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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向暖想睡靳蔚墨真的很久了,那股子打從心里的想,讓她有些瘋狂也有些不顧一切,在這個冬日的曖昧早晨,外頭霧氣彌漫,寒冷異常,而屋里的溫度卻隨著男女之間的情動而逐漸開始變得暖意洋洋,曖昧的氣息也在房間肆意蔓延發酵。
靳蔚墨三十好幾了,常年駐扎軍隊,讓他對于男女之事沒有多少經驗,但開黃腔且也是軍人的專屬本事,他們習慣了在最惡劣的情況下調整心態,亦可以再最嚴峻的時刻,還不忘說一個黃段子,所以,雖然并沒有多少經驗,但這些事情,于男人于軍人的靳蔚墨而言,亦可以算是無師自通的本事。
而男人好像天生就懂這方面的事情,所以,靳蔚墨決定吃掉顏向暖時,便開始上下其手的攻擊這個讓他垂涎不已的獵物,他滾燙的粗糙手掌帶著粗糲的老繭,小心卻又迅速的她的衣服底下竄進去,成功便奪取傲人的高聳堡壘,那溫熱的神奇觸感讓顏向暖驚詫,也讓第一次感受這份柔軟的靳蔚墨驚嘆。
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嗎?
一個健碩,一個柔軟。
“嗯!”顏向暖被襲擊后,原想控制自己的呻吟,可輕哼的聲音卻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
靳蔚墨聽得渾身立刻緊繃,耳朵也猶如被攻擊一般,只想再聽到她不自覺發出的聲音。
“舒服嗎?”故而,靳蔚墨薄唇在顏向暖嬌艷欲滴的紅唇上流連忘返后,手中不忘襲擊高聳之處的頂端,同時卻又壞壞的詢問顏向暖的感受。
這是初次感受女人滋味的男人對自己的不確定感,他不覺得自己問得奇怪,只是想著,盡量給她來一次美好的初體驗,同時也聽聽她軟軟的回話,他想,這一刻,他就是死在她身上,他許都甘愿。
“……”顏向暖雖然厚臉皮的提議,可此刻當靳蔚墨直白的詢問她感受時,她又哪里好意思開口承認。
說不舒服?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太可笑,明明她也沉淪其中,甚至感覺十分不錯,而隨著他的觸摸,一股從腹部開始瘙癢的感覺直接竄到了胸口,在竄到了她的腦袋當中,讓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問題的關鍵是,她說不出口舒服一詞,她都快要被羞死了,哪里還有勇氣說哦!
“不舒服?”靳蔚墨得不到顏向暖的回答有些疑惑和不甘,又見她面上粉若桃花,纖細的眉頭微微擰緊,似乎再抗議,頓時就停下了四處點火的手掌,于一個沒有經驗的男人而言,他真的怕自己給顏向暖第一次的感受很不好。
畢竟也都三十好幾了,初次吃肉,總想給彼此有一個十分難忘的經歷。
“靳蔚墨。”顏向暖對于他的剎車有些忍無可忍的輕喚他的名字。
“我在。”靳蔚墨又連忙在她臉頰上一通的親吻,同時熱情的回應她:“告訴我?舒服不舒服?”帶著誘惑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聲輕喃。
“你打底做不做?”咬牙,顏向暖有些惱羞的低吼。
這個男人,是想要折磨瘋她嗎?
“告訴我,暖暖,好嗎?嗯!”靳蔚墨執著的想聽到她承認的話語,同時手掌也從高聳處溜到了平坦的腹部,還解開了她褲子上的紐扣,手指十分靈活的開始退卻她身上的衣物。
這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顏向暖已經軟成一灘水,身上衣服該脫的也被脫得一干二凈,而靳蔚墨依舊衣衫齊整。
“靳蔚墨。”顏向暖又急又氣的叫他名字,細手也輕輕捏著他的耳朵。
“嗯。”靳蔚墨輕了她臉頰一記,遂埋首開始往她胸口的豐滿處攻擊,一股濕潤溫熱的氣息包裹住一處敏感點。
顏向暖不自覺的微微挺腰抬胸,只覺得自己要被靳蔚墨給折磨瘋掉,這個男人,在調情這方面似乎相當的老手,如果不是接吻時的粗暴和,顏向暖差點以為,這其實就是個情場浪蕩子。
“靳蔚墨,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脫掉。”顏向暖十分無法忍受的是,她都快被扒光了,就剩下一條小褲褲在孤軍奮斗,他衣服還在身上,褲子也完好無缺的穿著,憑什么呀!
“給你兩個選擇,一、你幫我脫,二、說你舒服,我自己脫!”靳蔚墨無恥的開出條件。
選擇你妹啊!哪有人在床上逼著人做選擇的,在這個情況下,她腦袋意識都模模糊糊的,干嘛非逼著人承認舒服不舒服這個問題干嘛!
可是,內心的欲望卻又容不得顏向暖抗議,主動脫,衣服倒是簡單,他的褲子,她有些下不了手啊!想著,顏向暖決定妥協。
“……舒服。”顏向暖漲紅著臉,糾結又羞澀的她已經被這個男人給逼瘋,氣惱的她微微仰起上半身貼緊他,伸手直接圈住靳蔚墨的脖頸,埋首在他頸項處氣惱的啃了一口當作報復。
可惡的壞男人!
靳蔚墨聞言卻得意輕笑,健碩的身體麻溜的跪她面前,然后當著顏向暖的面干脆利落的脫掉了上衣,迅速就露出了健碩的胸肌和腹肌,但同時也暴露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那些傷痕醒目的遍布他的全身。
顏向暖看著他身上的疤痕有些心疼,以前的她,只知道軍人這個職業崇高卻也危險,可卻不知道,他身上竟然有那么多的傷痕,甚至心臟處還有一個明顯的槍痕,想必是險象環生,每一次都是與天在搏命,想著,顏向暖不禁伸手去輕輕觸碰。
當她的手觸碰到他身上的傷口時,靳蔚墨便利用顏向暖這晃神的功夫,便將自己脫光。
“怕嗎?”靳蔚墨伸手捏住她軟軟的小手詢問。
這些傷痕,于他而言,都是榮耀和驕傲,可在她面前,他卻莫名的膽怯,畢竟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太多了。
“不怕。”顏向暖吸吸鼻子搖頭,這一刻,無需太多的解釋,她亦知道,靳蔚墨是在詢問關于傷痕的問題,而這個驕傲且矜貴的男人,他竟然敢有些擔心她會害怕這些榮譽的傷痕,真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