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門的老頭沒有躲在門衛室里。很勇敢的挺身而出道。
相反,原本一個在這跟他抽煙聊天的分局民警一看這七、八十號背著輕型微沖的軍人齊刷刷的圍了過來,腿肚子都打哆嗦了。轉身就往里面的辦公樓跑,興許是跑得太急,中途不小心被絆了一下,摔了一跤,但他顧不上這些,踉踉蹌蹌的爬起來就繼續往辦公樓沖過去。
“大叔,這沒你的事。”
還沒等看門老頭反應過來,眼前一晃,立刻就見有兩個小戰士沖進了門衛室,飛快的從桌面上抄起一串鑰匙,然后又沖了出來。
“哎,你們六
著門老頭喊了一聲,但屁用沒有。
咣!
密閉的大鐵門被這兩個戰士從左右兩邊拉開了。
很快,刷刷刷刷,八個戰士分成兩組,列隊站在鐵門兩側,牢牢把鐵門控制住了。
緊接著,陳若男就快步走了進來,而那個中校軍官李隊長則慢她半步,緊隨在她身側。后面則是一大隊背著微沖的解放軍戰士。
蹬蹬蹬您,
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皮鞋聲,貌似有大票警員急匆匆的往樓下趕。
只兩秒鐘不到。兩撥人馬就在分局樓前的水泥坪上狹路相逢了。
王局長一臉鐵青的背著手快步走了上來。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了。
的確,這種事他之前倒是聽不少地方上來開會的同僚當玩笑說起過。可他萬萬沒想到,今天這玩笑開到他頭上來了。這讓他如何不火冒三丈。
自己可是堂堂燕京公安局的一把手,一把手懂不!這里是燕京!不是地方上的小派出所!能任由你們這些丘八為所欲為的。
王局長胸膛都快爆炸開來了。當然,他身后跟著的人也不少,除了他從市局帶下來的十多個干警外,分局方面還有包括張局在內的三十個同志。聲勢也挺壯的。
剛打一照面,王局長就沉聲大喝道:
“你們統統給我站住!”
但很可惜,他這吼聲雖然中氣十足,威猛無比,但他眼中這些著制式迷彩服的丘八們置若罔聞,該干嘛還繼續干嘛。
騰騰騰,一下子全都散開了。
從站位上看,才半秒不到,他們就已經把這將近五豐個干警圍了起來。
陳若男上前半步,打量了一眼王局長,問道:“你就是市局的局長王安嗎?”
“我就是王安。”王局長鐵青著臉看了看眼前這個女中尉,說。“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我愛人陳揚被你們關在哪間房里?”
陳若男用一個疑問句回答了王局長。
王局長怒目圓瞪,用冷哼做為回答。他前面在領導面前拍胸口保證說自己一定能頂住壓力,本來是官面上的一句馬屁話,卻沒想到壓力來得這么快,而且來得如此之巨大。
陳若男不再跟他廢話,直接轉頭跟李隊長說道:“李隊長,讓戰士們去找找,別漏了哪間房。”
李隊長點點頭,他話更少,手往后一揮:“搜!”
王局長沒想到自己在人眼睛里頭就跟空氣一樣,似乎沒有存在過。
他的血性徹底爆發了,把藏在背后的手舉起來,怒吼道:
“老子也當過兵,我他媽看你們誰”
咔!咔!咔!咔!一
一連串極細微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戰士們紛紛拉開了保險栓。
王局長臉色一下壞菜,罵到半就堪堪收住了嘴。
沒辦法,不收住不行啊,面前這個高大魁梧的中校軍官手法跟鬼魅似的,把一支他從來沒見過的黑色手槍頂在了他腦門上。
比黃豆還大的聳水頃刻間就如同井噴般,從他額上,后頸,背心等處噴涌了出來。
“你當過兵?呵,我還上過戰場呢?”
李隊長很冷酷的說了一聲,同時收回手槍,轉頭看向一個上尉軍官:
“小劉,你帶一個班看住這些人,其他人都跟我去房間里搜!””是,大隊長!”
