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萌影后小澀妻

116 初戀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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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初戀女友?(首訂搶樓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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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初戀‘女’友?

大叔,竟然是大叔。

這話讓可愛蹙眉朝著她們指的方向看去,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身旁的依依還特地哪壺不開提哪壺地說道:“難怪我們的待遇這么好,我還以為是可愛有效溝通的功勞,原來是大叔牛掰啊!三軍總指揮官,好威武!”

可愛死死瞪著他,原來看到他每天一條接一條的新微信,各種道歉,各種求原諒,心里還‘挺’受用的,想著實踐課程結束,就理他。

結果,跟她來這出。

他不是商務部的頭頭嗎,怎么還能任職三軍總指揮?這就是說,上次的校‘門’口陣仗和后來的勞斯萊斯,都不是‘花’錢雇來的,而是他真實做到的。

靠之。火大。不淡定。

可愛一想到自己還蠢萌地猜測那些“群眾演員”的行價,心里就郁悶得想哭。她深吸了口氣,別過頭不去看他。

偏偏他一上來,主席臺的位置就有了變動,可愛身邊竟然空出來一個座位,就看到老易推著季莫走了過來。

尼瑪……

她手一撐,想站起來跟曉玲換位置,卻被他輕輕按住,而且還是那種看似很不經意的按住,頭偏在另一側,跟旁邊的軍官說著話。

該死的老‘混’蛋!

可愛暗忖著,手用力扯動著,想擺脫他的束縛,但他就是紋絲不動,表情和說話的語氣都是那么得氣定神閑。

她明明應該直接甩臉子走人的,可看著眼前列隊整齊,威武不屈的子弟兵戰士,心里就不好意思這么做了。因為這是一種尊重,不管怎么樣她既然坐在這里了,就該表現出對軍人最基本的尊重。

所以,她用指甲用力掐他的手背,一下一下的,還特別惡劣的用這些半月形的指甲印組合成了一個字:豬。

季莫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這個字,眉心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用力扣住了她能夠活動的手指,接著移動了一下衣袖,稍稍遮擋住那個字,臉上依然不動聲‘色’。

可愛沒好氣地懟他,貝齒輕咬著下‘唇’,視線移向主席臺下面。隨著運動員進行曲的響起,一個一個連隊邁著整齊的步伐,喊著嘹亮的口號從出席臺前正步走過。

周圍的軍官各個鼓掌以示鼓勵,只有季莫始終沒有動作,左手一直按著可愛的右手。

儀仗結束之后,是軍體拳的演練和兩兩格斗。所有人的動作都是干凈利落,充滿力量的。尤其是格斗的時候,那整齊劃一地背摔,響聲都能讓人感覺地面在顫動。

依依和曉玲被這種強悍的身體對抗所吸引,可愛則一直都沒有卸下勁,努力跟壞蜀黍抗爭著。

近身格斗之后,是‘射’擊演練和障礙翻越。這些訓練有素的戰士,每一槍都正中紅心,每一個身形都無比靈活,那些鐵絲網、獨木梯、石板墻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如履平地,那速度比正常人跑步速度還快。

可愛頓時被這么‘精’彩的‘射’擊和障礙翻越吸引,也不再理會季莫的手是不是還抓著自己,只是很專心地看著。尤其是穿越火圈的時候,那么小的圓,要一絲不差地鉆躍,讓人不自覺地捏起一把冷汗。

季莫感覺到她的手重新握緊自己,不過不是為了掙脫,而是因為緊張,為那些子弟兵的每一個動作緊張。

他小力度地回望她的手,希望她可以不要這么緊張。

這樣希望的動作,對于‘精’神高度集中的可愛來說,幾乎是感覺不到。直到演練結束,才發現她和季莫的手是緊握著,自己的掌心還透著薄薄的汗珠。

她偷偷瞟了他一眼,想不動聲‘色’地把手‘抽’走,就見他轉頭看著自己,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故意把手握得更緊了。

可愛很想扁他,就聽到主席臺下大部隊的指導員小跑上前,行了軍禮道:“各連隊演練完畢,請長官檢閱。”

