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一八七章 圈套

…平的支煙抽宗。閱柔依舊保持沉默六而他也決定刀竹口等下去了。

“閏柔同志,我希望你立刻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這是組織給你的最后機會。”

“我說過了,借錢給我的是我以前的一個老同學,他叫陳濤”

張平臉色霍然間一變,使勁的拍了下桌面,狠狠的打斷了閏柔的話。

“閏柔同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組織隱瞞事實真相,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閏柔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向張平,不育開口說話。

“好,閏柔同志,你不說我可以幫你說,據我們的同志經過艱苦的調查取證,我們發現,你每個月領到工資后的兩天內,會把五百塊錢存進卡號為吸的工行卡里,而這張卡的持有者根本就不是你反復強調說的什么老同學,也不叫什么陳濤,而是你們開發區的區委書記陳揚同志!”

張平大聲的把話一口氣說完,然后接過旁邊那馬屁小青年遞過來的茶杯,灌了口開水后才冷眼看向閏柔,把音調降了下來,但又摻進去了一些特殊的語氣,問道:“我剛才沒有哪個地方說錯吧,閃柔同志?”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閏柔淡淡的回了一句,說完就把臉輕輕的撇向了旁邊,目光怔怔的看著那扇被黑色窗簾死死遮蓋住的窗口。

她現在只希望有人能把窗簾拉開條縫。讓她能看到一星半點皎潔的月光,哪怕就只一小會兒也行。

而張平對閏柔這種拒不合作的態度相當不滿意,他在紀檢系統里摸爬滾打了十多年,形形色色的官員見過不知凡幾,嘴巴比茅坑里的石頭還硬的人不是沒有,但還真就沒見過像閏柔這種角色。嗯,怎么說呢,說得好聽點是淡定得難聽這整個就是在裝逼。

張平肚子里有些冒火了,但考慮再三,他還是保持住了克制,使勁的咳嗽一聲,希望閏柔能把目光收回來,他好繼續發問。

但很遺憾,他怕是咳出血來估計也不會起什么作用。

閏柔依舊采取不合作的態度,既不做聲也不回頭,只是跟塊木頭一樣傻傻的看著那扇根本不可能打開的窗口。

張平倒是能忍,可他那倆手下先不干了。這可是在審你吶,你搞什么搞?真當我們紀委干部都是吃干飯的嗎?

又是那個拍小馬屁的青年干部搶先發了話,朝閏柔厲聲喝道:“閃柔同志,你聾了還是啞了?沒聽到我們領導問你話啊?是不是覺得我們對你太客氣了?啊!”

“小胡!”

張平喝止了那青年干部的不文明行的。

青年干部立刻退了回來,不過看到領導并不是真的在呵斥自己,目光中似乎還有褒獎之意,心里又開始自得起來,看來馬屁還得這樣拍才行

不過,閱柔這時卻似乎想通了,緩緩轉回頭來,對張平說道:“張書記,我身體很不舒服。你們有什么問題,明天再問吧。”

說完就兩手扶著桌面,站起身來。

“閏柔同志!”

張平已經忍無可忍了,他猛地站了起來,沉聲喝道。

而一直站在閏柔身后的那紀委工作人員白姐則心領神會,馬上上前一步,半摟半摁的把閃柔摁坐了回來。

萬般無奈下,閏柔只能重新坐了回來,目光恍惚的看著張平。

張平喝了口茶,勉強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才對閏柔道:“閃柔同志,我希望你能正視這個事實,并且如實把你知道的一些關于陳揚同志的事情告訴組織。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

“我沒有什么好交代的,如果你們硬要我說,我只能如實告訴你們,陳書記是我的領導,而我因為前段手里沒錢,就跟領導借錢買了套房子,事情經過大致就是這樣。”

“閏柔同志,我們想知道的是,陳揚同志他為什么會幫你買房子,你又為什么會欣然接受這筆饋贈?”張平極其不耐煩起來,他干脆直接把關鍵點幫閱柔指明了出來。

而且他很老道,三言兩語就把問題往自己的希望看到、聽到的方向一步步推進了下去。看來不愧是個在紀檢戰線上摔打多年的,他這個紀委書記的名頭也不是白混來的。

但他老道,閏柔也不是白癡。閏柔沒有上他的套。

“張書記,我不知道你這話里頭是不是包含有什么特殊含義,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跟陳書記間沒有你想象的那種齷齪關系。我只是他的一個普通下屬,他是一個很好的領導,他待人真誠,并且熱心幫人,對我們這些手下同志也一直都很照顧,我當初也沒想到陳書記會同意借錢給我,誰知道陳書記一聽說我有困難,立刻就二話不說答應把錢借給了我,當然,這些錢我會慢慢還給他的,而且我也一直在折么做,不是么?”