上尉立正敬禮,聲音洪亮堅定。
下一秒鐘,人全都往后面的辦公大樓方向涌去。
這塊水泥坪上就只剩下了仍處在震驚當中的王局長等一干民警,當然,還有七、八個手持微沖的戰士。
很快,王局長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連串“咣!咣!咣!咣!”的響聲。每響一下,他心臟就忍不住猛跳一下。這些他媽都是什么人啊?
“王局,看他們的臂章,好像是引師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支特種兵大隊的人。”
藏身于王局身后的分局局長張凡如同心有靈犀般,湊到王局長耳邊低語了一句。當然,他此刻同樣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引師?
共和國傳說中的那支戰無不勝的王牌鐵軍?
王局長眼睛一大,嘴巴也張大成0型,足足可以塞進去一個大鴨蛋。同時還后怕不已。
不是嗎?在傳說中,這支經常執行特殊任務的特種兵大隊打死人可是不犯法的。
其實他這也是以訛傳訛了,沒錯,但凡發現任何危害國家安全的人或者事。李隊長率領的這支特種兵大隊的確是有先斬后奏的權利,但還不至于到濫殺無辜的程度。只是由于這支部隊很神秘,外間對他們的事幾乎沒有任何了解,這才造成了相當大的誤解。
負責做筆錄的劉警官從后面摁住了陳揚。
不是陳揚不想反抗,而是這倆干警吸取了前面那個愣頭青小李血的教刮,動作異常迅速專業的就控制住了不是科班出身的他。
啪!
萬警官舉起那份材料,重重的摔在了陳揚眼前的桌面上。他和旁邊的劉警官是剛剛被何隊長從局里召過來的。何隊長只告訴他們自己想要的結果,并沒有交代他們應該怎么做。
因此,他們壓根就不知道陳揚是什么人,還以為只是個傷人重犯呢。更甚至于揣測到。這陳揚是不是之前得罪了局里的某位領導,現在領導放話下來要專門修理他了。不然。好端端的,何隊長叫自己兩人跑來干啥?
萬警官冷著臉指向了他剛摔下去的材料:“陳揚,證據確鑿,我希望你立刻老實配合我們的工作!”
陳揚抬眼看了看兩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話,只是冷冰冰的搖了搖頭。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再一次拒絕簽字之后,等待自己的將是背鏑吊鏑等各種下作手段,多說無益。
如果這些手段使遍之后。自己還出不去的話。那么很可能就是日夜輪班提審,提審是次要的,關鍵是不讓自己睡覺。這一招很靈,而且也不違反法律規定,沒多少人能扛過三天的。
別真以為這種事等結案時不好處理,正好相反,好處理得很。比如用一句什么“經過連續多少多少小時的政策攻心,終于突破了某某某的心理防線。”等等。像這樣的簡單措詞就輕松搞定了。
萬警官見陳揚是吃了秤駝鐵了心了,在肚子里暗罵一聲,我看你丫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跟著就從腰上摸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鏑來。
陳揚眼睛被閃了一下,心知這就要開始了!
雖然心里已經出離憤怒了,但他臉上卻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問兩個警官:“你們確定自己真的要這么干嗎?”
“廢話真他媽多!”
萬警官忍不住罵了一句,使個眼色,跟劉警官密切配合,一個死命摁住陳揚,另一個則把手銷伸向了陳揚被摁在椅背后的兩只手腕上。
“一幫垃圾!”
陳揚咬牙使勁掙扎了起來。
下一秒,狹小的審訊室里立刻咣咣大響了起來。
饒是劉萬二人生得牛高馬大的,陳揚以一敵二仍差點把兩人同時掀翻,倒是讓萬警官第一下沒能礙手。
“媽逼的,還是個硬茬!”
萬警官火了,顧不上文明形象,破口大罵一句臟話,再次拎著手錯撲了上去,這次,他看得很準,咔的一聲,修住了椅背上的一根橫木,然后迅即的要套上陳揚的左手只腕子,同時,劉警官也沒閑著。一臉怒色的把肘子一橫,摁在了陳揚的咽喉位置。
陳揚使勁掙扎了一下,但這次動不了了,只能邊掙扎邊吼道:“你們這兩個垃圾快放開我!”
“喊個毛啊!”
萬警官大罵一聲,手上動作絲毫未停。
然而。眼看著兩人就要礙手之際。
砰!
身后傳來一聲悶響。
嗯,怎么好像是槍聲?
