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妙妙的幸福攻略

第三百五十七章(6000 )

第三百五十七章(6000)第三百五十七章(6000)

袁妙和上官承兩人同時扭頭過去一看,卻是張姨推著上官毅在門口呢。

“爺爺,您剛剛到哪里去了?”上官承沒有回答上官毅的問題,而是反問他。

上官毅笑看著故意岔開話題的孫子:“哎,那個時候我哄著你就夠可以的了,要不是你張姨幫了我不少的忙,我都懷疑你能不能長大呢。六七歲還尿床,這通折騰人哦。如果再看你的孩子,我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老啰!”

上官承讓爺爺說得紅了臉:“爺爺,我就是因為您那個時候看我看得好,所以才想著以后你也要幫我們看孩子啊!”

上官毅這回不跟他爭了,轉頭對著張姨說道:“小張,你去忙吧!”

“是,首長!”張姨很是識趣地走開了。

袁妙忙走過去將上官毅推了進來,上官承和她一起把爺爺放到了床上。

這次治療以后,袁妙覺得上官毅的情況好像比自己預期的更好,所以在治療完畢以后,她和上官承兩人扶著上官毅在屋里走了兩步。

上官毅都要高興瘋了,他那多年沒有邁出去的腿,竟然能真的邁出去了,雖說落下來有千斤重,可是也不是原來那種僵直了。

袁妙趕忙安慰道:“爺爺,您也別太著急了,您現在的情況比我預期的要好很多,說不好明天的治療做完了,您就只需要復健了。”

竟然只要四次治療,上官毅不可置信地看著袁妙,本來六次就已經讓他覺得很快了,如今還要縮短兩次,這小姑娘看著年紀不大,可這金針針灸法卻是了不得的存在。

袁妙對自己的這點子本事還是很有把握的,而且上官毅雖是腿部寒氣重,可他有內功底子,估計現在每天沒事還會練功,所以這些對治療都有輔助作用,這效果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等上官毅情緒穩定以后,他對袁妙歉意地笑道:“妙妙啊,爺爺真的太謝謝你了,我這會子跟阿承說兩句話,你先休息一下吧!”

袁妙知道這是有什么私密話要單獨跟上官承說,馬上收拾好金針回樓上自己的房間了。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上官承進了袁妙的房間,笑嘻嘻地拿出了一個非常精致的匣子來,遞給了袁妙:“喏,這是爺爺給的聘禮,是我爺爺當年娶我奶奶的時候送我奶奶的,奶奶去世后就一直由我爺爺保留著的,奶奶走之前跟爺爺說了,這個匣子就給我的媳婦兒了。”

袁妙沒想到上官毅將上官承留下來是這件事,心下也了然了,實在是上官承跟自己跟得太緊了,上官毅根本找不到兩個人不在一起的時候,只能當著面把他留下來了。

見袁妙半天沒接,上官承將她的手拉了過來,放到了她的手上,沖著她挑了挑下頜:“打開看看!”

袁妙接了過來,打開了這個精致的木頭匣子,光看這匣子就不是普通東西,只是袁妙對木頭不太懂,不知道是什么木頭做的,不過還真是古香古色的,雕工也很好。

打開以后的里面更是讓袁妙大開眼界,竟然是一整套點翠頭面,還是上好的翠藍色,掩鬢、頭釵、步搖等都有,還鑲嵌上了珍珠、紅珊瑚、瑪瑙等寶石,顯得很是典雅而高貴。

好像在三十年代就沒了點翠的作坊,難道這一套頭面竟然有七八十年的歷史了,只是這點翠保存得很好,并沒有怎么褪色,顏色還很是鮮亮。

這樣的東西雖說是很珍惜,其實對比起袁妙空間里的東西倒算不上什么了,可這是上官承奶奶的遺物,袁妙就覺得有些太貴重了。

要知道上官承父親那輩可是三個兒媳婦呢,連兒媳婦都沒撈著,倒是給了這還沒拿結婚證的孫媳婦,何況前面還有一個生了上官家重長孫的齊芬蘭。

袁妙看過以后,將匣子一關,對上官承說道:“阿承,這東西吧,我不能要,怎么說也應該給你大伯家的大堂嫂,我要了的話,你大伯媽更得……”

她的話是沒說完,可上官承也明白她的意思,笑著安慰道:“妙啊,這是我奶奶臨終前交代給我爺爺的,跟我大伯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就拿著吧!我爺爺還說,如果這回他的腿真的好了,就跟我們一起回C市,去你家提親!”

