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正文
重生之官場風流正文。
這個橫空殺出來的中年男子出現得十分突然,但卻又是出現得那么的合適,就仿佛之前發生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襯托他的出場,雖然他的長相斯文并且不算是很高大威猛,但奇怪的是,他身上卻有著一種威勢,絕對能給宵小之徒以強大的震懾力,就連旁邊本來遠遠看著不敢走近的路人們也感到心驚肉跳。()
不過,想要出頭當英雄做好事,還是需要一定資本的,不是說你簡簡單單幾句話,人家幾個二流子就怕了你的。沒有足夠的實力,王八之氣亂放的下場總是很凄慘的。
幾個二流子在經歷過初始的心頭那不到一秒鐘的顫栗之后,迅速回過神來,然后就見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小年輕回過頭沖這個中年男人很不耐煩的吼了一句:“你他媽的誰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沒逼事就給老子滾遠點,信不信把老子惹毛了,老子待會兒連你一塊揍”
可惜的是,這個眼鏡男的吼罵聲絲毫不頂用,這個中年男子非但沒有被嚇退,反倒是步履如飛,面沉如水的大步走近了過來。
“操”
幾個二流子都是咒罵一聲,不得不暫時離開出租車旁,一塊轉頭迎向了那個見義勇為的中年男人。
很快,中年男人就走近到了出租車邊上,孤身一人跟這幾個二流子冷冷的對峙著,面容肅然的他不等對方開口,就負著手,冷哼了一聲:“識相的就立刻給我滾蛋,然后自己去派出所報到,省得我打電話”
他架勢很足,但瞧在幾個小混混眼里頭,卻是有些滑稽,有人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基哥,聽見沒,還真有這么牛逼的人啊”
“是喲,瞧瞧,開寶馬車的,該不會是什么大老板吧,哈哈,老子踩的就是你丫的這種裝逼犯”
笑聲當中,那叫基哥的帶頭大哥也不廢話,忍住手臂骨折的劇痛,大手一揮:“哥幾個,弄死丫的”
吼聲還沒著地,除了他之外,幾個小弟都躥了出去。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巋然不動的就站在原地等著這幾個小流氓朝他沖了過來,就仿佛他是個武林高手,能一個單挑五六個年輕小伙子似的。
這時旁邊已經有不少路人及司機停車下來圍觀了,看到這一幕,旁人都不由都倒抽一口冷氣,不忍再看下去,這就是不知死活強出頭的下場啊。
然而,就在旁人都以為這個大條過頭了的中年男子馬上就要慘遭幾個小流氓圍毆蹂躪時,卻聽到后面冷不丁傳來一個沉著的聲音:“都給我滾遠點,別傷了吳總”
緊接著,眾人眼前一花,就見從這位吳總身后不遠處硬生生的躥出個黑西褲白襯衫打扮的瘦削青年,面罩寒冰的橫在了吳先生身前,然后閃電般出手,一把抄起那沖得最快的眼鏡男的半披肩長發,膝蓋猛的一抬,照著那眼鏡男的面頰就是一記兇悍無比的膝撞。
一聲悶響加上一絲輕微的骨折聲音,才半個回合不到,那眼鏡男竟然就被直接撞暈了過去,等被那青年扔到地上時,旁人才驚覺,眼鏡男滿頭滿臉全是猩紅的鮮血。
興許是這個一副司機打扮的青年出手太過凌厲殘忍,其他幾個小流氓趕緊各自停住腳步,嚇得臉色巨變,哪里還敢再沖上去。
在后面出租車旁邊督陣的基哥也是瞬間嚇得面如土色,使勁咽了口唾沫后,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半步。今兒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真他撞邪了。
于是乎,一場剛開場的斗毆好戲不到兩秒鐘就已經結束了,讓人不得不嘖嘖稱奇。
而這時仍滯留在出租車后車廂里的紀仙兒則是連喘了好幾口氣,驚魂甫定過后,下意識的探頭挨近到車窗邊上,往窗外飛快瞅了一眼,跟著就忍不住秀眉輕蹙起來,奇怪的自語了一聲:“咦,這人挺眼熟的,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
青年用敲山震虎的手段輕描淡寫的搞定這幫小混混之后,卻沒有專美于人前,反倒是即刻轉回頭,很恭敬的對那位中年男子恭敬喊道:“吳總,您沒事吧?”
吳總微微點頭,算是應過,然后擺了擺手,這位白襯衫青年立刻就乖巧的退到了邊上,同時,手里掏出遙控器摁了一下,遠處的一輛寶馬車傳來“滴”的一聲脆響,估計是前面下車太急,忘了鎖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這才恍然,對這個見義勇為的中年男人大為嘆服,果然沒點斤兩還真不敢強出這個頭,瞧瞧人家,隨便一個跟班的小司機就已經猛得不像話了,收拾幾個小癟三跟玩兒似的。
可更讓人意外的事兒還在后面,一直躲在后面的基哥,瞧清楚剛才出手的那白襯衫后,突然間就如同見了鬼一樣,嚇得臉白如紙,,腆著臉一路小跑過來,硬擠出笑臉,點頭哈腰的狗腿道:“小輝哥,您怎么來了?”
