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就對了。”這邊,陳耀文說道:“張家不是不可取代的。”
“現在的許家,在某些地方,已經能取代了張家,所以,張家這樣的要求,說起來是愚笨。”
“現在他們應該是做好自己的生意,不要再讓客人因為失望而離開,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次的事兒,讓張家失去了很多的客人,張家的損失,已經是不小了。他們聰明的話,應該是知道,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應該是拿出最好的誠意,留住那些還沒離開的客人。”
“那些沒有離開的客人,并不是說,因為離不開,主要是因為,之前合作了許久,也算是有感情在的。
既然是有感情,那就干脆不換。
畢竟誰也說不清楚,到時候換了,會不會也出現同樣的問題。
說白了,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反正,因為自己不在意吧,所以,大家都愿意選擇和張家一起合作。
陳家偉當時因為擔心醉香樓和張家失去了合作,大家說他是故意的。
想來,當時張家那邊,對醉香樓,也是還算是厚道。
既然人家做的厚道,那他們,當然是不能說啥的。
于是,就選擇繼續和張家合作。
只是,沒想到,張家竟然是來了這么一出。
張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張家對于自己的定位,不是很清晰。
總是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或者是覺得別人很厲害。
所以,他們在定位方面,就是有了問題。
是以,經常能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兒。
本來,她們擁有這么好的條件,按理說,應該是有更好的生活才是。
可惜,對于自我的認知不夠清晰。
不太清楚是怎么處理。
于是,總是做出一些并不是很好的選擇。
原本來說,張家的優勢,在于錢多。
只要是錢多,能解決很多的煩惱。
但是,張家并不清楚。
他們眼看著生意更差的時候,做出的選擇,應該是說,和一些沒有走的客人,維系感情。
拿出當時剛做生意的那份熱情和真誠,留住這些老客人。
而不是說,因為客人少了,就跟著懶惰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選擇。
張家已經亂了,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理。
于是,到了這份上,只能是胡來了。
用各種方式,讓陳耀文低頭。
可是,他們是個啥身份,陳耀文是個啥身份?
誰都能低頭,但是陳耀文不行。
就算是他要低頭,但是那也不是對著張家的。
因為張家還沒有這樣的實力。
所以,陳耀文現在的意思很簡單,讓他低頭,那是不可能低頭的。
正好,許家的生意剛剛起步,那就讓許家來吧。
誰還能嫌棄自己賺錢少不成?
許家要是想賺錢,那當然是好好賺。
其他的,不說了,反正,醉香樓以后的生意,都是交給許家好了。
許家正好靠著這個,賺到一筆錢。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賺錢多一點,以后呢,過年的時候,分給大家的銀子也會稍微多一點。
沒有人想要嫌棄自己錢多。
于是,陳耀文說出這樣的話之后,許陽就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于是,許陽道:“那這樣吧,咱們呢,明天就去安排,張家那邊,以后再也不合作了。”
“好。”陳耀文點了點頭。
張家,這是自找的。
本來這件事,張家還有回旋的余地。
因為陳耀文雖然對張家有意見,但是也是給了他們希望的。
只要是他們加以改正,那以后,張家的生活,不會是太差。
至少,比當時他們剛賺錢開始,好多了。
可是,張家覺得不夠。
他們覺得,自己應該是能賺到更多的錢才是。
現在這點錢,太少了。
她們想要得到更多。
于是,就故意來找陳耀文的麻煩。
讓陳耀文必須好收回對他們說的那些話。
那可能嗎?
開玩笑,陳耀文不要面子的?
于是,如今到了這份上,陳耀文要是再不說兩句話,他都是傻子了。
陳耀文可不想去當一個傻子。
他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應該是得到該有的待遇才是。
所以,陳耀文的意思很簡單,張家該得到的,都應該得到。
張家想通過醉香樓,給他壓力,那可能是想多了。
陳耀文不敢說自己是個有能耐的人,但是至少,在張家這件事事上,他是不怕的。
既然是不怕,那么,張家可以取代的情況下,當然是要狠狠的甩給他們一巴掌。
免得他們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實話,張家的確是要吃到一點苦頭才行。
不然的話,張家總是這樣,不給大麻煩,但是小麻煩不斷。
說句實在話,大家都很累。
沒有人說,一定要去縱容誰。
本來生活就是很辛苦了,誰也不愿意說,去容忍別人。
張家總是用各種奇奇怪怪的方式,讓大家對他們有厭惡感。
好好的生活不過,非要去招惹別人讓別人生氣,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如果說是因為沒有念過書,那還能理解,可是像是張家這樣的,不可能說沒有念過書。
念過書還這么討人厭,真的是太煩了。
讀過書的人都應該懂道理才是,張家竟然不懂,所以,當然是讓人厭煩。
有些時候,現實就是殘酷的,如果說總是給他們面子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會改。
所以像是這種人,不需要給面子。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許陽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張家。
說可笑吧,是可笑,但是也可憐。
雖然走到今天這一步,也算是他們咎由自取,但是說起來的話也是可憐吧。
本來好好的做生意,今年應該能夠過一個好年才是。
但是遇到了這樣的事,他們不僅僅是今年的年不好過,而且以后的年應該都不好過了。
招惹了誰都可以,但是招惹了陳耀文,那就很難辦了。
陳耀文會以一個特別公正的方式,告訴張家,做錯事的是他們。
他們應該負責才是。
果然在第二天的時候,因為張家沒有給糧食,他們都以為醉香樓今天開不了門了。
畢竟,家里的米應該是差不多用完了。
陳耀文應該要低頭了。
可是現實卻給了他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