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謀嫁

第91章 一起學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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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酒看著翻身進來的顧逍,有些無奈,“堂堂逍王爺怎的還翻窗上癮了。”

顧逍輕抿唇角,合著被子將人一把撈起,跳窗而出。

他忙完公務回到山中別院,見屋里空空,原本想著已經入夜就讓她宿在林舒家,聞著被褥上她的氣息卻是如何都睡不著。

“阿逍,明早她們找不見我會擔心的。”謝酒低呼。

顧逍在她額頭親了親,低聲道,“她們知道。”

他來時并沒有過于隱瞞行蹤,封芷蘭和林舒有功夫是能察覺的,為的就是避免謝酒擔心的誤會發生。

謝酒覺得自己臉皮夠厚的,但想到所有人都知道她半夜被顧逍帶走,還是有些臉熱,“阿逍,你變壞了。”

竟連外裳都不讓她穿。

顧逍輕笑,“酒兒教得好。”

謝酒在被褥中笑了,笑得輕松明快,可不就是她一步步將他帶到這個樣子的么,上一世,顧逍可沒做出半夜擄人的荒唐事。

那時的他如高山雪蓮,讓人喜歡卻不敢輕易染指,同樣,他亦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感情,永遠是一副淡漠的樣子,讓她猜不出他的喜惡。

如今的他是個活生生的男人,她謝酒的男人。

她的笑愉悅了顧逍。

不是他單方面地想她,她亦很高興自己來見她,這個認知讓他眉目清明,從而加快了腳步。

封芷蘭看著空蕩蕩的床,輕嘆一口氣,“我這護衛當得可真失職。”

她問一旁的林舒,“這便是書中所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沒等到林舒的回答,倒是聽到了老太太的笑聲,“小芷蘭,等將來你有了心愛的男子就會明白了。”

老太太聽到封芷蘭和林舒的動靜也披衣出來了。

林舒聽了老太太的話,聯想到封芷蘭往日風火的性子,打趣道,“沒準真到了那日,芷蘭才是爬窗的那個。”

林舒性子冷淡,也只有同很親近的人才會說這樣的玩笑話,加上都是女子,封芷蘭也顧不得羞了,回笑道,“你是醫者擅制迷藥,說不定將來你連爬窗都省了。”

“那我先送點迷藥給你……”林舒去捂她的嘴。

老太太看著兩個年輕的姑娘笑鬧,樂呵呵地當了會看客,才回了房。

養子也生了兩個女兒,但與她并不親近,更不曾這樣在她面前打鬧過,她時常覺得膝下冷清的厲害。

他們雖怨恨伯府換走了他們的女兒,無法再接受同養子住在一個屋檐下,但他們并不曾遷怒養子,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發現他欺壓百姓,老頭子身為御史不得不行使監察之責,彈劾他將他所犯之事公諸于眾。

到最后,孫子孫女們對他們兩個老的只剩下恨了,更是不可能再親近。

沒想到,在林舒家借住,反倒是感受到了熱鬧和鮮活。

“是王爺來了嗎?”老大人披衣坐在床頭等她,大晚上他一個男子不便起身,便讓老太太去瞧瞧了。

老太太依舊笑著,“是,將人帶走了,這孩子瞧著冷冰冰的,可見對謝酒是真上了心了。”

想起什么,她嗔了老大人一眼,“這點上倒是隨了你。”

“爬窗這事也是。”她又補了句。

老東西年輕時也是高冷不近人情的樣子,一到夜里就換了個人似的,那會差點沒將她閨房的窗臺扒拉爛。

老妻提及年少輕狂事,老御史摸摸鼻子,訕訕道,“那會不是白日不便見你嘛,王爺他們如今這樣挺好的,我看著謝酒那娃對王爺的感情不淺,你我回京城也放心了。”

“是啊。”老太太嘆氣,語氣中多了絲憐惜,“一個女娃子,這般圖謀,為何我覺著她所做的都是為了王爺?”

老御史拍拍老妻的肩,“往后我們待她再好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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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口中談論的謝酒,此時已經被顧逍由密道扛回了山中別院,被男人牢牢壓在身下。

他的唇覆上來,撬開了她的貝齒,攻城略地,手亦從衣衫鉆入,游離著。

謝酒按住他作亂的手,支吾出聲,“阿逍,節制……你要節制。”

這次兩人和好,顧逍尤其的粘人,那方面也是頻繁的厲害,謝酒有些吃不消,也擔心他的身體過于損耗。

顧逍離了她的唇,看著她似笑非笑,“節制?”

謝酒點頭。

他似是思慮了番,翻身坐起,下床走到桌前拿起一看著。

謝酒這才注意到他們寢臥的小圓桌上多了一箱子書。

“阿逍?”生氣了?

謝酒略有疑惑,但又覺得顧逍不至于那般小氣,可現在已經半夜,大冷天他穿著里衣不睡覺,看什么書?

顧逍淡淡道,“你先睡,我看會兒書。”

聽著口氣不似生氣,謝酒欲起身瞧個究竟,顧逍卻像是背后長了眼睛般,“別起,外面冷。”

說罷,便拿著書往床榻而來,眼里閃著奇異的光,“酒兒要我克制,我一時睡不著,就只能看看書消遣一二,酒兒可要一起看?”

男人一旦起了反應沒得到滿足,身體是有些不舒服的,怪不得他要看書平復心情。

謝酒想著,剛剛拒絕了他的要求,便同他一起看會兒書,等他心思散了就哄著他早些睡吧,遂點了點頭。

顧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先行坐到床上,而后將謝酒抱在懷里,雙臂將她身子包裹在懷里,將書拿到兩人面前看了起來。

“阿逍,你,你這……”謝酒一時羞赧得不知要如何啟齒。

顧逍他竟然在看那種書。

“我怎么了?”顧逍在她耳邊輕語,“酒兒上次不是問我如何學的技巧么,今日便讓你知曉答案。”

雖然已經有過無數親密行為,但被這樣圈著一起看這種書,實在是曖昧又尷尬,謝酒別過了頭,有些窘迫,“我,我困了,先睡了。”

但人被抱得緊緊的,根本掙脫不開。

謝酒被迫跟著看了好些插畫。

她實難理解顧逍是如何做到冷峻著一張臉同她研究書中內容的,甚至遇到他們曾用過的姿勢時,他還會很認真地問她感受,可有要改進的地方。

翻到一些難度高的,則詢問她的腰是否夠軟,腿是否夠有力,下次他們能否試試。

謝酒起初抿唇裝啞巴,但顧逍有的是法子讓她開口,到最后,她只覺一張臉皮都不能要了。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她直接被顧逍這個青碾壓成了渣。

“酒兒可學會了?”男人溫沉磁性的聲音擦著耳垂響起。

謝酒欲哭無淚,早知他會玩這一招,不如一開始就從了他。

顧逍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明日再節制好不好。”

那些書顧逍沒白看,不消片刻,謝酒便軟在了他懷里……

謝酒渾身戰栗間,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話,教會徒弟,累死師父不知用在他們身上是否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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