季莫因為右手不方便,就由身后的老易代為敬禮,下達指示:“請在座長官對在場12支連隊進行檢閱。”

話音剛落,主席臺上的人齊齊起立,先后走下樓梯來到大‘操’場。

老易推著季莫走在最前面,作為三軍的最高指揮官,他的出現無意識振奮士氣的。可是坐在輪椅上,讓很多初生牛犢的新兵產生了疑問。

其中就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小戰士在他經過時,大聲喊了報告,站了出來。

“報告!我有問題想請教季長官!”他叫王曉偉,才剛滿18歲,皮膚黝黑,渾身好像有著使不完的勁。

他剛一開口,身邊的小班長黑了臉,特別謹慎地朝著季莫看去。

“想問什么?”季莫不緩不慢地開口,語調如平時一般平靜,聽起來更像是個讀書人,不像軍人。只是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銳利鋒芒,給人一種睥睨天下的氣魄。

“都說長官曾經在手腕骨折的情況下,依然能夠百發百中,手刃戰犯頭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王曉偉覺得就他這種文質彬彬的樣子,傳言絕對是夸大其詞了。

“王曉偉,你……”連隊指導員臉‘色’鐵青,正想大聲喝止,就見季莫揮了揮手,說:

“是真的,你還有問題嗎?”

“沒有。”他昂首‘挺’‘胸’,聲如洪鐘:“但是我想跟長官比一下遠程‘射’擊。”

周圍立時響起了窸窣的議論聲,經指導員一聲喝斥,戛然而止。

“王曉偉,你瘋啦,這么挑戰長官的權威。”身旁的小班長已經滿頭黑線,在他耳邊小聲制止。

王曉偉卻是個直腸子,完全一副不怕死的姿態:“大家都把長官說成好像神一樣的存在,我只是想知道您到底是不是一個神話。”

季莫笑了笑,說:“我不是神,只是個普通人,但是你想比,就比一下吧。”他覺得這種不怕死,敢于面對強敵的年輕小戰士,雖然沖動,卻也是令人欣賞的。

一般沒有點過人的能力,也不敢這么懟自己的上級。

“長官。”老易擔心他的手,想阻止,被他一個眼神制止了。

“謝謝長官!”王曉偉的口氣有點狂,眉宇間透著三分傲氣,顯得特別自信,“因為您右手受傷,所以我同樣用左手跟您比。”

“那么目標物是什么?”季莫看向遠處的‘射’擊靶,搖頭道,“打靶的話,太普通了。”

“您說,目標物是什么,由您選定。”王曉偉是全營的‘射’擊冠軍,所以無論選擇什么作為目標物,都不會膽怯。

“那就用5‘毛’硬幣吧。”可愛她們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們身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5‘毛’硬幣,又用細線和膠帶黏住,讓它懸‘蕩’在半空中。

“100米的距離,誰能‘射’穿這枚硬幣,就算贏。”她挑眉看向季莫,心里其實期待著他被小戰士打敗。

“沒問題。”王曉偉欣然接受。

季莫也點頭表示贊同。

營隊指導員拿來了兩管狙擊槍,一管給了王曉偉,一管給了季莫。

可愛走到王曉偉身邊,小聲問道:“喂,你一定要贏他哦,我看好你。”她希望季莫在人前出丑,因為這種出丑,其實并不算太丟面子,畢竟他有傷在身,能動的只要左手。

王曉偉愣愣地看著她,愣頭青一樣的少年,第一次被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寄以厚望,黝黑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紅,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好。”

季莫看著她跟王曉偉說話,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么,卻能猜個不離十。小丫頭一定是很想他輸,然后當眾出丑,打破軍營傳頌的神話傳奇。

營隊指導員接過可愛手上的扯線硬幣,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說:“可是,這硬幣應該掛在什么地方呢?”

