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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向暖懶懶散散的打發了一下午,直到天擦黑的時候靳蔚墨才回到家里來,而且面色十分的凝重。
“回來了!”顏向暖看著晚歸的靳蔚墨,突然有一種等待丈夫歸來的感覺。
“嗯!”靳蔚墨回應著點點頭,兩人一起隨意吃了晚餐,期間也沒有往日里平凡的對話,可以說,這頓晚飯也吃得很是凝重。
顏向暖是看出靳蔚墨明顯是有心事的,自然在飯桌上也就沒再多說話,畢竟她還是需要做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的。
晚飯后,顏向暖原想靳蔚墨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她為了不打擾他,便打算窩在房內繼續研究玄學,不曾想靳蔚墨卻叫住了她,還嚴肅的拖著她去了書房。
“干,干什么?”顏向暖看靳蔚墨如此嚴肅的表情,突然有些心慌不已。
“我有件事得和你說一下。”靳蔚墨用目光示意顏向暖在書房的位置上坐下。
“什么事?”顏向暖很是疑惑的跟著靳蔚墨到了書房,然后戰戰兢兢的坐下發問,她總覺得能讓靳蔚墨如此凝重的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再想起自己的往日前科,莫名其妙的就底氣不足得很。
坦白講,蘇鐘文的事情絕對是她這輩子人生中卑劣且扣分的存在,盡管她重生在所有事情還沒有更加錯誤之前,但每次,面對靳蔚墨態度嚴謹時,她就忍不住有些心慌慌。
“關于星心基金會。”
“你說。”聽到是關于星心基金會,顏向暖也擺正了她的態度。
“今天那里發生了一起命案。”靳蔚墨冷靜開口,說出的話就卻讓顏向暖忍不住心驚。
竟然這就發生了命案,所以他今天出門忙碌其實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
“都是怎么死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顏向暖是真的沒想到星心基金會竟然現在就出了問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死了兩個中學生,年僅十二歲,死因是心臟等身體各個器官大幅度衰竭而亡。”靳蔚墨說著,俊俏的眉頭也擰得死緊。
莫名其妙的兩個男孩子,且死因一樣,都是身體所有器官衰竭,詭異得他們這些見慣不尋常事情的人都覺得詭異。
“……”顏向暖聽的簡直要傻眼。
她完全沒想到竟然會死了兩個中學生,而且還是因為身體器官衰竭,但一聯想到原先星心基金會的所作所為,再想到那些被殘忍殺害性命,或是剝奪身體各個器官而死的孩子們,顏向暖第一感覺就是,那些聚集不散的鬼魂們,因為怨氣不散的緣故,現在開始找替死鬼,或者是尋找和自己命運相同的人。
他們靈魂聚集在那邊無法消散,既不能去投胎重新做人,又因為無法使怨氣消散,畢竟死的普遍都是年紀不大的孩子們,他們對這個世界還沒有太多的認知,卻用身體和生命親自領教了所謂的大人的世界和殘忍。
他們其實也應該很痛苦吧!如果可以,或許他們也希望能脫離苦海,只是,現在她究竟該怎么做才能使得那些無辜冤死的孩子們的靈魂得到解脫呢?
具體該怎么做,師傅他老人家也沒說,只說讓她去解決,解決是可以,但怎么解決卻是個大大的問題啊!
顏向暖頭疼的有些想哭。
“那他們是怎么會去基金會?什么時間段去的?”顏向暖繼續發問。
按道理來說,基金會的事情宣揚出去了,正常父母應該也會提醒孩子們,怎么還會有孩子去那地方玩耍呢?
“我調查了那附近的監控,兩個孩子好像并不是自愿去的。”靳蔚墨語氣十分的頭疼。
這才是他最為關注且又無可奈何的地方,去的原因不明,而且死因奇怪,如果沒有顏向暖見鬼的能力,他并沒有了解這世界上存在的另一個神奇維度,那么遇上這些事情,他也許會像以前那般,選擇正常的方式處理。
可因為顏向暖的存在,他了解了許多他未曾觸碰過的世界,再看到視頻里兩個走著一路放學回家的孩子,卻中途突然意外的選擇拐彎回頭,然后以十分熟悉的步調往基金會的地址走去時,且一路暢通無阻。
靳蔚墨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并不簡單。
顏向暖也說過了,星心基金會那地方時日久了就會出問題,且影響更大,現在事實也擺在他的面前,赤果果的告訴他問題的嚴重性,所以他必須嚴肅處理。
“鬼迷心竅?或者鬼上身?”顏向暖吃驚接話,猜測可能性。
其實這也并不是沒有可能,上輩子她無聊時看詭異話談等書籍或電視講訴,顏向暖就知道,這世界上會有鬼迷心竅這種事情,同時也會有所謂的鬼打墻和鬼上身。
這些故事等,可能有些夸大其詞或者被故事模糊的成分,但所有的事情和故事由來都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只有確定有這件事情了,人們才會去說,以訛傳訛,慢慢的才會有故事的雛形出現。
“也許。”靳蔚墨沒有一口斷定,但是他卻敢肯定兩個小孩突然回頭實在是過于詭異。
而且兩小孩原本一路都是蹦蹦跳跳的活潑性子,一路上也沒少腦袋并腦袋的湊到一起嘀咕說話,偶爾無聊了還會踹一腳地上的垃圾或者石子,這都是十幾歲小孩子該有的性子。
可從視頻當中來看,兩個小孩后來根本沒有任何交談,身體僵直的往星心基金會里走去,顯然像是被控制了意識。
靳蔚墨想多半是被顏向暖說中了,鬼迷心竅,更或者是鬼上身。
想著,靳蔚墨就頭疼且自責,昨天顏向暖提起時,他就應該讓人多加防范的,可他們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抓捕那些逃走的嫌疑人,還有盡量將星心基金會的所有犯罪事實調查清楚,卻沒有想過,還有另外一種危險存在,也才導致這兩個小孩出事的慘劇發生。
如果他聽進去顏向暖說的話,也提前做好了準備防范,或許就可以避免兩個小孩死亡的可能,思及此,靳蔚墨不免悄悄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