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萌影后小澀妻

231 新加入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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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新加入的魅

231新加入的魅

可愛的神情分外專注,手中不停地敲擊著鍵盤。

“桔梗”的設置倒是比她想象的復雜,不過越復雜,就越代表是他們的總部,所以保護才會這么嚴密。

可愛一面用自己的黑客軟件,破解著回傳視頻路徑的密碼,一面分解著植物芯片的信息。她大概清楚了植物芯片的構造,從取出來之后,就沒辦法再被主電腦感知了。但是卻可以讓她了解到很多程式上的設定,比如微型引爆器和腦電波感應器。這個感應器和引爆器連接著,腦電波只要傳送出威脅或者逼供這樣的訊息,感應器就會有反應,到一定的臨界點,就會開啟自動引爆裝置。

“好精細的活。”可愛把芯片放在手上,用電腦模擬了人的腦電波,進行干擾之后,發現手心麻麻的,所以一些人在被逼供以后,大腦被麻痹,好像不受控制那樣不停重復著一些話。這就好像是電路短路一樣,先切斷了人的正常思維。至于監視器,是通過視網膜成像的。可愛已經捏碎了芯片上的那個監視點,所以,“桔梗”的黑客人員沒辦法再用這芯片監視任何人或者任何事。

可愛看著手上的芯片,想了想,自言自語:“芯片收到腦電波的影響,帶著監視和引爆功能,如果利用無線電波干擾這種信號,進行手術,本體會有什么反應呢?”想到這里,轉身道:“童亮。”

“什么?”童亮轉頭看著她。

“我們這里也有很不錯的醫學博士吧?”可愛把芯片放在桌上問道。

“嗯,馮新就是臨床醫學的博士。”童亮點頭,說得是軍藝校的校醫,也是“護皇”醫藥成員。

“那你去準備小白鼠,我想做個實驗。”可愛想要試試在無線電波干擾的情況下做手術,本體會有什么感覺。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童亮起身,也不問要做什么實驗,只是她說了,他就去做,無比信任。

可愛親自給馮新打了電話,她是“護皇”現在的組長,所以一切成員都聽從她的命令。

“你要我把芯片植入小白鼠的腦中,然后在進行分離手術?”馮新覺得這種事情太奇怪了,有點多此一舉,裝進去,再取出來。

“是,我想看分離的時候,小白鼠會承受怎么樣的痛苦。”可愛要確定這種痛苦是不是可以被人承受。

“不行,你這樣先植入,再分離,對于小白鼠的身體會造成極大的負擔,基本上都會失敗。”馮新很嚴肅地否定了她的構想。

“那植入,讓它養一段時間,恢復以后再手術分離,會不會好一點?”可愛又提出一個方案,怕他拒絕,又接著道,“馮醫生,這個手術是非常考驗技術的,目前世界上可以說沒有幾個人可以做成的。你真的不想試試看嗎?如果成了,就預示著人類醫療史上的一大進步哦。”

馮新好像是被說動了,沉默了片刻道:“那就想做植入手術吧。”

“好,那麻煩您立刻到總部醫療室,小白鼠已經準備好了。”可愛臉上一喜,暗暗松了口氣。

她立刻準備了總部的手術室,穿上了防菌服在里面等著。

馮新很快就到了,兩個人算是第一次見面。他看著可愛,點了點頭,說:“你就是新任的組長。”

“嗯,您好,馮醫生。”可愛指著童亮準備好的小白鼠,說:“這就是實驗對象,這是需要植入的芯片。”

馮新看著那塊芯片,是他見過的最小的一塊芯片了,只有小指甲蓋那么大。

“你要我把這個植入小白鼠的腦中?”他戴上了無菌的橡膠手套,來到試驗臺前,先把小白鼠麻醉了。

可愛點頭,說,“這是我們的敵對‘桔梗’研制的東西,已經成功和人腦結合了,所以我想知道這種要怎么植入,并且感知腦電波,控制人的一些行為。”

馮新用鑷子仔細看了一下那塊芯片說,“這上面幾個觸電是醫療范疇的,就好像是人造心臟要安裝起來,就必須要類似的接點。”頓了頓,黑眸緩緩瞇起,“這確實是一種很先進的東西,如果真的發展起來,說不定就不會有腦癱兒了。”

他用鑷子夾著芯片,對著光看著,說:“對了,這部分為什么損壞了?”

