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貴女平妻

第二百九十章 功勞

林攸寧見大哥哥眼里是滿意之色,知道她的建議應該是大哥哥心里也覺得可行。

回到正屋之后,顧宜風就坐在正屋里,規劃著這件事情,不過這件事情他要寫好東西上報朝廷,看圣上那邊怎么交代,畢竟他們只出技術,又不用出錢,若是可以能避免多年來的征戰自然是好事。

這件事情林攸寧也沒有瞞著,不過在小丫頭看來,這件事情卻是夫人想出來的,幫侯爺想到了好的辦法,最后傳到吳雪芹耳朵里的時候,吳雪芹氣的差點沒有把手里的茶杯給摔了。

她在這邊建起來,還沒等建好,結果卻讓林攸寧半路給想到別的辦法,直接變相的把辦法給剽竊走了。

吳雪芹聽到之后怎么能不生氣,她讓楊桃幫她換好衣服,兩個人直接就到了正院這邊來,顧宜風沒有走,前院的房間已經倒出來給大皇子用了,又有大皇子的侍衛在那邊,他也懶得在那邊,便一直在后院這片待著。

正好有名正言順的和寧姐在一起多呆。

吳雪芹進來的時候,抬眼見侯爺也在,心里的那一點點怒火,沒有淡反而越燒得越發旺了。

分別見過禮之后,吳雪芹才坐了下來,“聽說夫人給侯爺出了辦法,可以讓邊番那邊自己冬天能種吃食,而不用到咱們這邊來征戰,這可是好事,現在府里可都傳開了。”

林攸寧眉頭一挑,現在當著大哥的面,吳雪芹這么說,是在變相的指責她搶了她的功勞嗎?

看不慣吳雪芹這小家子氣的舉動,林攸寧也不吝嗇地給她解釋道,“上午的時候,跟著老爺去后花園那邊,看你建的暖棚,老爺看了之后,覺得這東西好,就想到了外蕃那邊,用這個辦法是不是也可以冬天種植些吃食來,這哪里是我想的辦法,何況這暖棚也是吳姨娘想出來的,即便侯爺真是以要論功行賞,那也應該是吳姨娘的。”

吳雪芹淡淡一笑,“夫人這么說,那就是折煞妾身了,妾身只想著做暖棚,卻沒有夫人和侯爺想的那么長遠,知道還有這樣的用處。到底是妾身的目光短淺了些。”

吳雪芹說完的時候,還往軟塌上的顧宜風身上掃了一眼,可惜侯爺根本就沒有看她。

吳雪芹早已經料到是這樣,不過想著,哪怕她在院子里靜靜的呆著,安分守己的,侯爺也沒有注意到她,與其那樣樣為什么她還要賢惠呢?

“在京城里到這邊來的時候,夫人就交代過,讓妾身到這邊多幫大夫人分擔,照顧侯爺的事情,妾身到底是經歷的少,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大夫人這邊若是忙不過來,可以讓人叫妾身過來。不然妾身整日里這樣呆著,心里越發的過意不去。”吳雪芹說完之后,害羞的低下頭。

林攸寧不怎么在意,畢竟她已經把自己的位置定好了,顧宜風那邊卻不愿再聽下去。

他放下手里的書,“這邊也沒有什么事情,你若無事便回院子里呆著去吧,眼下大皇子在府上,你是內宅的女眷,碰到了也不好。”

“那妾身便告退了。”吳雪芹強擠出笑來,站起來福了福身子,這才帶著楊桃走了。

“老爺這又是何必,她到這邊來也不過是因為是老爺的侍妾,總是被冷落著,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眼下又覺得她的功勞被我搶了,才心中不平,到這邊來吧。”林攸寧笑著看著大哥哥,“我知道老爺是心疼我,不過老爺只管放心,我的性子雖軟,可是卻也不是被人欺負的,吳姨娘想到我這邊說些什么難聽的話讓我不高興,沒有那么容易。再說她又是以嫂嫂那邊的名義過來的,將來回到京城那邊若問起來了也不好說。”

外蕃這邊冬天如果沒有進犯,他們開春的時候便可以回京,林攸寧已經知道董氏有身孕了,相信董氏一定會一改前面的態度,畢竟大哥哥這邊是肩挑,他真正的身份還要多偏向侯府那邊。

“前面還有事,我先到前面去。”顧宜風突然之間就下了軟榻,大步的走了。

林攸寧坐在踏上,她不知道她是說錯了哪句話,讓大哥哥生氣了,但是她可以感覺出來,大哥哥是在生氣的。

屋里服侍的山梅和海蘭也嚇了一跳,這還是她們頭一次看到侯爺跟姑娘生氣。

不過兩個人想了想,剛剛姑娘說的話,難不成是侯爺認為姑娘在吃醋了,所以才會不高興的?

“前面一定是有正事,姑娘要不然也先歇歇吧,你這樣做女紅,萬一傷了眼睛,可就不好了。”海蘭忙上前來勸導。

柳林攸寧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也確實有些累了,我先躺一會兒,你們也下去吧。”

海蘭面帶猶豫,山梅在那邊扯了扯她衣角,兩個人這才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林攸寧下了軟榻,走到里間的床上,整個人趴到被褥上之后,眼里的淚才流了出來。

她剛剛也不過就是提了都是一句,大哥哥這邊就生氣了,難不成是覺得她在大哥哥的面前說董氏的壞話嗎?

雖然知道董氏有身孕之后,大哥哥一定會很重視,可是她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也并沒有旁的意思,說的又是事實,大哥哥為什么就會生氣呢?

林攸寧此時一想到這個,心里就忍不住的難受,淚忍不住的往外涌。

大步走出來的顧宜風,在院門口那里站了一會,深吸一口氣,這才又進了前院,他也知道他剛剛不該突然之間生氣,甚至當著寧姐的面就發泄了出來。

可是他實在控制不住,每當寧姐提起董氏,又一副全然為他著想的樣子,他就是心里忍不住生氣。

為什么寧姐就不知道吃醋?不知道把他留在這邊?

他寧遠寧姐向內宅里的那些嫉婦,整日里因為自家的男人到旁的女人那邊而吵鬧,也不需要寧姐這樣把他往外推。

他知道寧姐現在還把他當成兄長,并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但是他還是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