“不用掛,直接拿著就行了。”可愛輕輕勾起細繩,小跑到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大聲道:“我就這樣拿著,你們打就行了。”

全場又一次變得不安靜了,不少人倒‘抽’了口氣,這個距離,要是手一抖打到了人,那很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季莫微微蹙眉,他倒是不擔心自己會傷到可愛,但身邊的小愣頭到底是什么技術,真的不得而知。如果有什么偏差,他可承受不起,看了老易一眼,示意他去替換可愛,畢竟老易身經百戰,有突發事件也能隨機應變。

誰知臭丫頭就是跟他作對,朝著王曉偉揮了揮手,無比信任道:“喂,小哥,我相信你的技術,放心大膽地‘射’擊哦。”

王曉偉的臉變得更紅了,給了她一個OK的手勢,立刻伏地瞄準。他全神貫注地盯著那枚在半空中晃悠的硬幣,大膽心細,毫不遲疑地開了一槍。

子彈干凈利落地穿過硬幣正中。

他收起槍,比了一個v字手勢,臉上揚笑,‘露’出健康皓白的牙齒。

可愛撿起那枚穿‘洞’的硬幣,回到眾人身邊,把硬幣‘交’給營隊指導員,而后又準備了一枚,走到原來的位置,對著季莫大聲道:“季長官,開始吧。”

季莫剛才被她嚇出一身的冷汗,手心還濕濕的,長長舒了口氣,左手單手舉槍,右手只是做了簡單的輔助,琥珀‘色’的眸子半瞇著,眼神凌厲,就著陽光的反‘射’弧,第一槍準確打斷了硬幣上方的細線,在硬幣落之前又是一槍,穩穩打中了硬幣中央,直接釘在了可愛身后不遠處的圓心靶上。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嘆了,這兩秒之間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嘆為觀止。

可愛看著身后的圓心靶,那枚穿孔的5‘毛’錢硬幣穩穩固定在紅心中央,這樣的技術確實神乎其神。

王曉偉愣愣地看著他,同樣是左手,他的左手還有傷,竟然能打出這樣的靶子,不覺心生佩服,趕忙行了個軍禮,‘挺’‘胸’收腹,大聲道歉:“對不起長官,是我見識淺薄,不自量力了,您罰我吧。”

“沒有,你的技術很好,槍法也很準,只是年輕人應該多一點虛心,畢竟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季莫并不打算責怪這樣的年輕人,而且他的技術也能夠勝任狙擊手的職位,簡單記下了他的連隊,這種人“暗盟”可以收。

“是!請長官務必給我懲罰,這樣才能記住,以后絕不再輕敵。”他一臉正氣,在他的價值觀中似乎只有黑和白,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任何理由。

季莫看向全營指導員,見他毫無異議,便道:“那就等檢閱結束之后,自己留做100個腹地‘挺’身吧。”

“謝謝長官!”王曉偉敬禮,退回自己的連隊,季莫和其他軍官繼續對后面的連隊進行慰問檢閱。

可愛則擺‘弄’著那枚硬幣回到主席臺,心里是真的折服于他的槍法,但嘴上絕對不會承認的。依依一把搶過硬幣,口中碎碎念:“媽呀,大叔真是太帥了,竟然能這樣命中目標,太強悍了。”

“拜托,有點節‘操’,擦掉你那口水行不。”可愛沒好氣地數落,眼角的余光偷偷瞟著季莫的方向。

“喂,你這么久還沒有理大叔啊?”依依拍著她的肩膀問道。

可愛搖頭,不屑道:“沒有。他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我干嘛理他。”

“艾瑪,你真是暴殄天物。”依依搖了搖頭,眼神充滿鄙視,“如果我有這么一個大叔,一定像無尾熊那樣掛著他。”

“噗……你以為都像你一樣‘花’癡呀!他不但騙我,還監視我,理他才怪。”

“那或許真的像他說的,出于愛,為了保護你呢。”依依眨巴著眼睛,故意調侃她。

可愛蹙眉瞪她,低吼道:“滾!他連自己是三軍總指揮的事情都沒告訴我,哪里有愛了,根本就是對我很不信任。”她有自己的執拗,最見不得親近的人對自己欺騙或者隱瞞。

依依看出她是真的生氣,撇了撇嘴不再多話。很快的,檢閱完畢,士兵們各自列隊會宿舍;長官們則陸續退場離開。只有季莫沒有走,本想逮著可愛跟她結束冷戰的,誰知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再看宿舍的方向,可愛正拉著依依和曉玲快步跑著,明顯是不想被他逮到。