“什么?咱們不是說好了,再等個幾年么。”袁妙一聽眼睛都瞪圓了。

上官承拉住她的手:“親愛的,等不了了,再等下去,你老公我天天能看不能吃,非得憋出毛病來了不可。再說了,我都快三十了,我爺爺也想早點看到咱們的孩子。”

他見袁妙還在猶豫,又說道:“妙啊,不用在猶豫了,你不記得就算咱倆結婚,咱倆也是住你家對門啊,說不得一天三頓飯都要去你家蹭飯,不過是你跟我回那邊睡覺而已。”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這茬,這樣結婚倒是不會違背袁妙想守著王秋敏的原則,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的,袁妙如是想。

上官承一看她的臉色緩和下來,直接將她按在床上吻了個昏天黑地,末了還說道:“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吻得你下不來床。”

這是什么話,袁妙不禁面紅耳赤,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上官承一吻下來,她還真的是渾身癱軟,確實是下不來床了。

這一晚,上官承自然不會回他的那間房子,整晚纏著袁妙答應他的求婚,一言不合就吻她個死去活來。

袁妙讓他弄得頭昏腦漲,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應了。

上官承高興得不行,也不再打擾袁妙睡覺,隔著被子摟著袁妙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上官承很早就起來了,他是太興奮了,早早就爬起來去練了一套拳。

等袁妙醒來,他已經洗漱一新,笑瞇瞇地坐在床邊看袁妙的睡顏呢。

袁妙白了他一眼,揉了揉眼睛:“這么早起來干嘛?”

“高興啊,高興得睡不著,我想著以后能每天這么看著你醒來,簡直想拿個大喇叭去告訴全世界的人。”上官承說道。

袁妙那這厚臉皮沒轍,只得又說道:“我還沒回去跟我父母說呢,你也別高興太早了。”

“不用說,都同意了的,我今天早上已經打電話問過了,說了我爺爺過兩天跟我一起去C市上你家提親,阿姨,哦不,應該叫媽媽,同意了!”上官承一早上還真是干了不少事。

袁妙扶額,媽媽這是多想把自己嫁出去,天啦,跟前世一樣,只要找到個機會就是說結婚的事情,不過,她也能理解媽媽,知道了自己夢里的情況,她不積極才怪呢。

每個有女兒的媽媽都是這樣的心情吧,讀書的時候怕早戀,讓人給耽誤了,等過了時候又怕女兒嫁不出去,總想著女兒能早一些有一個好的歸宿。

主要也是做女人不容易,媽媽那一輩子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她不想女兒也跟自己一樣,她希望女兒能找一個真心相愛的對象,然后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

袁妙洗漱完畢跟上官承一起下樓吃早飯,不光上官毅一臉笑,就是張姨也是笑得很開懷,應該是都知道了,袁妙覺得有些沒臉見人了,只得裝傻低頭喝粥。

今天是最后一次給老爺子做治療,袁妙這回很精心,做的時間也比平時要長了一些。

做完以后休息了一會兒,袁妙和上官承兩個將上官毅給扶了起來,讓他試著下床走走。

昨天已經邁過腿的上官毅對于今天是很期待的,可是他仍是小心翼翼的,這是袁妙再三叮囑了不能太激進。

一步走過去,居然比昨天強太多了,又走了一步,只有一些輕微的疼痛,可以說已經沒有什么障礙了。

上官毅滿臉喜意,對著上官承和袁妙說道:“你們兩個放開我,我試著自己走走。”

上官承還有些猶豫,袁妙則直接將他拉開了,不過也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了離上官毅不遠的地方,一伸手就能扶住上官毅,絕對不會讓老人摔倒。

上官毅沒了兩邊的扶持,站在那里就有些重心不穩的樣子,上官承要伸手,卻被上官毅給了一個非常兇狠的眼神嚇著了,只得訕訕地收回了手。

上官承其實也知道自家爺爺對于這個能走路的事情是多么執著,不然那天也不會讓家里其他人在客廳里干等了那么長的時間。

上官毅輕輕地邁出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他真的能走了,直到都要走到臥室門口了,他才轉頭對著上官承和袁妙說道:“妙妙、阿承,我真的能走了!”

