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子鈴暫時恢復了些理智,虞安瑤這才用力一推,將劉子鈴給推開。
嫌惡地拍了拍手,虞安瑤冷冷地看向劉子鈴,沉著聲說道:“劉子鈴,別來挑戰我的耐性!我跟韓智沒有關系,你喜歡他,自己去追求去,你不是什么手段都知道的嗎?總有能夠讓你得手的。以后,別再扯上我!這一次,我就給你一個巴掌而已,但如果還有下一次,你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威脅的話,冷冷地蹦了出來,饒是劉子鈴這見過世面的,都被虞安瑤給震懾住。
意外而又恐懼地看向了虞安瑤,劉子鈴不知道,虞安瑤什么時候,居然變得這么的厲害了。
當然了,劉子鈴是不會知道,虞安瑤在說這話的時候,特地帶上了點威壓,絕對可以讓這一份威懾力,深入到劉子鈴的靈魂里,讓她從心底生出一種本能的害怕。
見劉子鈴沉默地看著她,虞安瑤沒再這里繼續耗著,直接繞過了劉子鈴,徑直離開。
這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劉子鈴這一份近乎病態偏執的喜歡,束縛住了自己,讓她一直圍著韓智轉,已經丟失了自我。
為了一個韓智,劉子鈴足以化身成為瘋魔。
對于劉子鈴跟韓智這兩個人,虞安瑤全都沒有什么好印象,實在是不想再攪和到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等到虞安瑤走遠之后,劉子鈴的意識才完全回籠。
雖然想到剛剛虞安瑤的威脅跟不耐,劉子鈴依然會有一種顫栗感,但對于韓智那變態的占有之心,讓劉子鈴完全無懼任何的威脅。
只不過,劉子鈴也是學乖了,知道正面可能干不過虞安瑤,也就歇了再去明晃晃找茬的想法。
她還得再看看,看虞安瑤是不是真的跟韓智無感。
如果虞安瑤還是在騙她耍她,那么,她也不會讓虞安瑤好過的。
哪怕正面打不過,她也會在其他的方面,讓虞安瑤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臉頰那里的疼痛還在不斷傳來,劉子鈴齜了齜牙,帶動了傷處,更是疼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不過,劉子鈴也是愛臉,硬生生給忍住了。
環視了一下四周圍,見沒有人看到她的狼狽樣,劉子鈴便也轉身離開。
另一邊,虞安瑤回去之后,直到夜色漸深的時候,才用傳訊符聯系了楚沐桓。
剛剛執行完任務的楚沐桓收到虞安瑤的消息,還很是意外。
這可是小丫頭第一次主動聯系他。
但一想到虞安瑤經常在他面前露出的財迷樣子,楚沐桓已經有了些猜測。
接通之后,楚沐桓先痞痞地問道:“虞大顧問,今天這是吹了什么風,居然能夠讓你想到我了啊?”
乍一聽到楚沐桓的語調,虞安瑤還以為自己聯系錯了人。
只是,反應過來之后,虞安瑤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便也應道:“楚大隊長,我沒事就不能聯系一下你,跟你問聲好嗎?”
聽了虞安瑤的話,楚沐桓卻是不信地說道:“我還真的不信。說吧,這次主動聯系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需要我幫忙的?”
被楚沐桓這么無情地拆穿,虞安瑤只是有些無語,卻還是說道:“好吧,看來我在楚大隊長的心目中,形象還有待提升啊。”
頓了頓,虞安瑤這才認真了一些,說道:“我還真的是有一件大事需要楚大隊長的幫忙的。就是不知道,楚大隊長現在有沒有空?咱們見面談。”
看了一下外邊的夜色,楚沐桓給自己打了一個清潔術,瞬間就把渾身的臟污都給去掉,這才應道:“行吧。既然是虞大顧問佳人有約,我怎么的也是得給面子的。等幾分鐘,我就到你家爬墻頭,到陽臺去。”
說罷,楚沐桓直接斷掉了傳訊符的聯系,免得遭遇虞安瑤的毒舌回懟。
怎么說,他這算不算是剛戲弄了一下虞安瑤了?
雖然有些惡趣味在里頭,但想到了虞安瑤的年齡,楚沐桓又覺得自己挺無聊無恥的。
不過,正事要緊,他還是過去看一下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后,楚沐桓便直接出了門,三兩下便來到了虞安瑤家的陽臺。
剛剛楚沐桓的那番話,確實是讓虞安瑤很是無語。
她還是個孩子啊,楚大隊長要不要這么禽獸的?
好吧,楚大隊長為了印證自己剛剛說的話,確實是手腳并用地爬了她家的墻頭,這才施施然來到了陽臺上。
留意到虞安瑤那無語的樣子,楚沐桓不以為意地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擺,擺出了一副最好的狀態,這才朝著虞安瑤走了過來,問道:“小丫頭,深更半夜的,你這是要跟我約會?”
聽了楚沐桓這不著調的話,虞安瑤直接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見對方還是在那痞痞地笑著,故意擺出了一副酷酷的模樣來,虞安瑤實在是沒眼看了。
搖了搖頭,虞安瑤故意做出一副惡寒的模樣,搓了搓自己手上的雞皮疙瘩。
而后,虞安瑤這才后退了一步,雙手環胸,戒備地說道:“楚大隊長,你什么時候變成這么不要臉了。我還只是一個孩子啊,你怎么可以對祖國的花骨朵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看到虞安瑤這做作的動作,楚沐桓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虞安瑤,卻是故意笑瞇瞇地說道:“虞大顧問這么說,意思就是要來提醒我,讓我耐心等個幾年,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對你不要臉了?”
沒辦法,不看虞安瑤的樣子,楚沐桓實在是沒法把虞安瑤的行為態度跟年齡掛上鉤。
且在他看來,虞安瑤應該是跟他一樣的情況,這神魂的強度,都強大到有些詭異,并不是正常情況下所能夠做到的。
當然,這涉及到了重大秘密,他跟虞安瑤之間,暫時也還沒有到那般信任的程度,自然是不會把這些挑明的。
不過,偶爾試探試探,也算是彼此之間的樂趣了。
再次朝著楚沐桓翻了個白眼,虞安瑤哼了一聲,應道:“你這怪蜀黍壞得很,連一個小孩子的便宜都要占。真不知道,你這個大隊長是怎么當上去的,你的組員,又是否知道你是這樣的楚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