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
秦風極不樂意用我們吉普車送姓王的去派出所,但是領導發話了,就了,看見姓王的面色蒼白,就一探姓王的鼻孔,就說,“他已經死了,”
聞爺爺說,“先拖到路邊,一會找個卡車送八K去,”
在這個特殊年代,法律已經成為聾子耳朵樣子貨了,好人壞人被打死,好像都沒有人去關心,何況姓王的是被群毆死掉的,現在只能說他的運氣太背了吧,
因為要送李河哥去醫院,老爺子就和聞爺爺打招呼先走了,
大哥他們幾個人就把李河哥抬到吉普車上,到了部隊醫院就開始檢查,全部檢查完了,也就是十點多鐘了,現在他的腿是沒有受到傷害,就是一直頭疼和頭暈,馬爺爺讓李河哥去了病房觀察一晚上,看看有沒有問題,其實這樣也好,不然這個樣子回家,我都不放心,
等大家都走了,李河哥說,“晨曦啊,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太殘忍了,”
“李河哥,你就別杞人憂天了,姓王的從一開始進入工作組,就已經注定是這個下場,你沒有聽說過老古話嗎,人沒有定生就已經定死,一切都是偶然也是必然的,他沒有參加工作組,就沒有這些麻煩,如果他沒有賣弄他的英語諷刺我,那么我就不可能把他作為突破口,
在我用話語激怒他的時候,如果他穩重有涵養,不出我,就不會上了我們圈套,他就可以置身度外,可是他沒有做到這一點,
事情過了那么長,如果他沒有來找不帶見他的聞奶奶,就不可能碰見我們倆,就是相差前一天或者是后一天,最多也就是被聞奶奶他們趕走,冥冥之中就是在今天碰見了,
如果他認命了,就這樣走了,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不甘心的他,偏偏就是在大門口攔了我們車,他更不該把你打傷,不然我是不會出重手把他打傷的,
他就是這個命,如果你不是珍寶島戰斗英雄,王叔叔就不可能說那個話,正好現在是一個瘋狂年代,崇拜英雄是不分男女老少的,也注定了他被群毆的下場,
李河哥你仔細的想一想,今天的事情可以說和我們倆沒關系,真正的因果關系還是在佳木斯開始的,
當初姓王的他們工作組,如果是就事論事的調查事情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他們是想搞掉老爺子他們幾個人,偏偏我們人當中就要大哥這樣的怪物,把他們的目的看的清清楚楚,
李河哥你想一想,如果爸爸他們是到了年齡退休了,也就可以安度晚年,
可是工作組如果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于他們頭上,罪名真正的成立了,李河哥你就不敢想像,你爸爸、我爺爺和鄧軍新爸爸,是樣的下場,輕的是一抹到底回家種田,重的就是上軍事法庭,說不定性命都保不住,
李河哥,這就是政治斗爭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難道你就不嗎,”
說完了我就拱在李河哥懷里睡覺了,讓他去思考,李河哥其實是沒有和社會接觸過,小小年紀就去當兵,在部隊里就是學習、訓練和執行任務,真正的是非常單純,今天不把話說開來,指不定他會為姓王的死內疚一輩子,
美名其曰的我是留下來照顧李河哥的,可是我到了八點多鐘才醒,看到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房間里,看樣子老太太已經哭過了,我就不好意思的起來了,
李河哥告訴我,“晨曦,我現在已經不頭暈,我們現在就回家吧,”
我撓了撓雞窩頭就和他們一起回家了,到了家里就趕緊梳洗一下,老太太已經把雞湯面條弄好了,我就呼哧呼哧的吃了一大碗,這時候老爺子的書房響了,我就接聽,原來是聞爺爺打的,他說;“晨曦,你們是不是過幾天再去南灌縣啊,李河哥現在受傷了,在家里休息幾天再去,”
“聞爺爺,不用了,李河哥在家里休息,我和費局長去一趟就行了,”
“好吧,晨曦,我聽老太婆說你又懷孕了,你當心身體啊,不然你家公公要和我拼命了,”
