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
在回去的路上,秦風就興奮的說,“馬上把我們特務連的人,也拉出去訓練一番,回去就沒有這樣的地方和條件了,”我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在這里呆了半個多月,我和李河沒有花前月下,只是拼命的幫助他訓練戰士們,但是我感覺李河真正的走進我的心里,我把他的生命就看成自己的生命一樣,如果失去了我真正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的,
到了佳木斯的訓練基地,知道王叔叔已經把死胖子趕走了,和他一起走的還有六個人,另外的四個人是真正沒有辦法留下來的,但凡有一點希望的,都被留下來了,一直到三個月的訓練結束,
在我們部隊有什么話和建議,可以和李爺爺開誠布公的說,而且李爺爺是,只要我們說的合理要求和合理建議,在軍領導集體研究后,基本上都能采納,真正是個團結同志,愛護下級的好爺爺,
在這里不象我們在自己的部隊,有的話就不太好說,我們只能做到,讓他們上面領導滿意,下面的基層干部不怨恨我們,其他的我們就順其自然了,
雖然我們是這么想的,可是事情卻不是這樣,在我們把死胖子退回去的時候,就徹底的把鄧叔叔的對立面得罪了,
現在在訓練基地里,我們特務連的人,基本就留兩三個人在那里監督他們訓練,其他的人全部在訓練基地外面的叢林和山坡里訓練,大家都不愿意在基地里,沒有辦法就輪流值班,
這天輪到王叔叔在值班,我們剛到叢林里訓練不到半小時,就看見房海洋拼命的朝這里跑,后面還有十幾個人在追,手里還拿著家伙,我一看就不對勁,房海洋不可能和地方的老百姓發生沖突的,就吹了緊急集合的哨子,然后就帶人迎接過去,那十幾個人看見我們的人多,就調頭跑了,
房海洋跑的氣喘,話都說不全,就打手勢告訴我們,王叔叔在那里被一群地痞流氓打了,大家一聽全部拼命的向訓練基地跑,一會就趕上那十幾個人,把他們放倒了,就留了幾個人把他們押回去,等到了基地的門口,就看見里面有許多的地痞流氓,在基地不遠的地方停了一輛吉普車,戰士們沖進去,看見拿著家伙的人就打,
我沒有管這里的事情,就和秦風開了吉普車就沖出訓練基地,停在外面的吉普車,看見我開的吉普車出去了,就發動了準備跑,我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撞了上去,和秦風迅速的下了車,在那輛吉普車里把死胖子和另外兩個人拖了出來,一頓胖揍,然后塞到車里拖了回去,
等到了訓練基地里面,死胖子帶來的地痞流氓全部被我們戰士放倒了,
我看見王叔叔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了,這時候戰士已經快速的把臨時擔架做好了,大卡車也開過來了,我讓鄧軍新跟著去醫院,在這里他最熟悉,車上呼啦上去十幾個戰士,小心的把王叔叔抬上車,我叫駕駛員“把車開慢的,開穩點,”
結果車上的戰士都叫,“把車開快的,我們就這樣抬著指導員,”我看見戰士們都跪坐在車板上,用手托著擔架,這樣的情景讓我非常的感動,我就讓車快出發了,
我現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把死胖子拖過來連打帶踢,在訓練基地管理后勤的司務長,出來阻止,也被我踹了幾腳,“你他M的,剛才那些地痞流氓打人的時候,你跑那里去了,現在倒跑出來做哈巴狗了,滾一邊去,”
看見在這里訓練的人,遠遠的站在那里,我不怪他們,因為他們以后還要在部隊里面生存啊,如果得罪了死胖子,下場一定是非常的慘的,
鄧軍新打了電話,告訴我們王叔叔已經進手術室了,醫生初步診斷是脾臟破裂,現在他爸爸已經到醫院了,讓我放心,沒有下手術臺,你說我怎么能放心呢,就是下了手術臺,沒有過危險期,一切都有可能,
我要了李爺爺的電話,就在這里耐心的等,電話通了,把這里發生的事情向李爺爺匯報了,李爺爺知道情況后,暴跳如雷,說要打電話找鄧叔叔算帳,我告訴他鄧叔叔現在在醫院里了,他才火氣小一點,然后叫我們自己在這里一定要注意安全,
