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撲倒未來總裁

第一五五 相見

現代言情

趙子誠在安市的最后一天,終是揭掉了的“神秘面紗”與鏡安大學的領導見了一面。這次承建鏡安大學的新校,也算是看在建設家鄉的份上,價格簽得很低,算是友情贊助了,給學校里可是省了一大筆,更何況他還又捐了兩幢實驗樓呢?所以雖然趙子誠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年過半百的領導也絲毫不敢輕視,生怕得罪了這位財神爺,跟他說起話來,簡直像跟上級匯報工作似的。

校長一邊走,一邊向他介紹學校的情況,占地多少畝,有多少系的,趙子誠雖然溫和的附和,但卻始終沒有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來,呃,其實他一向是這么淡淡的性子,不過讓不了解情況的校長可是在心里頻頻抹汗啊,這有錢人就是難伺候,跟隨行人員打聽他的愛好也打聽不出來,想送人家點土特產吧?無不少字人家就是安市人,想給個紅包吧,人家又不缺錢,想跟人家攀談一番吧,人家還沒興趣……

校長雖然無奈,但也不能就這么冷場吧,只好繼續說下去我們學校的老師,有博士學位的有XX個,還有兩個在讀的,有碩士學位的有XXX個,還有一位從海外引進的人才……”這個話題一出,明顯的引起了趙子誠的注意,他黑沉的目光緊緊鎖住校長,追問海外引進的人才?”

校長難得見到他有興趣,自然是知無不言今年新來的一個女老師,她也是咱們安市人,在美國留學好幾年了,現在在外語系任教……”

趙子誠覺得的呼吸幾乎要停滯了,他的手在袖子里握緊,話語中帶了不易察覺的顫抖她叫?”

校長一行人很納悶的看見趙子誠不走了,待他問過好容易才反應他問的是,校長趕緊以目光詢問身旁的助理——學校合并、建設、招生忙得要命,他哪兒有空打聽一個女教師姓字名誰啊幸虧助理倒真是,附在校長耳邊說了一個字,校長立刻高聲說啊對,想起來了,是姓簡,簡老師雖然年輕,但到底是喝過洋墨水的,工作熱情和教學質量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惜他的話再一次被打斷了,趙子誠急切的問我能見見她嗎?”無錯不跳字。說完見眾人臉色有異——他花花的名聲在外,又上趕著要見人家海龜女老師,別說校長一行了,就連趙子誠的手下們也都紛紛慚愧的低下了頭,幸虧趙子誠又適時補充我有個也在美國,所以想向這位老師打聽下情況,不知……”

這個要求并不過份,校長立刻打了,得到的回復是“簡老師”還在老校區上課——老校區還在郊外,開車最快也得二十分鐘。校長為難的看了下趙子誠,見趙子誠目露執著,于是發號施令“讓簡老師半個小時之后到辦公區五樓的會議室來一趟吧”

另一幢樓里,系主任掛了就跟辦公室里勤工助學的學生笑咱們校長還挺時髦的,安老師不叫安老師,非得叫簡老師。”學生滿目迷茫為啊?”系主任笑著答因為安老師的英文名字叫簡啊”眾恍然大悟,對年過半百仍追求時髦不輟的校長各種佩服。

助理見聯絡順利完成了,心里也抹了把汗,幸虧她曾經聽到有人喊她過“簡”,要不然在校長跟前丟臉事小,在帥哥面前丟了面子可是事大啊可惜這位多金的帥哥絲毫沒有因為她的“博聞廣記”而多看她一眼,反而委婉的提出他獨自去會議室等簡老師,至于他們協議的內容的瑣事,都交由屬下做主就可以了。

校長很上道的親自把他送進會議室,助理又機靈的給泡上一杯茶,大家才識趣的離開了,留下趙子誠獨自坐在會議室堅硬的椅子上,盯著墻上的一幅科學家頭像發呆。

她們……應該會認識的對吧?無不少字都是年輕女孩,都是安市人,都在美國留學,這么幾年,紐約也跑了好多趟,卻根本沒有查到過關于她的任何消息,可明明當初的就是從紐約打來的沒啊,她家人也言之鑿鑿的說她在紐約……