他笑了笑,心想:鬼丫頭,整個軍營都是我說了算,你跑得了嗎。于是,他讓老易先推自己回宿舍,然后又以軍令的形勢讓賈躍去請可愛,請不來當然就直接受罰了。

可愛看著賈躍那副戰戰兢兢,楚楚可憐的樣子,只好答應跟他走一趟。到了季莫的住處,她也不敲‘門’,直接就走進去,口氣不善:“季長官,你找我有什么事?”

季莫聽著她疏離的稱呼,不覺擰眉道:“你叫我什么?”

“季長官。”她重復了一遍。

“都兩個多星期了,氣還沒消嗎?”他滑動輪軸來到她身邊,想去拉她的手,就見她如避瘟疫似的向后退了兩步。

“季長官,如果想跟我商量關于社會實踐事項,我覺得把我另外兩個同學一起叫過來比較好,因為這份報告的基本要求就是公平、公正、公開。”可愛跟他特別客套,說話都好像是談判,完全公式化。

“那如果談‘私’事呢?”季莫輕挑著眉梢問著,尾音微揚,聽起來柔柔的,帶著令人放松戒備的慵懶。

“軍營沒‘私’事。”可愛很簡單地回答,“如果是‘私’事,麻煩等回去以后再談。”說完,轉身就走。

季莫也不急著去追,只是低頭把玩著手機,口氣輕飄飄的,一副滿不在乎的調調:“哦,那算了,本來還想讓你看看你睡覺的樣子呢,既然不能談‘私’事,就回家再說吧。”

“我睡覺的樣子?”她停下腳步,轉身瞪著他,質問道:“什么意思?你拍了什么了?”她想到那些攝像頭,自然就聯想到自己睡覺的那些照片會被拍攝下來,連忙上前去搶他的手機。

季莫輕輕扣住她伸過來的手,翻轉、折腕,輕松反剪到她背后,迫使她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

“該死的‘混’蛋老男人,你放開我!”可愛的火爆脾氣上來了,言語也帶著很強的攻擊‘性’。

老男人,這三個字讓季莫大受打擊,雙眸微微瞇起,故意湊到她耳邊小聲:“你說誰是老男人?”‘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在耳根和后勁處,敏感的肌膚不禁發出一陣顫栗,臉頰、耳朵、粉頸頓時全紅了。

“你,就是你!卑鄙無恥下流的老男人,死大叔!”可愛低吼著,扭動著手想掙開他,卻怎么都無法動彈。

“好,繼續罵,反正你也不想看自己的照片,等會兒我直接傳到網上,應該有不少小影‘迷’追捧。”他側著頭,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那樣子羞答答的,分外‘誘’人。

“你敢!”可愛怒斥一聲,停止了掙扎,說:“你要怎么樣才肯把照片給我。”

季莫抿‘唇’笑道:“你不‘亂’掙扎,‘亂’罵人,就可以。”

可愛擰著眉,嘟著嘴,不再罵他:“現在可以了嗎?”

“嗯,比剛才好一點了,但表情還是好兇。”他欣賞著她臉上的變化,嘴角的弧度加深。

可愛白了他一眼,閉上眼睛做了幾次深呼吸,臉上梨渦淺淺,‘露’出甜甜的笑容:“現在可以了嗎?”

季莫長長的“嗯”了一聲,又不太滿意道:“好像還少一句好聽的稱呼。”

可愛真的很想扁他,深吸了口氣,甜笑地叫了一聲:“叔叔,這樣滿意了嗎?”