兩人同時一驚,剛一回頭,就馬上又聽到“咣”的一聲巨響,審訊宴的門被人踹開了。”稍一遲疑,還沒等他倆看清楚來人是誰,眼前就是一花,緊接著兩人同時感覺到后背處傳來一陣劇痛,差點沒直接噴出血來。
跟著,連痛呼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他倆就一左一右的被人從身后死死的摁在了墻上,嘴唇皮被迫緊貼在墻壁上,牙齒都快磕掉了,呼吸也開始不暢起來。
同時,后頸處傳來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貌似被什么堅硬的東西頂住了。
“中尉同志,找到了,人質在這間房里。”
一個小戰士興奮的朝外頭的走廊喊了一嗓子。他搞不清楚情況。還以為陳揚是被壓人質呢。
緊接著,陳揚網站起到半,就聽到有人在外頭喊他。
“陳揚,你沒事吧?”
人還未至,陳若男那焦急的聲音就已經遠遠的傳了過來,連帶著還有一陣急促的女式皮鞋聲。
說實話,陳揚前面看到這四個手持微沖的小戰士沖進來時”臟著實猛跳了一下。這時再仔細看一眼兩個戰士的臂章,很眼熟,一想。可不是特種大隊大隊長李峰的人嗎?
這個發現更是讓他吃驚不小小他可萬萬沒想到。陳若男居然會去找到李峰,難道這點事連大舅媽都搞不定嗎?
正愣神間,陳若男已經跑進了屋里,飛快的抱住陳揚的兩只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來,嘴里還急急忙忙的問道:“陳揚,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
陳揚勉強笑了笑。跟著又問,“若男,你怎么找到李隊長來了呢?”
“大舅媽本來還說得好好的,說你沒什么事,誰知道后來又改口了。我怕你在里面出什么事,就趕緊打電話讓李隊長過來幫忙了。”
陳若男隨口回了一句,跟著邊幫陳揚整理一下前面被弄得凌亂不堪的外套。邊氣憤道:“陳揚,你告訴我,他們是不是對你刑訊逼供了?”
正巧這時那幾個小戰士掐著時間松開了萬劉二人。再不松手這倆貨怕是得當場閉過氣去了。
其中一個問陳若男道:“中尉同志,這兩個人怎么處理?”
陳若男著到陳揚被折騰成這副模們”十間心疼死了正在火頭上,它刻冷著臉喝道!“這以辦什之馬還能怎么樣處理!把他們”
陳揚瞥了一眼那倆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正大口吸氣的警員,微微皺眉,沉聲打斷陳若男道:“若男!”
陳若男看了一眼陳揚,見他臉色嚴肅,這才收住了嘴。但臉上仍是一副憤怒的模樣。“哼道:“他們怎么能對你這樣?還是人民警察嗎?”
陳揚本想說些什么,但想想還是算了,陳若男見過的社會黑暗面太少,說了她也不明白。
隨后,兩人很快下到樓底。
在對面樓搜集的李隊長也收到了手下傳來的消息,這時也已經快步下了樓,看到陳揚兩人從樓道口出來,忙迎了上去,朝陳揚點點頭,難得的笑了笑,沒說什么只是跟陳揚簡單握了下手。
“李隊長,一會你還得陪我走一趟。”松手后,陳揚才開口道。
“好。”李隊長惜字如金。
幾乎在同時,原本停在門外的那二十多輛吉普車井然有序的開進了大院里。
陳揚快步走到仍處于被控制狀態的王局長等人面前,抬眼看了看王局長,很嚴肅的說道:“王局長,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后臺是誰,但是。今天你們燕京公安局方面擅自捏造事實,混淆案情,并且縱容你的下屬對我進行刑訊逼供,試圖逼迫我在一份沒有經過核實的材料上簽字,非法阻撓我的各種合理要求,對這些,我不會放棄追究所有相關人等的權利的。就這樣。”
王局長臉色仍然鐵青著,但此刻他的眼神已經明顯比剛才慌亂了許多。做為一個在政壇里摸爬滾打了十數載的人,他很清楚讓陳揚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出這扇大門后將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局面,而陳揚嘴里那些嚴厲的措辭,也絕對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說完,一輛吉普正好停到他身旁,他轉身打開車門,迅速上了車。
一連串馬達轟鳴聲響起,吉普車隊徐徐開出了分局大門。
人一撤光,水泥坪上的一干警官們才全都松了口氣。
“真不愧王牌中的王牌,傳說中的傳說啊,這才過了多久?我看還沒到三分鐘吧?今兒個真算是長見識了。”
一幫齊齊舒了口氣的警官中。不知是誰很小聲的嘖嘖贊嘆了一聲。
王局長往聲音發源地看了過去,卻沒能看出是誰,陰沉著臉快步往樓上走去一
吉普車隊剛出院門,陳揚就用陳若男的手機撥通了自己的那臺手機,電話剛一響起對方就接通了。
“閏柔,你現在在哪兒?”