“因為這是監視器,我怕被人監視,直接破壞了。這一部分應該是鏈接視網膜的。”可愛站在他身邊,一起看著那芯片,回答他的疑問。

馮新放下鑷子,說:“那好,就開始做手術吧。”他為小白鼠開顱,然后小心地植入芯片,最后縫合,說:“已經裝進去,但是它現在很虛弱,一定要好好照料才行。等它完全康復了,我再進行第二次的分離手術。”

“好,我一定會照顧好它的。”可愛點頭,把小白鼠放到無菌的溫室艙內,并且從手術室內打電話給外面圍觀的童亮,讓他準備最好的牛奶和食物。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再聯系。”馮新脫掉了一身無菌服,用碘伏洗了手,走出手術室。

他和基地里的人沒有太多的交流,好像就是個獨行俠,需要他的時候他出現了,做完了該做的事情,就離開了。

可愛目送他離開,倒是比較欣賞這種純做事的人,不參與任何的斗爭,只是做好一個醫生該做的本分。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決定坐下繼續工作。

“馮醫生回去了嗎?”童亮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他幫可愛泡了一杯咖啡,料定她今晚一定會開夜車的。

可愛接過咖啡道了聲謝,然后就端著杯子喝了兩口。電腦上傳來了“篤”的聲音,第一層密碼成功破解。她沒有片刻停息,直接進入第二次。

另一頭,桔梗的總部,云默看著她破解了第一層密碼,臉上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容。手上敲打鍵盤的聲音變得無比輕快起來,她就喜歡和可愛玩這種游戲,非常過癮。

“喲,你今天好像很開心啊?”odd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的身后,手里拿著一杯白開水喝著,“queen都受傷了,你這么happy真的好嗎?”

“queen只是用了‘苦肉計’,受傷也算是好事,我為什么不能高興了?”云默冷睨了他一眼,不太愿意搭理,“而且,你在我的工作室干嘛?沒什么事最好回你那個手術室去。”

這兩個人在公事上合作,但是平時就是不對盤。

“狂,你能不要這么對一個年紀比你大的男性這么說話嗎?很容易找不到男朋友的。”odd是因為自己那里的水喝完了,就來云默這里接一杯。否則,他也懶得出來,畢竟他很忙,尤其是喬登毀了兩只機械手,給他增加了很多的工作量。

“切,說的好像你就有女朋友似的。”云默撇了撇嘴,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著他,“你應該只能算是暗戀吧?每天都要拿出你胸口那張照片看上半個小時。”

她知道odd從很早以前開始,就經常看一張老照片,那上面的女孩子年紀很小,大概也就幼兒園的樣子吧,他卻當成寶一樣收著。

“狂,你怎么評論我都可以,但是別評論我的照片,否則我要你好看!”他說話的同時,一把手術刀抵住了云默的脖子,言語滿是威脅。

“odd,你這是在向我下戰書嗎?”云默手一揮,擋開了他的手術刀,緊接著腳蹬地,輕輕一抵,滑輪椅子立刻就遠離了危險。

“怎么,你覺得我打不過你嗎?”odd的頭發依然是遮住眼睛的,看不清楚他的神態,只是嘴角的線條有點硬,看起來特別的陰沉冷肅。

云默就是看不順眼他那副死人的模樣,撇了撇嘴說:“我不是覺得,而是我肯定你打不過我。”

“那今天我們就比比。”odd難得有了斗志,就為了維護那張照片的主人。

云默也不是省油的燈,打算接受挑戰。

又一個人從門口進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也打破了周圍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拜托,你們別趁著queen不在,就制造矛盾,這讓queen知道了,小心你倆吃不了兜著走。”他是新來的成員,也是干部之一,代號“魅”,取代的就是之前的柳生錦。他是冰域花家的人,叫做花想容。就是那首唐詩“云想衣裳花想容”中的花想容。

古時候很多人說人如其名,花想容就非常附和這個說法。同時他也是現在走紅的當家小生,可愛那部新戲《非常特工》的男主。

他的五官很俊美,舉手投足有些妖媚,但說話又很有男人味,所以擁有不少粉絲。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odd是老成員,當然不會讓新人對自己呼來喝去。可是他面前的云默卻立刻收起架勢,站起來,扯了扯衣擺,露出一副端莊靦腆的樣子:“花少,你怎么來了?有什么需要幫忙嗎?”