季莫被她那揍人又一定要裝出甜俏笑容的表情逗樂了,點了點頭,把手機放到她面前。其實那里面的照片根本什么她睡覺的樣子,而是季莫戴著小狗耳朵和小狗尾巴自拍道歉的照片。有很多張,各種不同的姿勢,學的都是小狗撒嬌賣萌的樣子。每一張都在臉上用“美圖”畫了小狗的胡須和粉嫩嫩羞答答的小紅臉,做成了動態搖頭或者招手的模樣,底下還寫了一串一串的卡通文字。

——小可愛,對不起,叔叔錯了,原諒我好不好,嗷嗚……

——汪汪,給個笑臉吧,不要再不理我了。

——嗚,冷戰好辛苦,停止好不好?

可愛原本還在板著臉,強忍著笑,可看著那雙小狗爪子,撓啊撓,抓啊抓的,“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把小P的小狗爪子P在了自己手上,看起來特別好玩。

“喏,笑了。”季莫聽著她的笑聲,板過她的身體說道,“笑了就不許再不理人了。”

可愛其實還不想原諒他的,可看到他那張臉,腦中浮現的全是手機的照片,直接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了。

“這是什么時候做的?”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抿了抿‘唇’問道。

季莫讓她再次坐回到自己‘腿’上,這次是面對面地坐著,說:“就上個星期。叔叔都自毀形象了,不許再生氣了。”

“那可不行,你是三軍總指揮的事都騙我呢,才不要原諒你。”她一臉傲嬌地揚著下巴,別過頭不理他。

“誰說我瞞你了,當時那個陣仗就是想告訴你,這個身份的,”他不認同地為自己申冤道,“是你自己說那些是群眾演員,叔叔也就不好再撥駁你的面子了,你說是就是吧。”

“明明是你不及時澄清,不怪你怪誰呀。”她嘟著嘴,努力為自己找臺階下,“再說了,你不是商務部的頭頭嗎,怎么還能是總指揮嘛。”

他沒好氣地在她額頭戳了一下,說:“誰告訴你,一個人只能有一個職務的?叔叔就是有兩個了,不行嗎?”他其實有三個,只是那個對誰都不能說。

“行,你厲害,我蠢。”她故意以退為進,“那你干嘛要一個蠢人理你呢,手上隨便一抓就有一大堆聰明人愿意跟你說話呢。”

季莫捏她的臉頰,笑道:“因為蠢人可愛呀,我就喜歡蠢萌蠢萌的小可愛。”

“去你的,你才蠢萌呢,尤其是這里面的照片。”可愛抓著手機不再還給他,以后如果在干惹她生氣,就把這些萌照昭告天下。

季莫想拿回手機:“還給我。”

“不給,讓我看了,就是我的了。”她把手機藏到身后,不給他拿到。

季莫也不去搶了,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問道:“那這意思就是不生氣了嗎?”

“生氣,依然很生氣。”

“那怎么樣才能不生氣呢?”他苦著臉,眼神充滿了求知‘欲’。

可愛想了想,說:“給我打一頓,應該就可以了。”

季莫不躲不閃,四肢一攤,往椅背上一靠,說:“打吧,最多再回醫院住半個月。”

可愛二話不說,揚起手揮向他的臉龐,卻在最后一刻停了下來。手掌和他的臉只有零點幾公分,手指貼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推,頭靠入他懷里,道:“好了,就算打過了吧,誰讓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呢,原諒你了,但是絕對下不為例哦。”她看著他一身的傷,其實已經原諒了,只是心里的一口氣一直不順,現在都好了,氣也被那些萌照‘弄’順了。

季莫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答應了:“好,下不為例。”他這么多天一直靜不下來的心,因為這句話變得安心下來,琥珀‘色’的眸子溫柔嬌寵,靜靜凝視著她含笑的臉龐。

總算,她又和他說話了,好不容易。看來以后做什么都要三思,三思,再三思。老這么折騰,他不想變老,都很快成為她口中的老男人了。手輕撫她如緞的黑發,下巴親切地貼著她瓷白的額頭。

突然,她仰頭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透亮,好似寶石一般光彩奪目:“對了叔叔,下個月的月中我要跟著劇組去威尼斯。”

“威尼斯?”