媽的,房子都幫你買了,怕是早他娘上過饒了吧?操,真當我們都是蠢蛋嗎?

張平在肚子里大罵起來,他是北方人。習慣跟媳婦兒上炕。

他臉色愈發的冊沉下來,說實話,如果不是陳揚的關系,他早沒心思跟閏柔在這耗下去了。

“閏柔同志,我希望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現在最后問你一次,你跟陳揚同志是不是已經非法同居,借助職務之便,在黨內大搞不正之風。”

閏柔斷然說道。嚴格來說,她還真沒撒謊,她跟陳揚還保持著很純潔的同志關系,不是都還沒上床嘛。

張平再也控制不住,又使勁的拍了下桌面。

而閏柔卻絲毫不懼,繼續昂首說道:“張書記,你這是在污蔑我,同時也是在污蔑陳書記!你告訴我,黨內有哪條規定寫著,上級領導不能借錢給下屬了?我有困難,找領導幫忙解決難道這也違反紀律了嗎?”

張平,哦不,包括旁邊的幾個陪審同志一下子都愣住了。“如果是黨章里規定說不能跟領導借錢,那么我愿意認罰!可是我記得很清楚,黨章里沒有這條紀律!而你們紀委現在就因為這一點不是問題的問題,你們就一直扣著我不放?還不斷的潑臟水到我身上,是誰給你們的這種權利?還有。既然你們說我跟陳書記有曖昧關系,好,你們拿出證據來啊!如果拿不出來,那就是你們在誹謗,在污蔑黨內的同志!你們這是濫用職權,如果我將來出去了,我一定會把這里的事情如實向上級領導反映的。”

嗬!好你個伶牙俐齒的臭娘們!

張平一口氣憋在胸口里出不去,臉色脹紅著,半天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趕緊抓起杯子,咕嚕嚕連喝了幾大口茶,才總算被那口氣給壓了下去。

而他旁邊的幾個同志也都一個個義憤填膺的瞪著閏柔,他們從業多年,辦案子也不少了,但像閏柔這樣關進來了還敢牛皮哄哄的人真沒碰到過。

但幸虧紀委的紀律很嚴格,他們也只是怒目相向,強忍住了沒動粗。要是換了某些地方派出所,就閏柔剛才那番振振有詞的說辭,早他媽換回來幾個大耳刮子了。

當然,這并非是兌紀委對此類人就沒辦法了,事實上紀委的手段也不弱,也不復雜。就是不讓你睡覺,然后輪番對你進行二十四小時的政策攻心,思想教育。

你不是牛嗎?幾天幾夜熬下來,保管治得你得服服帖帖,主動要求坦白從寬。

之前因為閏柔還算配合,每天雖然不定期提審,但總還是有瞇眼的時候。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閏柔擺明了拒不合作,那就對不起了。

張平是個老紀檢人了,知道這種時候再說什么也都沒用了,他面沉如水的冷冷站起來,“哼了一聲,吩咐左右道:“白琴,你看著她。小小胡,你去叫第二組的牛組長他們過來,繼續接著審!”

