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十二章 裝逼狂人

二傷回到國防大學的教工宿會里環有此莫名其妙,今天允洲叭大順,被一老學究記上了不算,報個名都能讓個小孩撞上。

搖頭自嘲的笑了兩聲,拿出鑰匙開了門。

門一開,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居然有鮮美的香味從廚房飄出來。陳若男這周可是跟學生們一塊下到部隊去實地練去了,難不成提前回來了?

不。即使陳若男在,她也不大可能去熬湯。

換鞋進了屋,把鑰匙在茶幾上擱下,聽到身后的洗手間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頓時一奇,剛要開口問里面是不是陳若男,不料里面那人已經把水龍頭關小了,脆生生的先開了口:“哎呀。陳書記,是您回來了嗎?”

聲音略帶著幾分驚訝和欣喜,陳揚一聽之下,立刻就恍然過來,原來里面洗澡那人竟是林語。

“林語,你怎么會來的?”陳揚大奇道。

“陳書記,您別擔心,是若男姐叫我來的,鑰匙也是她給我的。”

陳若男叫林語過來的?

陳揚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瞧這丫頭說的,自己擔心個什么勁兒?

正愣神間,洗手間門口“嘭”一聲輕響。林語打開門,急急忙忙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門打開時,陳揚就覺一陣熱騰騰的水蒸氣裹挾著好聞的清香味道撲鼻而來,轉頭看去,不由就是一呆。

林語網洗過澡,身匕穿的還是那天晚上在這里換下的那套校服,灰黑色短裙加一件剪裁合身的白襯衫,渾身上下透著股子香噴噴的沐浴露味道,本就吹彈可破的臉蛋兒上被水蒸氣熏得紅撲撲的。一頭及肩的秀發濕漉漉的隨意披散在腦后。

興許是因為她出來得太急沒把頭發擦干的緣故,這時候還不時的有水珠滴滴答答從發角滴到她肩頭。領口的衣服上,更順著她潔白如玉小的脖頸從領口的開襟處滑了進去,浸濕了胸前那一片潔白的衣襟。

她竟然沒穿內衣?

而她外面罩著的那件白襯衫穿了等于沒穿。或者應該說,她這件襯衫穿了比沒穿更過分。

兩個挺拔呈半球形的峪驕傲的挺立在她胸前。在那白襯衫里若隱若現的。而峰頂那兩粒誘人的凸點更是清晰可見。

別說是陳揚這么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了,即便是柳下惠重生,此刻也非得噴鼻血不可。

非禮勿視!

陳揚只瞧了一眼。腦子就變得一片空白。他依稀記前自己好像是見過林語的裸一體的,只不過當時林語身子還沒長開,青澀就不說了,胸部也遠沒有達到現在這般規模。

深吸口氣,他趕緊干咳了一聲,把目光艱難的挪開,尷尬不已的說了聲:“林語,你,先趕緊把衣服穿好了再出來。”

“我有穿了的。”

林語垂下頭,小聲的應道,臉上很紅。卻很明顯不是因為網洗完澡的緣故。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里面忘了穿什么了?”

陳揚邊提醒了一聲,然后坐回了沙發上,點起支煙。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我的,我的剛才洗了,沒,沒帶換的過來。”

林語顯得比陳揚更緊張說話時一直盯著腳面,也許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不妥當吧。

“那你先到臥室里找陳若男的將就著穿上吧,我有話冉你。”

陳揚給她出了個餿主意。他完全不知道著人的內衣可是很講究的,大小尺碼罩杯形狀不一,能將就嗎?

林語抬眼看了下陳揚,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明顯松了口氣。趕緊低著頭,飛快的跑回了臥室。

沒錯,她這么做是有故意的成分在。但那絕對是經過反復的思想斗爭的。

的確。狐貍精不是每個人都能勝任的。至少,林語就是一個不怎么合格的狐貍精。

很快,林語就換好了衣服出來。

走到沙發邊上,站著小聲說道:“陳書記,若男姐說您周末是一個人,就讓我過來給您燒飯。”

陳揚聽后就更奇怪了,這林語不過就只是跟陳若男睡了一晚上,咋感情就變得這么好了呢?

就皺眉問道:“林語,你上個月不是說去南京演出了嗎?怎么跟我老婆還有聯系?”

“我跟若男姐說我都沒什么朋友,她就說半時有事可以打電話給她,我六

說到這,林語停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陳揚的臉色,然后才繼續說。“我就經常打電話給她了六

陳揚頓時就是一陣無語,猛然想起上輩子曾經發生過的一件事,就問道:“每天都打?”

