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第一百五十章 各自

重生之十福晉

靈阿在府里悠閑的打著拳,活動著筋骨,就見一小道:“主子,福晉回來了。”

阿靈阿收了拳腳,拿著帕子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吩咐道:“告訴福晉,今晚在她院子擺飯。”說完又慢騰騰的打起了太極拳。

直到天色盡黑,阿靈阿才慢條斯理的走進后院,來到索卓羅氏房中。

索卓羅氏迎上說道:“爺,眼下就吩咐擺飯?”

阿靈阿點點頭,隨口不經意的問道:“東西送過去了?”

索卓羅氏面色豫,恨聲道:“爺,莊子上的人不讓進,也不愿意捎東西進去。惹得妾身一肚子火。”

嫣紅和海棠得知老十平的消息后,趕緊去了孝服,收拾細軟匆匆奔赴徐公公早先預備下的莊子,徐公公詫異之下,略一思索便也釋然,畢竟老十這次動了真格的,嫣紅和海棠自然要作出一副安分受罰的樣子,否則老十一怒之下延長她們的軟禁期,那可就得償失了。

于是,徐公公也盡責的按照老十的交代安排了人手去莊子守衛。

索卓羅氏今兒也是運氣背,偏偏著當值的門房是莊子管事的遠房親戚朱大海。

朱大海才投靠到莊子沒兩天,壓根不知道果毅公府與老十有何關系,于是很是正氣凜然的拒絕前去通報,任索卓羅氏身邊的婆子說破了嘴,朱大海就是軟硬不吃,回答只有一句:“概不見客!”

而公公派去地護院幾乎都知道索卓羅氏是何許人也。知道惹不起。都紛紛躲了起來。任由無知無畏地朱大海自由揮。

索卓羅雖然氣極。但也沒法。真要鬧起來。自己可是要將幾輩子地臉面全賠上了“妾身回來地時候繞道去了十阿哥府訴徐公公。將朱大海打了板子攆出去。徐公公倒是應了。可也推說十阿哥有令敢將東西給嫣紅捎進去。讓妾身體諒。”

阿靈阿冷笑道:“徐公公看著老實。其實比泥鰍還滑去找他。簡直是一步臭棋。”

索卓羅氏想了想。自我安慰道:“至少那狗奴才會得到處置…”

阿靈阿哼了一聲。說:“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處置了準給那奴才換地方高升了!”

索卓羅氏氣道:“徐公公沒那膽子吧?”

阿靈阿皺眉道:“他既然敢駁你面子,膽子還小了?”

索卓羅氏氣得拍著胸口,惱怒道:“郭絡羅氏也真是的,去莊子前都不知道送個信來!”

阿靈阿揮揮手,道:“她如今已是驚弓之鳥,哪還有其他心思。”

索卓羅氏想了想策道:“爺,其實就算見了郭絡羅氏也問不出什么來,有那蒙古人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著阿哥難得去她房里,她怕也是一問三不知。要不妾身再想想看哪家的閨女能和十阿哥的意,咱正大光明的給他送去,我還不信,十阿哥會給咱們送回來?”

阿靈阿搖搖頭,“這事你不用管了,早干嘛去了,巴巴看著那蒙古女人將府里把持的密不透風的。”

索卓羅氏不服氣道:“誰能想到十阿哥就好那一口啊?當初不是你說要挑的,會持家的,要不是東挑西撿的,早趕在那蒙古女人進府前,將人送進宮了。”

阿靈阿看了一眼索卓羅氏,站起身道:“你自己吃吧,我手頭還有一些事。”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索卓羅氏在屋里干瞪眼。

阿靈阿并沒離開內宅,而是徑直去了李秀兒房間,李秀兒正在吃飯,見阿靈阿事先沒知會就趕了過來,忙手忙腳亂的起身見禮,“爺吉祥。”

阿靈阿看著飯桌,道:“添副碗筷。”

在李秀兒的盡心伺候下,阿靈阿滿意的用完了晚飯,等飯桌撤下去,漱完口才問道:“你兄弟如今在哪個莊子上?”

李秀兒的弟弟就是李音,當初阿靈阿將他派到老十府中,擔任著采購一職,因貪了老十的銀子,還氣焰囂張,逼得其木格下狠手將他打了板子趕出府邸,雖然其木格自從來到北京城,就打定主意要遠離阿靈阿,但阿靈阿卻是因為此事才與其木格接下的梁子。

雖然阿靈阿袒護李音,但心里對他也有些生氣,因此雖然李秀兒給阿靈阿生了兒子,而且也沒完全失寵,但李音卻再沒受到重用,遠遠的被打到了偏僻的莊子上。

見阿靈阿此時問起,李秀兒拿帕子摸了摸什么都沒有的眼角,低聲道:“在盛京的莊子上,奴婢也有幾年沒見著他了。”

阿靈阿拍拍李秀兒的手,安慰道:“爺這就將他叫回來,另外給他安排差事。”

