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二十五章 用不著動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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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用不著動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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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寶邊說著,便也走到了窗口邊上,幫陳揚拉開了禁閉的窗簾,

又打開窗,讓新鮮空氣流動起來,然后又伸手俏皮的在鼻尖兒前扇了幾下。

也是,剛才陳揚跟景田兩個老煙槍在屋里談事兒,一根接一根的,弄得滿屋子都是濃濃的煙味兒。

陳揚見她難得的在工作中流露出女兒家的一面,這才呵呵一笑道:“你呀,不經過領導同意就擅自做主開窗戶,可不是一個稱職秘書該干的事兒哦。”

薛小寶聞言俏臉就是一紅,這眸子她跟在陳揚身邊到處下基層走訪,似乎越來越習慣了陳揚秘書的身份,漸漸放得開了些,但同時有些時候和場合也不由自主的會流露出幾分當年還在黨校時跟陳老師相處時候的狀態,只是那時候她做為學生可以隨便講話,但現在做為陳揚的直屬部下,卻是必須得注意下言辭了。

陳揚也是隨口開句玩笑,這時見薛小寶被說得不好意思了,他便不再拿她來取笑,而是笑著看向了窗外的風景。

他可是深知官場潛規則的,跟一個女下屬走得太近從哪個角度講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他也能隱約感覺到,這個小薛對自己絕對不是學生對老師,也不是下屬對上級那么單純的感情,事實上如果不是他挑的秘書一直在住院,他也早就想要換掉薛小寶了,這跟稱職不稱職沒什么關系,而且這段時間以來,薛小寶在工作中還是很出色的”也很能幫得上他的忙。

說起來,秘書這事他也tǐng頭疼的,也不知道他相中的黨校的那個李老師到底怎么回事,一場急性闌尾炎就病到了現在”一直上不了崗,搞得陳揚現在tǐng尷尬的。

見陳揚不再開口說話而是站定在窗邊,薛小寶神色這才恢復如初,看到陳揚似乎在想著事兒,她也不再打攪,而是如同變魔術一般,取出一只精致的不銹鋼太空杯,輕輕的放到了陳揚的桌上。

雖然她的動作很輕,但杯子放到玻璃桌面上時還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聲,陳揚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見薛小寶不知從哪突然間弄來個杯子,就奇怪道:“小薛,你這事干什么?”

鼻小寶看了看陳揚,才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陳老師,前眸子我不小心把您的杯子給摔壞了”一直都找不到相同的款式,這不,就只能在商店里幫您隨便重新買了一個,沒,沒什么其他意思的,您要是覺得不好用”就擱著好了。”

說完”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趕緊轉身便要離開了,可走到門口時,她卻又突然停住腳步,遲疑了一下,還是轉回頭小聲的對陳揚說了一句:“對了,陳老師”有件事我不知當不當說,就是,就是市里邊以前有些傳聞,說是景局以前為了他愛人的事情,跟石副書記鬧得很不愉快,您,您還是要注意一下。”

飛快的扔下句話,她就趕緊帶上門離開了。

陳揚聽得一愣,方才他在聽景田的那一通牢sāo的時候,也隱約聽出來了景田之所以一直沒能轉娶,主要是石明輝在從中作梗,可他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樣一通八卦,而且他也tǐng納悶的,薛小寶跟自己說這些干什么?神神叨叨的,是想要提醒自己么?

搖頭苦笑一聲,他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跟著又瞥見桌面上的那只嶄新發亮的太空杯,不由就又有些無奈和好笑,這個小薛,她就是把全世界都跑遍了,也絕對找不出自己被摔碎的那只古董茶杯了。

說起他那只茶杯,他之后倒是找人重新修復了一下,雖然修復得不錯,但壞了就是壞了,再用來裝水是沒希望了,他也就是準備拿來應付一下陳若男的。

陳揚并不知道,他這邊,另外不遠處的一棟大樓里,也發生著類似的一幕。

市委大樓六樓靠左邊的大辦公室里,市委副書記石明輝正一臉不芶言笑的端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的翻閱著手里一疊厚厚的文件。

