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激情燃燒歲月

第二章 風華正茂

第四卷縱橫四海第二章風華正茂

丁心明和楊月在旁人指指點點中分了開來。

“李大教授,這兩年干嘛去了,弄得好像失蹤一樣!”徐麗問道。

“有公干去南方兩年半吃不好睡不香,還是北京家里好啊。”李思明“抱怨”道。

“你等著,我去叫大帥去他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會樂壞的。”徐麗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他要是知道我回來了,會吃了我的。我媽要我帶小月回去吃飯。晚上吧我請大家吃飯賠不是你看可好?”李思明解釋道。

“你知道就好我就不破壞你們夫妻雙雙把家還了。再見!”徐麗揮了揮手走進宿舍。

“她和大帥還在一起?”李思明瞧著她的背景問道。

“瞧你在別人背后說什么壞話呢?巴不得別人分手似的,真夠缺德的!”楊月翻白眼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情深意重舍不得分開,值得我們學習!”李思明連忙解釋道。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楊月偏著頭問道:“剛才看見了嗎?”

“什么我看見了?”李思明問道。

“剛才跟在我們屁股后面的!”

“那個小子啊,看來你還挺受歡迎的啊。”

“這個人真夠討厭的,大二的學弟是我們中文系文學專業的。每天盡弄些酸詩送給我現在是個大學生就會寫詩冒充大詩人文學青年特俗!”楊月抱怨道。

“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一顆真誠純潔的心就這樣讓你給打擊了真痛苦啊。我挺同情他的。”李思明笑道。

“你這人怎么回事?我看你是嫉妒吧?”楊月盯著李思明看。

“嫉妒?不會吧?我從不和一個力量等級比自己差得很多的人較量!”李思明一臉自信。

“你就吹吧。我問你你這次真的是轉業了?”

“是的。也不算上什么轉業現在我是自由人,這不是你所希望地嗎?”

“不過你穿著軍裝看上去倒是挺像回事。不過軍裝一脫下,一張口說話,就立刻現出原形來,油腔滑調!楊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李思明穿著一套中山裝,衣服已經有點舊了掩飾不住身上的勃勃英氣,只是他一放松下來,樂觀喜歡開玩笑甚至有些頑皮的性格暴露無遺。

“每個人都有兩張面孔,一張是對外人或者陌生人的、對上級戰戰兢兢。對下級公事公辦對同事一本正輕在軍隊里,我必須和我的士兵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太近失去威嚴也不能太遠那要過于疏遠這里面可是大有學問:另一張面孔才是對自己人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會去掩飾自己的真感情,這叫本色。你不會把自己當外人吧?要不就是你把我當外人?”

“那得看我心情如何!”楊月甩了甩額頭的長發,然后驕傲地走在了前面。

“不會吧?咱倆誰跟誰啊!”李思明追上去笑著道。

李思明父母早就張羅著一桌好菜,父親破天荒地多喝了幾杯。楊月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表現得比在她自己家里還要熟父母對她比李思明要親熱得多。看來她來得很勤快。

“這到底是給誰接風啊?”李思明不滿地問道。

楊月下牛沒課李思明主動陪她去逛街。兩人在街上漫無目地的閑逛,李思明今天倒是不覺得累,只是兩人之間必須得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讓他感覺得挺別扭,這好像自己成了跟班。他倒是嘗試過摟著楊月的肩逛街,但是對方條件反射似地躲開。周圍的路人指指點點的有礙風化,李思明索性放棄。

百貨大樓里的貨品比以前豐富了,但是上海貨仍是緊俏的商品。縫紉機是“蝴蝶”牌地自行車是“永久”的手表是“寶石花”收音機是“紅燈”牌的而食用油、鹽、肥皂籌日常必須品,,每過一段時間仍會掀起搶購熱潮。

兩人很是享受午后的陽光和微風在夕陽西沉的時候,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學校。在那里和李思明關系很好的人都到齊了:徐大帥、張華、陳誠、徐麗四人。

徐大帥兩年沒見一見到李思明便當胸給了他一拳但這一拳卻被李思明巧妙地躲開了。徐大帥這兩年在學生會里很是吃香,這不出乎李思明地意料,是金子放在哪里總會發光的。張華這兩年似乎變得成熟了。那張胖乎乎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成熟堅毅的臉,那雙眼睛中的浮躁已經消失不見。而陳誠這個自封的知青聯誼會地會長還是那個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據他自己說是讓錢給愁的,很顯然他有著為公益事業獻身的味道。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激揚文宇,糞土當年萬戶侯。

