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開口
第六百八十五章:開口
“您當著何叔面就說了?”顏向暖訝異的開口。
上次宋嬸擠兌何叔閨女的時候,顏向暖就知道,宋嬸看似和藹,也是有些脾氣的,只是宋嬸竟然去探望時,直接當著何叔與其妻子的面說這個,她還是挺詫異的。
“還不是老何那閨女拎不清的說又要跟著我回來工作。”宋嬸郁悶開口:“也是奇怪,老何那么憨厚淳樸的一人,怎么就生出個那樣的閨女來。”
正常來說,子女都是和父母的秉性相似的,怎么老何閨女的性格和老何夫妻兩完全不同,看著就心高氣傲得很,不過是一個普通大學畢業的學生,怎么就那么自信。
“正常。”顏向暖倒是不奇怪。
一樣米養百樣人,重生能見鬼之后,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鬼,什么樣的奇葩,顏向暖都見過,不覺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何讓我和少奶奶您說聲抱歉。”宋嬸唯一高興的是,老何是懂禮之人,她那日說了,老何也意識到自己女兒的問題,立刻嚴肅的喝止了女兒的心思。
“無妨。”對于掀不起風浪的女人,顏向暖不會給予太多的關注,有那個時間還不如睡一會兒。
“對了,少奶奶您上次不是說那個什么明星會出事嗎?我昨個還看到他接拍新電視劇的新聞呢!”宋嬸對顏向暖的本事沒有懷疑,可顏向暖上次說瞿嵩的命運說得篤定,宋嬸記性好,想起來了便脫口而出。
“他命不該絕。”顏向暖聞言笑了。
她其實也有關注瞿嵩,對于瞿嵩的命運她也挺好奇的,而且她其實沒有幫到瞿嵩什么,只不過是將斷頭佛接手了而已,沒想到瞿嵩的命運就完全改變,可見他真的是命不該絕。
顏向暖其實也喜歡瞿嵩這樣的人,能聽得進去人的好意提醒和勸慰,這世界,許多人都是固持己見的,重生以來,遇到許多該死之人,遇到許多該發生的事情,顏向暖其實一開始都是抱著阻止的心態,奈何有些人若要改變命運,需要顏向暖親自出手阻攔,或者是強制性的發善心將其改變命運才行,可這卻是不可能的,誰會去救一個聽不進你勸慰的人。
讓她順手幫一些小忙提個醒,就比如瞿嵩那個斷頭佛,瞿嵩舍得,也不扭捏的讓顏向暖帶走,也不計較自己是花了兩百萬的錢,若是其他人,可能會很糾結自己買了個斷頭佛,不說回去那家黑點鬧,光是顏向暖說的,許是堵充滿懷疑,更甚至還被會直接誤解顏向暖和那家黑店是一家,就是故意找冤大頭忽悠,故而專門演的一出戲也說不定。
否則怎么那么湊巧的就遇到了。
而瞿嵩卻并沒有去質疑顏向暖的好意,所以瞿嵩命運被改變了,本來該死的命格亦由他自己改變,雖然患有抑郁癥,但他的抑郁癥到底不是很嚴重的那種,所以他活下來了。
瞿嵩的事情,換做是大多數的人,若是內心深處有那么些充滿懷疑的人,顏向暖的有心阻止怕是也無用,倘若那天瞿嵩堅持不相信顏向暖說的話,也舍不得將那花了兩百萬買來的斷頭佛送給顏向暖,顏向暖也就不會再強求多管閑事,一個人若堅持不聽勸,顏向暖也沒有非要阻止的善意,那瞿嵩的命運可想而知,再斷頭佛的影響之下,他又豈能僥幸活下來。
所以這也是顏向暖一直說的命運,人,你要有自救的前提,有那么一念之差,你才能被救。
毫無疑問,瞿嵩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很多人覺得這是一種自相矛盾的話語,可命運因果這東西,本來就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顏向暖只是做自己該做的即可,這世界,每一份每一秒都在死人,如果管得那么寬,她得累死。
“……”宋嬸頓時納悶,什么叫他命不該絕。
“那日我上街遇到他了,一個挺陽光的年輕人,所以我出手幫了他。”顏向暖自己年紀也不大,可回想起瞿嵩時,顏向暖卻是以一副老人的口吻夸贊。
“原來如此。”宋嬸頓時恍然大悟:“其實那日少奶奶您說的時候,我就覺得挺惋惜的,小伙子長得白白凈凈的,笑得也好看,若是想不開,那他的父母得多傷心啊!”宋嬸自己是為人父母的,一想到如果自己的孩子莫名其妙的自殺身亡,她估計會瘋掉。
“是啊!”顏向暖笑笑點頭。
上輩子瞿嵩自殺去世,他的父母毫無疑問是最痛苦的人,他的好友等人也是難過的同時還備受網友指責,人嘛!痛苦表現出來是矯情,不表現就是塑料情,哭得不能自己是虛偽,一滴淚不掉是絕情,所以不管怎么做,都無法讓所有人滿意的。
而那時候瞿嵩的離世,亦讓許多喜歡他的粉絲難過許久,所以才會引起轟動。
而這輩子,瞿嵩命運改變,顏向暖提醒他,瞿嵩銘記于心,還特意的找了顏向暖,當天雖然沒有留電話號碼聯系,但他還是通過各種關系渠道找了顏向暖,同時還給她打了一筆錢,說是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顏向暖接受了那筆錢,同時將那筆錢以他的名義捐贈了出去,如此也算是替他積攢一番福報,也希望他,至少以后的路能順順利利。
其實瞿嵩再躲過死劫之后命運就已經被完全改變了,雖然娛樂圈淘汰得厲害,像他那種走偶像路線的類型淘汰得更快,未來在娛樂圈也沒有說闖出一番大作為,可卻也一直都還算是有話題度,整體還算混得不錯。
這天下午,顏向暖和宋嬸一起聊天聊了許久,時間也過得很快,晚飯時,靳蔚墨并沒有回來,顏向暖一個人吃的晚飯,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靳蔚墨依舊沒有回來,顏向暖想,他許是在忙碌的緣故。
顏向暖有些疲憊了,遂沒等靳蔚墨回家,便徑自去洗漱,等顏向暖洗漱完畢時,靳蔚墨剛好回來,走出浴室的時候,靳蔚墨正在伸手解身上的軍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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