而在他面前不遠處,則站著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次市局局長三位候選人之一的市司法局的副局長廖凱旋。

他雖是站著,但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主動跟批閱文件的石副書記講著話。

“石書記,這也差不多快到六點了,一會我們局里搞了個小型的聚會,在金大陸海鮮城,市委的張副書記待會兒也會過去,您也抽個空去坐坐嘛,局里的同志都盼著能跟您在新年到來之際匯報一下工作吶。”

他說話拘謹中帶著一股子隨便味道,其中的分寸拿捏得很讓人玩味,同時,也表明他跟坐著的石明輝關系很不一般。

石明輝卻是頭也不抬,只是用他那很特別的沙啞嗓音淡淡說了句:“晚上我還有其他事。”

在市委的一干常委中,他走出了名的惜字如金,這時對一個向自己極力示好的下屬,自然也不會解釋太多。

廖凱旋聞言有些小小失望,前面他已經打過電話過來了,可石明輝的秘書說石書記沒時間,他不死心,又親自來市委跑了一趟,可看樣子石書記還真有其他安排。這樣一來,可是白白枉費了他的一番苦心,要知道今晚上他可是精心安排了不少節目,飯局,牌局,甚至還專門叫熟悉的媽咪從南邊找了幾個沒開過苞的nèn雛兒來,就是為了在任命決定出臺之前,再好好捶捶石明輝的馬腿,以確保自己能如愿當選。雖然為了這事,他已經跑了不少路子,也得到了石明輝的一些口頭上的模糊的應允,但在任命文件下來之前,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總之,現在這個緊要關頭,松不得勁兒啊!

緊接著,他又換了個話題,旁敲側擊的小聲說道:“對了,石書記,最近檢察院那邊好像收到些舉報信,是關于市局的老何的,說什么在南丫島的一個酒店里長期有人在那里沒有賭場,老何就是那里的保護傘云云……

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見石明輝終于有了點反應,停下了批閱文件的筆,皺眉看向他道:“不要亂來。”

廖凱旋心里暗自一驚,胖臉哆嗦了一下”趕緊改口道:“石書記,您別誤會,也就是檢察院的老陳前兩天跟我們司法局搞聯歡時,在酒桌上瞎吹牛說起的,我是不相信這些小道消息的。”

石明輝對廖凱旋的來意心知肚明”這時不由輕嘆了口氣,告誡道:“廖局,你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你記住,過猶不及啊。”

說完又擺擺道:“好了,你先回去吧。”

廖凱旋心有不甘”但石明輝發了話,他也只好點頭嗯了一聲,然后趕緊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門關上之后,石明輝才皺眉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有說不出的煩惱一樣。跟著又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筒煙”掂了一根,點著后”深吸了起來。

可吸著煙似首也不能排解他煩惱,他深知這個廖凱旋是什么貨色。也委實不希望讓他出任市公安局的新局長,可沒辦法,前眸子他去外面赴宴時,很意外的在酒店里頭碰到了廖凱旋,而當晚他也是喝得有點多,竟然糊里糊涂的答應了跟這個司法局的老廖一塊去樓上蒸了桑拿,結果沒想到蒸到一半這老廖借口尿遁跑開了,沒過多久就換了個一絲不掛的美貌少女進來,他也是喝多了,才把持不住,在桑拿室里就把那女孩子給辦了,還不止一次。

出來后,雖然沒看到廖胖子,但他酒也醒了大半,倒不是他之前沒干過這種事,但他有他自己的路子和朋友圈子,并且一向來是很小心的,也從來不會跟官場里的人有這種交情,這個廖胖子這么做,自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果不其然,接下來沒過多久,廖胖子就又主動找到了他,并且很含蓄的提出來想要挪一挪位置,目標自然便是那懸而未決多時的公安局長寶座了。

一時不慎,讓他有了忌憚之意,雖然廖胖子不至于也不會真敢拿這種事來威脅自己,但他一向來走出了名的極其愛惜官聲和羽毛,這點從他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都攆到國外去做生意就可知一二,對他來說,這種事情傳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含蓄的答應了幫對方在常委會上想想辦法。