兩人對著上官毅連連點頭,上官承更是高興地說道:“是的,爺爺,你能走了。”

上官毅又慢慢轉了個身,小心地往回走了起來,這一回他走得穩多了,只是還有些緩慢,畢竟是二十多年沒有邁開腿了,這樣的結果已經是相當驚人了。

當然這也不完全是袁妙的功勞,還有這些年上官毅雖是不能行走,可該練的功一點都沒落下,練內功對于經脈的疏通還是很有好處的。

上官毅走到袁妙身前,滿臉欣喜地對袁妙說道:“妙妙,爺爺能走了,后天爺爺也跟你們一起回C市,把你們的大事定下來,我也安心。”

袁妙讓上官毅的話給說得滿臉通紅,不過還是大方地點了點頭,既然昨天晚上答應了上官承,自己再扭捏也沒必要了。

上官毅喜歡這樣爽快的女孩子,如果是那種酸酸節節的,他還真是不喜歡,覺得孫子以后說不好就會在眼淚水和醋里泡著了。

“妙妙啊,今天是周末,等會你大伯他們,還有三叔他們都會過來,我這回讓他們驚喜一場,哈哈哈,終于要揚眉吐氣了,先去隔壁閆老頭家走一趟。”上官毅嘚瑟地對兩人說道。

上官承卻是覺得有些不好,畢竟那天自己干脆拒絕閆云妮這事讓閆家人心里都有些不舒服,自家爺爺還上人家那里顯擺,是不是有點火上澆油的意思。

上官毅看到孫子那張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跟那閆老頭共事多年,知道閆老頭也是個火爆脾氣,雖是護短得很,可還是知道輕重的,那日也是氣的很了,才會做那樣的事。

“阿承啊,你不用擔心,你閆爺爺那人吧,就是個暴脾氣,事情過去,他想明白了,也就沒事了,這幾十年都是這么過來的。他看到爺爺能走了,只會為爺爺高興,畢竟我這腿還是為了救他傷的,他這也算是把積年讓我壓著的怨氣給出了,以后就不用再怕我提這事了。”上官毅是想得很明白的。

上官承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沒用了,只得問道:“爺爺,我送您過去吧!”

“別,我去,那老頭子不敢怎樣,如果你去,他一看到你就會想起那天的事來,說不好會狠狠修理你一頓的,你還是別去了,我讓老鄒送我過去。”上官毅說道。

袁妙只覺得好笑,你去不一樣會讓人想起你孫子來,只是他這顯擺的心一起來就怎么樣也壓不下去,只能是隨他去了。

上官毅慢慢地走了出去,上官承也跟了出去,對他說道:“我去找老鄒,您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

上官承又對著后面跟著出來的袁妙說道:“你陪著爺爺一下,我去把老鄒找過來。”

袁妙點點頭:“你去吧!”

上官承趕忙往后面花園去找老鄒了,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在那里。

袁妙開始也以為老鄒就是一個普通的園丁,后來是上官承告訴她,其實老鄒是上官毅的老部下了,也沒有結婚,家里的老人都沒了以后就剩了他孤零零一個。

后來上官毅退下來,他也跟著退了,為了能和老首長在一起,他干脆就跟到了這里,哪怕給老首長當個園丁也行,這就是為什么上官毅能和老鄒聊得那么開心了。

老鄒看到能自己站起來的上官毅也是一臉震驚,要知道他的老首長可是二十多年坐輪椅的,他能不震驚么!

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老首長,您、您……”

“我能站起來了!”上官毅很是得意,還走了兩步給老鄒看,老鄒簡直看得目瞪口呆。

上官毅直接對他說道:“我要去隔壁閆老頭家里一趟,你陪我去!”

老鄒回過神來,疾走幾步到了上官毅跟前,一把扶住了一邊胳膊:“走,我陪您去!”

袁妙和上官承看著兩人慢慢走出去,心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看得出上官毅很高興就好。

不過,也沒過多久上官毅就回來了,畢竟今天他的兒孫們都要過來看他,而閆家那邊也是很多人,他就是有話要講也不是什么好時候了。

袁妙又去了廚房幫著老王一起做了兩個菜,上官寒先領著一家子過來了。

上官毅為了個孩子們一個驚喜,今天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等著他們都進來,一個個喊了他,他很是威嚴地嗯了一聲,然后在他們不經意的時候慢慢站了起來。

本來還大人喊孩子叫的嘈雜局面,居然馬上就安靜下來,甚至靜得連掉一根針下來都能聽見,上官毅很滿意這個效果。

所以他又往前走了兩步,沖著張大嘴看著他的重孫子上官宇說道:“你怎么就不能聽你媽媽的話,去把小手洗干凈呢,要不要跟太爺爺去洗手?”

