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滅國毒后_第九十一章莽闖大牢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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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中的珠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流光溢彩,只是那一顆顆碧色的碧璽珠子,仿佛每一顆都在對他說:蕭宇恒,你真的很可笑啊。
他以為在大魏兩人經歷的生死瞬間,以及她送給他的‘冰肌玉骨’,都表示著她待他的不同,只是這被送回來的珠串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想與自己有除了合作之外其他的糾葛,是了,這些日子終究是自己逾矩了,也興許是她想起了季長風,他將拳頭捏得緊緊的,手上的青筋都直接可見。
蕭宇恒暗暗想道,這個季長風,你最好別再出現,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哼!
而玉露此時正坐在窗前,窗外的楊柳隨著清風扭動著曼妙的腰肢,她接過小蛾遞過的一杯清茶,怕冷的她將茶捧在了手里。
重活一次,她早已經不相信所謂的愛情,哪怕如今能如此委婉處理,也是看在原主的面上,希望蕭宇恒能懂吧,這樣便能兩個人各自安好。
之前的種種何嘗不是因為利益使然,不管是訂婚還是解除婚約,所造成的的后果,與她而言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反正她也不打算嫁人。
如此想定,她便把原先放在花瓶里的石子拿了出來,毫不猶豫地從窗戶擲了出去。
剛剛把石子扔到院子里,良辰就匆匆進來,語氣急促地說道:“小姐,那刀疤臉帶著迷煙往刑部的方向去了!”
她眉間微蹙,他這不是自不量力嗎?想讓他去打探消息,他不會是還真想著去救他那些兄弟們吧?何況這時候如果自己干涉,難免被那些有心之人盯上,這幕后之人一個都沒查出來,斷不能草率行事。
于是她聲音變得凌厲起來:“先靜觀其變,讓底下的人盯緊他!”
說完她又真的擔心這刀疤臉真的要拿雞蛋去碰石頭,到時候捅出什么大簍子來。
便囑咐良辰道:“你親自盯著他,若是真有什么過于異常的舉動就攔下來。”
良辰得了玉露的命令后便轉身出去了。
玉露心中感嘆,今日真是不平常的一天。
此時恒親王府,奉卿立于蕭宇恒的書桌旁。
聽得書桌前之人問道:“之前讓你查的送信之人,可有眉目了?”
奉卿搖了搖頭道:“紙張是最為尋常的,字跡也像是刻意隱藏的,無跡可查。”
他不痛快地擲了筆,怎么什么事情都不順利呢?
奉卿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生氣,便出言安慰道:“那人信里的內容對親王您大有幫助,想必是友非敵,也許是哪位不愿拋頭露面的高人。”
蕭宇恒擺了擺手:“也罷,往后再慢慢留意著吧,此人出現了第一次,必定還會再出現的。”
先前他能夠安然地從大魏回來,不僅有玉露在一旁機警相助,還多虧了這送信之人帶來的消息。
他不是沒有猜測過那人就是玉露,但幾番試探之下都顯示,那個人與她不是同一人,要么就是她隱藏了。
又過了一會兒,有手下來報:親王殿下,有人闖了刑部大牢。
他皺了皺眉,刑部大牢是關押重犯之地,何況近日由于特殊情況,皆有軍隊看管,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竟敢隨便去闖?
手下接著說道:是一滿臉刀疤的大漢,原是逃脫的山匪,現下自投羅網,已被關押進了大牢。
蕭宇恒點點頭,前段時日聽說那幫山匪為患,差點還傷了玉露,真是罪大惡極,還好鎮北侯有魄力,將那些宵小之徒一網打盡,還連同連云山匪患一同解決了,真是大快人心哪。
當下便吩咐道:“叫刑部的人好生留意著,不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那人答了一個是,便自覺地退下了。
他想起來,林家的事情還需要盡快去打探消息,便說道:“奉卿,林家的事情,你此次就不必再親自去了,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好生打探一番吧!”
奉卿也覺得自己待在郢都會好一些,何況此次去江南也沒有他想找的消息,便答應了。
蕭宇恒見他臉上淡淡的,便問道:“還是沒有消息嗎?”
奉卿搖了搖頭。
蕭宇恒將手搭上了他的肩頭:“別著急,慢慢來,我手下的人任你調配,總有一天能尋到的。”
他依舊搖搖頭,都怪自己學藝不精,有沒有成功尚且難說,何況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更是難上加難,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的。
主仆兩一時無言。
玉露此時也得到了消息,言語間透著懷疑:“他真的去闖刑部大牢了?”
直到看到良辰篤定地點點頭,她不知道這個刀疤臉為何會如此愚蠢,偷偷進去見一面將話套出來不就行了?還非要自投羅網!
玉露有些責怪良辰:“你怎么不叫人攔著點呢?”
良辰回答道:“那刀疤臉未免也太過愚蠢了,他先前也沒有什么動作,上前去將兩個獄卒叫了過來,任誰看起來都以為他是要打聽消息。”
良辰搖了搖頭:“誰知道他冷不丁將那些煙霧扔到了刑部大牢前,那些獄卒毫不費力就將他抓起進去了,終歸是我來不及阻攔,是我辦事不力,但求小姐責罰。”
玉露想了想刀疤臉的行為,料定了他就是想進刑部大牢:“算了,他是料定了我會將他撈出來。”
不過還好,近期刑部大牢那些匪徒都是由鎮北侯的軍隊看守著,因為還需處理后續的一應事務,還未交接給刑部,所以玉露若是想探個監也不成問題。
“良辰,我明日將大牢的通行牌弄來,你進去打探一番情況。”
聽得玉露此言,良辰心里感到難過,覺得是自己沒有辦好事情,給小姐帶來困擾了,便在心里暗暗發誓,明日的大牢打探,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是,小姐,明日我一定好好打探!”
玉露會心地笑了,今日之事換做自己恐怕也無法阻止,何況那刀疤臉并未傷人,想必看守也不會太為難于他吧?
門口已有一人緩緩走來,正是沈耀星,近日玉露已經開始向他討教醫理,但是他任然執著著未玉露恢復記憶,玉露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有些不厚道。
他今日竟然穿著一身月白色衣袍過來了,認真一看,頗有書生的氣息,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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