許久沒這么用力的抽煙了,一支煙還沒抽完,他就咳嗽了好幾聲,趕緊把煙給掐滅掉了,然后又皺眉搖了搖頭,自語了一聲:“這煙,戒了多少次了,總還是戒不掉啊。”

二月六號,距離農歷新年還有不到一周時間時,陳揚的市長辦公室里又迎來了一位客人,這次來的倒是個熟客,市委組織部干部二處的處長周和平,也就是陳揚的那個學生。

自打陳揚上任之后,這個在華海官場里曾經有著鐵面周綽號的周處長一改往日里難以接近的死板面孔,逢人見面前是樂呵呵的,而且他也一點也不知道要避忌什么,只要有空,三天兩頭就往陳揚辦公室這里鉆,也沒什么重要事情要說,反正來了不是噌茶就是噌煙的,要不就是跟陳揚的小秘薛小寶同學聊天打屁,有時在陳揚這兒待得晚了,就干脆也不回家了,直接硬拉著陳老師一塊下館子,陳揚若是拒絕,他就說出一套什么陳老師你愛人又沒跟著一塊過來的,不下館子吃什么啊?要不,去我家里也成,我讓我那老娘們整一桌?

等等這些廢話,加上市委組織部還不是一般的清閑,這周和平幾乎隔三天就有大把時間跑來坐坐,陳揚被搞得是不厭其煩,卻也不好多說自己學生什么。

不過今天卻是個例外,他本來是跟著部里的張副部長到下面的浦東去考察干部去了的,但陳揚的一通電話,他立馬從那邊飛奔了回來,幸好張副部長也知道他生了個好爹也不敢怎么管他,不然,他這種做派,免不了會挨一通狠批。

到了陳揚辦公室里陳揚卻還沒回來,他也沒急著坐下,而走到處轉悠著,這時外面門響了一聲,他以為是陳橡回來了,趕緊樂呵呵的喊了一聲:“陳老師!”

誰知開門進來的卻是覯麗可人的薛小寶,手里還端著一個托盤,薛小寶伺候陳揚是正經工作,可這老同學三天兩頭往這邊跑,她也差不多經常得給這老同學服務早看這老周不怎么順眼了,進來也沒什么好臉色,故意板著臉道:“陳什么老師,是我呢。”

周和平也不惱,呵呵一笑湊過去從薛小寶手里的托盤上很自覺的取下一杯茶,品了一口,開玩笑道:“小薛,不帶你這樣的吧,噢,敢情陳老師在的時候你就拿特供來泡茶等我單獨一個人時你就專門拿這些垃圾來膈應我?”

薛小寶聞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卻趕緊又板起俏臉哼道:“有得你喝的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要不是看著陳老師的面子,我才懶得招呼你呢。”

周和平呵呵一笑又打趣道:“喂喂,我說老同學,你這可走過了河就拆橋啊,你想想看,若不是我幫你從中活動,你能有今天這好日子過?整天待在你的暗戀對象,咱們高大正派又英俊瀟灑的陳老師身邊工作?”

薛小寶不經意間被人戳穿了心事,頓時俏臉就是一紅,羞惱之下,趕緊作勢揚手要打這口無遮攔的老周,“你這個周和平,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哪有暗戀陳老師?信不信我揍你了啊!”

周和平三十多的人了,這時卻也起了童心,故意繼續要拿這個老同學開玩笑,笑瞇瞇的邊躲開邊說道:“還說沒有,瞧瞧,我才剛一隨便說說,你要不是心虛,你臉紅什么,還有,以前在班上時,我可是聽劉梅講過,你晚上在宿舍里整宿整宿的說夢話,好像說的都是陳老師哦?”

