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二五十八章 劫持

第二五十八章劫持

紀仙兒看到吳振邦呈現在門口的那一霎那,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事情敗露了,不過她究竟是在社會上歷練過多年的,社會經驗不成謂不豐富,加上這里又是在她自己的酒店,她不認為自己會有什么危險。

很快,她便從剛剛的震驚中迅速冷靜下來,輕吸一口氣后,她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很自在的開口道:“欠好意思,吳先生,請問到這兒來找我有事嗎?”

“呵呵。”吳振邦輕笑了兩聲,對紀仙兒的臨危穩定,他還是挺欣賞的,不過嘛,今天他既然敢來攤牌,自然是已經放置好了萬全之策了,因此,此刻的紀仙兒哪怕表示得再篤定,在他眼中,也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蹦跶不到哪里去。

紀仙兒從他的笑聲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眼角的余光更是輕易便發現了在吳振邦身后的過道里,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各站了一個穿黑西裝戴著寬年夜墨鏡服裝的男青年,這四個男青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這個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叫人過來解圍了,心念一動,她顧不上再多半句空話,身子稍稍往后一退,立刻就要掩門逃回屋里。

只是很可惜,她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落到了吳振邦的眼中,只見吳振邦自在不迫的手一伸,年夜手就摁在了客房門上,“呵呵,紀總,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紀仙兒沒能把門關上,臉色霍然一變,斥道:“吳振邦,到底想干什么?”

吳振邦不怒反笑道:“想干什么?呵呵,紀總,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問才對吧?”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年夜家也都是伶俐人,用不著太多空話,紀仙兒便不再啰嗦,俏臉一沉,立即下了逐客令:“吳振邦,這里是我的酒店,如果不立刻離開,別怪我叫保安來了。”

完,她立刻扭頭朝客廳里走了回來,同時飛快的從包里翻出手機,二話不就地就要打德律風報警了。

門外的吳振邦見狀,倒也沒有跟進來,只是哈哈一笑道:“呵呵,紀總,覺得我既然來了,會被這三言兩語就嚇退了么?”

紀仙兒沒理會他,繼續垂頭撥號,可是,等她摁下了通話鍵,稍稍抬起頭,準備對話筒講話時,卻

“老公,我”

她沒有如愿把這示警的德律風講完,因為就在她撥通德律風的這短短幾秒鐘時間里,客廳里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兩個黑衣青年,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邊不遠處,并且兩人手里各自舉著一把烏黑發亮的五四式手槍,而森冷的槍口,正指向了她的腦袋

“還有什么事就快點?”

德律風那頭傳來了陳揚略顯不耐煩的聲音。

紀仙兒沒敢話,雖然她知道此刻只要自己一示警,德律風那邊的陳揚應該沒走多遠,立刻就能趕回酒店來的,可是

是的,她不敢,她生怕陳揚如果一旦趕回來,立刻就會落入跟她一樣的危險境地,哪怕是此刻她已經自身難保了,可是她腦海中的第一反應還是在擔憂陳揚。

她兩手微微發顫的緊握住手機,下意識的抬眼朝門口掃了一眼,卻看到吳振邦正笑容可掬很瀟灑的朝她輕擺了擺手,這是一個示意她可以隨意的意思,可是她

“紀仙兒,搞什么呢,再不講話我就搞了還有,我待會兒就回西州了,今天晚上自己好好想想清楚,明天就給我回西州來,聽到沒有”

德律風里,陳揚的聲音不竭傳來,可紀仙兒卻只能呆若木雞的聽著,半句話也不敢,甚至連年夜氣也不敢喘,因為她生怕陳揚會聽出什么來,而陳揚如果一旦覺察不對勁,肯定會馬上趕回來的,而她這個時候卻一點也不希望陳揚回來,因為,對方手里有槍,并且還不止一把

時間過得很快,五分鐘后,一臉死灰臉色的紀仙兒就呈現在了酒店門口,身邊還跟著一個貌不驚人的黑衣青年,看樣子似乎沒有什么年夜事產生,但只要稍微留心些,就會注意到,在她身邊的這個黑衣青年的右手始終是插在上衣口袋里的,而他的口袋里似乎還藏著一個硬邦邦的工具。

這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的駛到了酒店外院臨街的一處停車點,停下來后,司機自在不迫的下了車,然后很恭敬的彎腰打開了后車廂門,對堪堪走到此處的紀仙兒微微一笑,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紀姐,請上車吧。”

紀仙兒空洞的眼神朝車廂里掃過,卻見寬敞的后車廂里,吳振邦翹著二郎腿,手里夾著一根粗年夜的古巴雪茄,正笑瞇瞇的朝她看過來。真不知道吳振邦是什么時候下了樓,居然先她一步,早在車里等著她了。

這時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紀仙兒只要當街年夜喊一聲“救命‘,立刻就會吸引無數人的目光朝這邊注意過來,但很可惜,她腦中僅存的理智讓她的喉嚨在這個瞬間啞住了。

