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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智的公司叫香江電影制片公司,名字不錯挺香港特色,不過卻不是名副其實。公司位于清水灣,緊臨著邵氏的龐大片場。
邵氏的片場可為香港電影業界首屈一指的,這種制度是仿效好萊塢的但隨著七十年代初嘉禾的興起嘉禾發展出一種附屬公司的獨立制作系統這種系統漸漸取代了片廠制度。
邵氏鼎盛的時期是六七十年,不僅擁有制作、發行還擁有數十間影院但是進入80年代邵氏逐漸將精力轉向電視臺,香港無線的成功使邵逸夫這個曾經的電影大亨更決意在電視圈發展淡出電影市場。大部分的邵氏制作人都轉向了無線南國訓練班變成無線訓練班。由于無線出產的電視劇非常在海外非常有市場而邵氏影城卻在日益激烈的電影圈處于劣勢。而嘉禾則是從邵氏分裂出來的一部分人建立的,曾經因為李小龍而確立了自己在電影圈內的地位。嘉禾可以說是香港實力最堅強的香港電影公司之一。旗下子公司及關系企業甚多重要者包括:寶禾電影制作有限公司、威禾電影制作有限公司、嘉通電影有限公司、許氏影業有限公司、麥當雄制作有限公司、二友電影制作有限公司、泛亞影片公司等。
而曾智的公司則是眾多小電影公司中的還勉強生存的一個不算太小的公司。
“你這里的地皮恐怕比地表以上的所有東西都要值錢吧?”李思明看著這個占地不算大的公司,開玩笑道。
“這你說對了我要是話不下去了,干脆把這地賣了,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曾智自嘲道。
“丑媳婦還要見公婆,帶我進去看看吧。我現在發現我犯了一個錯誤這個電影圈里的水太深了。”李思明道。
“知道就好。你隨時可以收回你的投資!”曾智道。
“先看看吧。”
曾智先帶李思明參觀了一下庫房,里面分門別類的存放著各種攝影機、膠片和器材、道具,看上去有些還是比較新地,這些大多是買了之后就沒用過因為太昂貴了,一般人舍不得用。
“我想不通既然不拍電影當初為什么買這些昂貴的器材干嘛?這不是浪費嗎?”李思明問道。
“當初就連這個公司也不是姓曾的,這個片場的前任老板因為欠了帳沒有法子,需要將這個片場轉讓,我叔叔就買了它。這也是看在多年朋友的面子上,還別人的人情買的,我們家從不涉足這個行業的。買了之后,也不能閑置著你看那不是用上了嗎?”曾智解釋道他指著攝影棚方向,一群人正在拍電影。租給別人使用,也算是廢物用。
這里有四個攝影棚。絕大多數是長方形適用面積大致在7001000平方米之間,高度為1013米,一般可搭制23堂大布景。這些兩個或三個攝影棚建成一組有利于合理調度和充分利用,使兩個攝制組能在一個組棚里同時進行工作。為了縮短布景在攝影棚中的搭置時間。在棚的附近或置景車間中設一個布景預搭間先制作好布景地各個部件,然后送到棚內去裝配。這個時代的電影在攝影棚里拍攝的較多,后世的許多電影當然也離不開攝影棚但是因為觀眾的欣賞口味越來越高對影片地視覺要求越來越高,他們更喜歡那種具有野外實景的影片。
此刻正在拍的是一部愛情文藝片,這在這個動作喜劇片稱王的年代實屬少見動作、惹笑、刺激、溫馨這些全都是叫好又叫座影片的元素。據曾智介紹說正在攝影棚里燈光照耀之下揮汗如雨的導演,正是在這行孜孜不倦以求一朝出名的某位導演,指揮著工作人員調整著燈光、機位和布景。而他的手下那幫演員也是五花八門。有的是藝校的學生來打工地算是專業對口,有的是找不到工作來跑龍套碰運氣地當然也有夢想成為大明星的電影演員。
這位導演顯然正為攝影機前的不知所措的演員們發愁。
李思明也當過導演,不過那是看臺上,舞臺的演員們面對的是觀眾他們在臺上表演用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一鼓作氣地將多幕話劇、舞蹈、歌曲演完即使場與場之間稍有間歇但觀眾仍在劇場中等待觀看。有輕驗的戲劇或歌唱演員常常會感受到觀眾地熱情,演到最激情的時候也會感到觀眾被深深吸引臺下寂靜無聲或隨著演員一起升華到落幕時才爆發出熱烈地掌聲。這對演員來說是一種幸福,是一種滿足。這說明觀眾對他的表演給予了充分肯定,演員也會因此更好地調整自己把握人物李思明知道,只要演員克服第一次上臺時的恐懼,就會一場比一場演得更好。
但拍電影不同演員們面對是一臺冷冰冰的攝影機,它沒有表情,沒有反應,它會時時在演員的左方、右方、前方阻礙腳步,擋住演員的視線。電影演員完全失去了及時得到觀眾反應的機會。相比之下電影演員是可憐的他們拍完一場戲的許多孤立鏡頭,要在很多天后看樣片時才能看到自己的表演。這種非獨立性、非連貫性的創作方法決定了電影表演確實是假定性極強的表演形態。沒有經驗的演員,當他的周圍擁擠著一批工作人員有的在打光有的走過來給他修妝,即使導演已經喊開拍了,這些人仍近在咫尺瞪著眼睛注視著他。有時攝影機的位置緊緊地卡著他的腿有時燈就掛在他的頭頂上,等等。演員地走動更受到限定,人們從影片上看到的情景和在現場拍攝的場景,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環境,不同地氣氛。因此我們說電影的表演實質是假定性極強的表演。