“好的,張書記,您先下去休息,這兒交給我們吧胡干部馬屁不斷。

很快,第二組的人換了上來。

問題大致跟張平的差不多,只不過他們沒領導那么有涵養,問得極其露骨,讓人聽了都臉紅耳赤。

閏柔當然還是如之前那樣回答。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熬多久,但是她很清楚,這些人顯然不僅僅是想找點花邊新聞,而是有其他見不得光的目的,自己死也不能承認。同時,她心里不停的默默祈禱著,希望陳揚趕快把自己救出去,越快越好

可出人意料的是,閃柔只熬了一個通宵就扛不住了。

擊潰她的不是那些舌綻蓮花對她實施車輪戰的紀委同志,也不是席卷而來的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疲憊,而是一個看起來似乎不怎么起眼的檔案袋。

檔案袋是一個身著警察制服的胖子拿過來的。

這個胖子閏柔見過,就是那天在市局領著紀委這幫人來抓他的那介,警察,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人應該是市公安局的劉網劉局長,若他還兼著政法委書記的話,那也是廳級干部了。

更讓她意外的是,這次審她的就只有紀委書記張平和這劉胖子兩介,人了。

他倆網一進來,其他閑雜人等,甚至包括一直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貼身看護的白琴同志都統統回避掉了。

張平昨晚上回去后睡了一覺,現在精神奕奕,而且昨晚上臨走前那副恨不得要揍人的陰沉臉色也早已經不翼而飛,跟劉局長談笑風生的走了進來。

坐下后,他卻沒急著問話,而是隨手翻看了一下下屬們昨晚上的工作成果,但只翻了兩三頁,他就沒興趣繼續看下去了。

無他,后面那幾個組記錄的內容跟他走之前沒什么分別,看了也是給自己添堵。

很快,他就合上文件夾,看向閏柔道:“閏柔同志,你的精神看起來似乎有點差啊,怎么,吃過早飯了嗎?。

這話問的

真是欠揍啊!

但閏柔卻似乎沒聽到他說的,眼皮只打架,頭一點一點的不住往下垂,但一垂下來,她馬上就又努力睜開眼睛,把頭抬起來。

也難怪,前些天她就一直睡得很不規律并且睡眠時間通常都很短,再經過昨天一晚上這么高強度的不眠不休連續十多個小時的政策攻,

沒聽到閏柔的回答,張平直接當她已經吃過早飯了。對旁邊的劉剛輕點下頭:“老劉,開始吧。”

劉網也沒有什么廢話,直接翻開一份筆錄檔案,然后便看向閱柔:“閏柔同志,我先跟你說說我今天來找你的一些目的,嗯,我長話短說,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在上個月漚號晚上十二點鐘左右,在你家里發生了一起槍擊案,當然,無可否認,你是這起案件的受害者,但同時,行兇者,也就是你的丈夫浮平安已

邊說著,他翻到下一頁,“據最初的那份口供記錄,當時你被你丈夫用槍挾持,最后被一個叫陳起的人哦,對不起,這里是個化名,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總而言之,當時趕來救你的人正是你的鄰居陳揚同志,當然,陳揚同志也是你的直屬領導,這個我們暫且先不提。大致情況是”

大病初愈的閏柔雖然已經很虛弱了,但神智勉強還算保持清醒,這時聽到劉網的敘述,就點了點頭道:“是的,當時是陳書記正巧趕回來救的我。”

“嗯。”劉網同樣也點點頭,“這件案子本來已經結案了的。但前段時間,我們又接到群眾舉報。說這是一起蓄意謀殺案。接到舉報后,我當時就很重視,畢竟這案子涉及到的當事人是我們政府里的干部,于是立刻就派人著手進行了調查,而我們的辦案人員經過調查走訪,也確實發現了其中有一些疑點。”

說到這里,劉剛故意停了下來,看向閃柔。

閏柔沒說話,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也許這時候說什么都不管用,這兩個高級干部關起門來審自己,顯然不是來問這起案子這么簡單的。

劉網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嗯,是這樣的,站在我們的角度,由于你也是受害方,其他一些小的疑點我就不想多說了,現在我只想聽聽看,你對8號樓天臺右側角落三十厘米處的不銹鋼欄桿突然斷裂,有什么看法沒有?”

閏柔沒有說話,她記得。陳揚跟她說過,如果喜察問起,她就說不知道就行了。

劉網見閏柔沒什么反應,也不著急,繼續說道:“我們測試過,如果不是有人提前電鋸鋸開了這處不銹鋼欄桿中間的那兩截主要鋼架,它應該是能承受超過三個人的猛烈撞擊的,換言之,如果不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腳,諄平安就不會墜樓身亡。”

頓了頓,他看向閱柔,問道。“閃柔同志,你認為呢?”