因為她心里很清楚,她這一聲“救命”恐怕還沒喊出來,身后的那個黑衣青年立刻就會扣下手中的扳機,到時候,只怕神仙來了也不管用了。

又或者,這時候她雖然明知道自己身陷險境,但究竟結果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境界,那一絲求生的希望也還沒有完全泯滅,這讓她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在對方還算禮貌的脅迫下,她縱使心里一千個一萬個不肯意,仍然不克不及不矮身鉆進了后車廂里。

一聲悅耳悅耳的聲音響起,車門關上了。這種幾百萬一輛的頂級轎車就是不一樣,似乎連關上車門的聲音也比幾萬塊錢的垃圾車要悅耳許多。

只是這聲音聽到紀仙兒耳中,卻不吝于從地獄傳來的,她不知道這車門關上后,對方會把自己帶到哪里去,對方究竟想干什么?是殺了自己泄憤嗎?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時此刻,她內心中布滿了恐懼和對陳揚瘋了一般的思念。這很正常,人到了最危急的關頭,總是會不自覺的想念自己的親人的。

凱悅年夜酒店位于老的市中心,街道狹窄,人流量車流量都很年夜,這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看上去倒似乎其實不著急,跟著其他的車輛在緩緩前行著。

就在車子拐出一個擁擠的十字路口時,一直渾身簌簌輕抖著的紀仙兒身子卻突然間抖得更厲害了,而她也恍如被車廂里那詭異陰森的氣氛給強逼到了極限一樣,瘋了似的猛的用兩手使勁拍打起車窗來,嘴里年夜喊道:“放我下車們這些混蛋,快放我下車”

“紀仙兒,怎么了,這可不像是的作風哦。”

吳振邦笑吟吟的打量著正瘋子一樣狂拍車窗,使勁拽那車門暗扣的紀仙兒,他也改了個稱號,不再虛偽的叫什么紀總了,這個轉變也隱約讓人覺察到了他心態上的轉變,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在他眼中,世界上就沒有當總裁的紀仙兒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活生生的也叫紀仙兒的女人,而很不巧的是,他可以決定這個女人的生死,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的愜意,如果不是因為手頭上還有點收尾的事要辦,恐怕他現在在這車里就已經要獸性年夜發了。

而他的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在紀仙兒那玲瓏有致的姣好身段上梭巡著。

紀仙兒生著無可挑剔的臉蛋,柔美清麗,靜雅嫵媚,薄薄的嘴唇潤得像啄水,總是欲張欲闔,巧高挺的鼻子智商,烏亮的水眸散發著淡淡的成熟女人才特有的韻味。

總而言之,紀仙兒身上的一切似乎都讓他感覺到是那么的完美,野草在他體內瘋長著。

而她此刻穿的是一襲黑色連身冬裙,算是合身,把她那身段子,陪襯的玲瓏有致、凹凸勻稱,腿上則穿了一條黑色的絲襪,一雙白色為主色的高跟鞋,鞋跟整根金色,鞋頭下面一圈為金色花紋。別,這對高跟鞋還真美,搭上她的金蓮腳、,更是好看極了。

一想到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將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他心頭忍不住就是一陣狂跳,若不是一直以來刻意培養出來的涵養,加上他內心深處想要把這第一次營造得無比愜意,甚至還希望能從心里讓眼前這個女人完全臣服,他恐怕真是就地就忍不住了。

終于,紀仙兒怕打車窗的頻率變得越來越慢,最后,當車窗外那個原本清晰挺拔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不清,漸行漸遠時,她頹然的拋卻了這無用的抵當,面如死灰的癱軟在了若軟舒適的沙發座椅上,而她的目光卻依舊失神的盯著那個已經釀成了黑點的模糊身影。

她的腦子很亂,一霎那間想起了很多事情,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的話,那么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絕對不會再跟陳揚鬧別扭了,也肯定會乖乖的聽陳揚的話,不整天沒事找事來做。她的身體里還殘留著不久之前跟陳揚做愛過后的液體,以前每次跟陳揚歡好過后,她總是不情不肯的吃下幾粒避孕藥,她不想吃,但陳揚因為身份敏感,加上又有了子嗣,可不敢弄過多人命出來,歷來就不考慮她的感受,總是逼著她吃藥,這也是她那日在西州水庫邊的林子里聽到方晴那番話后年夜受刺激的原因所在,她想著,

只是不知為何,這時她的下面卻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或許是身邊不遠處,吳振邦那突然間變得yin邪無比的目光讓她猛然間意識到什么了吧。

“想喝點什么?飲料還是葡萄酒,或者來杯威士忌?”

吳振邦隨開了邊上的一個冰柜,邊取出兩只透明精致的高腳杯,邊轉頭朝紀仙兒微微一笑,很有紳士風度的詢問道。

紀仙兒俏臉慘白,不見一絲血色,她背靠著車門而坐,目光警惕無比的盯著眼前如惡魔一般的吳振邦,沒有話。

“呵呵,別擔憂,放輕松點,好么?”

