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

第16章 探監

“呵呵,那我們去爬個墻頭試試。”顧雅螺笑著拉著他的手,開始找合適的墻頭。

找了一個小公園,高度非常合適的墻頭。

顧展硯助跑扒著墻頭,他雙手撐在墻頭時抬起屈膝的右腿,所以墻上留下右膝蓋地印跡。

顧展硯跳下來,撓撓頭,“這個不做準,我又不是左撇子。”

“那二哥找個左撇子朋友。”顧雅螺揚揚下巴懶洋洋地說道。

顧展硯扒拉扒拉記憶里,還真有個左撇子同學,大過年的,兩人找到他們家。

左家輝身高和顧展硯差不多高,濃眉,一雙大眼忽閃忽閃,是個很愛笑的孩子。

一聽讓他爬墻頭,扭頭摸摸顧展硯地額頭,“你沒發燒,這大過年的說什么胡話啊!我穿的新衣,你讓我爬墻。”

“趕緊爬!”顧展硯一腳踹過去道。

機靈的左家輝躲開了他的腳,助跑了幾步,雙手一扒把住了墻頭,雙手一撐,邁上了左腿,印下左膝印跡。

“啊……”顧展硯突然的叫聲,差點兒把左家輝給嚇的摔下墻頭。

已經騎在墻頭的左家輝朝他們道,“展硯,你想嚇死我啊!”

“對不住了,算我欠你一個冰激凌。”顧展硯求饒道,“不過,你下來再爬幾次。”

左家輝跳下墻頭,又爬了幾次,結論一樣。

顧展硯給他買了個超大號冰激凌,說了半天好話才請他離開。

“怎么可能?”顧展硯怎么也想不明白。

顧雅螺嘴角劃過一抹笑意道,“根據人大腦對人體的控制盒科學平衡的道理來說,左撇子先邁左腳。當然這個不能太絕對了,有些人是習慣問題。

不過兇手在當時情緒緊張,力求穩定的情況下,他肯定最信任自己的左腳。”

顧雅螺他們在等公車的時候站在站牌下,她又道,“左腳是用來掌握身體的平衡性,右腳更加的靈活。所以走路的時候是下意識先邁出靈活的右腳。而用左腳來掌握平衡,左在前,右在后,從科學上講,人的右腦比左腦發達,所以走路時先邁開右腳。

而一般情況下先邁左腳,多是因為左撇子。從佛學中講都是保佑,佑通右。呵呵……走路的時候,要看你的左腳在后面還是右腳在后面,在后面的那只腳總是會先走的。這是每個人的習慣,是無法改變的。因為你不可能一只腳走二步,有的時候順其自然,這個真說不清楚。”

“其實要想證明,我們還有一方法可以證明。”顧雅螺眼帶玩味的笑意琢磨著晚上要走一遭了。

“什么方法。”顧展硯好奇道。

“尸體是無聲的見證者,從不說謊。”顧雅螺話音一落。

顧展硯牙齒咯咯作響,上下打架,“你不會是要看逝者吧!”他實在說不出尸體兩字。

“死人比活人更可愛,因為他能告訴我,逝者生前的故事。以及他命喪黃泉的原因。逝者之軀便是如山的鐵證。我們能知道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顧雅螺一字一句地說道,無比的虔誠。

顧展硯若有所思,雖然承認她說的對,不過畢竟是個少年,對這些可是敬謝不敏。

“那個現在去哪兒?”顧展硯看著公車過來道。

“去看看咱媽?”顧雅螺抬眼看了下天色還早,沒想到如此的簡單,結束的如此快,余下的得晚上形勢。

顧展硯拉著她的手上了公車,兩人坐到了最后面。

顧展硯他們看見顧展碩蹲在警署外面趕緊跑過去道,“大哥,你怎么在外面?”

顧展碩一看見他們到來,跑了過去,慌里慌張道,“展硯、螺兒怎么辦,怎么辦?他們決定以謀殺罪起訴媽!”