閏柔直接當沒聽見。

劉網勇次咳嗽一聲,提醒她道:“閃柔同志,我希望你能立刻回答我的問題。”

閏柔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緩緩搖頭:“我不知道。”

“真的嗎?”

劉剛的臉色刷的冷了下來。

“我就是不知道,你們究竟想讓我說什么?”閏柔勉強把聲音提高了點,但仍然氣若游絲。

“雖然我們手頭上的證據還不足,但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件案子跟諄平安的海外巨額資金賬戶有關聯,雖然這筆錢已經通過合法途徑拿回來了,但這是之后,之前你也不是沒有作案動機,另外,鑒于你跟陳揚同志的關系”

“你們到底在胡說什么!”

劉網講了半天終于捏住了閏柔的死穴,閃柔突然間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猛然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吃力的撐著桌面,邊喘著氣邊大聲說道:“這些關陳書記什么事,他趕過來救了我,難道你們現在反倒是想誣陷是我跟他合謀殺了人嗎?”

“閏柔同志,你冷靜點先坐下來,還有,你也別誤會,這些都只是我們的一個假設,并不一定能夠成立。”

閏柔喘著氣,卻強撐著不肯坐下來。

劉網就轉過頭,跟一旁始終不說話的張平交換了個眼色,然后才把一直被他擱在桌面上的那個檔案袋遞向閃柔:

“閏柔同志,我這里有十多張照片,你先看看。”閏柔愣了一下,拿起那個牛皮紙材質的檔案袋,手哆嗦著拆開繩扣,可她手沒半點力氣,網一打開袋口,“嘩啦”一下,立刻就有十好幾張照片從里面掉了出來。

她根本用不著撿起來拿到手里細看,只隨便晃了一眼,整個人就驚呆住了。

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頃刻間睡意全無,手顫顫巍巍的拾起其中一張,卻是記錄著一個比較血腥的斗毆場面。

當然,黑暗中,照片效果很差,里面的人和景都不太清晰,臉很模糊,分不清誰是誰。但即便如此,閏柔卻還是能輕易分辨出來,這場打斗發生在她家樓頂的天臺,更準確的說,這不是一場打斗,而是陳揚在暴揍諄平安的場面。

看起來,被揍成豬頭滿頭是血的諄平安更像是個受害者。至少。從這張照片上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

剩下的其他照片,腦子里一片空白的閱柔已經看不下去了,她驚恐不安的看向面前坐著的這兩個高級干部。臉色更蒼白了,全無血色。

“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她失聲問道,聲音很同時還帶著顫音。

可緊接著,她突然間整個人有些控制不住的連連搖著頭嘶聲喊了起來:“這不關陳書記的事,你們別冤枉他,都是我干的,全都是我一咋。人干的!諄平安也是我殺的,你們抓我好了!你們別冤枉他”

“咣”的一聲,她一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靠椅。

“閏柔同志,你別緊張,先坐下來再慢慢說。”

張平起身走過去,扶起了那把椅子,他那張國字臉上全然不見昨晚上的嚴厲,反倒是顯出了幾分難得的和藹來。

閏柔茫然的搖了搖頭,還是不肯坐下。

“閏柔同志,我必須先跟你說清楚,市委領導對開發區干部還是很愛護的,尤其是對一些重要干部,一向來也是持保護態度的,”此個人生活問題。眾此都是小節,領導更看重的是成題攤開來說清楚,該批評的批評,該教育的教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

張平口徑大變,先給閏柔扔了顆定心丸。可接著話鋒就又一轉:“但是,這得看你的是否配合我們的工作,如果你還是像昨晚上那樣拒絕向組織坦白交代,那么,無論是誰,也保不住,紙是包不住火的

邊說,他邊隨意看了眼散落在桌面上的那疊照片。

閏柔一下子就全明白了過來,頹然的坐到了椅子上,可嘴里仍不住喃喃說道:“你們別冤枉他,我配合你們的工行,我求求你們,你們別冤枉他,”

張平滿意的點點頭,開始正式發問:“閏柔同志,我現在問你,你跟陳揚同志是不是早就已經非法同居,并且借助職務之便,在黨內大搞不正之風?”