“嗯。

林語很小聲的點頭應道。她倒是夠老實的。

“好了,你先坐下吧,別跟那兒站著了。”

林語趕緊甜甜的“哦”了一聲,剛想坐下,突然想起廚房里燉著的雞湯,頓時失聲低呼一聲:“不好,陳書記,您先坐會兒,我的湯快燉好了。”急急扔下句話,便火急火燎的沖到了廚房里。

陳揚瞧得一陣頭大,用力的吸了口煙。

很快,林語就把她忙了一下午的飯菜都倒飭好了,一一擺好在了茶幾上,才伸手擦了擦額尖的汗。喜滋滋的把筷子遞到陳揚手里,道:“陳書記,您快嘗嘗看我的手藝怎么樣?”

陳揚接過筷子,卻又頓住,轉頭看向一旁笑逐顏開的林語,問道:“林語,那天晚上陳若男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林語聞言臉上倏地一紅,眼神躲閃著,吞吐道:

及,沒說什么。就是讓我,讓我有空常來給您做

陳揚嘴角動了動,卻不知為何把到嘴邊的話縮了回去,皺眉夾了一筷子菜塞到嘴里。細細咀嚼起來。

別說,林語的手藝不錯,雖然都是些家常小炒,但比食堂的大鍋飯好多了。不過,陳揚越吃越不是滋味,可又不好把這層窗戶紙捅破,免得萬一不是,大家都尷尬。這事得等陳若男回來問清楚再說。

他倒是希望能享受齊人之福,可所齊之人絕對不包括林語這小姑娘在內。

細數平,他現在已經有三個半情人了,可絕對不想再禍害這么個小姑娘了。而且以他的理年齡,這小丫頭跟他女兒沒什么兩樣,真要是把害了,那不是做孽嗎?

“怎么樣,陳書記,這些菜好吃不?”

林語如同所有普通女孩子一樣,惴惴不安的等待著心上人的點評,身上哪還有半點大明星的樣子。

陳揚在心里嘆了口氣,但還是笑著點點頭道:“不錯。”然后又朝林語招了招手,“來,你也別盡顧著看我吃了,快坐下一塊吃吧。”

“哎,好的,陳書記。”

林語喜滋滋的應了聲,也用湯匙盛了一小碗燉雞湯,坐到陳揚身邊,小口的泯了起來。

雞湯很甜,但她里頭更甜。

吃過飯,林語把茶幾收拾干凈。又幫陳揚泡了壺熱茶,然后才到廚房去刷碗了。

陳揚趁這工夫,趕緊給陳若男去了個電話,想問清楚她怎么把林語弄家里來了。不料電話里陳若男的回答卻跟剛才林語的一模一樣。卻是讓他求解不得。

林語忙完后也坐回了沙發陪陳揚看新聞聯播。

“林語啊。有些事,我想我必須跟你說清”

陳揚正要好好開導一下她讓她迷途知返,不料話說到半時客廳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

陳揚一愣,卻不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陳書記,我接個電話。”

林語不好意思的朝陳揚笑笑說道。

“嗯。”

陳揚擺手示意了一下。

林語這才起身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把自己的包拿了過來,取出電話后,也不避諱陳揚,當著陳揚的面就講起電話來了。

陳揚也沒注意聽她在說什么,一直在盤算著待會自己該怎么跟這丫頭擺事實講道理。可沒想到,林語才講了幾句話。就把電話掛了,轉過頭對陳揚急急的說道:“陳書記,不好了,剛才余姐給我來電話說,紐總出事了。”

老紐出事了?

陳揚一驚,趕緊問道:“林語,你別急,說清楚點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余姐電話里就說紐總在酒吧把廖總打了,她讓我趕緊跟您說一下。”

陳揚也知道事不宜遲,當即抄起外套起身,卻又馬上停住,轉頭問林語道:“對了,那什么余姐怎么知道你跟我在一塊的?”

林語就不好意思的小聲答道:“是我跟余姐說的,不然她老跟著集的。”

陳揚想想也就釋然,余姐是林語的貼身助理,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外冉的。雖然這是好事。但防人之下不可無。今后可不能讓她跟余姐說這么清楚,誰知道余姐這人靠不靠得住。

只是眼下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問完后便趕緊出了門。

開門時,林語也急急忙忙的追上來,想要換鞋子跟陳揚一塊出去。

陳揚嚇了一跳,趕緊攔住她:“林語,你好好在我這兒待著,你去了也沒用,就別跟著去了,知道不?”