薛小寶被他這玩笑話說得更加羞不可抑,剛要矢口否認時,不想這時門口處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從這開門聲便可猜到,貌似這次是正主回來了,兩人皆是一驚,趕緊把玩笑話都收了起來。

果然,緊接著就見陳揚拿著手包從外面毒了進來。

周和平忙不迭放下茶杯,從沙發起身,迎上來,很正經的喊道:“陳老師,您回來了。”

而薛小寶則趕緊上去從陳揚手里接過了皮包。

陳揚雖然沒聽到兩人之前的玩笑話,但見兩人都怪模怪樣的,氣氛有點不同以往,尤其是薛小寶,臉紅紅的,好像連耳朵根兒都紅撲撲的,這可不是什么正常現象,也不知道兩個人剛才在自己辦公室里搞什么名堂,就奇怪問道:“怎么了,前面我在外頭還聽到你們樂呵呵的在聊天,怎么我剛一進來,你們就一個個的嚴肅起來,都不講話了?”

周和平還好些,忙回道:“哦,我們也沒聊什么,我跟小薛剛才在聊著以前班上的趣辜呢。”

而薛小寶就不一樣了,聽到陳揚說起他在外面能聽到里面的笑聲,一時間又羞又急,既覺得羞赧不已,可心里似乎又隱約有些希望被陳揚聽到方才周和平這混蛋說的混賬話。

這時便也沒再多說什么,扔下一句:“陳市長,周處長來了,您先跟他聊吧,我去外面打開水去了。”說完后,便趕忙關門離開了辦公室。

陳揚被她搞得一頭霧水,轉過頭時,還有些奇怪的隨口跟周和平無奈說道:“這個小薛,工作倒是tǐng努力,就是這點不好,時不時神神叨叨的。”

周和平當然知道老同學是為的什么,心里早大笑了好幾聲,不過在陳揚面前,他卻不敢太過放肆,只是面帶微笑的說道:“呵呵,陳老師,你是不知道,以前還在黨校的時候,小薛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開什么玩笑都不生氣,可有時候說不上兩句就能跟你翻臉,現在可是改了不少,班里好多同學都這么說她呢。”

“哦,有這種事?”陳揚還是頭一回聽說,不由微微有些驚訝的哦了一聲。

坐下后,兩人又閑聊了幾句”陳揚很快便回到了正題,只聽他皺眉問道:“和平,這次關于公安局局長一職的選拔工作,組織部那邊都進行到哪一步了?”

“哦”這次部里考察了三個候選人,從內部考核后的綜合打分和群眾評議來看,現在是司法局的廖凱旋得分最高,他是92分,另外兩個人,市局的老何得分其次,有86分,老景最差,才70多分,估計沒什么希望上了。

本來考察候選干部是組織部內部的事情”在事情沒有落實之前,對外是一致保密的,但一方面陳揚是市長,過問一下很正常,另外一方面”他是陳揚的親信,自然有一說一,毫不隱瞞了。

陳揚聽了微微皺了皺眉頭,像組織部搞的這種民主評議和打分,他是從來都不怎么太相信和放在眼里的,當初還在龍門當副局長時,他被提拔時聽說打分也是最差的一個”但最后還不是上了”這個內部考核評分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大約判斷出來,上面的意思究竟是想提拔誰。

現在看來,司法局的那個廖凱旋呼聲很高啊,92分的考核評分,這可是陳揚也不多見的一個極高的分數。雖然陳揚跟這個廖胖子接觸不多,但在他印象中”這個副局長怎么看也不像能拿到這么高分數的同志,唯一的解釋只能是,現在官場里傳得很多的,這個廖胖子是去找了石明輝的路子。

“陳老師,對這幾牟人選,您的意見是?”

井揚從來沒有在周和平跟前就此次關于公安局長人選問題上表示過自己的態度,是以他這時候才有此一問。

陳揚輕擺了下手,倒也沒有在自己的親信面前遮遮掩掩的,而是開門見山的問道:“和平,從你的觀點看,稱覺得市局的景副局長上去有多大希望?”