吳振邦依舊是那么的紳士,笑著示意道,然后自作主張的從冰柜里取出一瓶包裝精美的洋酒,邊緩緩往杯里倒酒,邊一臉輕松的自顧自道:“我知道在擔憂什么,不過安心,雖然所做的事情讓我很惱火,可是誰叫我喜歡呢,之前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諒,只是”

到這里,他把兩只盛了半杯威士忌的酒杯端了起來,把其中一只遞到紀仙兒面前,微笑道,“只是,希望以后別再讓我失望了哦,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哦,我的仙兒。”

他這在外人看來風度翩翩的紳士之舉在紀仙兒眼中,卻如同魔鬼一般,而他最后那聲稱號,更是讓紀仙兒猛然間有種恍然年夜悟的感覺,馬上渾身雞皮疙瘩都跳起來了。

緊接著,就只見她身子猛打了一個激靈,不管失落臂的伸手就往前一揮,閉上眼睛嘶喊了起來:“給我滾開點”

哐啷一聲,吳振邦遞杯子過去的胳膊被打了一下,他手一抖,手中的杯子就摔到了腳下的地毯上,白色的酒液撒了一地。

而紀仙兒則整個人似乎處于失控狀態,縮靠在車門邊上簌簌輕抖個不斷,目光驚恐無比的盯著吳振邦,她已然隱約能猜到對方的目的了,這時候心中只是后悔,早知道剛才在街上拼著一死她也要喊出救命來的,簡直,她寧死也不會希望自己被這個反常玷辱了身子的。

只是,事情卻根本不在她能控制的規模內了,她現在就算想死,恐怕也死不成。

“好吧,既然不想喝酒,我也不勉強,呵呵,我有的是體例和時間等變乖的哦。”

吳振邦臉上看不出絲毫怒氣,他笑吟吟的掏出一塊白色的方巾,笑吟吟的看著紀仙兒,邊擦拭著手背上被濺到的酒液,邊陰聲道。

紀仙兒看著對方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在社會上混過很長一段時間,什么樣下三濫的勾當都接觸過一些,自然不難聽出對方話里的別樣意思,一念及此,她心臟不由自主的便往下猛墜,本就顫抖個不斷的身子馬上抖得更厲害了

與此同時,解放北路的一處擁擠的十字路口上,陳揚正在街口遲疑不前著,他拿著手機看了一眼,臉上似乎有點猶豫之色。

也難怪,剛才他接到了紀仙兒那個莫名其妙的德律風之后,原本以為是仙兒的惡作劇,不過等他一路走過兩條街后,卻又有點猶豫起來,不知自己是不是該回去一趟,究竟結果仙兒的性子幾多有些古怪,聽她那德律風又古里古怪的,要是她鉆了牛角尖做出什么傻事來還真是件麻煩事兒。

終于,在原地猶豫了一陣之后,他還是決定放下所謂的男人臉面,回去把事情好好清楚,做通紀仙兒的工作。

固然,此刻的他恐怕萬萬想不到,哪怕是他趕回去了,也只能接受一個人去樓空的苦果。

陳揚的動作很快,加上他原本就沒走出多遠,花了十來分鐘,就回到了凱悅一樓的年夜堂。剛才出來得急,他甚至都沒有把房卡交回到總臺,這時倒也省事了,直接上電梯就到了八樓。

一路走回到809號房門前,這次他沒有直接開門進去,而是先敲了兩下門,朝里面喊道:“仙兒,開門。”

顯然,他這是做無用功。

喊了兩聲后,見里面沒人應,他心里莫名就有些緊張起來,當下二話不就掏出房卡開了門。

進屋后一看,一切都跟他走之前沒太年夜區別,不過找過里屋后,卻沒看到仙兒的人,他心里雖很是奇怪,但幾多還是稍微放了心,他最怕的是闖進來后,萬一看到仙兒躲在浴室里割脈還是干啥的,那就真是糟糕了。上輩子他可是被這種事嚇過的,記得有一回,顏玥就玩過一回割腕,要不是搶救及時,人就沒了。

還好,這些事沒產生,但問題又來了,仙兒去哪了?他算算時間,自己從離開到回來,滿打滿算也就半個時左右時間,仙兒她能跑哪兒去?并且這屋里還亮著燈,顯然仙兒應該剛出去沒多久。

正出神間,他的眼睛冷不丁的被里屋的某樣工具晃了一下,定睛一瞧,卻是擱在里屋床頭柜上的一枚款式很簡單的鉆戒。

這枚鉆戒是他送給仙兒的,平日里仙兒對這枚鉆戒如珠似寶的珍惜有加,可以是從不離身的,也就是洗澡的時候會脫下來一會兒

欠好,肯定失事了

下一秒鐘,陳揚腦中突然間蹦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然后就只見他臉色刷的一變,頭也不回的沖出了房間

晚上還有一個萬字年夜章,年夜家別著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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