這部影片的男女主角很顯然以前從未演過什么戲,不是擋住鏡頭了就是因為緊張動作變形。尤其是這場接吻戲。男女主角被別人在一旁注視著絕對是一場考驗。那女演員一會挑剔男主角口臭,一會說男主角太過粗野,而那男主角則是抱怨女主角太僵硬、不會配合。一場戲NG了多次,浪費了不少膠片,工作人員也無精打采,氣得導演跺著腳指著兩人痛罵,揚言要換人不過這只是威脅而已已經用了不少膠片。不可能再去換人。正在這時有助手來提醒說預算快用完了,正氣不打一處來的導演,扔下眾人跑到一邊狠狠地抽煙去了,留下眾人在那里面面相覻。
“說說你的感想?”曾智看著正目瞪口呆的李思明戲謔道。
“拍電影真他媽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李思明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他前世讀大學時選修過電影不過那主要是欣賞至多了解電影拍攝中的一些背景和花絮。他在這個時代也當過導演不過是舞臺導演在當時的他看來導演也不過如此今天他是明白了:做一部電影地導演,其不是一個一般人能干的事。
“看來我今天帶你來真是對了,這很有教育意義啊!”曾智笑了,“這只是拍攝階段的,在開拍之前還有與一部電影有關的劇本創作、選角、選景,器材準備、人員調度等等工作,拍完之后還有剪輯和后期錄音更重要的還有影片地發行,你不會拍了一部自認為很不錯的作品,而卻無人問津吧?你要知道,香港的院線,只是控制在別的大公司的手里。”
“這事讓我再考慮考慮?”李思明的心中也有些打退堂鼓了。
“行你慢慢考慮,我不急!”曾智有些得意他忽然想起李思明即使不拍電影,他也得不到什么好處,這話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你別得意我拍電影你身上也不會少一塊肉。”李思明笑罵道,只是他的心里很是不甘,他可不想再回北京接受岳父大人的指派。
逛完了公司曾智帶著李思明和小刀四處逛了逛,購物地方大多集中在旺角、尖沙嘴、銅鑼灣一帶的商場和大型百貨公司里面地貨品種類繁多。香港是一個中西文化匯聚的城市,無論中式還是西式美食都可以在香港找到。酒樓里地點心、如:蝦餃、燒賣等都美味可口,價錢又適中所以大多數香港市民都有在假日時上茶樓的習慣:而南島、香港仔、鯉魚門等地方都可品嘗海鮮,除此之外位于油麻地的廟街也是吃宵夜的好地方。只不過應該去的地方太多了,李思明決定個后要細細的游覽一番,至少要保證自己這趟香港之行沒有白跑。
晚上是跟著曾智參加一個酒會。這是香港影視界的一次舉會,是某位女星的生日宴會,這只不過是個由頭,借此機會讓業內甚至圈外地人一起交流的機會,這就是所謂應酬,你接到了邀請,你還不能不去,否則你就是不給面子,特立獨行并不是人人都能效仿地。這樣的宴會往往有許多跟電影無關的人加入進來,有的是有錢人,也許想和圈內人搞好關系以便投資拍片掙錢;也有的純粹是來獵艷來的因為這里的女星不少;而有些則是做著當明星的夢來到這里,巴結著名導。今晚也如此,當小刀駕駛著那輛款式己經顯得有些過時寶馬載著李思明,跟在曾智后面到達某幢豪華別墅的時候李思明發現自己這輛只有使用權的寶馬車真是太掉價了:停場上一溜名車如同開萬國車展一般讓來人行著注目禮。保安手一揮直接將他這輛不上檔次的車發配到某個角落里。
李思明和小刀跟在曾智后面往別墅的客廳里走去主人很顯然經過細致的準備一些家具被移走了,空出諾大的空間,幾十號人在里面也不顯得擁擠。李思明這才知道曾智為何對他那幢別墅為什么不屑一顧單這空間,就沒法比。曾智也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了一邊和別人熱烈地打著招呼,一邊扭頭小聲地和李思明評價著某某人的某個丑聞這讓李思明覺得曾智適合當個小報記者,專門負責打聽名人的。
李思明環顧四周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這個大廳的各個角落里掃視了一番這是他己經養成地一個習慣。很可惜這個號稱集中了香港電影界名人的宴會中,李思明能夠認出來的人并不多,他所熟悉的那些巨星現在恐怕還在跑龍套吧,要么就還在讀中學呢。那些李思明能夠認出來的人大多數是導演。但李思明可沒傻呼呼地跑到人家面前自我介紹他壓根就不想認識人家。曾智倒是熱心地將李思明向他見到的任何一個介紹。人家根本就沒把李思明當回事,李思明也是出于禮節和這些人說些沒營養的空話。
