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第六十四章 手段(下)

第六十四章手段(下)

木格笑道:“八哥,一直以來多承您和八嫂關照,這TTT3該敬您了,卻沒尋著機會,您可千萬別怪罪。”

八阿哥淡淡笑著,接過酒杯,說道:“十弟做事莽撞,若有不當之處,十弟妹也別同他計較,不過,他待你卻是真心實意的,你八嫂都說十弟是我們兄弟幾個中最重情義的,十弟對你上心的模樣,她瞧著都眼紅。”

老十雖然辣得想跺腳,可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動靜,聽了八阿哥的話,挺起了胸脯,不好意思道:“八嫂真是謬贊了,我可不敢當。”說完還偷偷瞄了一眼其木格。

其木格沒有理他,只是微微笑著看著八阿哥手中的酒杯,八阿哥見其木格不打算說兩句應景的話,便也不再多說,一仰脖子喝了個底朝天。

見八阿哥喝了酒并沒有不良反應,老十方才放下心來,正巧久等的涼水也到了,忙朝嘴里灌了起來。

其木格看都沒看老十一眼,依舊笑盈盈的給八阿哥斟了一杯酒,舉起來道:“這一杯是敬八嫂的,八嫂一直為我操心不少,今兒她不在,還請八哥代酒。”

看來其木格似乎有些厭煩了扮演賢妻良母,比較喜歡挑戰公關的角色,

八阿哥點點頭,二話不說,接過酒杯痛快的干了第二杯,其木格見了莞爾笑道:“八哥真是爽快,八嫂她真是上輩子積了福,才能與八哥您這磊落的君子結成連理,八嫂若還要羨慕旁人,那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放眼京城權貴,象八哥這樣專情的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來。”

老十嘴里包著涼水,剛覺得舒服了點,聽了其木格的話,滿口的水又冷不丁的嗆進咽喉,開始新一輪的咳嗽。

其木格恍若未聞,繼續笑道:“有的人前腳還裝出正人君子樣,讓人以為他是柳下惠轉世,轉身就和丫鬟廝混在一起,一提起這種人,都嫌臟了我的嘴,可滿大街這樣的人多了去了,真是世風日下。”然后作出猛然頓悟狀,不好意思道:“瞧我,怎么說這些沒用的,八哥別見怪,我只是羨慕八嫂遇著一生的良人罷了。”

八阿哥還是穩穩地點點頭。也不答話。

老十則捂著嘴。心想:“其木格還真本事了。居然學會了指桑罵槐。真不知是哪個混蛋教地。

其木格見老十止了咳嗽。又細心地為他夾了一筷子地菜。柔聲說道:“這水煮肉片可是廚子地拿手好菜。你嘗嘗。里面地青菜是最好吃地。”

老十哭喪著臉。咽了咽口水。瞧了瞧其木格地臉色。見其木格雖然嘴角掛著笑。可眼神卻冷了起來。便對小英子罵道:“這涼水只有這么一點了。還不快再端一杯過來。爺要好好涼快涼快。”說完。皺著眉頭看了看那小半杯水。心一橫。夾起那根還沾著紅油地青菜。閉上眼。一口塞進嘴里。

不出大伙所料。老十還沒把青菜咽下去。就開始猛咳起來。這次似乎更加嚴重。連眼淚都咳了出來。老十也顧不上形象。忙將青菜吐了出來。迅速把那小半杯水灌進了嘴里。

其木格似笑非笑道:“爺不喜歡吃?”

老十嘴里含著水,見其木格耐心的等著他回答,于是心一橫,勇敢的將水咽下,搖頭道:“沒,只是有點辣。”

九阿哥見了,臉更黑了,陰森森道:“十弟妹莫非是睜眼瞎不成,這桌菜怕就是川蠻子也受不了。”

其木格卻還自顧自的開心的笑著,瞇著眼睛,問著老十:“爺,莫非我又做錯了不成?你真不喜歡專門為你準備的菜?可費了我好半天功夫呢。”

老十下意識的點點頭,忙又搖頭道:“沒有,挺喜歡的,就是一時不大習慣這辣味。”

老十的想法是,其木格不就是想用辣椒來折騰自己嘛,還是順她的意比較好,讓她出了這口氣,自己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因此忙又補充道:“不過吃吃就習慣了,嘿嘿。”說完還使勁的給九阿哥使眼色,讓他閉嘴。