林語雖然很想跟著陳揚,但見陳揚這么說,她還是很聽話的點了點頭,跟著又滿臉憂色的說道:“陳書記,您千萬得小心些,我以前跟紐總一塊見過那廖總。他好像比紐總還有錢有勢的呢。”

陳揚呵呵一笑,摸摸她腦袋:“你這傻丫頭,別太擔心了,乖乖在這兒看電視吧,困了就進屋去休息。”

說完轉身就要伸手開門。

林語心中莫名一慌,趕緊伸手扯住了陳揚衣角。

“怎存了?”

“沒,沒什么。”林語不好意思的偷偷瞥了一眼陳揚,緩緩松開了手,低頭小聲道,“陳書記。您會早點回來的。對么?”“呵呵,放心吧,一會我就讓你們紐總叫過來,順便把你送回去。”陳揚笑道。

“陳書記,您…”林語卻是聽不出陳揚是玩笑話,心里雖希望陳揚能順利的把紐葫蘆救出來,但又一萬個不愿意被紐葫蘆送回宿舍去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好了。

陳揚就笑了笑,轉身剛想離開,卻才想忘問紐葫蘆在哪個酒吧出的事了,趕緊問道:“對了。前面那余助理跟你說的是在哪個酒吧?””好像余姐剛才說紐總是在天上人間會所,紐總本來在錦繡包廂請那廖總吃飯的,也不知怎么就打起來了。”林語說著就又急了起來。

天上人間?

陳揚微微皺了下眉,打開門,快步下了樓。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陳揚的吉普車穩穩的停在了會所前的停車場。

停車場里名車茶萃,奔馳寶馬法拉利等等豪車隨處可見,都快趕上國際車展博覽會了。

下車時,陳揚微微愣了一下。窺一斑而見全豹,由此可知,這間會所果然名不虛傳,能進場子里玩的都是些什么人了。

剛步出停車場,立刻就有站門口的候客的黑馬甲侍應生過來招呼,臉上掛著讓人舒心的笑,品東揚進俱樂京城混地久了,招子都很亮,尤其護員泣行,你要不懂得看人根本混不開。

小先生,您是頭一回來?”侍應生很禮貌的問道。

陳揚點了點頭。這地方也是最近一兩年才打響名號的,之前他還真沒到里面來玩過。

“小那您是到迫廳玩玩,還是已經在樓上有約了?”侍應生又問。

陳揚想了想才說:“已經有約了,錦繡包廂。”

“哦,那是在三樓,您跟我來。”

不一會,陳揚在侍應生的引領下。穿過一樓喧鬧的迪廳,直接步行上到了三樓,在一間豪華包廂前停下,侍應生做個手勢,躬身道:“先生,這里就是錦繡包廂了。”

“小好

陳揚點點頭。等侍應生退去后,他才輕敲了兩下門。

“吱呀!”一聲,耳打開了。

開門的是余姐。

一看進屋的是陳揚,余姐臉上就是一愕,但還是閃身讓了開來:“陳主任,您快里面請

陳揚進去后,就是一愣。

包廂很大,正中央的圓桌上倒是擺著一大桌美酒佳肴,坐著兩個估計是紐葫蘆的公司里的手下,西裝筆挺的。

而紐葫蘆自己倒是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唱歌,手里拎著瓶人頭馬,旁邊還坐著四、五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性感女郎,臉色一片潮紅,顯得很嗨的樣子。而且完全沒注意到陳揚已經走進包廂里來了。

陳揚頓時皺眉不已,看向旁邊的余姐。

余姐就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小聲道:“紐總已經把事情擺平了,我

陳揚下意識的摸了摸兜里,才想起自己出門太急,別說手機了,連包和鑰匙都沒帶。

就朝余姐點了點頭,然后徑直走到了沙發旁邊,咳嗽了一聲。

紐葫蘆猛的看見有人擋在自己跟前,剛要開口都噥兩句,可等他驚覺這人是陳揚時,頓時就是一怔小緊接著酒醒了大半,忙不迭扔下酒瓶,推開膩在他身上的兩個女郎小起身迎上來又驚又喜的說道:“嗬,哥們,你怎么來了?”

陳揚不耐煩的撥開這廝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沉聲道:“把人都叫出去,我有話問你?。

紐葫蘆心中一突,下意識的瞪了一眼站在旁邊唯唯諾諾的余姐。

余姐趕緊低下頭小聲道:“紐總,不。不是我”

“老紐,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陳揚的話音很嚴厲,臉色也黑了平來。

紐葫蘆一激靈,趕緊的身后一揮手,大聲道:“你們都出去!”

