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淼如今既當了酒店的總經理,又幫著劉湘君管著那棟二十多層的寫字樓,手底下可是管了不少人,氣質和說話再不像原來那樣了。
聽了袁妙的話,他點頭說道:“就是,我還覺得我們家這枝比他們家的枝還要高呢,他們不就是當官,我們有錢有實惠,各人過各人的日子。”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有她這么囂張地跑過來指指點點,不是看著她一個女的,我真的想上人了,居然敢這樣說我的女兒。妙妙,以后你和煒煒兩個可都是要學企業管理,自家的生意都做不完呢,哪里有空管她家的破事。”
袁妙也笑了,沒想到自家最小家子氣又自私的爸爸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一世到底是和前世不一樣了,自己這只小蝴蝶成功地讓爺爺活下來,把奶奶找回來,讓爸爸改變了,還讓媽媽做起了生意,弟弟更是比前世要自信多了,想來三個月后的高考不會再出現前世的問題了吧!
等袁妙回了自己房間,剛關上門,就聽得門被敲響了,打開來一看,是袁煒。
他哧溜一下就鉆了進去,施施然坐到了袁妙的床上。
袁妙瞪了他一眼:“你過來干啥?”
“姐姐,我也沒想到小澤哥哥的媽媽這樣嚇人,以后我們都不要理小澤哥哥了吧!我都不明白,這兩人怎么會是一家人。”袁煒說道。
袁妙知道弟弟這是過來給自己寬心了,就笑著說道:“你啊,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姐姐這里不用你操心,等咱們兩個以后都考個自己喜歡的學校,學個自己喜歡的專業,咱們兩個都掙多多的錢,讓家里的日子過得更好,比啥都好。”
袁煒點頭道:“那是肯定的,姐,我其實不想學那個什么企業管理,我想學個什么計算機專業,聽說以后這個行當可是大熱門。”
這倒是實話,這時候學計算機確實不錯,還不像十多年以后學這個的多得都要找不到工作了,主要是袁煒這人特別喜歡擺弄計算機,什么東西都怕是愛好,一愛好學起來那就是不費吹灰之力了。
可家里早就說讓兩人去學企業管理的,自家這些生意還真是要人去做啊,自己是肯定要學醫的,不然以后家里誰有個病痛的,自己診治起來也是理所當然了。
算了,既然弟弟喜歡學這個,還是讓他學好了,弟弟聰明,學東西也快,大不了以后再讀一個學位就是了。
袁煒走了以后,袁妙趕忙聯系小花,小花跟著樊華回了家,就看到樊華一個人在家里摔摔打打了半天,神神叨叨地說什么要讓袁妙好看,那眼珠子滴溜亂轉,一看就沒安好心。
只是小花的修為還不夠,不能知道樊華想什么,這種事情就只能交給咱們的神獸小白了。
袁妙看家里人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就趕忙祭出拂塵,將小白扔進空間隱身往金家飛去第一女國師。
到了金家,袁妙駕著拂塵站在金家客廳的窗戶外面,看到樊華這會子已經摔打累了,正倒在沙發上出粗氣呢。
她把小花召喚回來放進了空間里,再換了小白出來抱在了手上。
小白就開始將樊華想的一一說給袁妙聽,袁妙一聽就火冒三丈。
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想利用手里的職權扣下自己姐弟兩個的檔案,不讓好大學看到,然后將姐弟兩個分到一個差大學去。
這個壞女人,袁妙真的想一個法術弄死她,可想起金曦澤怎么也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再說還有那個不能殺死凡人的事情。
她都已經筑基后期了,這要是萬一哪天突破要結丹的話,肯定是要有天雷劫的,還是要慎重一些,再說那個壞女人也沒想把自己弄死。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回讓她好好地吃些苦頭吧!
袁妙一揮手,本來通明透亮的客廳突然之間就烏漆墨黑了,把還在那神神叨叨的樊華給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去看外面。
這一看更加把她嚇了個半死,因為這樓里好像就她一家沒有燈了,其他的地方都有燈。
袁妙正好站在了樊華的正對面,看到貼著玻璃看外面的她滿臉驚恐,心想好玩的還在后面了,你可要堅持住了。
她將小白送進了空間,又把小花放了出來,使了個法術小花就進了房間里。
小花跟袁妙心意相通,自然知道怎么嚇唬人,它從樊華的褲腿里慢慢爬了進去。
樊華覺得什么東西從褲腿里鉆了進去,接著就往上爬,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到了膝蓋,她嚇得夠嗆,立馬一只手掐住膝蓋,一只手往褲腿摸了過去。
這會子屋里黑漆漆的,只能靠著外面的微弱光亮,根本看不清鉆進自己褲腿的是什么東西,她這回真的嚇死了,家里就她一個人,還突然停電了,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樊華終于抖抖索索地摸到了一條滑膩膩的東西,腦子里立馬腦補出蛇的形象來,天啦,這屋里怎么會進蛇呢,這可是三樓了,她“嗷”的一嗓子尖聲叫了出來,然后就暈了過去。
袁妙這才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嚇死這狠毒又勢利的女人才好,怎么說也要讓她做幾天的噩夢吧!
這么一想袁妙的心里更加舒暢,也不理這倒在地上的女人,將小花招了回去就轉身走了。
回到家里,袁妙進了空間,空間里靈氣充裕,讓她都覺得腦子要清醒許多,她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樣才能讓那個壞女人的計劃落空呢。
想了一下,如果不讓那女人隨便動自己和弟弟的檔案,一定就得引人注目,要引人注目也容易,就是兩個人都考到前三名,這樣的話就算是那女人想把自己姐弟兩個的檔案收起來,那好大學也會搶著要的,何況自己只不過就是想就近讀個醫科大學。
弟弟的成績肯定是沒問題,自己就要加把油了,當初自己只想著混日子,沒有想過要往前三沖,所以有些得過且過,如今不行了,壓力來了,必須要考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