到了這個時候,上官寒才醒悟過來,二十多年不能行走的老爸現在不光能站起來,還能蹣跚走路了,這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幾步走到了上官毅的面前,激動地問道:“爸,您的腿不疼了?”

上官毅笑著沖大兒子點點頭:“是的,不疼了,還能走了。”

“太好了,太好了,這好事您怎么不早告訴我們呢。”上官寒高興得直搓手。

就是徐茜也驚喜地跑了過來:“爸,您這是全好了嗎?是誰治好的?”

上官毅指著剛剛從廚房跑出賴準備跟大房一家子打招呼的袁妙:“是妙妙啊!她用針灸給我扎好的。”

這一下換大房一家子全回過頭去看袁妙,袁妙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打量,只得先跟兩位長輩打招呼:“大伯、大伯媽!”

上官寒馬上高興地上前對著袁妙鞠了一躬:“妙妙,謝謝你!”

袁妙嚇了一跳,趕忙扶住上官寒:“大伯,您不用這樣,如果我能治好的,自然應該為爺爺把這毛病治好了。”

徐茜覺得自己一下明白過來,難怪老頭子啥也不說就同意了,原來是這個原因,這姑娘本事大啊,有這本事以后只有自己求著人家的,看來以后還是要對她好一點。

上官琦也跑了過來,又開始拍袁妙的肩膀:“妙妙,你這本事不錯啊,要知道這幾十年請了多少人給我爺爺治腿,總是治不好,你這太厲害了!”

袁妙雖是不怕她拍,可這上官琦肯定是練過的,那手掌拍在人的肩膀上,要是普通人還真是受不住,袁妙不禁腹誹,看著大堂姐夫那老實勁兒,是不是經常被堂姐的鐵砂掌修理。

不過,人家有一點好啊,就是這孩子真的教得好,就算沒有上官宇在旁邊做陪襯,小小年紀的陳忠也能看出有良好的教養來。

所以,袁妙對那個不怎么出聲的堂姐夫一點都沒有輕視的想法,那個說不定是大伯家最厲害的一個了。

當然,大堂哥兩口子也不怎么說話,可上官宇的教育肯定是有問題的,極有可能是大堂嫂的溺愛導致的,當然這長子長孫的,上官宇肯定是會得到溺愛的,只是這樣的溺愛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并不是好事。

大家正熱鬧呢,上官銳一家也到了。

上官銳一進門就看到了站在客廳中間的上官毅,嚇得把手里的東西都扔了,幾步跑過去,顫抖著聲音對上官毅問道:“爸,您這是?”

上官毅看到小兒子,笑著說道:“嗯,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能站起來走了。”

上官銳眼淚都下來了:“爸,真的嗎?這太好了!都怪我學的不好,這些年也不能解除您這病痛,這是誰辦到的,我、我要去謝謝他!”

徐茜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三弟,你學了那么多年的醫,到最后還不如妙妙這剛從醫學院畢業的,不過是給咱爸扎了幾針,咱爸就能站能走了。”

上官寒見她這么說話不像話,忙瞪了她一眼,然后安慰上官銳:“老三啊,你別聽你大嫂胡說八道,你一直專攻的是內科,不像妙妙會針灸。”

上官銳卻是絲毫也不在意徐茜說的,還配合著徐茜的話說道:“不不不,大嫂說得對,我是白學了,還不如妙妙這剛畢業的,只要能早一日讓爸脫離痛苦都是值得的。”

袁妙聽出上官銳是確實是真心希望老爺子好,別人怎么說他都無所謂,頓時對這個多年前就覺得不錯的人更有好感。

徐茜在旁邊小聲嘀咕上官寒:“就你會做人,人家還不領情呢。”

上官寒對于自己這位口沒遮攔的老婆已經沒有啥說的了,這要不是自己家人口簡單,那個能鬧的黃玉清已經改嫁了,不然這家里肯定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多虧了三弟和三弟妹多年來對她還是非常能容忍的,要不是惹急了,他們一般都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可徐茜這個人卻是覺得上官家的人都怕她,因為他們這一房支撐了上官家。

哪里知道,他不跟她說,徐茜可還有話說,不過這回她的聲音更低了:“原來袁妙能攀上你侄子是因為這個,我說你侄子那平時將眼睛長到腦袋頂上的人,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孩子,原來是看中她的醫術了。”

上官寒無奈,只得轉頭小聲對徐茜說道:“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你那些話是能說的,你是不是想讓全家人知道你的心思?”

徐茜還有理由:“所以我才說得這么小聲啊,誰聽得見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