“我哦,我前面看到你愛人過來了就自己先回去了。”
“你回去了?”陳揚有點不大相信。”嗯,你的包和手機明天一會等你回來我再還給你吧。”
陳揚想想估計閱柔是被這陣勢嚇壞了吧,就回道:“那好吧,你今天也辛苦了,早點休息。”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吉普車隊速度很快,一晃眼就沒了影。
直到車子全都開走了,才有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拎著部手機從旁邊的一條巷子里悄然走了出來。
她抬眼看了看煙塵滾滾的前方,前面一直緊鎖著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來。可一想到剛才吉普車經過時并排坐在車里的那兩人。她眼神中不由平添了一絲黯然,卻不知是否正如詩中所云。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呢?
誰知道!
很快,她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小小姐去哪?”
“紫航哦不,后海南街的錦華飯店。”
紫金夫廈。八樓的貴賓廳里。
依然還是那間德國包廂。
除了里面的人或多或少的手上、臉上纏滿了繃帶外,這包廂里就跟今天中午完全沒什么兩樣。
人還是中午那些人,中午被陳揚暴揍了一頓的八國聯軍們,以及馬副總等人,甚至是那些妖冶女郎一個都沒少,繼續狂歡著誓要把肌唔進行下去。
哦。除此之外,還多了一個人,就是這間酒店的老總唐胖子。
女郎們大多衣衫半解,在老板腿上嬉笑打鬧著。
任誰都想象不到,這些來自各國的高工總監們早上還在峰會上道貌岸然的侃侃其談著,現在卻一個個幻化成人形野獸,在女郎們身上又抓又撓,似乎想要把中午的怨氣全都發泄在這些女郎身上。
看到場面有點控制不住越來越有往的方向發展的趨勢,唐胖子不得不拍了拍胖手,示意大家伙別著急:“各位,各位!”
眾人紛紛停住嬉鬧。
唐胖子繼續說:“對于今天中午在我這里鬧出的不愉快,鄙人表示十分的抱歉。前面我已經聯系過警方,在大家的配合下,暴徒現在已經被繩之以法,并且,我交代過警方,會嘿嘿,大家知道就行。總而言之。大家不必再介懷了。這頓我請客,另外,晚上各位外國朋友的額外消費我也跟瑪麗說過了,小姐的鐘點我全包下了,大家隨便玩啊!”
甘明牲!”
經翻診解釋,里面立刻爆發出一陣猥瑣淫蕩的稱呼。
“”
唐胖子然后舉起杯,笑瞇瞇的發出邀請。“!!”心
一幫人紛紛應和,舉起手里
叮!叮!叮!叮!
一連串清脆悅耳的干杯聲不時響起。
嘭!
一聲巨響傳來。
剛修好的包廂門勇次被踢壞了。
蹬蹬蹬蕊,
一串穩健有序的腳步聲中,一眾荷槍實彈的迷彩士兵沖到了包廂內。并且把微沖指向了包廂里正準備痛飲美酒的中外人士。
“啊!!!”
女郎們率先尖叫起來,而其他人也全都驚呼失聲。玻璃杯掉了一地。
才半秒不到,剛才還其樂融融的包廂轉瞬就已經雞飛狗跳一片。
砰!
一聲槍響過后,吊頂燈“當御”一聲,直接熄掉了一盞。
與此習時,尖叫,驚呼聲戛然而止。
的確,有時候簡捷的行動可比廢話來得實際多了。
“你們是?”
唐胖子雖然也很害怕,但做為東道主,他還是硬著頭皮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
“是我!”