“嗯,《破繭》有在那里的拍攝,加上8月是威尼斯電影節,《青‘春’年少》是入圍的影片,所以會在那里逗留兩個月。”她得告訴他后面的暑假的工作安排,免得到時候才說,讓他措手不及。

季莫蹙眉,不太愿意道:“為什么是威尼斯,那個地方不好。”

“怎么不好?”她不懂,那是個充滿了‘浪’漫和藝術氣息的地方,“水城呀,很漂亮,我一直都想去呢。”

“額,”季莫略帶遲疑,可看著可愛那滿是期待的表情,不忍心打擊她的積極‘性’,只好搖頭說,“沒有,只是我不喜歡而已。”

要知道,那里可是demon的地盤,會喜歡才怪。

“為什么不喜歡?”她好奇地看著他,忍不住開他的玩笑,說:“該不會那里有叔叔傷心的回憶吧?難道是和初戀分手的地方?”

季莫斜睨了她一眼,手指靈活地撥動,黠裝生氣地在她身上哈癢:“讓你胡說,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說。”

“啊,哈……不敢了不敢了,快點住手,住手……”可愛哈哈大笑起來,左躲右閃地想避開他的手指,實在避不開只好軟萌萌地求饒:“叔叔,不要了,以后都不敢了,饒了我這次吧,哈哈……不然,不然,不然我就,就不理你了,哈……”

“啊?還敢不理我?根本就不知道錯嘛,才不放過你。”他說著,加快攻勢。

“哈……錯了,錯了,知道錯了。”可愛笑得都快哭了,“快點停手,停手啦。”

季莫這才放過她,手指點了一下她嬌俏的鼻尖,眼神滿是寵溺:“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說。”

可愛嘟著嘴,朝他皺了皺鼻子,重新靠入他懷里,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人也漸漸平靜下來。

“叔叔,我可以去威尼斯嗎?”她算是尊重他,所以征求他的意見。

“我說不可以,你會不去嗎?”他挑眉詢問。

可愛認真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你可以去。”他笑著同意,說,“到時候,叔叔陪你一起去。”

“可以嗎?”她擔心他的傷。

季莫把她抬起的小腦袋壓回懷里:“再過半個月,行動會比現在方便一點。”

“傷筋動骨一百天哦。”

“嗯,沒事的。”他了解自己的傷勢,再過半個月會好很多。而且demon的地盤,他必須跟著,否則就會像那個男人說的,把可愛拱手相讓了。

好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了正事,柔聲問道:“對了可愛,軍營的社會實踐想寫些什么?如果有必要的話,就讓老易幫你安排。”

懷里的人并不回應,低頭看去,她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季莫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撥開了一縷垂落在臉上的發絲,低頭在她臉上印下一‘吻’。

關于國中生的社會實踐,其實很簡單,就是類似寫一篇“游記”或者“觀后感”那樣的作文,只是可愛記錄的東西相對全面一點,有每天的日志報告,記錄戰士們每日的訓練和生活,包括他們的日常娛樂活動。最終在加上一個自己的總結,比較真實系統地闡述了士兵訓練的嚴酷和苦中作樂的‘精’神。

轉眼兩個星期就過去了,離別總是帶著一點戀戀不舍的傷感。賈躍因為跟她們幾個走得最近,忍不住掉起眼淚來了,為她們拎著行李說:“你們以后學校軍訓一定來我們這里,別去其他部隊了。”

“好啊,再過一年就真的要軍訓了,高一新生的軍訓,到時候再來。”依依點頭,給予承諾。

可愛好笑地看著她,這軍訓的部隊都是學校定的,她搞得好像她能做主似的。

三個人跟他們告別后,坐車離開了部隊。

季莫并沒有跟他們一起,一來避嫌,二來軍部好像有事,跟某國有了什么大的沖突,就先行離開回總部了。

一結束社會實踐,日子就已經接近7月中旬了。可愛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打包自己的行李,接著三天后跟著劇組轉戰威尼斯。許是軍部真的遇到了棘手的大麻煩,一連三天季莫和老易都沒有回家,只是每天打個電話給她,或者下半夜的時候發來一條微信留言。

