撫殺掉呢?

這個會一直開到十點鐘才結束。陳耀華夫婦倆直接回家,陳若男第二天有課,自然是回宿舍去。而陳揚卻婉拒了李端玉讓他回家住一晚上的提議。怎么說他都是代表團團長,還是回飯店去住比較合適。

他前面陪老爺子喝了點酒。陳若男就不許他開車了,而是親自開車把他送回飯店。

一路上,兩人都因為陳耀爾執意要去邊境工作而顯得有些心情不佳,都沒怎么說話。

車子開了半小時左右。才堪堪回到了后海南路的錦華飯店。

“我走了啊。”

陳揚邊打開車門,邊跟陳若男知會了一聲。

“你這次要在京里待幾天?”陳若男轉過頭問。

“嗯,應該要待到下周末開完峰會吧。”

陳若男“哦”了一聲,跟著就又問:“那起碼得一個多星期呢。你一直都打算住飯店嗎?”

很顯然,她的言下之意是問陳揚去不去她宿舍住。

不過可惜,陳揚沒聽出來,隨口回道:“嗯,這飯店條件還不錯,挺干凈的。”

陳若男瞥了一眼陳揚,沒再說話,只是透過擋風玻璃,怔怔的看著遠處熱鬧喧囂的夜市攤出神。

陳揚開了車門,一只腳網胯下地卻又停住了,回過頭交代了一聲:“若男,已經很晚了,你一會別到處亂跑,趕緊回學校去吧。”

陳若男“嗯”了一聲,跟著卻又解開了安全帶,也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后繞過來走到網下車的陳揚身邊。

“你下車干嘛?快回去吧。”陳揚奇怪道。

“我想到你房間看看。”陳若男直截了當的說道。

陳揚隱隱聞到點不對勁,詫異不已的看向了陳若男。

“看我干嘛,我去看看你房間不行啊!”陳若男哼了一聲,倒是一點都不做作。邊說邊扯了扯陳揚,示意他趕緊帶路。

“行,怎么不行。你想住下來都行。”

陳揚無奈道。

很快,兩人一起上了六樓江

陳揚他們來的人多,直接把六樓整層都包下來了。因此這一層客房全是他們交州來的同志。

不過上了樓之后,陳揚卻微微有些奇怪起來。雖說此時已經過了十點半了。但沒理由這整層樓都靜悄悄的啊?

回到自己房間前停下,網掏出鑰匙開門。身后傳來一陣密集的皮鞋聲。

循聲回頭一看,過道里一下子走過來了二、三十號人,全都是代表團的同志,而且個。個,人臉上紅通通的,說話嗓門極大,走路也沒個正行。很明顯,這幫干部都喝了不少酒。

陳揚皺了皺眉,頓住手,遠遠的就叫了那領頭的那人一聲:“李有望,你過來一下。”

走在最前頭的李有望聽到有人喊自己,就停下了聊天,揉揉眼睛。籍著過道里昏黃的燈光往前面一瞅,待得他反應過來遠處那人是陳揚后,酒立馬就醒了大半。邊急忙趕過去,邊喊了聲:“陳主任!”

他這一聲喊,倒是把其他人的酒意也叫醒了。眾人忙止住大聲喧嘩。各自摸出房卡想要回房間去。雖然沒有明文規定說出差不能喝酒,但是讓領導看到。總歸是不大好的。

閏柔走在隊伍的最后面。也是進了過道才看到陳揚的。見李有望被陳揚叫過去了,她本來想上去幫解釋一下的,但不知為何,看到陳揚身邊還站著個身著軍裝的女軍官時,她就望而卻步了。

的確,這個身材出眾長相溫婉可人的漂亮女軍官她認識,可不就是陳揚的老婆嗎?之前在駐京辦里經常看到她來接陳揚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還跟別人的老公糾纏不清的,閏柔心里更覺惶恐,就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她之前拗不過老同事的面子,加之心情很不舒服,就也小酌了幾杯,這時也有個,七、八分酒意了,想到這,頭更是有些痛起來,忙低下頭。三兩步走回到自己房間門前,找出房卡就耍開門回屋。

“閏主任,你也過來一下。”

陳揚真是十分大條,老婆就在身邊待著。他居然也敢堂而皇之的把閏柔叫到身邊來,一點也沒有避忌的意思。

沒辦法,閏柔只能放棄了回房的打算,極不情愿的走到陳揚面前,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陳若男,才冷冰冰的問道:“陳市長,有什么事交代嗎?”

“閏主任,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組織一下大家學習一下峰會文件嗎?怎么我前腳一走,你們就都跑到隔壁喝酒去了?怎么一點組織紀律都不講啊?”

陳揚的聲音很嚴厲,頓了頓,又道,”網。不是我要批評你。你也在駐京辦待過,汝回卜來糊飛各事業局的領導,老李他們得罪不起你難道不知道么?我說你這不是故意要給老李他們添麻煩嗎?”

