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澤屏不知悔改,還怨懟上了小姑姑,虞安瑤可不會放任王澤屏這般輕松。
冷冷一笑,虞安瑤再次使出了御獸訣,依然控制了這附近的蜈蚣。
而且這一次,招出來的蜈蚣,比上一次的,要大上一些。
王家的這處房子,委實是太過邋遢,劉愛紅這個又懶又饞的婆娘,基本上是不會去收拾屋子的。
所以,想要找到蜈蚣,實在是有太多可以躲藏的地方了。
隨著虞安瑤這樣一召喚,沒過一會兒,王澤屏的床鋪下邊,墻角的縫隙那里,便快速爬出了好幾只蜈蚣。
其中還有一只特別大的蜈蚣,得有大拇指那樣粗,二三十公分長,身上的殼已經變得青黑發亮,前頭的兩只大鉗子,看著就很瘆人。
順著木床的腿,這些蜈蚣極快地爬到了床鋪上。
等到王澤屏從憤恨不滿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些蜈蚣,已經爬到了他的床單上邊了。
這一晃眼的功夫,王澤屏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再定睛一看,確定那是好些在爬動著的蜈蚣,王澤屏不由得頭皮發麻。
顧不得身上的抽痛,王澤屏猛地從床上蹦了起來,立馬往床下跳去,企圖先避開這一群蜈蚣,再想辦法來對付它們。
只不過,這發現得太晚了,已經有幾只小蜈蚣,爬到了王澤屏的腳邊,在王澤屏跳動的時候受到了驚嚇,直接齊齊咬了下去。
當王澤屏的腳落地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了好幾處刺痛。
更讓他感到恐怖的是,他現在光著腳,且似乎在腳底下,還猜到了兩三條蜈蚣,在那掙扎蠕動著,他還能很清楚地感覺到蜈蚣那些硬硬的有些硌腳的腳和外殼,甚至于,有一只蜈蚣,似乎還朝著他的腳底給咬了一口。
再次遭遇這樣的變故,王澤屏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等到腳上的痛感更加的劇烈起來,王澤屏更是心里一陣陣發寒。
他怎么這么倒霉,居然會再次遇到蜈蚣,還受到這些蜈蚣的襲擊啃咬?
可是,現在他暫時還顧不得,只能趕緊跑著離開房間。
而因為剛剛這屋里鬧出來的動靜有些大,驚動了王向東跟劉愛紅。
擔心兒子出什么問題,王向東趕緊放下手頭上的活兒,先趕過去看看。
可王向東這才剛剛走出房間,便與倉惶驚慌跑出來的兒子碰著了。
看著兒子那狼狽的樣子,王向東焦急地問道:“兒子,出什么事情了?”
本來心情就不好,這會兒看到窩囊老爹,王澤屏沒好氣地罵道:“靠!房間里怎么還會有蜈蚣的?我又被咬了。快,給我那消毒液過來!”
指使著自己老爹,王澤屏還是很不痛快,直接罵道:“不是讓你好好檢查的嗎?為什么還會有這么多的蜈蚣的?你是想要害死我,好再去生一個是嗎?”
面對著兒子罵罵咧咧的樣子,王向東心里很痛,卻還是趕緊去拿藥,免得待會拖成了大問題。
而在屋里,聽到了兒子的聲音,知道兒子又被蜈蚣給咬了,劉愛紅自己下不了床,只能在那里跟著罵道:“王向東,你是不是想要讓我和兒子被蜈蚣咬死,然后你好去娶一個年輕的!我告訴你,沒門!”
這邊,已經拿了消毒藥,趕緊給兒子消毒的王向東,聽著劉愛紅那不著調的罵聲,心里也是憋著一股火。
只不過,他不是個愛動手的人,罵人也罵不過,最后也只能是按捺住了火氣,自己強忍著。
在屋外角落里,看著王家再次亂糟糟的,虞安瑤只是冷冷地嗤了一聲。
再被蜈蚣給咬了,雖然還是毒性不大,但也夠王澤屏受的了。
就那些傷口的灼熱抽痛,王澤屏這樣好吃懶做的貨,估摸著是得幾天都出不了門了。
又看了一眼因為消毒傷口而痛得在那罵罵咧咧的王澤屏,虞安瑤直接轉身離開。
但是,王澤屏那些惡毒的想法,還是給虞安瑤提了個醒了。
從后灣村去市里,雖然沿途都還不算僻靜,可也難保會出現無人的時候。
小姑姑今后要繼續從新英廠拿貨還貨,少不得要跑市里。
要是東西多的話,爸爸顯然會一起去幫忙。
可若是沒什么東西了,估計就得小姑姑一個人來回了。
這樣的話,多多少少還是可能會有危險情況發生。
畢竟,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她雖然有給了小姑姑平安符,可以在發生危險的時候就第一時間知道,可要是她有事趕不過來,那豈不是危險了?
這一件事情,她得好好想法子解決才行。
暫時,就先讓王澤屏多幾天失去行動的能力吧。
她這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這一次,咬王澤屏的,還是幾只小蜈蚣,毒性還不至于致命。
要是讓那只大蜈蚣咬上幾口,那估計,王澤屏可能都要直接交代了。
沒一會兒,虞安瑤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時間還早,虞安瑤再次進入空間,利用時間陣法,大量地學習知識。
也是有了這么好的條件,虞安瑤的基礎再次打牢,學業上完全沒有了問題。
至于在學校里,她也準備適當地開始改變自己的形象了。
人善被人欺,她雖然對這些小女生之間的小把戲不怎么在意,可不想老是有人來找她的麻煩。
同時,虞安瑤也開始考慮跳級的事情了。
這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只是相差一兩歲而已,但是初二初三的那一批學生,性子方面卻是要成熟溫和得多。
跟那一些同學相處,也應該可以輕松不少吧。
而利用這一段的時間,她可以幫著家里改善條件,解決問題,不用再為了錢財而發愁。
等到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完成之后,她也能更安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畢竟,在上京那里,還有不少的麻煩事情在等著。
趙家的,盧家的,她都得去理一理。
不管如何,當年的事情,受益的是如今的趙大小姐趙子衿,還有趙子衿的生母。
既然敢在她才剛出生的時候就算計了她,那么,她也不會任由對方好過的。
她是僥幸活下來,還被養父收養,但對方造的孽,也是該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