把死胖子他們三個人押進我們住的小樓房里,其他人的秦風走了一圈,拎了幾個回來,讓戰士們審訊,然后再去拎,經過秦風的手,沒有一個人充當好漢的,最頑固的膀子被下脫臼兩只,等到下了一條腿后,就徹底的交代了,一切搞停當了,全部簽字畫押,我就不怕你的老子來了,我們不惹事,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不怕事了,
聽見死胖子在鬼喊狼嚎的,心里煩的慌,就朝秦風招招手,秦風進去一會就不叫了,
比我估計的時間要慢一點,死胖子的父親來了,在我的辦公室里,盛氣凌人的要見他的兒子,我告訴他現在要見他的兒子是不可能的,他就拍桌打板朝我叫嚷,“馬上給我放人,不然我就槍斃了你,”
我冷笑的說,“你現在最不需要的是看你兒子,你最好的是保佑我們指導員沒有事情,如果指導員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第一時間我就把你兒子斃了,然后再和你上軍事法庭去打官司,看看是誰狠,不相信我們就走著瞧,”
就見他氣急敗壞的真的把槍掏了出來抵著我的腦袋,
我坐在椅子冷靜的大腿翹二腿說,“那么激動干什么啊,我就是個小小副指導員,你是位高權重,和我拼命你感覺上算嗎,”
這時候秦風著急了,我朝他打了個手勢,他才安定了下來,然后就慢慢的朝我這個方向移動,
我向周圍他的部下說,“你們都看見了吧,他為了他的兒子做出違反軍紀的事情,我會向我的領導匯報的,現在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把槍拿開,我就不客氣了,一,二,三,”
我剛才就在褲腳里摸出槍,一個低頭讓過槍口,膀子一甩就把他的手甩開,我和秦風同時把槍指向他的頭,也就保持了一兩秒鐘吧,我把槍扔到桌子上,
看見他沒有血色的臉,我樂呵呵的笑了,“怎么樣啊,被槍頂的滋味好受吧,你老了,要是玩陰謀詭計我肯定是玩不過你,要是玩槍你肯定是玩不過我,你就省省點力氣吧,”
看見周圍沒有血色臉上的眼睛,都盯著桌子上的槍,我樂滋滋的把槍上的彈匣退了出了,是空的,看見他們還在看,
有個人問我,“凌一是你什么人啊,”我一想原來是李爺爺給我的槍暴露了我的身份了,
我只好老實的回答了,“凌一是我的爺爺啊,”
他們連忙和我套近呼,被我打住了,我告訴他們,“有時間就到醫院去,看看我們的指導員吧,但愿他沒有事情,”下面的話我就沒有說,如果有事情,我同樣會發彪的,
這時候聽見門外面有幾輛緊急剎車的聲音,就聽見鄧叔叔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房間里面的人呼啦的都跑出去了,就我和秦風在房間里,被這些人的速度驚呆了,
我搖了搖頭就出去了,看見死胖子的爸爸象孫子一樣,聽鄧叔叔罵,“我說史無法,你是怎么生的兒子啊,居然帶社會上的地痞流氓打到軍營里了,還把人打成重傷,你們家的人還真正是無法無天了,”
我聽到無法無天的詞語,突然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
上輩子的家里,有個表姐夫在東北當兵,當時在部隊搞后勤,已經是連級干部了,在部隊開槍打死一人,重傷一人就逃跑了,在外面躲藏了近二十年才回家,
后來我看見他的時候,就好奇的問他怎么回事,他就直叫冤枉了,說他們部隊的后勤部長,迷戀上賭博,而且是大賭,把部隊的錢都拿出去賭了,后來沒有辦法補虧空了,就帶他去搶了賭場,他被逼無奈就跟著去了,
當時是蒙面去的,槍響后大家都拼命的逃跑,就那兩個人是抓了錢跑的,那個后勤部長就用他的槍把兩個人打了,事情發生后,那個人給了他五百塊錢,讓他跑路,他就跑了,
當時他說那個人叫史無法,兒子人家就叫史無天,我還笑著說,“這無法無天不就是弟兄了嗎,”
而且日期也記得清楚,那天正好是陽歷八月八號,陰歷是七月十五鬼節,我還和他開玩笑,“你們怎么專門找鬼節去的,實際上你們不用開槍,就一個穿白衣服,一個穿黑衣服,裝黑白無常去索命,保管把他們都嚇跑了,”
現在到八一建軍節還有兩天,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什么變化,再有十天就會發生這件事情,對于怎么處理這件事情,還要好好的籌劃,
既然你做了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