曾經在部隊說好的“一起去威尼斯”,現在已然是不可能實現了。可愛坐在飛機上,無聊地按著手機,身旁緊挨著自己位子的是傅昕,和他的經紀人陳恪,后排是導演詹姆斯和其他工作人員。

飛機起飛前,她收到了季莫的微信:乖,自己照顧好自己,凡事要小心,叔叔遲點就過去。

可愛嘟著嘴,發過去一個么么噠的符號圖片,接著便開啟了“飛行模式”。身旁的傅昕看她帶著倦容,便溫柔地提醒:“累的話就睡一會兒。”

“嗯。”她低低地應了一聲,想起之前的事情,就開口詢問:“對了,那個人有再大量購入‘樂飛’的股票嗎?”

“我按照你說的,抬高了價格,這段時間都沒有。”他稍稍松了口氣,如果是惡意收購,就必須一場拼錢的戰爭,以他現在所持的資金恐怕很難打贏這場仗。

幸好那個賬號沒有再大幅度的買進,否則他真的可能失去“樂飛”。

“嗯,反正這段時間要密切關注,一旦有什么不對勁,可能就要‘花’大力氣和大價錢了。惡意收購拼的就是財力和‘精’力。”

傅昕點了點頭,笑容有點苦澀:“如果真是那樣,恐怕‘樂飛’就保不住了。我現在的財力真的很緊張,不可能跟大公司拼。”

可愛低頭蹙眉,她記得自己的小金庫里還有不少現金可以周轉了,這會兒聽他的口氣是已經沒什么錢了。那是怎么回事,都被‘花’了?虧空了?她腹誹著,臉上沒有任何表‘露’。

“如果是這樣,我也就沒辦法了。”她嘟著嘴,兩手一攤,顯得特別無奈。

“不要緊,這不是沒有發生嗎。”傅昕笑了,漆黑的眸子靜靜凝視著她,眼神溫柔如水:“季先生,沒事了吧。”

“是啊,本來打算陪我一起去的,不過臨時有事,只能晚點到了。”可愛側頭看向窗外,白白的云層好像棉‘花’糖一樣,又一次讓她想起了季莫那對白‘色’的小狗耳朵,不自覺地輕笑出聲。

“笑什么?”他好奇地詢問,不知道她為什么笑,但是那笑容很甜,好像會被渲染一樣,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好了。

“沒什么,就是看到這云朵各種形狀,有些形狀特別可愛。”她不想跟他分享‘私’事,所以隨便找個說詞敷衍。

“是嗎?”傅昕微微探身向前,湊過去跟她一起看,黑亮的眸子卻只是注視著她的臉。

此時,隔開一條走道的向燁看了兩人一眼。他這次任務艱巨,要在季莫沒到威尼斯的這段時間里看著可愛,以免被傅昕和demon之流有機可乘。

從A市直接乘飛機到威尼斯,大概需要10個小時,兩地時差7小時。所以中午的飛機,到那里差不多是當地時間下午3點左右。

傅昕作為投資人,看到大家下飛機之后的疲態,就做了個安排,說:“等會兒到了酒店,大家都先洗澡休息一下,晚上我帶你們去威尼斯最好的餐廳用晚餐。”

眾人都接受了這樣的提議,不過這個時間離晚飯時間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正好又是下午茶時間,所以傅昕拉著可愛到一旁,小聲道:“想吃甜點嗎?”