余姐及他那兩個手下還有那幾個女郎紛紛答應了,忙不迭的出了包廂。

等人走光了,陳揚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紐葫蘆摸出煙,自己叼了一支,遞了一支給陳揚,點上后,才甩了甩火機,吸口煙笑道:“瞧你黑著張臉,怎么,跟嫂子性生活不協調還是咋的了?”

陳揚聞言就是一陣頭大,這老紐總是這樣,天塌下來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死要面子活受罪說的就是他這號人。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交上這么號朋友的。

深吸了口煙,他才不耐煩道:“老紐,你別跟我扯這些,我問你正事剛才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那余助理說你跟人打了起來?。

,“操,我就知道是這娘們多嘴!”紐葫蘆啐了一口,往地毯上彈了彈煙灰。才撇撇嘴說,“前面廖發強那鳥人跟老子面前充牛逼,老子看不慣就跟丫的吵了幾句,燕京這地頭上我還真不信他能動得了我!屁事一件,你就別摻和了。”

邊說他邊起身從酒柜里又拿出一瓶人頭馬,開了倒了兩杯過來。遞給陳揚一杯,“來,先走一個。”

陳揚沒好氣的推開他手,皺眉沉聲問道:,“老紐。你公司里出了這么大事,你真當我一點也不知道嗎?我說你還拿不拿我當哥們?”紐葫蘆聞言就是一愣,緩緩坐了回來。泯了口酒,才低聲說道:“陳揚。其實你真用不著擔心我,我這還能有什么事?一個破公司,玩不下去就不玩了唄。”

跟著就又苦笑道,“不過,我欠你家林語的那些工資,得先緩一緩,以后等哥們東山再起了,保管能還得上。總之人在帳在。”

陳揚就是皺眉:“什么我家林語,你別跟這兒瞎說!”

紐葫蘆就嘿嘿笑了兩聲:“行,行,我懂的跟著又把酒杯硬塞到陳揚手里,“得了,咱倆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我的抗打擊能力你還能不知道?總之財散人安樂,今兒個咱倆好好喝個痛快,過了今天,老子要發憤圖強了!”

“你圖個屁強”。

陳揚皺眉不已的把酒杯往邊上一擱,沉聲問道,“老紐,你老實跟我說,你那兒差多少?我來幫你搞定。”

紐葫蘆怔了一下,臉上的玩世不恭漸漸褪去,很認真的說道:“陳揚,你這話就不對味兒了啊,你現在在部委里混,多少我也懂點門道,那礙哥們前途的事我能干出來嗎?你要是敢為我這破事去找李總融資。我他媽以后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小

陳揚頓時就有點哭笑不得。也怪自己的保密措施做得太好了,紐葫蘆壓根就不知道現在坐在他面前的是世界首富,別說一兩個億人民幣的虧空,就算是換成美元也是小菜一碟啊。

“小行了行了,別盡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喝酒喝酒。”紐葫蘆第三次舉起了杯子。

但陳揚還是推卻。沉立:”老紐,我跟你說認真的,泣次你們中娛的虧空,我爾聯剛姓午知會一聲,讓她先幫你墊上吧。”

“啊?若男姐不是在國防大學教書嗎?她去南揚掌權了嗎?”紐葫蘆吃驚道。

陳揚臉色一干,咳嗽道:“不是陳若男,是項謹。”怕紐葫蘆不明白,就又補充一句,“她現在在美國的產業做得挺大的,你這點錢不成問題

“的,項謹嫂子這么能干啊?”

紐葫蘆聞言眼睛就是一亮,說心里話,做為哥們,他打心眼里是很希望陳揚跟項謹在一塊的。

也許是先入為主了吧,陳若男雖然也不錯,但給他的感覺卻是對人冷冰冰,總不如項謹大嫂那么會體貼照顧人。

“得了,你瞅著我干啥,我可沒臉上長花,把你手機拿來,我給項謹去個電話陳揚不耐煩的說了聲。

紐葫蘆這才醒覺,卻還是拒絕道:“陳揚,我公司虧的這錢我就算去搶銀行也不能管你要

陳揚一愣。

紐葫蘆卻朝他笑了笑:“你想想,這又不是救命錢,要是我真找你拿了,以后咱倆還能像現在這樣坐一塊無拘無束的喝酒聊天嗎?”