花想容笑了笑,說:“沒有,就是我那里的水喝完了,要換水桶,我覺得我不應該是做這種事的人,所以就直接到你這里來接水了。”他的笑容特別的迷人,透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云默從跟他第一次見面,就對他非常有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上他了。于是道:“哦,這樣啊,那我幫你換水桶吧。”

“呀,這怎么好意思呢?”花想容捂著嘴,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云默連連搖頭說:“沒事,舉手之勞嘛,我現在就幫你。”她也不再理會自己面前的odd,拉著花想容往外跑。她就像是個女漢子,單手就把凈水桶拎了起來,然后倒扣在飲水機上。

“好了。”她紅著臉看著花想容,說,“花少,你的新戲什么時候拍?我一定會去幫你鼓勁加油的。”

“queen受傷了,可能拍攝的時間會延長吧,不過我和那個女主的戲份可以先拍。”花想容在咖啡壺里接了一點凈水,準備煮咖啡。

“哦,女主是誰?”云默每天就對著電腦,根本不關注娛樂新聞,所以媒體早就公開的事情,她并不清楚。

“就是剛回國的那個郝可愛。”花想容回答,突然蹙眉道,“對了,今天上午‘戰’攻擊的是不是就是這個人?”

“嗯,對,她是queen最恨之入骨的人。”云默為他做著解釋。

“是嗎?我看她長得很不錯啊。夠靈氣。”花想容其實真的是人如其名,不只是說他的長相配得上這個名字,另外他的作風也是最典型的花花大少,每個女朋友都不超過一個星期,而且很多都是屬于露水情緣。

云默聽他這么說,扶了扶臉上的眼鏡,道:“花少,你該不會是喜歡她吧?Queen會生氣的。”

“我?”花想容挑了挑眉,一早就看出云默對他有意思,當然不能破壞單純小女生的美夢,連忙搖頭道:“我怎么會喜歡一個有夫之婦呢?我還是比較喜歡單純的,有點天然呆的萌妹紙,就像你這樣的。”他油嘴滑舌,騙女孩子的功夫最一流,尤其知道什么樣的女孩愛聽什么話。

“啊?”云默的臉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低頭避開他的視線:“你就別拿我開心了,我怎么配得上你這樣的。”

“愛情不是說配不配得上的,而是靠感覺的,感覺對了就可以在一起了。不然怎么會有這樣一句話‘情人眼里出西施’呢?”他走到云默面前,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雖然不是美女,但是好在皮膚夠細膩,低頭吻了她的唇。

當然,花想容這樣的人非常清楚泡妞的尺度,對于云默這樣的純情小女生,只能淺嘗,所以韓式淡吻最好了。

云默感覺自己的頭頂快冒煙了,連忙推開他,低著頭不敢看他:“那,那個,我,我還有工作,先回去了。”轉身拔腿就跑,雙眼一直看著腳下,雙手捂著臉頰,不自覺地偷笑著。

花想容站在原地,無關痛癢地撇了撇嘴,把咖啡機的插座插好,等著自己的咖啡煮好。他坐到沙發上,看著可愛過去的一些宣傳照片,笑了笑,說:“還是少婦比較好,看著有味道,也不怕惹上麻煩。”

他其實就是因為品行不好,所以才被花家趕出來的,幸好queen看中他身份和才能,讓他頂替了柳生錦的位置。

“郝可愛,你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沉淪的。”他的手指在雜志的相片上彈了一下,起身去倒煮好的咖啡。

可愛經過了一整晚的破解,只完成了一層半的破解,咖啡已經喝了第五杯了,還是忍不住打哈欠。

童亮看她辛苦,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去用冷水洗把臉吧。姚經紀昨晚打電話說,你今天要去新片的拍攝現場。”

“呀,差點忘了這件事了。”可愛輕拍了一下腦門,說,“今天《非常特工》要開機。”

“先去洗個臉,然后躺一會兒,我等會兒叫你。”