那白襯衫皺了皺眉,顯然沒料到這種級別的小混混會認識自己,沒有回答基哥討好的問候,而是用請示的眼神看向吳總。
可吳總根本就沒心思理會這些瑣事,冷哼了一聲:“小廖,你處理一下。”
然后也用不著詳細交代,該送派出所還是留用,他手下的得力干將自然會辦理得妥妥當當的,徑直走到了出租車旁,矮下身,伸手輕輕敲了敲玻璃。
嘭一聲,車門打開,紀仙兒從車上走了下來,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一眼這個在緊急關頭幫了自己大忙的中年男人,然后才禮貌的表示感謝:“這位同志,哦不,這位先生,剛才真是謝謝您了。”她跟在陳揚身邊久了,有時候說話也總是下意識的跟陳揚看齊,為此還鬧出了不少笑話來。
吳總聞言卻是呵呵笑了起來,之前面對幾個小癟三時的冷峻,轉瞬就被一抹讓人瞧著很舒服的微笑給取代了。他很有風度的主動伸出手道:“您應該就是凱悅集團的紀小姐吧,呵呵,您好,久仰大名了。”
紀仙兒聽他這么說,心里更是奇怪不已,按說這整個嶺西省除了她男人陳揚之外,她好像并不認識其他人,就算近期緊鑼密鼓籌劃著的買地,也是由她手下的呂經理一手操作的,她基本上就沒怎么參與過,都是在幕后聽取匯報,然后拍板做決策。
不過出于禮貌,還是跟對方淺淺的握了下手,松開時,詫異問道:“您好,不知您是?”
看到紀仙兒臉色有異,吳總就笑道:“紀小姐,鄙人姓吳,是西州市大開發建筑集團的總經理,您可能不太記得了,六月份在春城的一個慈善酒會上,其實我們見過面的,不過當時有俗事纏身,就沒有機會跟您認識一下,沒想到這么巧,會在西州這兒碰上了。”
紀仙兒哦了一聲,這才恍然,前幾個月她經常燕京,西州兩頭跑,因為一直考慮著在嶺西開一家分店,倒也應省政府下轄的一些經貿部門邀請,參加過幾次比較大的招商酒會,不過這種性質的酒會她基本上都是去走個過場的,能推就推,即便推不掉去了的話也是坐個十來分鐘就走人了,自然不會對與會人員留下太多印象。
不過因為陳揚的關系,她對西州也算比較了解,自然知道這個大開發集團是西州本地最有實力的一家地產企業。當即略帶些歉意的笑笑說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原來您就是大開發的吳總啊,倒是我眼拙了。”
吳總就笑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跟著轉頭看了一眼右側不遠處,關切的詢問道:“紀小姐,剛才您沒出什么事兒吧?”
紀仙兒也看了過去,卻見到剛才那幾個試圖非禮她的幾個小流氓這時候一個個抱著頭蹲在人行道邊上,老實得就像是良民一樣,而一旁那個叫廖輝的司機則站在邊上講著電話,估計是在等派出所的同志過來處理。
不過,她卻是不希望去派出所做什么筆錄的,畢竟這事萬一影響到陳揚怎么辦?到時候真不知道陳揚會怎樣數落自己呢。而且今晚吃虧的不是她而是倒霉的基哥,她想想還是等回頭跟陳揚商量過,才妥善處理為好。
而吳總似乎能猜到她不愿意惹官非的心思,就溫言道:“紀小姐,您放心,我會交代下面人妥善處理的。”
“哦,那真是太麻煩您了。”
紀仙兒再次很客氣的向對方道了謝。
雖然她并不知道這個大開發的吳總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客氣,但不管怎么說,這次對方算是幫了自己不小的忙,而她在商場上混了這么多年,平時的一些社交禮節,一些必要的禮節還是要講的。
而且話說回來,吳振邦跟其他那些腰纏億萬的大老板有很明顯去不,他談吐舉止得體,長相斯文儒雅,身上的書卷氣很濃,更像是個站在大學講臺上給學生授課的教授,而不是個財大氣粗的成功企業家。因此,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十分良好,并且顯然也是很難讓人生出惡感來的。
隨后,紀仙兒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半鐘了,她就主動告辭道:“那就這樣先,吳總,待會兒我還有些事兒,就先告辭了。”又笑道,“今天的事欠了您一個人情,改天有機會您到江南省去,我再請您吃個飯好了。”
吳振邦沒想到紀仙兒話沒講兩句就要告辭離開了,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但臉上沒有表露半點,只是客氣挽留道:“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您一程。”
“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真的不必再麻煩您了。”紀仙兒客氣的回絕了,跟著又落落大方的輕笑說道,“呵呵,我倒是不介意,不過我老公可是會很介意的呢。”
而她這嫣然一笑,仿若海棠花開,就連眼睛里都藏著笑意,那嬌俏模樣美得不可方物,恐怕也只有在提到最心愛的人時才會有這種讓人心馳神往的笑容吧。
吳振邦一時間也瞧得有些失神,心里邊更是油然生出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的復雜感覺。
雖然手頭上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他卻也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中猜度出來,紀仙兒八成是那個老是跟自己過不去的新市長的地下情人。一想到自己心儀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會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著,他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好在多年坎坷的生活經歷讓他變得堅韌無比,也跟那些二十啷當的毛頭小伙子不一樣,并且,他也不是一個所謂的處女控,他發跡之后玩過的處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還都是如假包換的小蘿莉。他甚至不得不承認,紀仙兒身為別的男人地下情人的身份更能激起他莫名的,這種感覺讓他興奮得無以復加。雖然他也明知道這是一種變態的,很不健康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要搞到這個這么多年來唯一會讓他產生正常性沖動的女人貌似困難不小,但沒有難度的事,他吳振邦是不屑去做的,越是困難的挑戰,他就越是會感覺到興奮,甚至,一想到將來有朝一日把這個心儀的美女弄到手之后,對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自己胯下,進而在床上顛鸞倒鳳時的美妙光景.......