“這個,我個人估計他是很難被選上了,倒不是因為他評分最低,而是您也知道,組織部的意見只是參考意見,決定權還是在常委會上,而以我對華海官場的了解,您剛來,這里還是市委分量比較重,基本上石副書記提名的人選,最后獲得通過的幾率還是相當大的,還有,這個——大概您也應該聽說了吧,這次司法局的老廖走的是石副書記的路子。”

周和平的話里沒有任冉保留,很坦率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陳揚便不再說話,只是點起顆煙,默默的抽了起來。

周和平這時已經知道陳揚這次屬意的人選是誰了,他也很清楚這次無疑是陳揚到華海后的第一次角逐,他當然不希望陳揚剛一出來就被鬧了個灰頭土臉,就壓低聲音,主動支招道:“陳老師,要不您看這樣成不,我倒是在公安部里有些關系,要不由我去說悔”

沒等他說完話,陳揚就擺斷了他的話頭,“這倒用不著。”

也是,這只是個市局局長的角逐,他還用不著七彎八拐的去找關系,而且他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學生出面去替自己辦這種事情。

周和平想了一下,在腦子里反復琢磨了一下幾個候選人,良久后,才又繼續開口道:“對了,陳老師,前眸子做年終干部普查時,我分管的組里剛好就有司法局,在司法局待了一陣子,聽說司法局在南城區的有幾處三產搞得烏煙瘴氣的,要不……

說到這兒,陳揚禁不住轉頭看了他一眼,他趕緊收住了話頭,道:“陳老師,我也是聽人說說的,雖然市里撤銷了很多單位的三產,也不再允許機關事業單位搞三產,但其實還是有很多單位私底下搞些,這事您可得好好查查。”

陳揚擺了擺手,接下來就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詢問起了市財政局的領導班子成員情況,做為市長,陳揚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要把華海經濟提振上去,就這個問題,他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研之后,心里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了,在接下來等開年之后,各項工作就要逐步展開,而如果不能獲得財政方面的強力支持,那么是不足以支撐陳揚的施政綱領的。

而現任財政局長周望南是個老資格了,也是高明在副書記任上一手提拔的人,不太好拿下,他就只有把腦筋先動到整個財政局班子成員身上了。

周和平對此自然是知無不言,從他的介紹中,陳揚倒是知道了,市財政方面,倒也不是鐵板一塊,除了周望南是高明鐵桿之外,其他幾個副局未嘗就沒有希望站到自己的隊伍中來。

聊了大概一個多鐘頭,時間也早過了下班的點兒了,周和平便乘勢又要請陳揚去外頭吃飯,陳揚想了想,左近無事,就答應了,又主動道:“對了,和平,你去把宛平和小薛一塊叫上,今天我做東,咱們幾個晚上好好聚聚。”

周和平一聽之下,頓時大喜過望,陳老師可是難得有一回主動開飯局的,趕緊就開門出去叫上外面的薛小寶了。

陳揚無語的笑笑,正打算收拾一下時,他放在包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取出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剛一接起來,電話那頭便傳來了景田的聲音:“陳市長,您好,沒打擾您吧?”

陳揚還正打算這兩天就給這個景田去個電話,沒想到他倒是先主動找上門來了,不由就有些莞爾,笑道:“景局,找我有什么事么?”

景田在電話里就又開始支吾起來,不過總算是把意思說出來了,就是想請陳揚吃個飯。

陳揚已經安排好了飯局,當然不會答應他,電話里,他也聽出了景田的失望,心里暗嘆口氣,然后才正色道:“景局,我這里有個事剛準備過兩天跟你說一下,正好你打電話來了,我就順便說了,最近這眸子我也到過市里不少地方去走訪過,就我個人感覺,華海的社會風氣很不樂觀啊,尤其是現在很多高檔酒店幾乎已經成了藏污納垢的地方,黃賭毒俱全,這跟華海的國際形象很不相襯嘛,我建議市局方面最好抓緊時間在年前就搞一次掃黃打非行動,尤其是南城區,搞得烏煙瘴氣的……

陳揚的話不多,點到即止,電話那邊的景田倒也不是個蠢貨,一改之前的失望頑廢的口氣,精神大振的拍胸口向市長下了軍令狀:“陳市長,您請放心,我保證三天內就圓滿完成任務,務必在節前給市民創造一個安定祥和,健康向上的節日氛圍。”

掛了景田的電話,陳揚拿起手包便要開門出去,誰知剛一打開門,門外就是一陣香風撲面,緊接著就沖進來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若不是他閃得快,差點沒直接把他給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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