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并不嚴重,周醫生很快就處理好了。
不過,這被蜈蚣咬到,傷口的疼痛并不是那么好止住的。
看著劉愛紅還在那疼得掉眼淚,周醫生只好對王向東說道:“傷口暫時處理好了。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到市里的醫院去看看,給開些專門的止痛方子。”
本來,劉愛紅就不太放心周醫生,這會兒聽了這話,立馬對王向東說道:“老頭子,快點去備車啊,快點送我和兒子去醫院看看,這都快要疼死我了。”
聽著劉愛紅的話,王向東不由得猶豫了一下。
只是,懾于劉愛紅往日里的霸道蠻橫,王向東到底是不敢反駁,趕緊出去找拖拉機來拉人了。
沒過多久,王向東帶著劉愛紅,還有王澤屏,坐著拖拉機匆匆趕往市里。
見王家人已經走了,這看熱鬧的眾人,才快速散去。
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們得趕緊回去休息。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后,周圍恢復了安靜,虞安瑤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暫時取消了隱身符,現出了身形來。
打量了一下王家的這處房子,尤其是幾個陰暗的角落后,虞安瑤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先是從神魂空間里取出一個隔絕陣盤來,將王家給罩了起來。以免待會發出什么動靜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安排好了這一些,虞安瑤才再次看向了那幾個陰暗的角落,打出一份御獸決。
很快,從那幾個角落里,爬出了幾十只老鼠,朝著虞安瑤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
這王家,還真是夠陰暗的,家里頭居然有好幾個老鼠窩。
這一會兒,看著這大大小小幾十只老鼠,虞安瑤直接下令,讓這些老鼠去霍霍了王家的好些家具,包括那只老舊的紅漆大床,油膩膩的木桌子,搖搖晃晃的椅子等等,能啃的,虞安瑤都讓這些老鼠好好地給啃了好幾個窟窿出來。
這下子,這一些家具,算是報廢了。
雖然王向東是個老實的窩囊廢,心地并不是太壞,但是,有劉愛紅跟王澤屏在,王向東也有幫著做過一些欺負人的事情。
這一家子,其實都不算是什么好人。
若不是留著這家人還有用,虞安瑤都想直接毀了這個家算了。
很快,把王家給霍霍了一遍后,虞安瑤拍拍手,收起了陣盤之后,再次拍上了隱身符,快速地從王家離開。
只不過,等虞安瑤翻墻出去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了一道審視打量的視線。
眉頭微微皺起,虞安瑤回首,遠遠地便看到了站在一處陽臺上,正朝著這里望過來的楚沐桓。
估計對方沒有看到自己,虞安瑤也不再去理會,使用神行符,極快地朝著市里趕去。
這收拾了王家人,還有白家人在等著呢,她可不想讓白家那邊太過清閑了。
這個時候,站在遠處陽臺上的楚沐桓,總算是看清楚了王家那邊發生的事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那么多的老鼠在霍霍,還有剛剛劉愛紅跟王澤屏被蜈蚣咬傷,這一些,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啊。
一開始,楚沐桓還以為,這附近是不是出了個什么邪惡的馭獸師了,專門來禍害村里人的。
可是,等聽到劉愛紅在那凄慘地嚎叫,最后兩人被送往醫院去醫治的時候,楚沐桓才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畢竟,如果真的是邪惡的馭獸師,那么,一旦出手,并不會輕易給對方留下活路的。
在這農村地區,很多的房子都已經比較老舊,又是磚瓦,甚至是瀝青棚的平房,有太多的地方可以藏納蜈蚣等蟲子了。
有許多,還是很大只的那一種,毒性很強,可以咬死人的。
就王家那樣的房子,邋遢混亂潮濕,里頭的蜈蚣肯定會有很大的。
可是,就劉愛紅跟王澤屏的狀況來看,咬他們的,應該都是小蜈蚣,毒性不強,卻也足夠讓他們疼痛不已。
所以,楚沐桓才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在那繼續觀察著。
果不其然,很快,他便察覺到了隔絕陣,將王家給隔絕了起來,顯然是有人在里邊搞破壞了。
沒過多長時間,陣法撤去,他才看到,王家那里,居然是一群老鼠在霍霍。
這下子,楚沐桓已經可以肯定,這人對王家這般出手,主要就是為了要報復,而不是想取人性命。
結合這些修真的手段,以及這報復的程度,楚沐桓大致能夠猜到,這行動的人,應該就是虞安瑤了。
想到王家人今天去虞家鬧騰退婚的事情,虞安瑤應該是來給她的小姑虞思薇出氣的,也并沒有讓王家直接家破人亡,算是手下留情的了。
至始至終,楚沐桓都沒有看到虞安瑤的身影現出來,也不知道虞安瑤下一步有何盤算,見對方行事還有分寸,就是破財消災而已,楚沐桓并未去攔阻。
當然,他都沒看到虞安瑤,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更別說是去攔阻了。
除非他想要把事情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看著一群老鼠還在王家那里搗亂,楚沐桓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他得趕緊把虞安瑤的身份證件這些搞定,才好從虞安瑤手里換取些好東西。
單是看今天虞安瑤所展現出來的這一些手段,有很多可都是修真界那里早已失傳的,甚至還可能是大修真界那邊也少有的。
只要跟虞安瑤打好了關系,從她那里買一點東西回來,便足夠特別行動隊的成員使用的了。
小小年紀,手段卻是如此的神秘了得,楚沐桓對虞安瑤,是愈發的感興趣了。
當然,對方還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而已,楚沐桓也是希望給予對方一些幫助,即便是,虞安瑤可能并不是那么的需要。
倒不是沒想過要殺人奪寶,只不過,既然已經發過了心魔誓,對方也是很有未知的底牌在,楚沐桓可不認為,自己真的要對付虞安瑤,就真的能夠占到便宜。
縱使他的修為比虞安瑤的高,但這保命的手段,就未必有對方的多了。
如此,他倒不如與之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