不得不說,光是想想,就已經讓他下身驚人的勃起了。
對于長久以來都沒有對成年女性有過生理的他而言,這可絕對是個好現象。
而且這種看上去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他眼里,也并非就是一件堪比登天的難事,他深信,只要給他時間,他不相信會有哪個女人能抵擋住自己的魅力。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現在,第一步良好關系已經建立起來了,接下來,他還有的是手段征服對方。
興許都用不著一年時間吧?
想到自己制定下來的一整套計劃,他更是信心滿滿,熟諳女性心理的他知道怎么樣征服這種級別的女人,他也明白自己的優勢所在,至于劣勢,無邪
而等他再次看向紀仙兒時,就如同盯著一只美麗的獵物一樣,眼中悄然間閃過了一簇燃燒著可怕的火焰卻不自覺。
難得的失態愣了好幾秒鐘,他才堪堪回過神來。
而正巧這時候旁邊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貌似110警車也趕到了。
他就沒有任何的想要勉強紀仙兒的意思,臉上也瞧不出被拒絕后的不悅,依舊保持著剛才那抹讓人感到如沐春風般的淺笑,很有風度的朝紀仙兒點了點頭,說道:“呵呵,那好,既然紀總你還有事要忙,我就不敢打擾了,那就這樣先吧,咱們改天有機會再約時間慢慢聊。”
對方的偽裝功力深不可測,紀仙兒絲毫沒意識到,才短短幾秒鐘時間,自己已經被別人在腦子里很惡心的從頭到腳意yin過一遍了。她只是含蓄的點點頭,客氣的說聲好,沒問題。商場上,多一個朋友總不是什么壞事,加上對方又是西州本地企業的翹楚,她也下意識的希望能從對方口中了解多一些東西,或許能幫上老公的忙也不一定。
吳振邦也不糾纏,點點頭后,結束了這次雖然略顯突兀,但還算圓滿的見面,轉身瀟灑離去。
可是,剛一矮身鉆進寶馬車后座,他整張臉刷的一下,瞬間就變得陰沉了下來,猝然看去,黑沉沉的,眼神更是陰鷙得駭人,哪里還有半點剛剛那樣讓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才只不過幾秒鐘時間,簡直是判若兩人。
然后,就只見他閉上眼,伸手使勁掐了下太陽穴,看起來顯得十分的煩躁不安。并且,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此刻他那兩只摁在太陽穴上的手似乎在輕輕顫抖著。
盡管知道老板現在情緒很不正常,但做為老板的司機兼心腹跟班,廖輝還是很謹慎的詢問了一聲:“吳總,還去南方大酒店嗎?”
吳總聞言猛的睜開眼睛,冷冷的瞥了手下一眼。
廖輝登時心臟猛的一收縮,忙低下頭認錯,“對不起,吳總。”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吳總臉色陰沉的擺了擺手,然后點起顆煙,不是他習慣的雪茄,因此只抽了一口就又掐滅掉了,然后似乎已經有所決斷,畢竟不能老是停在這里,讓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小廖,直接去省城吧,你叫張副總加緊跟凱悅的合作,另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要得到凱悅的控制權。”
廖輝不僅是吳振邦的司機這么簡單,從某種意義上講,他還是吳振邦的經濟高參,聽到老板說要拿到凱悅的控制權,他不由一驚,忙道:“吳總,據我所知,凱悅好像還沒上市吧?”
其實即便是上市了的公司,想要奪得控股權又談何容易,更別說像凱悅這樣完全是紀仙兒一個人占了90以上股份的私營企業了。
吳振邦卻是毫不介意,擺了擺手,有些疲憊道:“沒有的話,那就想辦法幫幫他們好了。”
廖輝愕然,但還是恭敬應道:“好的,吳總。”
“對了,回頭找幾個人,把前面那個戴眼鏡的蠢貨的腿給我敲斷了。”
說這話時,吳振邦眼中毫不掩飾的閃現出了一股獰色。原因么,自然是因為剛才那個眼鏡男罵得比較難聽了。
交代完畢,吳振邦這才重新閉上眼睛,緩緩靠在了柔軟舒適的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