九阿哥氣得猛翻白眼,覺得自己的十弟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其木格見了便象辛勤的小蜜蜂一樣忙碌起來,不一會兒就給老十夾了尖尖一碗菜,放到老十面前,殷勤道:“那爺多吃點,免得呆會兒九哥怨我沒將爺伺候好。”

老十一臉黑線,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九阿哥,心想,你插什么嘴啊,這下可好,本來是一根青菜的,現在變成了滿一碗了。

小英子剛好又端了一杯涼水進來,老十沒好氣的接過來,喝了一口,罵道:“這么點水,讓爺塞牙縫不成。”

然后在碗里選了一塊小小的雞肉,仔細抖掉上面的紅辣椒,英勇的塞進嘴里。

隨著老十的咳嗽聲此起彼伏,八阿哥也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其木格則不再關心老十,執著酒壺走到九阿哥面前,倒了滿滿一杯后,端起來道:“一直給九哥添麻煩,借這杯薄酒,聊表感謝。”

九阿哥見了,坐直了身子,卻沒接酒,陰笑道:“十弟妹似乎心不誠啊。”

八阿哥則仔細的觀察著其木格。

可其木格臉色未變,只虛心請教著:“請九哥指教。”

九阿哥痞子似的指了指其木格端著的酒:“我從不喝桂花釀,十弟妹既然要謝我,怎么連這也不知道,不是太沒誠意了嗎?”

老十雖嗆的難受,可也明白若九阿哥和其木格明著翻臉,他以后怕得兩邊受氣,于是連水也顧不上喝,忙打起圓場:“九哥,其木格對酒一竅不通,您別見怪。”

誰知其木格卻不領情,放下酒杯,將酒壺遞給一旁的丫鬟,給九阿哥規規矩矩的行了個半蹲禮:“就算我對酒一竅不通,但并意味著我就應該不去打聽,這事是我準備不周,在這兒給九哥賠禮了。”

九阿哥本以為其木格不會有好臉色,誰知其木格卻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心里不由冷笑道:看來這個蒙古蠻子還有點城府,怪不得十弟拿他沒轍。

老十見其木格服了軟,也顧不上深究,立馬坐下繼續猛灌涼水。

其木格則繼續笑著:“還請九哥示下,應該備什么酒才好,我這就吩咐人去采辦。”

九阿哥冷冷的笑道:“還是改天吧,今兒沒了心情。”

其木格也不惱,只是歉意道:“我們爺一直說九哥是真性情,今兒才算是見識了。九哥平時的行事也確實如此,從來都是敢作敢當的。即使那些既要當婊子又要

的齷齪小人不停的詆毀九哥,您也依舊我行我素,灑T著一個真字?那些藏著捏著的好色之徒,連給您擦鞋都不配。”心里卻鄙視著:色中惡鬼!

九阿哥一聽,琢磨道:合著罵人不吐臟字啊?!

八阿哥見九阿哥眉毛一挑,知道九阿哥快要發作了,便端起茶杯慢慢品起茶來。

雖然八阿哥樂意見九阿哥怒發沖冠,卻忘了他們團隊中出了老十這樣的叛變份子。

老十見勢不妙,當即叫道:“天色已不早了,明天還要上早朝呢,我就不留兩位哥哥了,我改天再請大家不醉不歸。”說完還直給九阿哥作揖。

見老十呲牙咧嘴的模樣,九阿哥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冷哼了一聲,起身就走。

八阿哥還是保持了風度,臨走前還禮貌的向其木格道謝。

出了府后,九阿哥咬著銀牙道:“八哥,你等著,我一定得出了這口氣。”

八阿哥搖搖頭,說道:“九弟,這事本來就是你錯了。”

九阿哥瞪著丹鳳眼,氣憤的看向八阿哥。

八阿哥繼續說道:“十弟請我們去不是要我們幫他對付十弟妹,而是幫著說和的。”

九阿哥怒道:“沒見過那么歹毒的婦人,直接給十弟灌辣椒水,八哥,你就能看得過眼?”

八阿哥面無表情道:“你哪只眼睛看見十弟被人灌了?我走的時候留意看了,十弟已經把那碗堆得尖尖的菜吃得只剩小半碗了。”

九阿哥拍拍腦袋,懊惱道:“我說怎么十弟一直咳個不停呢,光注意那蠻子去了,早知道該攔著十弟的。”

八阿哥幽幽說道:“他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有什么好攔的?”