可愛聽從了童亮的話,“桔梗”的事情再棘手,但是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能怠慢。所以,起身去洗了把臉,然后靠在沙發上閉目小憩。

其實,她也睡不到一個小時,只能說稍微休息一下,到了八點,童亮把她叫醒之后,送她回到學校。

姚鑫的車子已經在學校停車場等她了,看到她身上的傷,有點自責自己昨天沒有參加他的婚禮。其實,他就是不想見到季莫,另外不覺得婚禮上會出什么事,可偏偏“桔梗”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真的在大庭廣眾鬧事。

所以,現在看到可愛手臂和腿上的膠布,實在有點過意不去:“昨天對不起,我應該陪你去的。”

“別說這樣的話,我也沒什么事,只是有點擦傷而已,別放在心上。”可愛拍了拍他的手,表情挺無所謂的,柔聲安撫著。

“哎,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跟在你身邊,絕對不再賭氣了。”他覺得自己太失責了,也是自己的脾氣太閑散自由,才會這么隨性,既然做了她的經紀人,就該把這毛病改了,護她周全。

“喲,你突然這么嚴肅認真,我倒是不習慣了。”可愛忍不住笑了,看著他臉上的胡髭說:“不過,胡子倒是長出來不少,看著有種久違的熟悉感。”可愛抬手,摸了一下他臉頰上的絡腮胡子,其實現在還稱不上絡腮,但是挺有那種頹靡憂郁的調調的。

姚鑫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說:“好啦,你直接說我又變邋遢,不就行了。”發動引擎,開車離開。

“嗯,還算有自知之明。”可愛故意開他的玩笑,環節他自責的氣氛,仰頭靠向椅背:“到了再叫我,我先睡一會兒。”

姚鑫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他想經過昨天的事情,她一定是通宵調查“桔梗”,但是有些事情急不來的,越著急,越容易掉進敵人的陷阱。

從學校到《非常特工》的現場,大概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姚鑫把車子停好之后,才下車叫醒了她。

“可愛,到了,醒醒了。”

“額,”可愛有點迷糊,一時不太想睜開眼睛。

姚鑫看著她,知道她實在太累了,所以干脆抱起她,朝著拍攝現場走去。他的舉動引來不少粉絲的圍觀,一些記者更是不停按著快門,拍攝著兩人親密的樣子。

——艾瑪,昨天才結婚,遇到了那么大的事情,今天就靠在經紀人懷里了,這也太亂了吧。

——她不亂,這么可能和季先生分手呀。

——就是,本來就是個濫情的女人。

這些話傳到了姚鑫耳朵里,他也沒有說話,冷睨了他們一眼,立刻就讓這些人噤聲了。

——喂喂,這經紀人到底什么來頭好兇啊。

——誰知道呀,不就是她在外面三年,然后帶回來的。

姚鑫看到有兩個記者還在那里竊竊私語,干脆走過去,看了一下他們的所在媒體公司,說:“哦,‘天娛’和‘海娛’的記者,你們干完今天就換個東家吧。”

“為什么?”兩個記者不解的詢問。

“因為明天開始,你們所在的兩家公司,就會關門大吉。”說完,也不理會他們懂不懂這其中的意思,轉身就走。

可愛聽到了對話聲,才揉著眼睛,說:“我們到了嗎?怎么這么吵?”

“嗯,到了。”他點頭。

可愛看著他,眨巴眨巴眼睛,咧開嘴大聲尖叫:“啊——”

“哇,你想叫聾我啊。”姚鑫不覺伸手掏了掏耳蝸。

“你干嘛抱著我!”可愛從他身上跳到地上,一雙水眸狠狠瞪著她。

“那你不是困嗎?”姚鑫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說,“就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呀。”

可愛不理他,到了片場,準備開機剪彩,身旁站著的正是《非常特工》的男主花想容。

他算是新晉紅起來的小生,可愛并不認識他,只是微笑著和他握手:“你好花少,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哦,可愛小姐,”頓了頓,連忙笑著改口說,“不對不對,應該是洪太太,久仰久仰。”

“你還是叫我可愛吧。”她笑了笑,不喜歡另一個稱呼。

“好,那就叫可愛吧。”花想容點頭,指著面前的媒體說:“來,我們合個影,讓他們幫忙宣傳。”

