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門棄婦黑化了

141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換源:

林寧錕倒也不再掙扎,只是痛苦的閉上了眼。

罵吧,罵吧,丟人現眼又如何?

他如今什么都不在乎了。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留住江阮兮的東西。

才能留住她走后自己對她的一絲想念。

林婷婷前來吊喪的時候,恰好就看見了江阮兮的嫁妝被抬走。

聽著玉屏打聽來的話,她才明白怎么回事。

旁人不理解林寧錕,可林婷婷卻十分了解他,雖然現在對他很是不齒。

但是看著頹廢不堪的摸樣,到底還是自己的親哥,心中還是不忍心,“二哥,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是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現在后悔了,可是江阮兮死了,她走得這么利索干脆,連一個贖罪的機會都不給他。

看著他一副悔恨當初的模樣,衛昶嘴角掛著嘲諷,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江阮兮的棺材和嫁妝被抬走之后,衛昶也沒有逗留,直接去了皇宮。

而經過這么一鬧,林氏族人只覺得十分丟人,哪怕是還有周氏的喪事還沒有辦,一些年長的就找了借口離開。

如今的林氏一族,對林家二房避如蛇蝎。

江家見大局已定,自然是不再糾纏,江瑞和江霖磊也回了江家。

昏暗的密道內,點著兩根蠟燭,在暗處站著一人,背對著江瑞和江霖磊。

他們神情一臉的恭敬。

“大哥,江阮兮的尸體被太子帶走了,看樣子應該是送去嶺南了。”即使是平時風輕云淡,喜形不于色的江瑞,現在也滿臉的凝重。

“可我們還不能確定,那尸體到底是不是江阮兮的,就這么被他們帶走了嗎?”江霖磊還是有點不甘心。

“是不是她,現在不要緊,東西找到了嗎?”陰冷的聲音,如同是冰雪天的寒風刮來,江瑞和江霖磊心間一顫。

兩人齊齊低著頭,不敢說話。

“辦砸了。”

不是疑問,是肯定。

江霖磊的拳頭緊握,“原本收拾林家易如反掌,可誰曾知道半路殺出個太子,我跟三哥不敢硬著來,怕他們看出什么破綻來。”

氣氛頓時幽冷起來。

半響,男人扭過頭來,臉上面無表情,聲音聽不出是否生氣,“禍從南起,既然去了嶺南,那你也去一趟嶺南,務必將人物都帶回來。這一次若是再辦砸了,你也別回來了。”

這人是江家的長子,江傀(kuǐ)。

但說出來,像是浸入骨髓的冷。

江霖磊身子不由的縮了一下。

“是。”

江霖磊走后,江傀瞧著江瑞還不走,他身上的氣息冷了幾分,“三弟還有事情?”

江瑞盯著漆黑的地方看了半響,最終也只是恭敬道,“無礙。”

兄弟二人走了之后,江傀卻閉上了眼,腦海里回想起夜晚的星圖,總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要不是七煞孤獨命的遮擋,他怎么會看不見江阮兮的星宿?

說起來,林寧錕還真的是窩囊,明明是貪婪無度,本來娶了江阮兮后,只要和她圓房吸了她的好命,這輩子她就能平步青云,扶搖直上。

卻要裝什么正人君子,鬧出了那么大的笑話,把自己一切都毀了。

但是想到這段時間江阮兮的變化,他頓時覺得有趣。

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她不是喜歡玩捉迷藏嘛,那他就陪她玩玩。

江阮兮的尸體被送走了之后,林家的人就像是缺了主心骨一般。

雖然與大房分了家,可賀笙到底還在坐月子,周氏的喪事自然是操辦不了,族中的人又不愿意幫忙,就只能讓林鋒代辦。

可他到底是男人,再加上沒有經過事情的打磨。

自從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做什么都有母親妻子和仆人伺候,加上并沒有操辦過白事,自然是亂做一團。

“大老爺,靈堂要怎么布置。”

“吊喪的人要來了,咱們都怎么安排?”

“管事的問,什么時候發喪……”

“坐席的菜品怎么做?”

“大爺,府里的白紙沒有了……”

一聲一聲的詢問來找他拿主意,聽得林鋒火冒三丈,直接朝著他們大吼,“你問我我問誰?以往你們就是這么大一點的事情,就問來問去的嗎?”

仆人們一臉的委屈,“這些平日都是二夫人都安排好了,我們只管跑腿就好了的。”

還真的是見鬼了,只是少了一個主母而已,林家就亂成了一盤散沙了,林鋒偏不信邪,“我就不信,要是沒有她江阮兮,我們林家就能完了。”

林鋒強打起精神想主意。

相比起林鋒的頭疼,林寧錕則是頹廢的坐在后院,潤如見他頹廢的摸樣,嘴角勾著冷笑。

林寧錕雖然自私無情,卻也是自己愛過的人。

可一想到他害死了對自己有恩的江阮兮,她恨不得殺了他陪葬,他沒有他沒有資格在這里悲傷。

潤如瞧著他落寞的背影,眸中閃過一抹狠厲,可大手還沒有摸到袖中的匕首,徐徐的上前,但在她差不多走近林寧錕的時候,就直接被人給敲暈了。

不一會,一個麻袋從天而降,直接套在林寧錕的身上。

“你……”

林寧錕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嘴巴就被人給堵住。

接著就是暴雨一般的拳打腳踢。

嗚咽的聲音飄蕩在林家的后院,如同是一首悲鳴的詠嘆調,訴說著負心人的悔恨!

“走,別把人給弄死了。”

蒙面的黑衣人走了,林寧錕身上的麻袋卻依舊沒有被拆掉。

他蜷縮著在極力的減輕自己的痛苦,卻不料,后院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眸光狠厲,走到林寧錕的身邊,直接一刀捅了下去,當場血濺三尺。

等到下人發現他的尸首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衛昶站在皇帝跟前,“聽說是身邊的侍女下的手。”

“罷了,林家鬧出這么大的笑話,既然林寧錕已經死了,這件事就不再追究了。”

皇帝看向衛昶,“你已經決定好了嗎?”

“稟父皇,如今嶺南大旱多月,現在差不多進入秋收,要是再耽誤,怕是會影響秋收。糧食來國之根本,兒臣愿意為父皇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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