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袁妙第一天正式在第一附屬醫院針灸科上班的日子,風和日麗,是個好日子,她早早就開車到了醫院,停好了她的小紅馬,抬頭看了看四層樓的門診大樓。
這里也是前世王秋敏住院最多的醫院,可以說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熟悉得很。
特別是停車的位置什么的,那個時候不論是地上還是地下車庫,她都門清得很,為了王秋敏少走幾步道,她總是求爺爺告奶奶地讓保安讓她停到離電梯門最近的位置。
那個時候袁海淼雖是跟著來,可他只會扶著王秋敏走來走去,其他的事情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讓他們坐電梯先上樓,自己再找地方停車。
停好車以后,袁妙還要她總是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風馳電掣一般地排隊掛號、排隊劃價、排隊繳費、排隊取藥。
想起這些往事,袁妙不禁搖頭,離她四歲重生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年了,可不是恍如隔世了么,現在家里人個個身體健康,就是前世八三年因心臟病去世的爺爺到現在也活得好好的,還找回了親奶奶,兩個人相親相愛地過了十來年。
爸爸和媽媽兩個人事業有成,雖說比前世忙碌很多,可兩個人倒是越來越顯年輕了。
前世如同一片陰云一般遮蓋在他們家頭上的周金桂,早早地就跟自己這些人分開了,可以說這一世比起前世來已經好了太多。
袁妙看向現在的停車坪,一點都不像前世那樣總是停得滿滿登登的,有時候為了找車位圍著門診和住院大樓轉圈的事情,她在前世可沒少做。
而現在這個時候C市的私車還不多,所以這停車坪里多的是地方停。
以后袁妙也不怕,她如今是這里的正式員工了,以后就算是車位緊張,想來自己要個內部車位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世的時候她羨慕壞了那些能將車停到內部停車場的車。
針灸科在門診大樓的三樓,袁妙推門進去的時候,科里還沒有一個人,她將診室打掃了一番,穿上那件嶄新的白大褂,從今天開始她就可以正式公開地行醫了。
關于針灸科的一切,袁妙早就跟人打聽得很清楚了,總共九個人的科室,加上她正好十個人,這科室里所有人的性格愛好,她也都明了了。
等到同事們一個個地到來,看到她都笑著打招呼,這位可是他們主任親自要來的,聽說手上的功夫那可不是蓋的,所以大家對她都很親切。
袁妙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一一送上,每人都是一瓶法國進口的香水,是袁妙讓唐離從M國寄過來的,這不是她拿錢砸人也不是她怕誰,她只是想工作有個好的開始。
看到同事們一張張揚起的笑臉,袁妙心里也很開心,她又開口邀請科里所有同事中午在隔壁的旺角酒樓吃個便飯,同事們一個個都有些吃驚,他們只知道袁妙金針救人的故事,還不知道她出手這么大方,哪個新來的同事會這樣又送禮物又請吃飯的。
一個上午針灸科的氣氛都很好,過來治療的老病人,新病人都喜歡這個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女醫生,而且經過這位女醫生針灸治療,他們都覺得渾身一輕,好像病痛都馬上隨之遠走。
中午,袁妙領著科里的所有的同事都去了隔壁的旺角酒樓,這里是附一醫院附近最好的酒樓,這幾年光是做附一醫院的生意就夠了。
包房是昨天袁妙就定好了的芙蓉廳,所以眾人一進去就被領到了芙蓉廳。
這芙蓉廳的裝修是旺角最好,也是最大的,這里針灸科所有人都沒有來過這里,所以進來后,大家都忍不住將這里打量來大量去。
菜單昨天袁妙定包房的時候也已經敲定了的,先將定好的菜單遞給了呂主任。
呂主任是針灸科的頭,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溫柔大方,長得很秀氣,也很會打扮,但打扮得不會不合時宜,看上去頂多三十多歲的樣子,是一個非常有風度氣質的女人。
她看了看定好的菜單,嘴角翹起了個弧度,輕言漫語地對袁妙說道:“小袁啊,你這也太大手筆了吧?”
袁妙笑著說道:“我知道主任喜歡吃海鮮,現在正是海鮮最好吃的時候,自然是要請主任品嘗品嘗旺角大師傅的手藝,主任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
呂主任掃了一眼大家,然后說道:“小袁這張嘴真甜,都這么豐富了,還有什么遺漏的,大家都有口福了。”
袁妙又將另外的菜單遞給了旁邊的同事,然后對著大家說道:“那大家看看還有什么要添的,后廚應該已經開始出菜了,大家有要加的,等會就跟服務員說。”
主任都說好了,其他人哪里還敢說什么,都連連擺手說不要了。
只有一個在針灸科歷來最喜歡拔尖的女人嬌笑著說道:“小袁還真是大方,咱們都托小袁的福才能吃上這么多好吃的,等會可要多敬小袁兩杯酒了。”
這女人叫郭文靜,有二十**歲的年紀了,是個老姑娘,也就是前世說的剩女,人長得不怎樣,家里條件還算不錯,整日里就是說衣服首飾什么的,身上帶的東西跟開首飾店一樣。
她這人既看不得人家比她強,誰要比她強總會說那人幾句酸話,更看不起比她差的,碰上比她差的那是恨不得踩死才好,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氣人有笑人無。
只是她這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對于能實力碾壓自己的人,她還是很能伏低做小。
袁妙擺手說道:“靜姐說笑了,只是下午大家還要上班呢,這酒就免了,等會我會讓服務員送幾扎剛榨的果汁給大家解解渴。”
呂主任點頭說道:“是,小袁說得對,文靜也算是老同志了,怎么說那樣不著調的話。”
郭文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主任,是我說錯了,該罰,等會罰我三杯西瓜汁,讓我多跑洗手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