李秀兒大喜,“謝謝爺,只要能回得京來,奴婢就別無他求了。”

阿靈阿搖搖頭,道:“爺叫他到前山寨去找十阿哥,先在兵營

,尋機會給他謀個前程,總比一輩子當奴才強。”

能謀個前程當然求之不得,可去找十阿哥,則讓李秀兒笑不出來,“爺,奴婢怕十阿哥還在怪李音那混小子,若又生出什么是非,奴婢可真沒臉見爺了。”

阿靈阿淡淡的笑道:“能生什么是非?放心好了,有爺呢。”

九阿哥將自己關在書房,郁悶的喝著悶酒。

八阿哥來時,正好瞧著九阿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便略微責怪道:“九弟,你這是做什么呢?小格格怎么了?你才多大,著什么急?”

是的,讓九阿哥煩的不是生意虧損,而是九福晉生產了,九阿哥府多了個四格格。

見九阿哥還是自顧自的酒往嘴里送,八阿哥奪過來道:“你得了格格就這模樣,我是不是該去抹脖子啊?”

九阿哥才稍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至今膝下猶虛的八阿哥面前埋怨接連得四個格格,未免有失厚道,忙道:“我就是不想聽外面胡說八道,心里煩而已。”

九阿哥沉溺于女色,因此先前連三個格格時,就有流言說他作孽太多,因此這輩子只有當丈人的命,如今再得一嫡女,似乎有印證此話的嫌疑,于是,九阿哥便氣得將自己關了起來,耳不聽為凈。

八阿哥笑道:“滿人家的兒都金貴…”

九哥自嘲道:“我不是嫌棄格格,可能不能先來個阿哥啊?”

八哥勸:“好了,別再埋怨了,弟妹才生產,身子還虛,若知道你這么失望,還指不定心里多難受呢。”

九阿哥無所謂道:“八哥,你當我是十弟啊,舍不得福晉難受?”說完又不服氣道:“你說那蒙古福晉怎么就那么有本事,一胎生兩,還不帶重樣的!”

八阿哥不好接話,只有不作聲,九阿哥悶了一會兒道:“我得去信問問十弟,他福晉是不是藏私了,沒把方子教全啊?怎么她一胎就兒女雙全,我這就一個格格,還有個阿哥去哪兒了?”

遠在前山寨的老十和其木格壓根不知道九阿哥酒瘋,正兩腦袋湊一堆幸福的傻笑著。

其木格拿起老十寫的字帖,由衷的表揚道:“爺這字就是好看,怎么看怎么有勁道。比龐中華的毛筆字強百倍!”

老十今天下班早,便給其木格和兩孩子畫了畫像,畫完后,其木格還不罷手,又央求老十寫啟蒙字帖,以便教孩子識字。

老十咋一聽很是吃驚,“其木格,兩孩子話還說清楚呢,你就要教他們識字?”

老十只覺得與安安和斌斌相比,自己小時候已經算是幸福的了,畢竟6歲才到上書房去受煎熬。

其木格噌怪道:“說什么呢,只是叫你寫些字,我找人給刻到木塊上,孩子玩的時候,有興趣就教他,沒興趣就讓他們當玩具玩。”

老十這才稍稍安心,然后便準備默寫三字經,誰知道其木格卻道:“先寫他們的名字,還有咱兩的名字,然后你再隨便寫好了,對了,安安喜歡鴿子,把這個也寫上,斌斌喜歡魚,還要寫老虎…”

老十也來了興致,“還有馬…”

兩口子便你一言我一語的海馬天空的想著寫什么字,寫了差不多1多個字后,老十才停筆。

本來老十興頭很高,結果聽到其木格的表揚,一下就變了聲調,“龐中華是誰?”

其木格眨了眨眼,反問道:“沒這么個人?那書法好的是誰啊?除了王羲之。”

老十無語,嘲笑道:“爺真擔心,兩孩子都隨你了可怎么辦?”

其木格見老十不再追問,悄悄松了口氣,不服氣道:“隨我有什么不好啊,至少蒙古語說溜,還能聽得懂英格蘭話。”

老十盯著其木格不做聲,其木格猶在雄赳赳氣昂昂的表白自己會多種語言,是貨真價實的一個高級人才,仰頭等了半天,見老十沒反應,才驚覺氣氛不對,扭頭一看,見老十似笑非笑的模樣,其木格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便拉著老十的袖子使勁搖晃著,求饒道:“爺,爺…”

老十故作正經的道:“你不說爺還忘了,如今府里要加強戒備,閑雜人等不得進府,爺怎么聽說今早上有洋人來過啊?不是說不準你和洋人往來嗎?”

其木格低頭認罪,“我錯了,爺,我再跟著學幾次好不好?”

老十搖頭,其木格伸出手,“3次?”

老十繼續搖頭,其木格咬牙道:“2次”

其木格猶在討價還價,就聽屋外傳來小英子的聲音,“爺,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