曾智在這里如魚得水,和不同身份的人熱烈地打著招呼。看上去像是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似的,一圈下來他似乎將李思明和小刀忘得一干二凈。李思明并不去管他大廳里一端地長桌上準備了不少好吃的他可沒放過這些,端著盤子一一品嘗著。客廳的一角站著七八個女人,環肥燕瘦各有所長,漂亮的晚禮服將這些女人襯托得人比鮮花更加嬌嫩。
“小帥哥你聽什么名字?”有女人用粵語高聲調笑道。
“你是從大陸來的吧,怪不得這么害羞,真讓姐姐我心疼!”有人用著極蹩腳地普通話笑道。
“來。姐姐陪你喝一杯,看你這身材真讓人羨慕。也不像是不會喝地樣子。”有女人附和道。
李思明忽然想起了他也把小刀給忘了他看了看身邊,小刀不見了再往女人堆里瞅去,見小刀正被這些女人給包圍了。
“對不起各位美麗的小姐,這位是我兄弟,沒見過世面,給位添麻煩了!”李思明急忙走入人群將處在母老虎中的小刀給“解放”了出來。那些女人好不容易遇到個大陸來的極品男人,見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一時沒了興致紛紛散去
“看吧這就是人長得太帥的緣故,像我這樣的就比較安全!”李思明開玩笑道。
“這里真讓人感到不舒服!”小刀說道。
“這你得學會適應。”李思明將一塊點心放到小刀的盤子里,“在你看來這些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著無聊的話題看上去親親熱熱的其實都戴著面具是吧?”
“是的!”小刀淡淡地說道,他地額頭冒著汗,看來剛才被大膽的美女們包圍讓他很是緊張。
“我早就說過一種人一種活法只要相安無事各取所需就行了,你不要生活在以前地陰影之下。當然也許我強加給你的做法是不對的。你以前是多么地活潑好動現在卻完全相反我希望你能開心起來。”
“不,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小刀點頭道事實上跟在李思明之后他在離開部隊之后從來沒有這么放松過。
“李先生好悠閑啊!”身后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說得是粵語。
李思明回頭,這人李思明和小刀都見過,正是今天早晨晨練時遇到的那位開跑車的美女要不是再次遇見李思明早就這位莫明其妙的女人忘得一干二凈,這個女人似乎是剛到剛才李思明打量了整個大廳,并沒有發現她。這個女人有著中等嬌小的個子一身露肩地黑色的晚禮服將她地身材村托得十分完美這是個讓任何男人都會在一見之下產生亢奮的女人。
“這位小姐您怎么知道我姓李?”李思明問道。
“曾太子告訴我的,曾太子可是這個場合里的常客。另外我糾正一下我先生姓黎!”美女說道。
“哦對不起黎太太!請問有事嗎?”李思明問道。
“沒事!”慕太太又一次細細地打量著李恩明讓李思明覺得很郁悶他從未遇到過這樣一個肆無忌憚地用眼光審視著男人讓男人很不自在的女人,尤其還是一個美女“今天早晨的事情,我真是失禮,我當時因為有事情沒能向您道歉!”
“那件事啊?小事一樁,我早就忘了!”李思明道。
“不過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黎太太道。
“不會吧?我是北京人這是我第一次來香港。您去過大陸?”
“要是在中國以外的什么地方呢?”
“不可能,我從未出過國!”李思明以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
“真的嗎?”黎太太笑吟吟地嘴角露出一絲不信的神情“可是怎么我一見到李先生,就產生親近感。”
“我很榮幸!”李思明有些悻悻他真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想說什么。自己來到香港并沒有什么值得對方關注的東西。為自己的錢?笑話,對方脖子上掛的鑲著鉆石的項鏈就價值不菲。
“這樣吧,明天是我兒子的生日,本來他的生日應該是在2月21日,很不幸當時因為受到感冒病毒感染住進了醫院他爸爸這幾月很忙,今天正好有空,可以好好地慶祝一下我兒子兩周歲的生日。”
“那也很不錯!”李思明說著無關痛癢的廢話。
“明天你能來嗎?你如果能來這個生日將很有意義!”黎太太問道。
“這……”李思明一時愣住了因為他自問自己和對方還沒熟到那個程度。
“就這樣說定了我丈夫叫我了,失陪一下!”黎太太的眼神越過李思明,向他身后走去。李思明轉過身看過去、和曾智站在一起的一個中年男子朝著李思明禮貌地舉著酒杯。
“女人是另一種生物!”李思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刀曾經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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