這個問題他昨晚上就已經問過,但昨晚他沒獲得想要的結果。這時候就又重復了一遍。

閏柔嘴角動了動,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嗯,張平同志的意思是,你們發生過性關系嗎?”劉胖子插了一句話,他不愧是干警察的,問得比較專業。

“發生過。”閏柔說著,緩緩的把頭低了下來。

“你們的關系持續了多長時間?從什么時候開始?到什么時候結束?還是一直保持這種非法關系至今”

“半年前就已經開始了。一直持續到現在閏柔如同靈魂被抽走了一樣,隨口回答著一些她難以啟齒的問題。

“哦,是嗎?”張平臉上現出奇色,“怎么,難道真是陳揚同志利用職務之便,行欺男霸女之事?你做為他的下屬,不得不屈從于他?嘖嘖,我可早有耳聞,陳揚同志的脾氣好像不怎么好啊”

“不是的,是我勾引了陳書記,我的黨性不強,想靠著攀上陳書記進而達到讓自己升官的目的。”

“哦,事實上你也的確是獲得了好處,并且很快就被陳揚同志提拔為處級干部,在開發區里頭身居要職,對嗎?”

“是的”

接下來,兩人對閏柔的審問足足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

半小時后,兩人先后從房間里走出,張平交代了在門外守候著的白琴同志一聲,然后跟劉剛邊聊邊下六樓。

下到樓底,兩人同時停住腳步。

劉網從包里取出一盤帶子,遞給張平道:“老張,這盤錄音帶你交給方書記吧。”

“算了,老劉,我這還有事,還是由你拿去交給方書記吧張平趕忙擺手推辭,同時回過頭,往二樓最后那個房間看了過去,也沒說話,只是喘噓不已的嘆了口氣。

“唉,這小閏,怎么會是這樣一個同志呢?”劉網也跟著搖頭嘆息不已,“還是方書記大度啊,不僅不計前嫌,都這樣了,還要保護陳揚同志。”張平卻是搖頭苦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如果讓陳揚知道這倆說的話,估計非當場暈倒。

當然,如果讓他聽到這倆前面審問閏柔的話,更是非得當場吐血身亡不可。

他倒不會怪這倆卑鄙,他們有問話的權利,閃柔有權回答,只有再堅持一會,就沒事了的。

但很遺憾,他若是能聽到閏柔的那些答案,恐怕當場扒掉閱柔的褲子抽一頓的心都有了。

也是,只要閏柔能冷靜下來想一下,以陳揚的身份背景,怎么可能會被人陷害成殺人犯?而且她又不是沒見識過陳揚的能量,當年在燕京時,她也跟陳揚跑了不少地方了。

只要她堅持前面的不配合原則,照片什么的,并不能證明什么,別說諄平安是自己倒霉上趕著跑去跳樓的,即便他真的是被陳揚扔下去的,隨便找個能力稍微強點的律師,陳揚就能把這些照片上的事撇干凈了。

更何況,方逸再蠢,也根本不可能把這些事挑明出來。圈子里有圈子里的規則,如果鬧大了,不僅完全達不到他想要的目的,還可能會起到反效果。

可是,閃柔不是他們那些所謂的太子黨圈子里面的人,她只是一介,女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而女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傻,很容易三言兩語就上了別人的套。

尤其是當閏柔看到照片的那個瞬間,她整個人已經被擊潰了。滿腦子想到的只是陳揚會不會有事,會不會被人說成是殺人犯,被拉去坐牢或者槍如

她哪還有什么時間去冷靜思考對策喲。當然,反過來想,如果她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冷靜下來。那她就不是個女人,而是個女妖了。

不過,無論是誰說的,誰問的,誰答的,此時此刻陳揚都已經聽不見了。

現在他正開車趕往省城,原先并不想跑省城去的,但沒辦法,現在閃柔被人扣著,而交州市里面他實在是沒什么能量,只能去找點能幫得上忙的大人物了。

險:貌似英雄兄弟又頂不住了,不過前段時間不是挺討厭閃柔的嗎?怎么現在又頂不住了?

另外香煙在此鄭重聲明,我不討厭閃柔,相反還很喜歡,不然也不會安排諄平安是個陽瘦貨了,全處全收是本書宗旨,請兄弟們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