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世神教在丘陵市基地本就只有三位傳教使,可這婆羅傳教使在一開始就莫名其妙的暈倒在地,人事不知,而羅剎傳教使更是接連被那祭臺上的蠻漢擊退,此時雖然打得熱火朝天,可誰又知道他下一刻會不會再次敗退下來,如今血狼的到來,自是讓原本士氣低落的滅世教信徒重新找回了一點底氣,要知道這血狼可是要比那兩位強多了。
一群人當即擁簇著血狼往祭臺方向走來。
滅世教后面突然出現如此大動靜,自然引起了呂萬熊和羅柳等人的注意,正在臺上與那羅剎打得不可開交的呂萬熊見到來了新的對手,更是動了想快點結束戰斗的心思,下手之時頓時重了幾分,這樣一來,讓本就疲于應付的羅剎壓力大增,這讓他懵然醒悟,鬧了半天,這呂萬熊是跟他在鬧這玩呢。
恥辱,從所未有的屈辱感瞬間籠罩住羅剎,已經發狂的他再也顧不得血狼所謂的保存實力,自身異能陡然爆發。
正在與之交手的呂萬熊見到羅剎揮拳攻來,本能的想要將他架開,可就在雙臂快要相交的一剎那,羅剎冷笑一聲,手臂突然一陣怪異的扭曲,五指合攏,不斷延伸,眨眼間就變化成一把泛著金屬寒芒的鋒利刀刃,對著呂萬熊手臂直刺而下。
幸虧大家在著裝之時,劉煒讓每人綁了一片七彩蛟蛇的鱗片在手臂之上做臂盾,千鈞一發之際,呂萬熊改攻為防,左臂一橫,七彩鱗片堪堪擋住這陰毒的一擊。右拳更是含怒揮出,哪想羅剎早就防著他這一手,等在身側的左手化拳為爪,急探而出扣住呂萬熊揮出的右拳,待得呂萬熊發覺時,他的左爪更是已經變化成一鷹爪形狀的鐵爪,爪尖更是深深的抓入呂萬熊手臂里。
可哪想呂萬熊的堅毅超出了羅剎的預料,硬是強忍著手臂處撕裂的劇痛,全力一拳狠狠的轟在羅剎胸口上,兩人悶哼一聲,身形同時爆退。
等得站穩身子,呂萬熊死死抓住血肉模糊的左臂,運起異能快速凍結傷口,怒道:“瑪麗隔壁的,一群卑鄙小人!”
小蘭和羅柳等人急忙趕到呂萬熊身邊,關心問道:“怎么回事?傷得重不重?”
剛剛大家的注意里全部放到血狼身上了,大部分人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情況。
呂萬熊咬著牙道:“沒事,瑪麗隔壁的,那個傢伙的手可以變形。”
大家聞聲看去,此時對面的羅剎可不是正一手化刀,一手化爪的站在那。其實羅剎也不好受,雖然剛剛偷襲成功,可呂萬熊最后那一拳可是扎扎實實的印在了他胸口之上,此時只覺得胸口翻涌不斷,難受至極,嘴角更是溢出不少血跡。
在眾多滅世教徒的擁簇下,血狼緩步走到羅剎身邊,冷聲問道:“沒事吧!”
羅剎接過邊上一個教徒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狠聲道:“沒事,還扛得住!”
兩人說話這會,周圍的教眾已經把昏迷過去的婆羅抬了過來,血狼伸手在他鼻孔處探了探,見到其仍然有呼吸,重重舒了口氣,站起來對著呂萬熊等人厲聲道:“我滅世神教與各位無仇無怨,各位一來就打傷了我教兩位傳教使,還請各位給個說法!”
小蘭重重的往地上啐了口,狠聲道:“我呸,你們說沒仇就沒仇?是你們先偷襲我們的好不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給我們一個說法!”
血狼怒道:“一派胡言,這里有數千群眾作證,到底是誰先出手可不是你們自己說了算的。”
小蘭一把推開正在幫呂萬熊處理傷口的羅柳,從他身后插身出來,單手叉腰,指著血狼鼻子潑辣罵道:“我還雞同鴨講咧,還數千群眾?,誰不知道他們都是滅世教信徒,告訴,今天你不給老娘個說法,可別怪老娘對你們不客氣。”
血狼怒道:“豈有此理,你們簡直是無理取鬧,還真以為我們滅世神教怕了你們不成!”
呂萬熊一把推開正在給自己包扎傷口的羅柳,睜著血紅的眼睛怒道:“瑪麗隔壁的,誰怕誰啊,兄弟們,可別讓人家小瞧了咱們,操家伙!”
“操傢伙!”“操傢伙!”
隨著呂萬熊一聲令下,緊跟在他身后的五名戰士和羅柳迅速把各自腰間的武器撥了出來,而他們的動作更是刺激了對面的滅世教徒,場面一下子亂了套,拔刀的拔刀,掏槍的掏槍,整個一古今結合,各種各樣武器應有盡有。
眼見局勢就要一發不可收拾,雙方之間的火并斗一觸即發,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更是怕被殃及池魚,紛紛全速后撤,然后躲的遠遠的,尋找到一隱蔽藏好后,繼續觀戰,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先且不說如今在滅世教集會地點場面如何火爆,戰況如何高潮迭起,劉煒這時是對此一概不知,他現在正帶著小瑄和阿蘭朵兩個小丫頭,在基地內的一個角落里慢慢閑逛著。
現在的基地早已不復劉煒第一次初入基地時那擁擠的場面,近百萬的人口憑空少了一半,就算當初再怎么擁擠,此時也慢慢的空閑了下來,而且現在基地內還有十多萬核污染者,他們并沒有被隔離,而是被慕容云華統一安置在了北區的一個小角落。
這個小角落被基地內大部分人視為最不想來的地方,這里沒有守衛,沒有喧嘩的人群,連活動的人都少見,整個營區都惡臭熏天,連原本光滑的冰面此時覆蓋著一層異常惡心的油膩物質。小道兩邊的帳篷里,那幽黑的帳篷深處,時不時的會傳出一聲聲痛苦的悲鳴,躺在里面的人,全身無不長滿惡心的膿包,而那些膿包裂開者更是全身腐爛,整個身上流滿惡臭的深黃色膿水。
他們中曾經有人是軍人、平民、富豪、權要,甚至連基地現今基地的實際掌權者——慕容云華也本應是其中的一員,可如今無不躺在帳篷里的床上痛苦哀嚎著等死。
劉煒原本是力主不要再在這些人身上浪費資源的,不過如今他卻改變了主意。
“也許有一天,他們還會為基地發揮一點余熱吧!”
當劉煒從這個幾乎被基地遺棄的區域,它的管理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后,低聲的沉吟了一句后,便牽著小瑄和阿蘭朵的手,慢慢向北區的征兵地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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