陳揚頓時怔住,的確。自己是有點忽略了紐葫蘆的感受。

朋友是什么?能平等的坐在一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那才叫做朋友,要是其中某一方要對另外一方卑躬屈膝,就變成奴才而不是朋友了。

別看紐葫蘆玩世不恭,可骨子里卻是很倔強的一個人,尤其重情義。而這。恐怕也正是自己愿意跟他成為真正的鐵哥們的原因所在吧。

想了想,才拍拍紐葫蘆的肩膀,笑道:“那好,我聽你的,喝酒吧。”

紐葫蘆就是嘿嘿一笑,跟陳揚碰了一杯。一口干了后,才砸吧著嘴笑道:“陳揚,不瞞你說,這娛樂圈我也玩夠了。現在想弄點實業,到時候還得嫂子多多支持啊!嘿嘿,憑咱倆的關系,跟嫂子貸個一兩億的啟動資金,還不是小意思么!”

陳揚臉色就又是一變,差點沒忍住想把杯子砸到這家伙腦門子上。

正說話間,門口突然間“嘭”的一聲悶響,被人踹了開來。

緊接著,還沒等陳揚反應過來,門外頭就呼啦啦的闖進來了五、六個人。而余姐等人也緊隨其后,卻似乎很害怕這幾個人,站在旁邊哆嗦個不停。

陳揚還沒搞清楚什么狀況,旁邊的紐葫蘆已經火冒三丈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朝進來那頭前一男一女罵道:“媽逼的,老子就知道是你這個臭婊子在背后陰我!

說完就抄起茶幾上的酒瓶要沖上去。

“別沖動!”

陳揚冷喝了一聲,一把攔住了紐葫蘆。同時把目光掃向闖進來這幫不速之客。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歲上下。男的穿一身得體灰色西裝,皮鞋锃亮,模樣倒是挺英俊的,女的一身同色系歐式秋款風衣,一條束帶把小腰肢一勒,身材相貌都是一流,打扮得也很時尚,嘴唇眼影的妝都不算濃,有點小性感。但不出格。

兩人手挽著手,看樣子很是親有男青年冷眼看向紐葫蘆和陳揚。朝旁邊伸了伸手,立刻就有一手下遞給他一支雪茄,點上后小他淺淺的吸了一口,然后才莞爾笑道:“紐總,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廖老三,你他媽給老子閉嘴!立刻滾出老子包廂去!”

紐葫蘆就是一火藥脾氣,一點就著,如果不是陳揚在一旁死死的攔住他,恐怕他早沖出去干架了。

男青年不屑的看了紐葫蘆一眼,臉上仍掛著笑,“呵呵,不好意思,該滾出去的是你跟著看向旁邊那貌美女郎,“不是嗎,芊芊。”

女郎就是抿嘴一笑,目光調戲似的瞥了一眼紐葫蘆:“紐公子,我陪你耍了這么些日子,難道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萬芊芊是這地方的大股東嗎?呵呵,你也算是大方,千兒八百萬的單子眨眼就簽。不過,我還真不缺你那點錢。”

紐葫蘆聞言臉色就是一變,如當頭被人澆了盆冷水般,氣得渾身上下簌簌發抖,鐵青著臉瞪著眼前這個貌美女郎,卻是再吼不出半句狠話來了。

這叫芊芊的女郎見紐葫蘆被她用言語制住,更是咯咯嬌笑起來,“紐公子,今兒個我也把話跟你說明白了,想學人周幽王烽火戲諸侯么?呵呵,紐公子您還不夠資格!”

“你媽的,臭婊子!”

紐葫蘆臉色鐵青的吼了一聲,拼命想攙開陳揚,卻始終掙脫不開。

“陳揚,你松手!”

陳揚卻是輕笑一聲,拍拍他肩頭道:“行了,老紐,別跟這些喜歡裝一逼的蠢貨一般見識!”

萬芊芊聞言臉色卻是不變,松開旁邊的帥哥,上去一步,朝陳揚風情萬種的笑了一下:“這個帥哥。瞧您挺面熟的,能告訴我您的尊姓大名嗎?”

陳揚回過頭,不置可否的笑道:“你以為你是褒奴嗎?”

萬芊芊眉眼一動,輕笑兩聲:“您覺得呢?”

“呵呵,在我眼里,你不過是一泡屎罷了”。

萬芊芊臉色霍然一變,嘴巴一張,還沒等她開口說話,陳揚就又補充了一句:“尤其是你這個小婊子笑起來的時候。”

萬芊芊這下子再裝不成逼了,猛的朝后一招手:

“來人!把這些混蛋給我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