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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耶律賢喝下藥丸之后,不一會兒便覺得頭痛得好一些了,甚至有些神清氣爽。
“皇上,您覺得怎么樣?”隨玉將藥瓶好生收了起來,然后對耶律賢嗲聲嗲氣的說道。
“這藥丸果然是具有神效,朕現在覺得好多了!看來還是愛妃細心啊!”耶律賢對這藥的功效非常滿意,不禁夸贊道。
“能為皇上分憂解愁,是臣妾的福分。只要皇上龍體康健,臣妾也就心安了!”隨玉低頭婉婉一笑,柔聲說道。
耶律賢伸手將隨玉摟入懷中,然后輕嘆道:“看來還是你最體貼朕心!只是啊,現在蕭大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朕的心里,總是不安啊!”
隨玉知道耶律賢此時心里必然是十分煩悶,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安安靜靜的躺在耶律賢的懷里。
而早在這日的清晨,遠在深宮之中熟睡的燕兒,卻突然從睡夢中驚醒。
“皇后娘娘,您這是怎么了?是做噩夢了么?”一直在床榻邊上打盹的鳴兒,見燕兒突然驚醒,連忙關切的問道。
燕兒的額頭上滿是汗水,就連衣襟都汗濕了,已經顧不上回答鳴兒的問題了。想必,這一夜她所做之夢必然是十分的兇險可怕的。
鳴兒見燕兒驚恐未定,氣息微喘,于是連忙走到桌邊,為燕兒倒了一杯熱水,然后遞給燕兒。
燕兒接過鳴兒遞過來的熱水,顫顫巍巍的送到自己嘴邊,小小的抿了一口。
鳴兒從懷中拿出自己的手帕,然后輕輕的為燕兒擦干額頭的汗水。
良久,燕兒終于漸漸的定了心神,這才緩緩的開口說話。
“鳴兒,我做了一個噩夢,一個非常可怕的夢!”
“娘娘,您到底是做了什么夢?什么夢把您嚇成了這個樣子!”鳴兒不明所以。
燕兒抬頭看了看窗外依舊深藍的天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才繼續說道:“我夢見父親他.....”燕兒這才剛開口,卻已有些說不下去了。
“娘娘,蕭大人他到底怎么了?”鳴兒還是不明白燕兒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此時,燕兒的眼睛里已經滿是淚水。她難以掩飾心中的悲痛,竟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父親他......他去世了!”
燕兒的話讓鳴兒大吃一驚。原來燕兒是夢見了蕭大人去世的事情,所以才這般傷心和驚恐。可這畢竟只是夢境而已,并不是真實的。因為前些日子,蕭大人還曾獲得皇上的親允入宮探望燕兒。那個時候。蕭大人不是還好好的么?而此時蕭大人按道理應該在黑山行宮中伺奉在皇上的左右,黑山行宮中的守衛森嚴,料想他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所以,這夢境,到底也是不能當真,做不得數的。
“娘娘,這不過是夢境而已,人們都說夢都是反的。而且蕭大人福澤深厚,所以奴婢猜想,蕭大人定然會沒事的!”鳴兒寬慰道。
“但愿父親真的如你所說。能夠平安歸來!”燕兒又是輕嘆一聲。
其實對于燕兒來說,蕭思溫雖然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可卻勝似親生父親。從十年前她穿越至此,有幸得蕭思溫的搭救,并養育至今。蕭思溫對她的恩情,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形容的?在穿越之前,因為被父親趕出家門,所以她和母親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在往后的許多年里,她都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父愛。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心是殘缺的。可穿越到這里之后。蕭思溫待她的那種溫情和關懷,卻是慢慢的彌補了她從前心中那缺失的父愛。在她的內心深處,早已把蕭思溫當成了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鳴兒又安慰了燕兒許久,終于才將燕兒哄得再次睡下。
可鳴兒還是不放心。所以一直都在一旁守護著燕兒。只是這一夜,燕兒就連在睡夢中眉頭都是一直緊皺著,那哀傷的模樣,讓鳴兒看了都覺得十分心疼。可眼前,她除了寬慰燕兒陪著燕兒,卻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來解燕兒的心憂。
黑山行宮的天牢之中。漆黑并且冰冷。
小宮女一直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全無半點之前在耶律賢面前的那種囂張跋扈。這漆黑的天牢開始讓她感覺到恐懼。
她原本只是這黑山行宮中一個普通的宮女,過著謹小慎微的生活。而這次皇上到黑山狩獵,行宮中的掌事太監將她調派給蕭思溫,職責便是照顧蕭思溫的飲食起居。
她早就聽說這蕭思溫乃是大遼朝最有權勢的官員,且為人寬厚溫和,一點架子也沒有。所以,她原本還十分慶幸掌事的太監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好差事。
可就在昨日傍晚,一個黑衣人闖入她的房中,拿著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脅她讓她將一包藥粉下到給蕭思溫的茶水里,并且告誡她無論第二天發生了什么事,都要全力承擔罪責。否則,她的母親和父兄全都會斃命!
臨走前,那個黑衣人從懷里拿出她母親的信物。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和父兄定然是已經在這黑衣人的控制之下了。若是自己不按黑衣人的話做,那恐怕自己全家人,都會死于非命。
所以,她別無選擇,只能聽從那黑衣人的安排。
她原本以為這藥就算是下在蕭思溫的茶水里,也并沒有什么。因為她幼時曾跟隨藥婆學過幾天醫,她一聞便知那藥粉不過是一些迷藥而已,害不了人的性命。所以她這才敢將藥粉下到蕭思溫的茶里。畢竟與自己全家人的性命相比,讓蕭思溫吃點迷藥也沒什么。
可誰曾想,第二日上午,便傳來了蕭思溫被人謀殺的消息。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可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就算是她現在想逃跑,也來不及了。更何況自己一逃,那自己全家人都會死于非命。幾相權衡,她更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所以當耶律賢派人前來調查的時候,她只能硬著頭皮將罪名全部頂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是不明白謀害朝中大臣是多么大的罪孽,可如果犧牲她自己,能夠換回全家老小的性命,也是值得的。
可這天牢之中又黑又冷,甚至還有老鼠到處竄進竄出。她打小便最怕老鼠,所以自從被關進天牢之后,她是連眼睛都不敢閉一下。生怕自己一閉眼,這老鼠便來撕咬自己。她更怕自己一閉眼,那蕭思溫的鬼魂便來找自己索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