顧雅螺一看顧展碩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離開這段時間哭了很久,這眼睛又紅又腫的。

顧展碩哽咽道,“平時警員在偵查罪案前,推三阻四的不給錢他們都不挪動,今兒行動力怎么這般迅速,如果不是假期,媽立馬就被壓上公堂了。”

顧展碩說的是實情,現階段的貪腐遍地,警員在偵查罪案前或者消防員在救人滅火前,常常以茶錢為名來榨取金錢。

輪到陸江丹,警察的行動力這般迅速,那么顧展碩發此牢騷就不奇怪了。

“大哥,見到媽了嗎?”顧雅螺轉移話題道。

“展硯,螺兒媽不見我!”顧展碩說著又哭道。

“媽不見你,為什么?”顧展硯奇怪地問道。

顧雅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媽是羞愧,在我們面前極度地羞愧,沒臉見我們。”

“什么意思?”兄弟倆齊齊地問道,“難道媽真的……”

“別胡思亂想了,傻站著干什么?進去就知道了。”顧雅螺率先朝里面走去。

顧展碩疾步上前拉著他們二人道,“我剛才在警署錄了口供。”

又道,“錄口供的時候,我是有什么說什么,也不知道對不對。”

“大哥做的很好。”顧雅螺說道。

三人再進警署的時候,正好被警察截住了,分別又給顧雅螺和顧展硯兩人錄了口供。

然后才去找陸江丹,這一次顧雅螺讓看守女警員傳一句話給陸江丹,‘外公家的地址我們沒有記清。’

果然,不一會兒陸江丹答應見他們,三人順利的進去了。

三人被警員帶牢房處,警員面無表情地說道。“陸江丹,你的三個孩子來看你了。”

透過鐵欄桿就看見陸江丹垂著頭坐在凳子上,對于他們的到來反應冷淡。

打開牢房門兄妹魚貫而入跑到陸江丹身邊叫道,“媽……”

“坐下,坐下。”看守警員對他們兄妹三人冷聲喝道。

兄妹三人坐在陸江丹對面桌子的長椅上。

“媽,為什么不見我們?”顧展碩受傷的說道,“我們都知道媽沒有殺人。”

“媽,我和螺兒已經……”顧展硯高興地說道。

顧雅螺踩了顧展硯腳丫子一下,朝鐵欄桿外面看看。

顧展硯看見看守警員還在,立馬改口道,“我和螺兒也相信媽是無辜的。”

看守警員露出了個鄙夷地笑容,進到這里面的,哪一個不說自己是無辜的、冤枉的。

孩子們的話,仍然讓陸江丹無動于衷,只是機械地重復告訴孩子們外公的地址。

顧雅螺明眸輕閃,微笑著問道,“媽,和被害人相同血型帶血的英鎊上為什么會有你的指紋。”

陸江丹心虛的顏面扶額……

“媽,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案發現場。”顧雅螺繼續步步緊逼道。

看守警員看著陸江丹的的表情,一臉看吧,‘說什么冤枉’,讓顧展碩害怕。

“媽,我知道人不是你殺的,拜托你別露出這心虛的表情好不好。”顧展碩看著她這樣子,請求道。

“媽心虛的原因是您想把英鎊據為己有的負罪感。尤其在我們面前,和常常教導我們拾金不昧的品德向違背?”顧雅螺握著她地手微微一笑道,“您心虛的是這個,與本案謀殺沒有關系。”

陸江丹被顧雅螺的話重重一擊,‘崩潰了’,徹底的拋下了包袱幽幽地說道,“和你們分開后,媽打算去找個短工打,本以為過年期間工作好找,結果問了幾家流動小攤都不請人。

我被舞龍舞獅的人給擠進了巷口,正當抬腳要走時,發現了那一百英鎊,我要去撿時,一陣風吹過,英鎊被吹進巷子。我追上去撿了起來,那是一百英鎊,我按捺不住誘惑,我萌生了據為己有的念頭……”她憤怒自我厭惡,她單手支著下巴撐在桌子上,“我想著兒子的學費有著落了,螺兒的可以穿新衣了,中午我們一家四口可以吃大餐了……”放下手抬眼看向他們又道,“轉身時我看見一個男人躺在那里,好奇心驅使,我走了進去。”她驚恐地看著他們,手不自然顫抖著說道,“我看見了血,嚇得癱軟在地上,尖叫了起來,招來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