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朵顏涯
有能力的時候,就使勁打臉,囂張的打臉,沒章程的時候,就要學會忍耐,借助他人的力量,戰勝敵人,康小橋能屈能伸,她現在體弱,沒辦法硬拼,還不想被這個瘋子暴打,只能出此下策。
而劉海英越是不得手就越是氣急敗壞,指著康小橋破口大罵的吼道:“康小橋,你個賤人,你給我說清楚了,誰惦記陸分隊了,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之后也不打人了,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腿就哇哇大哭起來,邊哭還邊說道:“誒呀我的媽呀,我不活了,啊,她居然這么埋汰我啊,嗚,你們都向著她啊,嗚,我不活了啊”
“我就是為陸分隊抱不平而已,卻被潑了一身臟水,嗚,我不活了,嗚”
劉海英這么一哭,大家伙也不好在如何,王雪花則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勸道:“小劉,快別哭了,康妹子也不過是一時嘴快,大家都知道你沒有這份心思,就完了。”
趙秀蘭聞言,也勸道:“是啊,劉嫂子,你什么樣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快別哭了,康妹子也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康妹子,還不給劉嫂子道個歉?”
說完還把路讓開,這一下子大家的視線又回歸到了康小橋身上,而康小橋躲在王雪花的身后,聽了這話臉色一冷,讓她道歉,還真敢說。
不過康小橋沒有暴怒,而是倔強的站在那兒,一臉受盡委屈不肯屈服的模樣,臉色發白,那纖瘦的身子,恨不得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跑,凌亂的頭發都遮掩不住她此刻的倔強面容下的慌張和害怕,顯然,被劉海英這樣撒潑的模樣給嚇著了。
大家一看康小橋這個樣子,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樣纖瘦倔強的小妮子,風一吹就倒的小身板,要不是被逼急了,能咬人嗎?
大家不由得都同情起了康小橋,而康小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大家對她越同情,她說的話才更有可信度。
隨后,一副受傷,難過又痛心疾首的說道:“秀蘭嫂子,你居然讓我給她道歉?我憑什么要道歉,我說的有什么錯?哪個婦女閑的沒事兒,天天盯著別人家的男人不放的?居然連圓房沒圓房都知道的這么清楚?“
隨后又大聲的說道:“她要沒這個心,打聽這個事兒干什么?還有,秀蘭嫂子,這事兒我可只跟你說過,劉海英她是怎么知道的?別人誤會我也就罷了,怎么連你也這樣看我嗎?當初,你可是沒少教我如何......”
還沒等說完,趙秀蘭臉色刷的一白,一把上前抓住了康小橋的手,馬上緊張的說道:“康妹子,怎么可能呢,你是什么人,我心里頭最清楚了,我,我就是一時沒注意說出來被劉嫂子聽見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康妹子,我看啊,你和劉嫂子之間就是一場誤會,誤會解開了就好了。”
趙秀蘭嚇的狠狠的掐著康小橋的胳膊,眼中緊張的不得了,就怕康小橋在說出什么話來,她是真怕啊,以前康小橋是個悶性子,把她當親姐姐一般,她出的主意都覺得好,可是,今天的康小橋也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勁,跟抽風似的。
一想起自己教康小橋做的那些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趙秀蘭嚇的額頭直冒汗,緊張的不停的咽口水不說,在不敢提道歉的話。
大家都不是傻子,一聽,這話里有話啊,真是一時沒注意說出去,恰巧被劉海英知道的,還是故意說出來的,這還真不好說呢,誰不知道劉海英那就是個大嘴巴?
想到這里,大家不由得滿懷深意的看了一眼趙秀蘭,而趙秀蘭此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先前還覺得劉海英跟康小橋杠上了,自己看個熱鬧,而這會兒,她都要后悔死了,這個劉海英真是個沒用的,那么大個人了,居然還降服不住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害的她丟了這么大的臉。
而康小橋看著趙秀蘭這個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并沒有在說下去,這算什么?好戲還在后頭呢,要說康小橋的名聲壞的這么厲害是劉海英的功勞,那陸逸辰如此厭惡康小橋,跟這個趙秀蘭脫不了關系。
原主傻,把她當好姐妹,不惜做踏腳石成全她的好名聲,康小橋可不會,今天只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今后日子還長著呢,敢把主意打到她康小橋頭上的,可都沒啥好下場。
然而短短的幾句話,部分人已經嗅出了八卦的味道,不過,礙于趙秀蘭平時的好名聲,沒說話罷了。
但是,也有那性子直,沒啥心眼的軍嫂都覺得趙秀蘭說的有理,繼而開始夸獎起了趙秀蘭。
“看看還是秀蘭妹子明事理。”
“就是,你們跟秀蘭妹子多學習學習,人謙和又溫柔,明理還識大體,這鬧騰來鬧騰去,像什么樣子?”
“可不是嘛,多大人了,還坐在地上哭?這點小事兒,要死要活的,出息......”
趙秀蘭被夸的臉紅紅的,一副不敢當不好意思的模樣,那嬌羞的小樣子,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好人家的女兒,其實內心里心揪揪成什么樣子,別人是不知道了。
而康小橋則在一邊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眼中一副不屑的模樣,心里頭不由得想,呵呵,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兒,真希望你能一直都裝的這么好,最后又翹了翹嘴角。
而就在這會兒的功夫,忽然從后方傳來了一聲吼:“什么情況?都聚在這里干什么呢?”
“我怎么聽見誰在哭?哭什么哭?怎么回事兒?”
說話的功夫,人都已經走上近前了,大家迅速給來人讓開了一條路,康小橋聞聲望去,就見一個身體健碩,梳著短發,長的濃眉大眼的軍嫂冷著臉走了過來。
那一雙濃眉,顯得這人特別的英氣,果然,不論說話還是長相,都是個爽快人,走過來,看見劉海英坐在地上,就皺起了眉頭。
看著她笑著說道:“這地上坐著舒服啊?那衣服坐臟了不用洗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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