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貴女平妻

第二百七十七章 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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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察覺

楊桃看了自家的姑娘一眼,也不知道要怎么勸,便低下頭。

前面的馬車里,有著山梅和海蘭服侍,把飯菜已經在小茶幾上擺好了,不過是中午讓燉的肉,晚上再熱一熱,這樣吃著,雖然味道不怎么好,可是總比吃那種點心要強一些。

米飯則是用荷葉包起來,又放在火上微微烤過的,這樣打開的時候,外面的荷葉是干的,里面的飯熱了,而且吃的時候還有一抹淡淡的荷葉香。

林攸寧原本就坐在馬車上,也不覺得餓,特別是在馬車上還吃了幾塊點心,這樣一來也就沒有什么胃口,只給自己弄了一小份的荷葉飯,其他的留給了山梅和海蘭,至于那些肉她原本就不怎么愛吃,不過想著到底是大哥哥用心讓人弄的,所以便多吃了幾塊。

顧宜風知道她不愛吃肉,把一旁的黃瓜推到她的面前,“這個用水洗過了,你要是不愛吃,就吃它吧。”

旁邊還在放著一小碗肉炸醬。

林攸寧這個倒是喜歡,用黃瓜蘸著肉醬講,吃了半碗的飯,吃完之后又不能下去走,只能坐在馬車上面,手輕輕地揉著肚子。

顧宜風倒是讓馬車停了下來,“下去走一走,趕了小半晌的路,也不差這一會兒。”

林攸寧是早就想下去了,她一直想上茅廁,卻不好意思開口。

特別是中午吃飯以后,她連水也沒有敢沾過一口,就怕因為自己要出去解決而耽誤行程,再說這種事情,只要一讓人停車,便所有人都知道她去干什么,也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現在見大哥哥主動說,提下去走一走,林攸寧都不知道她松了口氣。

“在路上要多喝水。每隔一個時辰,我讓人停下來休息一會兒。”顧宜風丟了她一句話,這才挑起簾子先跳下去了,一邊伸手都招呼她。

林攸寧掩去臉上的紅色,搭著大哥哥的手下了馬車,雖然已經進了11月中旬,天氣已經冷了,可是在馬車里呆的時間久了,下來呼吸新鮮空氣,林攸寧不覺得冷了,拒絕了山梅給自己打過來的披風。

見前面大哥哥在等著自己,林攸寧帶上山梅和海蘭,一路跟隨大哥哥往樹林里去,此時天已經黑了,也不必擔心在哪里會被人看到。

顧宜風就在原地站了下來,“我在這邊看著,你走出五步遠,讓兩個丫頭跟著你就行。”

林攸寧點了點頭,面上端莊又大方的,不覺得是什么事,帶著兩個丫頭走了,可心里卻一直在打鼓,也知道一路上這件事情不方便,不過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少不得有幾分尷尬。

山梅和海蘭這一路上也在急著這個,因為他們是坐在馬車外面的,沒有喝水,所以下午沒有方便倒是也能忍的。

主仆三人方便完了,出來之后,走了幾步遠,林攸寧才被大哥哥牽著手往回走。

被大哥哥牽著手的時候,林攸寧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把手遞了過去。

吳雪芹下馬車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這一幕,外面的天雖然已經黑了,不過因為馬車在趕路,前面都是豎著一只燈籠的,所以也就能看清楚這兩個人牽著手,從林子里走回來。

吳雪芹的心里是羨慕的,侯爺那樣冷漠如冰的一個人,竟然還有這樣體貼的時候,那個被她體貼的人,該有多幸福。

楊桃輕輕提醒了一句,吳雪芹這才收回視線了,轉身跟楊桃進了樹林子里,二人不多時回來之后,外面已經沒有了侯爺的身影。

楊桃看出姑娘心里的失落,也不知道要怎么勸,這一路上侯爺都是在那邊車里沒有下來,甚至剛剛停下來,

也沒有問過姨娘的事情。

結果偏偏他們還看到侯爺那么體貼的對大夫人,姑娘的心情怎么可能會好了。

這之后上馬車之后,吳雪芹再也沒有開過口,只是自己靠在被子里,雙目看著馬車板,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楊桃不敢出聲打擾,裹緊身上的小薄襖子,坐在一旁打盹。

林攸寧出去一次,回到馬車上之后,人看著也精神了很多,顧宜風接著先前說西北那邊的人土風情,林攸寧不時的問一句,精神明顯看著比先前要好了很多,山梅和海蘭也被叫了進來。

直到深夜的時候,林攸寧有些疲憊撐不住了,u看書kansh他們才到了驛站。

下馬車的時候,林永寧才發現了后面的吳雪芹竟然也追了上來。

吳雪芹微微俯身給林攸寧見禮,“中途也一直沒有機會過來請安,我做了些東西,想著給夫人和侯爺,在路上用著也能舒服些。”

“天色不早,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先都歇著吧。”顧宜風一旁走了過來,他并沒有看吳姨娘,“都安排好了,在后面的一個套院里,那邊都已經收拾妥當,讓人把用品拿過去先早早歇下,明天還要起早趕路。”

林攸寧點了點頭。

吳雪芹在一旁也福了福身子,“妾身見過侯爺。”

顧宜風似乎在這個時候才看到她,她微微頷首,“你也跟著夫人一起去休息吧。”

吳雪芹笑著應下,這才尾隨著林攸寧,一起往院子里去。

林攸寧的東西不多,而且有山梅和海蘭兩個丫頭,郭嬤嬤夫婦是跟李四他們一起的,停車后也過去幫著一起拿東西,這樣一來,吳雪芹這邊也就只有楊桃一個。

楊桃一個人,從院外到院內,搬了幾次的東西,才把東西搬到了院子里。

吳雪芹就在屋里坐著,看著隔壁的屋子,早就已經熄燈休息了,而自己這邊呢,連床單還沒有鋪好。

這樣的差距,吳雪芹小的時候在尚書府的時候,她因為是庶女很不受寵,直到后來,她慢慢長大有了才氣,在尚書府里的日子才好過起來。

她已經忘記了那種感覺,可是在這一刻,她又想起了她當年小時候在尚書府里受過的那些冷遇,以前她一直不在乎這些庶出或者嫡出,現在才明白,一個女子的出身到底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