閏柔沒想到一走過來就劈頭蓋臉的挨了一通,頓時就氣不過道:

“大家都在飯店里學習了一整天了,晚飯時喝點酒又怎么了?你倒是說說看,我們違反哪條紀律了?難不成你陳市長回家里喝酒就行。我們”她鼻子倒是夠尖,陳揚才喝了兩口酒就被她聞出來了。

跟著又嗤笑兩聲:“陳市長,你可真是搞笑。你沒看這回來的都是什么人嗎?哪個廠長書記荷包里不揣個幾萬塊招待費啊?你真以為人家要駐京辦請客嗎?呵!”

李有望在旁邊垂頭不語,心里卻為閏柔捏把汗。

他知道陳主任刮人時若是頂嘴的話下場更慘。不過由于他之前已經在不同場合里頭撞見過好幾次陳主任跟閃柔間的不雅之事了,在心里也認定了陳主任跟閏柔八成有一腿,因此這時也頗有點好奇,不知這陳主任擺這副樣子給誰看吶?難不成陳主任玩劈腿玩出火來了嗎?

陳揚頓時就有些詫異,沒想到閱柔說話居然這么沖,問道:“閏柔,你也喝了不少酒吧?”

閏柔沒回話,而是輕哼了一聲,然后把臉轉向一旁。眼角余光卻不經意間瞥見了陳若男不知什么時候挽在陳揚胳膊上的手,心里更覺苦澀。看來酒真不是什么好玩意。無論男女,喝了準得出事。

陳揚愣了一下,正要說話時,身邊的陳若男卻不知怎么搞的,居然搶在陳揚前頭說道:“你這個女同志怎么回事啊?你們領導問你話你怎么不回答啊?”

別說,雖然陳若男一天領導也沒當過,但是她說話的口氣和風格跟陳揚的簡直一模一樣。

而她這話一說,旁邊三人不由都怔住了。

閏柔更是差點氣瘋掉,心說你們夫妻倆真行啊,夫唱婦隨還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我現在還沒搶你老公呢,你憑什么說我啊!

當即回過頭,看了陳若男一眼,冷冷的說道:“中尉同志,雖然你是陳市長的老婆,但我們這工作上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吧。”

“陳揚是我丈夫。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尊重他,我就可以教你!”

陳若男毫不示弱的冷聲回道,而她從小就養成的豪門貴族家大小姐的氣勢更是讓她的話平添了幾分強勢的味道。

旁邊的李有望這時酒意全無。想走吧,又張不了口,可留下來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只能在肚里暗罵自己怎么這么倒霉,每回一有這種破事自己都得沾上,要是以后漏了什么風聲出去,陳主任怪到自己頭上可怎么辦喲!

不過,閃柔卻不是李有望,喝了半斤燒刀子的她根本就不怵陳若男,反正今兒個,也不要臉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譏笑道:

“嗬,你這個,解放軍同志可真牛啊,你老公就頂了不起了,別人就一定要尊重他嗎?呵呵,真是好笑。看在你也是女人的份上,我勸你回去還是好好管管你老公吧。”

閱柔的話夾槍帶棍的,虧她還是個在海外留學過幾年的高知識分子。這話說得唉,真是跟街邊的無知婦孺差不多了。

看來女人的醋勁上來了,果然不是常人能夠揣度得了的。

當然,如果讓閏柔知道眼前這陳若男就是當日在泳池里救了自己一命的那個女恩人。不知她又會做何感想?

陳若男何曾受過這種冷嘲熱諷啊?加上她對閏柔的第一印象就不怎么好,這時騰的就冒火了,怒道:“你這個女同志是不是從小沒家教啊?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也是巧了,陳若男這話不偏不倚,正好戳中了閃柔的軟肋,閃柔眼圈立馬就紅了起來,哽聲道:“你,你說誰沒家教?”

“就說你”

“都給我閉嘴!”

陳若男話網說到半,就被陳揚大聲喝斷了。

陳揚是真的聽不下去了。而且再任其發展下去,搞不好會演變成武斗了。自己還沒跟閏柔怎么怎么樣呢,這就吵上了?難不成女人天生都有第六感?

兩個女人聞聲同時扭頭瞪向陳揚。陳揚卻絲毫沒有心虛的表現,板著臉道:“閏主任,我老婆從小就是這樣說話的,你別往心里去,如果她不小心說錯話了,我可以代她向你道歉。這樣,你先回去休息吧。”

跟著又瞥向李有望。

李有望如蒙大赦,忙不迭點頭道:“陳主任,我馬上走,馬上走。”

閏柔眼圈紅紅的瞪了兩人一眼,才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打開門,一進屋把門一關,她就忍不住靠在門背上輕聲抽噎起來

陳揚心里同樣也不好受,閱柔的家庭情況他知道不少,自然能明白陳若男剛才那番話對閏柔的殺傷力有多大。

只不過,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根本就沒工夫顧及閏柔了。

嘭!

一聲悶響,陳若男很用力的摔上了房門。

進屋后第一句話就問:“剛才那個女人跟你什么關系?”

“同事關系!”

