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末日霸主

二百九一章:老家伙

二百九一章:老家伙

二百九一章:老家伙

一夜商談,等到小陸離開時,已經是深夜十多點鐘。

隨著天空光線逐漸黯淡,地球表面,大多數時間都是被黑暗所籠罩,加上資源匱乏,幸存下來的人類根本不可能有太多的夜間活動。

大多數人只能早早上床,做做健身加造人運動,聊勝于無。

夜深人靜,偶爾能聽到男人粗重呼吸和女人的喘氣。

整個昱泉基地,漸漸隱入于濃墨一般的暗夜之中,逐漸沉睡。

在一個未知的角落,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這是一個研究室,經歷過毀滅日和核爆炸后,依舊運行如初的神秘研究室。

龐大的空間,有如錯綜復雜的巨大迷宮,站在走廊正中,雪白的走廊通道一眼望不到盡頭。

無數身著白衣大褂的研究人士穿梭于縱橫交錯的走廊之中,時不時的還需抬頭看看頭頂,看看拐角上方懸掛的那些指示牌。

“吼……”

一聲巨大野獸咆哮陡然自這個神秘的研究室內響起,聲音回蕩,經久不息,巨大的聲波,引得那些懸掛在半空的指示牌都是一陣震顫。

可這些行色匆匆的研究員們,卻沒有一人停下來或驚嘆一下,似乎對這兇蠻的咆哮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

拐過幾道彎角,研究室的中心位置,荷槍實彈的門衛,密布各角落的攝像頭,還有墻壁上一個個方形凹洞,及隱藏在凹洞中黑洞洞的金屬槍管。

這是一個防御森嚴的高層會議室,昏暗的空間,橢圓形的紅木會議桌,但圍坐在其周圍的人并不多。

一共十數人,或穿筆挺的軍裝,或身著昂貴的西服,均簡單的在外面套上了一件白色大褂。

表情嚴肅,靜得落針可聞,肅殺的氣氛在整個會議室內流淌。

坐在墻角,緊握在手指間的鋼筆不住打滑,負責做筆錄的記錄員喉結上下滾動著,不住吞咽著口水以緩解著心中的緊張。

除他以外,在座的,不論毀滅日前又或現在,無一不是跺一跺腳,整個華南都要顫上幾顫的巨頭級人物。

也許勾勾小指頭,就能將他從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絲痕跡抹去。

在大腿上擦拭了一下手心的汗漬,抬起頭,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對面是偌大一塊放映墻。

放映燈忽明忽暗,一道道畫面不斷在放映墻上閃過。

“啪”

坐在首位的那名老者突然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墻上的畫面被定格。

一座偌大的城門建筑前方,正走來兩男一女,還有一個屁點大的小女孩,身后跟著一頭體型彪悍的血紅犬類生物,那犬類生物背上還蹲著一只看似普通的猴子。

這正是劉煒一行剛剛進入昱泉基地時的畫面。

“這是今天傍晚在東門拍到的,就是變異穿山甲攻擊城墻的那段時間……”在為首那名老者的示意下,一道渾厚有力的男聲開始講解。

“這個男的……”一道刺眼的紅芒突鄂的定在劉煒身上:“這個男的叫劉煒,初步斷定為二級進化者,疑為罕見的精神系異能,恩……就是現在外面流傳的馴獸師”

紅芒一閃,在王雨荷及龍清泉身上分別掃過:“這兩人,女的叫王雨荷,男的叫龍清泉,實力為一級進化戰士,是否擁有異能及異能種類,暫時無法判斷。”

紅芒再次移到變異血狼身上:“這頭生物為變異野狼,當時有不少目擊者看到它在捕食那些穿山甲,很有可能是三極變異生物。”

“還有這頭猴子,初步判斷為二級……”

簡單的介紹,讓現場的各位巨頭對劉煒一行有了大體的了解。

可卻依舊沒有說出為什么會勞師動眾將大家叫道這里來。

“啪”

在清脆的響聲中,整個會議室變得一片通明。在座的各位巨頭不得不瞇著眼,以逐漸適應突變的光線。

“老莫,這幾個人有什么問題嗎?”等到適應了日光燈的光線,橢圓行會議桌坐左手邊傳來一道磁性十足的聲音。

身著西裝,一頭短發黑白相間,面目慈祥,加上面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出聲的這老頭,很能給人親切感。

只要生活在南方,又時常關注時事新聞的,對這老頭一定非常熟悉,他正是G省的省委書記。

被他稱做老莫的正是坐在上首的那名上將,昱泉軍區的軍區司令。

一頭精神的蒼白短發,線條感十足的臉上,輪廓分明,虎目精光四溢,不怒自威。

雖然上了年紀,可那坐的筆直的身軀,卻有如泰山一般硬朗。

莫老上將笑道:“不是我叫你們來的”

回答簡單明了,鏗鏘有力的聲音,有如行軍作戰。

不過莫老上將的回答,倒是讓在座的各位一陣疑惑,相互間眼神交流,卻并未有任何聲音發出。

到了他們這般程度,身在高位,識人千萬,相互之間溝通根本不需要言語,通過一舉一動就能揣測出他人心中所想。

看到在座諸位眼神中的詢問之意,莫老上將解釋道:“我暫時也只知道是和這幾人有關,再等等那老家伙應該快來了”

“是他?”

似乎頗為意外,但聽到莫老上將的回答后,在座的諸位巨頭卻好似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沒有絲毫不耐,靜坐在座位上,或閉目養神,或小聲的交談。

一個被七老八十的上將稱呼為老家伙的人,一個能夠讓昱泉軍區司令,G省省委書記……安安靜靜坐在會議室里干等的人。實在無法想象這人究竟是什么年紀什么地位。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一道急促的腳步聲突然自走廊里傳來。

沒有任何士兵阻攔,沒有通報,隔音效果良好,落針可聞的會議室大門,陡然被人粗暴的推開。

一道身著白衣大褂,如雪的白發蓬松雜亂,好似鳥窩,身形佝僂、蒼老的身影邁步如飛的從門外直接沖了進來。

這老頭“蹭蹭”的沖到莫老上將身后的放映墻旁,伸出干巴巴,好似枯枝一般的手,指著墻上被定格的畫面,用蒼老、沙啞的聲音咆哮道:“把它給我抓來,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