可愛看到幾個大媒體的記者有這樣的請求,便答應了。只是她沒想到花想容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肩膀,動作有點曖昧。不過,這樣的接觸也無傷大雅,畢竟他們一起演戲的時候,還會有各種吻戲。

男主角面對鏡頭顯得非常親切自然,好像是認識了很久的好朋友。

“可愛,花少,過來剪彩了。”導演和監制招呼著他們,《非常特工》的全部主心工作人員站成一排,托起長虹彩球,剪了一刀。

這樣《非常特工》的電腦算是正式開機了。

大家各自拿了一杯酒,包括在場的媒體和其他工作人,集體預祝片子拍攝順利,票房一路長虹。

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完以后,副導演就開始安排首場的拍攝,也就是男女主初次見面的一場戲。

可愛坐在休息椅上看著背著臺詞,花想容則坐在另一邊,見可愛老是打哈欠,就走上前,把自己煮的咖啡給她:“對了,喝點咖啡提提神。是曼特寧,我自己煮的。”

“哦,謝謝。”可愛也正想喝咖啡,便接受了他的好意,“嗯,好香啊,味道很濃。”她喝了一口,由衷稱贊。

“對了,我們要不要先走一走戲試試?”他熱絡地提出這個要求。

可愛原本還在想第一次合作會不會不默契,聽他這么說連忙點頭答應了:“好,我們試一試。”

兩人來到拍攝場景下,這是一場女特工S為了躲避身后的追擊,躲進男廁所,并且拉著男主假裝親熱的一場戲。

可愛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走進男廁,一把抓住想要出去的花想容,把他拉到廁所隔間,并且抱住他,解開自己的外套,露出香肩,說著臺詞:

——用力撞我,現在,馬上!

說話的同時,手上的戒指露出一根鋒利的銀針,抵著花想容的咽喉。

而作為一個玩世不恭的腹黑男主,被這么威脅的時候,臉上揚起一抹壞笑,低頭吻她,淋漓盡致地做著她說的動作。

“喂……”可愛嚇一跳,臉頓時紅了,因為他真的會吻自己。

花想容的嘴角揚起壞壞的笑容,眼神很邪魅:“放心,我只是做一下動作,這樣會不會逼真一點?”他明白這種女人屬于慢熱型的,如果直接有過分的言行,會被永遠踢出局,就是要“溫水煮青蛙”慢慢耗著才會水到渠成。

可愛這才松了口氣,點頭道:“確實會好一點,正式拍的時候,用保鮮膜吧。”

“好。”他的語調微揚,聽起來倒是挺好聽的,帶著他那種玩世不恭的調調。

彼此的距離靠得有點近,尤其是對上他那雙眼睛,好像透著魔魅的氣質,給人一直蠱惑感。可愛連忙別過頭,避開他的視線,雙手推了推他說:“好了,先這樣吧,我去化妝。”

“哦。”花想容立刻站直了身子,放開她:“怎么樣,剛才沒有撞到頭吧?”伸手幫她把外套拉好。

可愛的表情有點尷尬,憨笑道:“沒事,就這個尺度就行。”整理好衣服,走出男廁所。她找化妝師幫她化妝,換了紅色的連衣裙。、

他們這次屬于深秋拍大夏天的戲,可愛穿著那樣的裙子,可以說是備受寒風侵襲。她在沒有拍攝的時候,外面裹了一件軍大衣,可即使這樣A市每年這個時節的濕冷還是讓人感覺骨頭里透著一股陰寒,特別不舒服。

“阿嚏——”可愛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

“沒事吧?”姚鑫坐在她身邊,幫她遞了紙巾,“我去幫你買罐姜茶。”

可愛擤鼻涕,點了點頭,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花想容看到姚鑫離開,立刻湊上前,把自己保溫杯里的姜湯給她:“來,冷天拍大夏天的戲,姜湯是必備的,你喝一杯暖一暖。”

可愛倒是沒想到他會這么細心,道了聲謝,就用自己的杯子接了一杯。她喝到了姜湯,才感覺手腳緩和起來,鼻子也沒有剛才那么難受了。

很快的,導演看各部門都差不多了,就拿著擴音器喊道:“好了,各部門注意了,準備拍了,演員就位。”