意大利的甜點舉世聞名。

可愛用力點了點頭,這里有她最喜歡的甜點屋:“想。”

“那放好行李之后下樓,我帶你去這里最好的甜點屋。”他跟她勾了一勾手指,一起坐車回酒店。

10分鐘后,兩人約好了在‘門’口等。

是威尼斯比較出名的咖啡店,有最好的意大利咖啡和蛋糕小甜點,也是金沅菲以前最喜歡的店鋪。每次來這里出席電影節,都會到這家店里小坐片刻。

可愛倒是沒想到傅昕還記得這個地方,悠揚的音樂讓人身心放松,店里的小電視里播放著很優質的商品廣告,其中就有一則是可愛前不久在倫敦街頭拍得香水廣告。

店主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清純的亞洲‘女’孩,一個勁地豎著大拇指,又免費送給她一塊藍莓芝士蛋糕。

可愛看著那則唯美的愛情香水廣告,剛好是播的季莫強‘吻’她的那段,臉頰不覺浮上紅暈。他在里面看起來那么干凈灑脫,眼神桀驁不羈,卻又透著溫柔,周身又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韻味。可以說比起任何一個男星或者男模,都絲毫不遜‘色’。

傅昕留意到她的表情,眉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問道:“這就是上次在倫敦拍的嗎?”

“嗯,很巧合的一次拍攝,沒想到他們就認可的。要知道這個牌子的香水從沒有用過東方人。”可愛吃了口蛋糕,那味道酸酸甜甜的,很開胃,也很讓人回味。

“拍得很好,你穿白‘色’的很好看。”他這是由衷的稱贊,正說著,就聽到一個媚里含嬌的‘女’聲從身后傳來:

“傅總,沒想到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藍蔓姿穿著一件青‘花’瓷的中式改良連衣裙,黑發垂肩,舉步優雅地來到他們身邊。

“藍小姐,確實很久不見了。”兩人客套地握了握手。

藍蔓姿的視線移到可愛身上,漂亮的杏眸上下打量著她,‘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就是傅總發掘出來的新人嗎?聽說你的第一部電影就入圍了電影節,真是恭喜哦。”

可愛看著她,對于這個‘女’人她是了解的,以前曾經有過2次合作,而且票房都是大賣的。可以說她是現在唯一可以跟薛潔兒相提并論的國際影后。只是她的人品比起潔兒,實在有點糟糕。

“謝謝。”她淡淡應了一聲,繼續吃著手上的蛋糕。

藍蔓姿倒是‘挺’意外她對自己的冷淡,一般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很多都是她的腦殘粉。她瞟了眼屏幕上的廣告,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這廣告真的很‘棒’,尤其是那個‘吻’,很戲劇‘性’。只是我記得季莫應該是從政的,怎么就拍起廣告了?”

她竟然可以準確的說出“季莫”這個名字。可愛微微蹙眉,抬頭看著她,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我和他是中學同班同學,你說我知不知道?”她笑得很曖昧,又看向傅昕,說:“傅總,我看這次的影后之爭會成三足鼎立的趨勢。”

“三足鼎立?除了你和可愛,還有誰?”

“薛潔兒的新片也入圍了。”她道。

潔兒也入圍了?可愛心里一喜,臉上不動聲‘色’,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那是好事,說明Z國電影在進步。”他只是投資人,能看到Z國電影的進步就是最大的欣慰。至于影后的頭銜,可愛可以勝出是最好,不能也沒關系,因為她的演藝之路才剛剛開始,以后會有很大的發展機會。

“傅總想得可真多,難怪能成為企業家,不像我們這樣的小演員,心里關心的就只有影后的寶座。”她笑了笑,態度傲慢又自信,“當然了,長江后‘浪’推前‘浪’,說不定這次就是這位小妹妹的囊中之物了。”

可愛低著頭繼續吃著盤子里的蛋糕,完全不打算理她。

藍蔓姿頓覺沒趣,正好店‘門’外來了一輛紅‘色’保時捷,車上的男人朝他揮了揮手。她也回了一個飛‘吻’,輕輕拍了拍可愛的肩膀說:“小可愛,等回國了,我再約你和季莫吃東西,先走了,電影節再見。”

說完,一搖一擺地走出店鋪,坐著那個外籍男人的車揚長而去。

可愛聽到她和季莫認識,就渾身不自在,腦中好像還隱約記得什么。她蹙眉認真想了想,一下子就回憶起凌嘉文差點把她掐死的時候,一直說:藍學姐,是你,是你搶走他的!

難道藍蔓姿就是她口中的藍學姐?

那么,她不就是大叔的初戀‘女’友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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