當初她給打過一次之后,又消失了蹤影,為了逼她出現,他只得示意他的“誹聞女友”柳珊宣布他們要訂婚,當時媒體嘩然一片,他每天的都被要采訪的記者打到爆,他又不能像其他人一樣三天兩頭的換號碼,所以把采訪都推到柳珊身上去之后,便不眠不休的看著——沒有,安小魚再沒有給他打過,當初的那個號碼,也不過是個街頭的投幣罷了……

不出現沒關系,他可以等的,那時候她不是已經出國快一年了嗎?那么離她也不過只剩一年多的,等她后——無論她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無論這兩年間發生過,她都只能是他的

兩年前,他很激動,她就要了,兩年的光陰讓他度日如年,但光陰到了03年的春季顯得更為難熬,他每天都要往掛歷上打一個勾,覺得離她的日子又近了一天,他不厭其煩的上網查著美國高校的畢業日期,每天最想聽到的莫過于“回國”二字了。可惜三月了,四月了,五月了……一直到八月里,才從趙爸那里輾轉得到了安小魚繼續留在美國讀博的消息。

那時候他心灰意冷,他覺得她永遠不會了,她也許是重新戀愛了——否則解釋她兩年不露面?也許她會在那兒工作,名正言順的結婚、生子,從此就生活在那異國的國土,他將永遠失去她……這種痛苦日夜凌遲著他的心,原本安小魚走了,他雖然難過,雖然焦急,但總還有個盼頭在——她會的,無論中間發生,只要她就好……

安小魚急匆匆的把車停在辦公樓下,咕咚咕咚的跑上樓,急事搞得跟殺人放火似的,課都不讓她上完?她哪兒,校長給他們系主任說是讓她“半個小時之后到”,系主任為了讓她抓緊點,就說讓她“二十五分鐘之后必須到”,如果換個人,肯定不會那么死心眼兒,偏偏安小魚在國外別的沒學到,守時守信倒是學了個十足十,所以掛了立刻飛車趕來,是一分鐘也沒敢耽擱,

一路上連琢磨校長找她到底事的工夫都沒有,不過用腳后跟想也,不是天大的壞事,她又沒殺人沒放火,用不著急急扭送警察局,解雇她呢,更是用不著二十五分鐘必須來拿遣散費吧?無不少字學校難道怕錢多了扎手嘛……

恐怕又是急著用的翻譯之類的。在學校里一個多月,已經有好幾個人拿著資料請她來翻譯了,仿佛遇見她這個喝過“洋墨水”的人,那些人都成了英文文盲了似的,現在更是連校長也來湊熱鬧,不過好在她平時也沒事,翻譯點小文也不費勁,不過老是這么白干活可就虧了,陳昊明聽說了她的遭遇,開玩笑說要給她制作一個“翻譯論文工作室”的牌子掛在她宿舍門口,從此保證門可羅雀:需要錢了,這些人就消停了,寧可熬夜翻詞典,也不會再來找她了,哈哈。

安小魚在會議室面前停下來,掏出小鏡子略整理了下妝容,確認沒失態的地方,才禮貌的輕輕敲了幾下門,推門而入。

偌大的會議室里陳設簡單:簡單的木質桌椅圍成一個圓,中間放了幾瓶塑料假花。在她的想像中既然在會議室,必然是一屋的人,而且個個面色焦急——要不然也不用這么急著喊她來了吧?無不少字可她推開門才,很大的房間里只在正對著門的方向,坐著一個年輕男人,他聞聲抬頭,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讓她當時就不能動彈了。

雖然從安小魚回國那天起,就這一天無法避免,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記憶中那個青澀少年,如今已變成棱角分明的成熟男子,穿著淺灰色的合體西裝,襯衫隨意的解開兩顆扣子,還是那張曾經多次出現在她夢里的、英俊到完美無缺的臉,依然那么帥,那么引人注目,只是眼神似乎銳利了許多,剛剛一抬眼,就仿佛有鋒利的寒意閃過。

但在看清她的一瞬間,寒意頓消,依次涌起驚訝、不可置信與狂喜,他定定的看著他,一步步逼近,連手里本來在打轉的鋼筆都沒放下。

安小魚站在門口,心慌得似乎想奪門而出,手指把捏得生疼,在越來越近的氣壓之下,似乎連呼吸都快要停滯了。本來不該這樣的,她已經算計好了,見到他之后要淡淡的說聲好久不見,唇角要恰到好處的勾起,露出六顆牙齒,客氣的寒暄幾句今天天氣不,暗示他把錢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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