可愛向道具師咬了保鮮膜,等著進廁所的一瞬間,貼在嘴上。隨著導演的一聲“action”,攝影機正式開拍。可愛扮演的女特工S一路躲避著身后幾個黑衣人的追蹤來到一棟寫字樓的男廁,緊接著就上演了她剛才和花想容預演的那段戲。她趁著花想容遮擋住攝像機的瞬間,在嘴上蒙上了保鮮膜。

花想容看著她那偷偷摸摸的動作,笑得越發邪魅了。他低頭強吻她,當然吻落在那張保鮮膜上。不過,那種力量絲毫不減,非常霸道。

兩個人的這段戲看起來非常激烈,如果不是事先排好的,真的以為他們在做什么壞事呢。可是,這些畢竟只有劇組的人知道,外人并不清楚。

洪錦明因為昨晚沒有見到可愛,所以一早就讓喬杰辦理了出院手續,趕到片場來看她。此刻從攝像屏幕上看到了這一幕,只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想讓他們停止,又怕被人看笑話。他的眉心緊蹙著,等著這一場拍攝完畢。

很快的,導演非常滿意地喊了“cut”,可愛撕掉了那層保鮮膜,喘了口氣。

“還受追捧,演技確實很幫。”可愛很清楚和好的演員搭戲,才能發揮出同等的演技。

她走出廁所,化妝助理立刻就幫她披上了軍大衣。

“可愛小姐,洪先生來探班了。”

“他不是應該在醫院嗎?”可愛有點意外,立刻扣上扣子,朝著門口跑去。

“錦明,你怎么不在醫院休息?”她看到周圍的人比較多,特地表現得親密一點。

“可愛,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剛才那段那么露骨的戲,你拍出來不是讓我被眾人笑話嗎?”洪錦明把她拉到一旁,小聲質問。

“剛才的戲怎么了?我們……”她想解釋,可是被洪錦明打斷了:

“還怎么了?那樣的動作和親吻,你不覺得有損形象,有失自己的身份嗎?”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注重這方面的名聲,原本就不希望可愛繼續做演員。只是為了尊重她,才接受了這件事。

可愛沒想到他會這么激動,蹙眉道:“洪先生,我希望你尊重一下我的職業,剛才那場戲基本上屬于借位的,吻也隔著保鮮膜的。我并不認為有什么過分的。另外,我雖然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但是我早就說過,做演員是我的夢想,如果您接受不了,我們的關系不可能繼續下去。”她的聲音很低,同樣只能讓洪錦明一個人聽到,禮貌地朝他做了頷首禮,想要離開,被他一把拉住。

他聽了可愛的解釋,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嚴重了,語氣也重了,連忙放柔的嗓音:“可愛,你想別生氣。我只是太緊張你了,對不起。或許也是因為我的頭還疼著呢,所以顯得急躁了。”

可愛也不想生氣,畢竟他算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她深呼吸道:“算了,我也有點火氣大了。”

洪錦明聽她這么說,立刻笑了:“你不生氣就好。我來是想和你一起吃午飯的。”

“今天恐怕不行,有好幾場戲要拍,我得留下吃盒飯。”可愛無奈地撇了撇嘴。

“這樣啊,那我也陪你一起吃盒飯。”他拉著她的手,看起來就是新婚夫妻那種分分鐘都不愿意分離的調調。

“啊?”可愛有點尷尬,小聲道:“可是盒飯的菜很普通,味道也一般,我怕你吃不慣。”

“你能吃,我就能吃,因為我們是夫妻,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他半開玩笑地說著,拉著她走到休息處坐下。

可愛看他這么堅持,也不好拒絕,抿了抿唇點頭道:“那好吧,我要看下一場的劇本了,你休息一下。”拿起桌上的劇本看著。

這時候,姚鑫拿了兩罐姜茶走過來,把罐子放到她臉上,那罐身竟然是溫的。

“咦?”可愛愣了一下,抬頭接下姜茶,“怎么是暖的?”

“在小賣部,讓老板用熱水焐的,所以才這么遲回來。”姚鑫簡單地做了解釋,看向一旁的洪錦明,“洪先生也在啊,喝姜茶嗎?”