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六人在飯桌上聊著北大荒的崢嶸歲月,那個激情燃燒的年代似乎給他們留下了歡樂與悲傷,而今他們都已經成熟了激情似乎還在心中燃燒,只是更加熾熱和內斂,因為他們面臨的是一個嶄新的時代,一個催人奮進地年代一個理性回歸并不缺少激情的年代。現在他們仍然風華正茂還有更大的事業等著他們去開創。

“對了阿明前兩年你干嘛去了,你真不夠意思,一封信也不寫我們還以為你叛國了。”大帥問道其他幾人也盯著他看。

“這個嘛是公事。我還真想出國呢,可惜咱沒收到邀請。你們知道的我研究的是電子學。南方有家國有大廠有一個重大項目攻關工作太忙沒時間。各位真對不住了!”李思明解釋道。暗說自己真的出了國,只不過是不邀自到還是特招人恨地那種。

楊月手捧著汽水掩飾著嘴角的笑意她笑得是李思明撒謊不打草稿張口就來。

“一句對不住就行了?哥幾個,咱們是不是應該罰他三杯啊?”張華接口道。

“對、對!”陳誠也同意。

李思明也只好痛快地自罰了三杯。此時他地心中真得十分歉疚,這里都是他最好的朋友但他不得不撒了個謊。

“阿明我可想死你了!”陳誠拍著李思明的肩膀嘆息道。

“你可真夠肉麻的!”李思明抖掉他搭在自己肩上地手。

“阿明,你還真別說他那個知青聯誼會成天到處募捐我可是個窮學生,這都不放過我。你看到沒有?”張華指著自己的臉說道,“都瘦成了這樣了,他還不放過我我感覺我成了奶牛,吃得是草根,擠出來的牛奶全讓他給弄走了。他說他想你,是想你口袋中的鈔票。”

“那有說得那樣不堪!阿明不要聽他胡說主要是78年的那次演唱會舉辦的太成功了,你不在北京這幾年我和大帥也搞過兩次,可這個導演水平太差,跟你真的無法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你要是想工作了,我覺得你改行當導演得了。所以我說我特想你嘛!”

“感情是拉苦力的。你這從北京高校學生中募捐可不是正事,大家可都是窮學生,沒油水啊。社會上就沒人捐一點?”李思明問道。

“誰說不是呢?”大帥說道,“現在誰有那個風格,家家有本難念地經。沒有知青的經歷就不會有太多同情心。現在對越自衛反擊戰還在打呢,大家的心思都放在戰斗英雄的身上。誰還會去關心返城知青的困難呢?”

“說到打仗上次我們新聞專業申請組團去前線采訪。做個戰地記者大家都很踴躍。只可惜全國各新聞單位去的人太多,我們這幫學生沒去成。”徐麗惋惜道。解放軍在這年月的社會地位可不是吹的,絕對是排在前三位地,戰斗英雄包括后來的老山英雄鼓舞著一代人的成長。

“去不去倒是無所謂。我覺得吧。你們在后方搞好本職工作、學習,宣傳一下解放軍戰士的英勇事跡也是最好的慰問方式嘛。”李思明倒是不忘站在軍人的立場上表明觀點。

“阿明,你這幾年都在南方,就不去邊疆看看?我可聽說有許人自發地去前線慰問呢。”張華問道。

“我工作太忙沒空。我聽說有不少烈士地家庭經濟比較困難倒是捐了不少錢。你們在北京大后方就沒捐點?”李思明說道。

“想,不對啊。阿明你可是我們知青聯誼會的常委,你不要挖自己的墻角!”陳誠說道。

“我什么時候成了常委?我怎么不知道。”李思明不解地問道。

“這個嘛是我提名的大家全體舉手通過的。”大帥解釋道,“就在去年國慶節全體會員第三次會議當時你不在。”

“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拉壯丁的嫌疑?”李思明不滿“我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了?”

“反對無效!多數人的贊成,那就是真理。在這點上你無權質疑。”陳誠一本正輕地說道。

“你們搞得還真像那么回事!”李思明舉手投降,“那兩位會長大人能不能告訴我,作為一名常委,有什么樣地權利?”

“權利就是你必須帶頭宣傳本會的偉大宗旨,帶頭捐款,并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服務我們的知青朋友!”陳誠一字一句的念道。

“全是義務啊!”李思明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