月事關系。陳若男原封不動的問了回去,臉卜寫信”三個字。

“你愛信不信。”陳揚點起了一支煙,每當碰到頭疼的事,他就習慣點煙思考。

“哼!”陳若男冷哼一聲,不再說話。而是快步走到床邊坐下,然后直接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飛快的撥起了號碼來。

“若男,你給誰打電話?”陳揚的手抖了一下,煙灰掉到了褲子上都沒察覺。

“你別管。”陳若男繼續撥號。

能不管嗎?

陳揚用屁股想都知道陳若男給誰去電話了。二話不說,飛快的把煙頭一掐,三兩步沖到了陳若男旁邊,劈手奪下了電話。

啪!

他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后才轉頭怒道:“你打給媽想干什么?造我的謠?還是打我的小報告啊?”

“好,我回去再打!”陳若男說完就立刻從床上起身,抓起自己的包包就要離開。

陳揚嚇了一跳,情急之下,再管不了這許多,從身后一把抱住了陳若男,嘴里喝道:“想走?沒門!進了我這屋,你就別想走了。”

陳若男直把陳揚這話當成流氓話幕聽了,臉上騰的飛起兩朵紅云,身子一軟,大聲嗔道:“你想干嘛啊?快點放開我!”

陳揚耳朵根子一點也不軟,反而摟得更緊了些。

陳若男能感覺到陳揚下身某處正在急速變化,魂兒都嚇飛了,趕緊求饒道:“陳揚,你別這樣。我得回去了,明天還有課呢。”

“有什么課啊?我看你就是急著回去打我小報告吧!”

陳揚說完就變得更過分了。簡直如同網從牢里放出來的惡鬼般,一翻身,把陳若男牢牢的摁住在了身子底下。然后頭一低,朝陳若男那兩片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顫抖的嘴唇吻去。

陳若男完全沒想到,陳揚從一個正人君子轉變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壞蛋才只需要幾秒鐘時間。網想驚呼出聲,可陳揚卻已經堵住了她的嘴巴。她網軟下來的身體頓時就是一僵,兩手胡亂的緊抓著旁邊的床罩,嬌喘連連。

很快,陳揚的舌頭很無恥的撬開了陳若男把守得并不牢靠的牙關。像個英勇的戰士那樣,只一會兒,就全面攻占了陳若男的領地。

而陳若男的舌頭則像是一只被獵人捕殺的小動物,躲哪都不行。到處都是刀光劍影。最后她心氣一瀉,干脆也不躲了,任憑陳揚予取予求。

好幾分鐘后,兩人才各自氣喘吁吁的松開了對方。

陳若男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仰躺在床上邊大口喘著氣,邊小聲的啐了陳揚一口:“你真夠壞的。”

陳揚一聽這話,又翻身壓到了陳若男身上,問道:“若男,你說誰呢?”

幸好他這次只是輕壓到了陳若男身上,陳若男沒覺得太吃力,等氣息喘勻了后,才紅著臉道:“就說你了。咱們還沒結婚呢,你怎么老是想對我使壞啊?”

陳揚聽到陳若男居然能這么大方的說出“結婚”這倆字來了先是一愣,跟著就問道:“若男,你想過沒有,如果我”

“如果什么?”陳若男瞪大眼睛看著他。

陳揚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陳若男冰雪聰明。加上跟陳揚一塊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哪還猜不到他想問什么。就直接幫他說了出來:“你是不是想知道,如果你跟那個項小姐還沒斷,我會怎么辦,是吧?”

陳揚怔住,沒說話,等著陳若男自己給出答案,看看是不是跟上輩子的她能夠吻合。現在他已經沒原先那么肯定陳若男會對這種事看得開了。

愕,陳揚,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向二叔和大舅他們學習啊?”

陳揚汗顏,還是沒說話。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陳若男再問道。家里不少長輩在外頭有女人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她打小就見過不少。但事情若真擱到自己頭上。她心里還是極度不爽起來。

陳揚暗自嘆口氣,沉吟片刻才道:“若男,爸媽他們應該知道我跟項謹還有聯系吧?”

這回輪到陳若男不說話了。

很顯然,以李家在軍方的關系。除非不想查,不然項謹就算飛到火星上也躲不了。更何況現在項謹手頭上掌控著超過千億的龐大資金。這么個舉足輕重的金融界新貴,要說不被國內引起注意,那就完全是在扯淡了。

而陳揚雖然跟陳若男從小就生活在了一塊,并且有個姐弟的名分在。但嚴格說來,他倆的婚事其實還是一樁政治婚姻。但凡政治聯姻大多是悲劇收場。結婚那兩人是否牽福一點也不重要,兩家人的利益才是關鍵。因此從某種角度上說,他們已經算是挺走運的了。最起碼知根知底不是?

見陳若男就只是看著自己卻不說話,陳揚一下子什么火都沒了。有些百無聊賴的從她身上起來,看看時間,已經超過十一點半了,就說:“太晚了,一會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陳若男從床上坐直起來,輕輕握住了陳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