“不用,你都給可愛,她穿的少,別著涼了。”洪錦明握了握可愛的手說著。

“額,那就先放著吧,另一罐我下午再喝。”可愛收回手,繼續拿著劇本看著。

洪錦明看得出她是故意避開自己的觸碰,心里有點不高興,但轉念一想,他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獨處。

“對了,晚上想吃什么,我讓管家準備著。”他想現在他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她應該跟他回家里住。

“晚上我要回基地。”可愛的表情有點為難,“我昨天得到了一些新的線索,想盡快查出‘桔梗’的總部位置。”

洪錦明有了片刻的遲疑,很快就露出一臉笑容:“好,我陪你一起,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可愛有點郁悶他老是把“夫妻”兩個字掛在嘴邊,憨笑著問道:“可是,你的傷不要緊嗎?”

“沒事的,只要可以看著你,就不感覺疼了。”洪錦明也算是癡情的,這個年紀還學年輕人談戀愛,哄女人。

可愛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繼續讀著劇本和臺詞。

第一天的拍攝排的并不緊湊,時間上也相對寬松。大概到了晚上七點也就收工了。可愛畢竟昨晚就是通宵,所以到了這個點,感覺有些疲憊。

她仰頭活動了一下脖頸,手輕輕按壓著肩頸處的學位。

“很累嗎?”洪錦明站在她身后,為她按捏著肩膀。

“還好,就是剛才臺詞看久了,脖子有點酸。”可愛換好了自己的毛衣和大衣,對著姚鑫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這里有洪先生和喬秘書就可以了。”

“沒事,我送你去學校之后,再回去。”他已經發過誓,從今天開始,一定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不是吧,你什么時候這么敬業了?”可愛知道他的性子是懶散慣的,給他的行為加以約束,對他來說是種折磨,“行了,你現在是下班時間,可以自由安排了。別以為我真的是不近人情的虎姑婆。”

“沒事,我自愿跟著你。”他確實熱愛自由,不喜歡束縛,但是只要是他自己愿意的,就沒有所謂的束縛。

可愛倒是意外他的回答,挑眉看著他,抿唇一笑,說:“那隨便你吧,我得回學校了。”她坐進了洪錦明的車里,讓喬杰送他們去學校。

一個小時后,可愛回到了總部,立刻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童亮,那小白鼠怎么樣了?”

“沒事了,麻醉藥過去之后,就活蹦亂跳了。”童亮看到她身后的洪錦明,立刻行了軍禮:“洪先生,您也來啦。”

“嗯,我來陪著可愛。”洪錦明看著那只小白鼠,一臉疑惑,“這是什么?”

“這是一個實驗,測試‘植物芯片’的使用和剝離。”童亮說得并不完全,但是也差不多。

洪錦明驚訝地看著那只小白鼠,說:“你的意思是,現在那芯片已經在這小東西的腦袋里了?”

“是啊,等它養了兩天,我們再看看能不能把芯片剝離。”童亮拿著干面包給小白鼠,讓它抱著啃食。

可愛看那小東西恢復的不錯,也不再多說什么,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昨晚未完成的工作。

“等等,今晚你先休息一下吧,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過,今天又拍了一天的新戲。”童亮擔心她的身體,不希望她為了調查“桔梗”而累垮。

“我沒事的,剛才在車上已經睡過了一會兒了。”可愛希望盡快破解密碼,害怕遲則生變。

“可愛!”童亮的語氣重了一點,“你再心急也要考慮自己的身體。”

“是啊,可愛,你聽話,去休息室睡一會兒。”洪錦明拍了拍可愛的肩膀,也不希望她太辛苦。

可愛見他們兩個都這么說,也不好再拒絕,撇了撇嘴說,“那好吧,我去睡一會兒,晚上起來再弄。”起身走進和辦公室相通的休息室,那里有床鋪可以休息。

與此同時,薛潔兒的病房里,人已經醒了,正靠在床頭聽著蕭鵬的匯報。

“可愛,已經接觸了兩重密碼了。”

“那她很快就可以破解全部的密碼了。”薛潔兒的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眼神陰冷懾人。

“我想最多三天吧。”蕭鵬回答。

薛潔兒扶著自己肩上的傷,躺回床上,說:“那你就好好布置一下,一定要盡善盡美,讓可愛體會到賓至如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