九阿哥怔了怔,有些不服氣道:“怕是我們在場,十弟想著要留點面子,才由著那蠻子欺負他。”

八阿哥皺了皺眉頭,責怪道:“蠻子這話以后少說,你若想十弟以后將心思花在你和十弟妹身上,你盡管折騰去,不過,你自個兒想想,十弟可是當著皇阿瑪都敢掀桌子的人,若不是他自己愿意,十弟妹怎能奈何得了他。”

九阿哥想了想,不解的問道:“八哥,那你怎么不攔著我?”

八阿哥淡淡的說道:“我想看看十弟妹會如何應對,十弟妹還真叫人琢磨不透。不過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我給你陪個不是。”

九阿哥搖搖頭,表示不介意,但不一會兒又恨聲道:“十弟真是魔障了,居然被那,那女人給拿捏住了。”九阿哥本來還想直呼蠻子的,想著八阿哥的話,硬生生的改了口。

八阿哥也一臉茫然,心想,這蒙古女人長得那么普通,十弟怎么就那么上心呢?

老十自然不知道八阿哥和九阿哥都對他的審美情趣產生了重大懷疑,正在腆著臉給其木格解釋著:“…我真以為是你有了身孕,才那么高興的,真的你別不信。”

其木格聽了老十的解釋,心里稍微舒服了一點,但不意味著老十偷丫鬟的事情就可以這么了結了。

本來其木格制定了幾套應對方案,但沒想到老十非常合作,認罪態度好的出人意料,因此其木格便臨時決定要痛打落水狗。

其木格板著臉道:“環兒怎么回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當我是傻瓜不成?”

老十急道:“那時候不是和你賭氣嘛,嫣紅正好身子不方便,就,就…”

其木格怒道:“海棠的院子莫非在天邊?你不知道多走兩步,你就猴急成那樣?”

老十小聲道:“當時沒想那么多,誰知道她就有了呢?”

其木格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見老十沒一丁點氣勢,早將“見好就收”四個字忘到了九霄云外,一拍桌子,作出十足的悍婦樣,質問道:“為什么事后要瞞著我,你說,府里還有多少丫鬟遭你禍害了?”

老十忙道:“沒了,海棠想讓鶯兒來伺候我,我那天可沒答應。”

鶯兒是海棠身邊的大丫鬟,其木格一聽,更氣悶了,覺得這兩女的腦袋都秀逗了,怎么變著法的把丫鬟往自己老公懷里推啊,難道她們就不怕養虎成患?

其木格看著老十,惡狠狠的向老十開出了條件:“你想上誰的床就上誰的床,我不想管,也管不著,不過,我拜托你,以后千萬別做那些面子活,不要假惺惺的高唱著不納妾,轉身就讓丫鬟大了肚子,我可不想被人當笑話看。”

老十爭辯道:“你也沒說過不讓我納妾啊,那不是我見你羨慕納蘭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才去求宮里的,環兒的事在這之前,你別把時間弄錯了,就象我真那么混賬似的。”

其木格張大了眼睛,見老十似乎想翻盤,忙道:“這話還要人說啊,哪個女的沒事想和旁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啊?”說完又想起海棠和嫣紅,忙補充道:“別給我提海棠和嫣紅這兩個怪胎。”

老十聽了這話不樂意了:“其木格,爺心疼你,不再往府里添人可以,但你可不能學八嫂,變成個妒婦。”

其木格覺得老十簡直無可救藥,冷笑道:“爺的好意我心領了,您千萬別委屈了自己,愛干嘛就干嘛去,我也不當妒婦,府里添多少人我都沒意見,從今往后,請您別進我的院子,咱倆以后就好好的相敬如賓,您放心,該我嫡福晉做的事,我絕不拉下。”

老十也漸漸惱了,心想,自己陪了一晚上的小心,在八哥和九哥面前失盡了面子,那么辣的東西,自己也強撐著吃了,現在喉嚨和胃還火燒火辣的難受,其木格怎么還這么不依不饒的,就算自己理虧在先,可也讓她出了氣了,她還想干嘛?

于是,一晚上都在陪笑的老十也冷了臉:“其木格,您別蹬鼻子上臉啊。”然后不等其木格開口,搶先甩了甩袖子,拂袖去了書房…

其木格氣傻了眼,心想,自己一沒罵街,二沒將瓶瓶罐罐咂得稀巴爛,三沒跑回娘家,居然還成了蹬鼻子上臉了?

于是,其木格也使勁跺了跺腳,氣呼呼的向自己院子走去。

本來其木格是打定主意,從今往后,與老十除了官方接觸,私底下老死不相往來,可半夜里卻又急急的朝書房奔去,可憐的老十正捧著肚子在書房里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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