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敏以為袁妙沒有真正經歷過,所以她還能理直氣壯,若是知道女兒已經實實在在地被傷過一次,還是自己推波助瀾,恐怕也會跟前世那樣捂著臉直哭了。
這屋里還有三個等待解密的,三雙眼睛渴望巴巴地看著母女兩個。
袁妙就將事情的經過根據她的改編能說的地方都說了說,直說是無意中得到了那個遲斌的病歷,而那人是姓卓的跟媽媽說要介紹給袁妙的。
屋里三個男人差點沒跳起來追出去,竟然有這樣不要臉的人,袁妙和王秋敏趕忙拉住了三個狂躁中的男人。
上官承雖是被拉住了,可眼里的怒火已經噴薄而出,然后又被他很好地隱藏起來,眼睛更加黑沉,黑沉得好似看不到底的深井。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居然被這樣一個不能稱之為男人的人覬覦了,剛剛要知道,他就應該打他一個滿地找牙。
袁煒也是氣得夠嗆,桌子拍得啪啪響,他也氣自己剛剛不知道,不然肯定要用腳狠狠踹那個變/態,那個變/態怎么敢這樣想,還敢到自己家里來。
王秋敏清了清嗓子喊道:“好了,大家也別氣了,這不是沒出事么,他也沒騙著咱們什么,以后姓卓的就跟她斷了關系。”
袁煒不干了:“媽,那個女的知道是什么情況,還敢往咱們家領人,這也太缺德了吧,您就這么放過她?”
上官承說道:“煒煒,你別說阿姨了,這事就交給我去辦吧!”他說話的聲音很是低沉,好似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可又讓人覺得很是驚心。
袁妙拉住了上官承的手,輕輕地捏了捏,上官承忙安慰地拍了拍袁妙的手背,讓她不要擔心。
袁煒雖是表面上好像是被勸住了,可臉上還是非常不忿,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又平淡下來。
袁妙其實知道自家弟弟的,這臭小子比起前世來囂張許多了,哪里會咽得下這口氣,不過這都是弟弟心疼自己的原因,袁妙沒必要插手,她也相信以袁煒的機靈勁兒,一定不會留下什么把柄。
上官承這個時候卻是不想袁妙跟著自己去自己那邊了,雖說去了他那邊,他更隨意一些,可現在出了這個事以后,他有些害怕袁妙會心神不寧,還是家里有安全感一些。
所以,他干脆對幾人說送袁妙上樓去休息,然后就正大光明地拉著袁妙的手上樓去了。
進了袁妙的房間,上官承一將房門關上就直接摟住袁妙親吻了起來,這一次比哪次都來得用力,袁妙倒是明白他的心,也就給了足夠多的回應。
只是這一回應,上官承就好似得到了莫大的鼓勵,吻得更深了,不多會兒袁妙就軟成了一彎春水。
上官承只得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就能更好地跟她親熱,手也趁機伸進了衣服里,那高低起伏的山巒和美好滑膩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直到有東西硬邦邦地杵在袁妙的雙腿之間,袁妙才清醒了過來,伸手想推開上官承。
上官承也知道這是在袁家,不是兩人魚水之歡的好機會,何況他也想將自己和袁妙的初夜留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只是他也忍得難受,就湊到袁妙的耳邊輕輕說道:“妙,幫幫我!”
他一邊說就一邊把袁妙的手往他那堅硬如鐵的地方放,袁妙的手剛剛觸碰到那個地方,就跟燙了一般往回縮,上官承的這里和遲斌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兩種感覺。
上官承又將袁妙的手拽了回來,上下地動了起來,袁妙的臉紅得仿佛要滴下血來,全身都僵硬了,前世不明白的事情,今世都學了五年的醫啥情況還能不知道。
這還得多虧剛剛進門還沒來得及開燈,不然她都要羞惱死了,只是被上官承用手抓著她的手,她也知道上官承不想傷害自己,也就隨著他去了。
上官承被袁妙柔軟的小手這么撫/弄,一下沒憋住,竟然沒多久就在袁妙手里釋放了。
他喘著粗氣,按住想起身的袁妙:“等、等會兒,我給你清理干凈。”
這一下,袁妙別說動了,就是話都說不出半句來,只發出了低如蚊吶的一個“好”字。
上官承歇了一會兒,緩過勁兒來了,又親了親袁妙的臉頰:“乖,對不住了,這次去京都見過爺爺,咱們就結婚吧!”
“啊,這也太快了吧!”袁妙被上官承的話給嚇著了,他們兩個真正認識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怎么就提到結婚上了,她還想好好陪媽媽幾年,怎么說也要等個兩三年之后吧!
上官承一邊起床將褲子提好,一邊說道:“你這沒良心的,難道想你的老公憋死么?”
袁妙沉默了,她只覺得兩頰燒得跟火燙了一般,他真是啥話都敢說。
上官承也知道她害羞,并沒有想真正等到她的回答,直接進了浴室拿了一卷衛生紙,將臥室里的燈也打開,才看到袁妙滿臉通紅一直維持著剛剛的動作,一動都不敢動。
他心里一下子軟得稀里嘩啦的,這一刻他恨不得將袁妙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到哪里都帶著才好,雖是知道她也一身的本領,可他真的受不了別人窺視自己的寶貝。
上官承坐到床邊,用衛生紙一點點地清理袁妙的小手,看到她衣服上也有,又將她衣服上的也都清理干凈,然后對她說道:“嗯,好了。”
袁妙就仿佛是被人點穴以后突然恢復的人一般,全身松垮了下去,就在上官承以為她會一頭扎進被子里的時候,她卻忽地一下跳下床將窗戶推開了。
夜風吹了進來,將屋里的那抹曖昧氣息吹散了,袁妙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這要是讓袁煒或是王秋敏突然闖進來就麻煩了。
上官承從后面抱住了她:“妙啊,我都不想走了,可怎么好?”
袁妙不敢回頭,怕他又會沖動起來,僵直的脊背讓上官承笑了起來:“妙,你放心,我不會了,你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