一個平靜冷漠的聲音從包廂外傳來。
聲音不大,但包廂里的眾人眼睛皆是一大,心跳瞬間加快到一百八。
沒錯,是陳揚快步走了進來。
跟在他身邊的則是美麗大方的中尉女軍官陳若男。另外還有一眾跑得氣喘吁吁的警員,沒辦法,這些特種兵跑得實在太快了,跟不上趟啊。
另外,陳揚手里拿著一份材料。是的,就是前面警局里的那份。
進到包廂后,陳揚先是環視了一眼四周,然后沒太多廢話,把那份材料翻到后頁,朗讀了一遍:
“美國機械集團的愛德華,腕骨粉碎性骨折,屬于二級重傷,目前在經合區二人醫做手術;日本三菱重工的龜野浩六,胸部三處肋骨骨折,其中一處傷及肺葉,昏迷不醒,目前仍住院搶救中;法國比集團的皮特,面部顴骨重度塌陷,六級輕傷六念完一遍之后,他才把這份材料交到旁邊一個三級警監手里:“黃處長,經合區分局關于這起案件的卷宗材料就這么多了,至于他們的供詞我就不一一宣讀了。”
黃處長點點頭,接過陳揚遞過的這份材料,然后對身后一大票警員揮了揮手:“全部給我帶走。”
很快,包廂里眾人紛紛被套上手銬,甚至包括那些花枝招展的女郎們。
老外們紛紛大喊無辜起來,尤其是龜聳浩六更是張狂,被銷上了還不老實。叫囂著要上報到大使館去。
“你們不用叫了,大使館方面我已經幫你們聯系了,哦對了,待會兒在局子里,可能還會有你們本國媒體過來對你們做假口供誣陷我國政府公務人員,以及聚眾等問題進行專訪,希望你們好好配合一下。”
陳揚很平靜的用英文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知了一眾老外們。
老外們聞言臉色都是一變,全都脹紅成豬肝色,卻是再也喊不出來了。
馬副總被帶到陳揚面前時,不顧身后警員的推搡,吃力的站住了腳,急急忙忙的說道:“陳,陳市長,那,那個項目我簽給你們,你讓他們,
“帶走!”
陳揚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緊接著的就是唐胖子,他仍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滿臉憤怒的沖陳揚吼道:“姓陳的。你別以為自己有多牛逼。一點毛事就能整死我嗎?操,咱們山不轉水轉,走著瞧!”
“好!”
陳揚笑了笑,“唐總,我希望你出來時記得轉告你的大老板,類似這種租界形式的酒店,他開一家我就幫他砸掉一家!”
唐胖子還想再說什么時,耳中卻聽到外面傳來了“咣榔”的巨響聲,貌似有人在外頭砸玻璃,一愣之下,臉色遽然大變。而他身后的警員早不耐煩了,一把推走了他。
人都走光時,陳揚才和陳若男也下了樓。
可剛下到三樓,就碰到了迎面走上來的經合區周書記。
“陳市長,請留步,請留步。”
陳揚對這個周書記沒什么好感,今天這事說起來還全都拜其所賜,卻不知他特意來找自己干啥?
但還是停住了步子。
“陳市長,誤會啊,真是個天大的誤會啊。”
周發強邊說邊主動向臺階上的陳揚伸出了手。
陳揚看了一眼周發強伸過來的手,卻沒有握,只是說道:“周書記,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周發強尷尬的縮回手,訕笑兩聲道:“陳市長,是這樣的,前面為了您的事,您的好朋友,哦。就是圓通公司的項總讓我幫忙聯系一下警方,我也按她意思幫忙了。可前面她又打電話來說,說什么立刻就要從我這里撤資,您看,您現在已經沒事了,是不是幫我跟項總說一聲”
陳揚聽了就是一奇,這事怎么會傳到項謹耳朵里了?如果不是周發強提到項總兩個字,他都不記得自己還擁有圓通公司這個企業了。
想了一下,才察覺到陳若男一直定定的看著自己,眼神狐疑,便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我看看吧。”
說完,拉著陳若男就往樓下走去。
周發強還想再跟上去說點好話,可陳揚走得甚急,們也只好做罷。希望陳揚能幫忙好好說道說道,不然白白損失幾個億的投資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