我昨天和聞爺爺回報了我們孤兒院的工作,然后和他說了,南灌縣民政局的事情,告訴他鄧曉敏和韓英家里還有直系親屬,而且那么貧窮的縣城只有三個孤兒,而且兩個還不是孤兒,真正的就是一個孤兒,這個事情非常蹊蹺,
當時聞爺爺就是怒氣沖天,我和他商量以后,決定今天就和費局長,去南灌縣看一看實際情況,聞爺爺看李河哥昨天受傷了,打讓我們過兩天再去,
我和李河哥說,“李河哥,今天你就不要去南灌縣了,在家里好好的休息,我和費局長一起去吧,”
李河哥說都不同意,沒辦法就帶著他一起去南灌縣,現在可以說我是二十四小時在他的視線內,沒有想到他是那么黏人,
從市區到南灌縣一百四十里,路況特別不好,我們四個人顛簸了四個多小時才進入縣城,到了一個小飯店,我們就吃中午飯,一頓飯還沒有吃好,就有八個要飯的小孩,我是讓小飯店加了幾次飯菜,讓孩子們吃飯,費局長仔細的問了要飯小孩家里情況,問清楚孩子們的家在哪里,和費局長一起來的辦公室主任,在旁邊一一的記錄下來,
他們還告訴我們,在大橋下面還住著幾個孤兒,他們八個人是最大的,今年都是七歲到八歲,專門在外面要飯,養活一大幫子孩子們,其他的小孩子都是六歲到三歲,都是前兩年二號病發生后,父母親和家里人都死光啦,
我和孩子們說,“你們愿不愿意到阿姨家去,阿姨家都是像你們這樣的孩子,”
幾個孩子們都高興的點點頭,答應去我們孤兒院,我告訴孩子們,“你們這兩天就到這個小飯店吃飯,阿姨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好,等阿姨事情辦好,就帶你們回家行嗎,”
我讓小飯店的負責人,和他交代了這兩天安排孩子們吃飯事情,給了他一百塊錢和二十斤糧票,
等這八個小孩走了以后,我就和費局長說,“南灌縣的民政局局長,嚴重的瀆職,那么多的孤兒居然不管,偏偏把不是孤兒的塞進來,就是兔唇的那個孩子來路我都懷疑,不就是你們地區民政局通知,每個孤兒送到我們孤兒院,要募捐兩百塊錢嗎,就是沒有募捐,難道我們孤兒院就不要孤兒嗎,真的不是個,這次聞爺爺不把他烏紗帽摘下來才怪呢,殺一儆百,看看以后還有沒有敢瀆職的了,”
“晨曦啊,就是聞專員不動他,我都饒不了他,你看看這是回事啊,那么多的孤兒不管不問的,以前我們地區向外面孤兒院送孩子,行政撥款都是上千塊錢,現在區區的兩百塊錢募捐款,就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估計那兩個孩子和他們家有親戚關系,不然不可能偏偏的是她們倆個人,走,我們現在就當事情都不,看看縣民政局局長是解釋的,”
到了南灌縣民政局的時候,也就是五點鐘不到,現在是五點半鐘,可笑的是人去樓空,就是大門口一個值班的,一問都是參加縣民政局局長家的結婚典禮去了,我們四個人就去了縣招待所,一路上費局長直是喘粗氣,看樣子是氣的不輕,
住下來以后,我們因為中午飯吃的太遲,大家都不餓,費局長就提出來到大橋下面看看,到了招待所門口問了這里有鹽河大橋,還有悅來河大橋,問清楚大橋的位置,我們就去了鹽河大橋那里,
在拱形橋的橋洞里,看見了許多孩子們,大大小小十七個人,帶的飯菜,正在一個柴禾鍋上面熱著,可能是領頭的許朵朵,看見我們來了,高興的跑,叫過我們以后就東張西望的,我估計她是想找地方給我們坐,我就隨地坐下來,這里河邊都是青草,還是挺干凈的,費局長和李河哥他們也隨地坐下來,我和許朵朵說,“你去把事情的孩子們叫,阿姨要問問他們事情,”
結果也就是這八個大孩子的事情,五六歲的就叫名字,爸爸媽名字有的,有的說的模模糊糊的,
從吃中午飯的時候,我就憋住氣沒發火,現在是實在憋不住了,可是沒有發火的對象,氣得我大哭了一場,
這里十七個孩子,全部是真正的孤兒,而且父母親最起碼一個是有單位的,大人去世以后,有的單位居然把原來的宿舍給收,讓這些孩子們無家可歸,
還有幾個孩子家里有房子,居然被別人霸占了,
我真的是非常慶幸碰到了,爸爸和奶奶這樣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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