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和上官承兩人等沒多會兒,就有人給他們送來了從上官家拿來的衣物,還有新買的泳衣泳褲什么的,尺碼還都能對上,小叔做事還真是挺細致的。
正收拾衣服呢,又有人送來兩人晚飯,很是豐盛的晚餐,居然是六菜一湯,味道還很好,吃得他們兩個人都有些撐。
袁妙提議兩人出去走走,他們進來的時候看到這溫泉療養中心后面還有一座小小的山,正合適兩人消食。
上官承只要是跟袁妙一起就行,他高興地答應了下來,兩人手牽著手出了門。
事情卻是這樣的巧,兩人一出門就正好碰到了姜麗麗和黃玉清兩個人。
黃玉清一副媒婆的樣兒,故意往袁妙和上官承中間一站,遮住了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甚至是遮住了袁妙的大半個身子,方才對著姜麗麗介紹道:“麗麗,這是我兒子上官承。”
姜麗麗看過去,上官承雖是沒有金曦澤的個子高,可站在那給人的感覺卻是頂天立地,根本不是金曦澤那繡花枕頭能比的,長相上不如金曦澤俊美,可眉目如刀削斧刻般,一雙眼睛黝黑深邃,仿佛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她頓時就覺得自己被這樣一雙眼睛完全吸引住了,看向上官承的目光又帶了些羞怯。
黃玉清是過來人,一看姜麗麗的臉上飛上了紅暈,羞羞答答的,完全是看上了表現,馬上笑著說道:“阿承,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姑娘,叫姜麗麗。”
上官承被她這樣無恥的行為給激怒了,根本就不看她們這兩個人,牽著袁妙往旁邊一繞,好似她說的話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一般就往前走去。
黃玉清一看都快氣瘋了,這臭小子到了這么關鍵的時候居然還給自己掉鏈子,那個女孩子有什么好的地方,哪里有姜麗麗的出身好,據說她大伯過不了多久就能進到七人里了,這是什么樣的大腿,這孩子怎么就喜歡跟自己作對呢。
“阿承,你這是什么意思?”黃玉清對著上官承和袁妙的背影大聲喊道,完全不記得要保持自己貴婦人的優雅了。
袁妙也沒有想到過了五年以后,還能碰到姜麗麗,而且這姜麗麗到底是跟自己多有緣,金曦澤是跟她走了,不知道這上官承會不會也跟她走。
不行,她一定要看到上官承當面表態,是好是散就這一下,袁妙不想拖拖拉拉,讓自己膈應,所以她選擇站在了原地。
上官承拉了兩下沒有拉動袁妙,也站住了,轉頭看向她:“怎么啦?”
袁妙看向上官承,半天才吐出三個字:“說清楚!”
上官承笑著說道:“跟那個女人沒啥好說的,她說什么也跟我沒有關系。”
袁妙還是定定地看著上官承:“你跟她說清楚,省得以后說不清楚。”
上官承不知道這一下袁妙怎么就這么堅持,不過,他也怕袁妙誤會,沖著她點點頭:“你跟我一起去,我一定把這事當著大家的面說得清清楚楚的。”
袁妙這才笑了,她就知道自己的運氣不會一直這么差,不能總是遭遇渣男啊!
兩人還是手牽著手又轉了回來,黃玉清的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來,只是看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很是有些惱火,直接走過去就去拉上官承的手,想把他的手從袁妙的手中拉出來。
上官承卻是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將自己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讓開了黃玉清的觸碰,然后笑著對姜麗麗說道:“你好!”
姜麗麗聽得上官承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只覺得自己的心弦都讓他的聲音給撥動了,不好意思地也回了一聲:“你好!”
“對了,我忘記給兩位介紹了,這位是我的未婚妻袁妙,我們會在半年內結婚。”上官承給兩人介紹道。
他這話一出來,姜麗麗和黃玉清兩個都傻了,呆愣在當場。
上官承也不管兩人了,笑嘻嘻地看著袁妙:“妙妙,好了,沒事了,咱們去散步吧!”
袁妙笑瞇瞇地對著上官承點點頭:“嗯,阿承,咱們走吧!”
兩人手牽著手,大大方方地從兩個呆呆的人中間走了過去。
到了外面,袁妙直接笑出聲來了,這世上的緣分真的是太強了,不過,她喜歡。
不是自己不夠好,只是找的人不對,所以才會有兩樣的結果,她太高興了,這一次真的沒有找錯。
其實從云妮姑娘開始,袁妙就挺滿意的,這回上官承開始不愿意跟黃玉清多說話,實在是因為他不想跟自己那個根本不能稱之為母親的母親多做交流。
可一旦自己想他說清楚問題,他是毫不猶豫地將事情解釋清楚了,不給旁人半點機會。
上官承覺得今天袁妙有些特別,就拽著她到了小樹林里,讓她背靠著一棵大樹,方才問出心里的疑問:“妙妙,你今天有些不一樣,要是平時碰到這事,你不會要求我去說清楚的。”
袁妙也覺得這事沒必要瞞他,很是爽快地點頭承認了,也將金曦澤和姜麗麗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跟他說了一遍。
她說完以后,看著夜色朦朧中上官承那張若隱若現的臉說道:“阿承,你覺得我讓你去解釋清楚有必要嗎?”
“當然有,妙啊,你放心,我這一輩子只會對你一個人好的,才不會做那個那個姓金的傻事,不過也多虧他罷手了,不然我還沒這么容易把你搶過來,畢竟你們是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上官承覺得自己的運氣不錯。
袁妙笑著點頭:“所以,傻小子,你可是要好好珍惜哦!你看姓金的非要找那個姓姜的女的,結果怎么樣,這幾年他們算是白搭了吧!你要是也向姓金的學習啊,準保也跟姓金的一個下場,被人拋棄啰!難怪,那天在醫院里碰到他和他那喜歡趾高氣揚的媽,完全一副落魄的模樣,敢情是這高枝把他們給扔了,真是好玩。”
“等會等會,妙啊,你說你在醫院碰到那個姓金的了?什么時候的事?”上官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