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的武力值和頭腦,又不是要和人家爭強好勝,好勇斗狠,比法術,所以本著實用的原則,先學習對他們來說有用的。
“迷亂心神?”顧雅螺挑眉看著他道,“那今天?”
“沒有,以我的身手還需要迷亂心神,這些人本身的精神已經有問題了,一定點兒刺激就會讓他們的瘋了。”路西菲爾說道,這也是他下手如此狠辣,你本身下手就夠狠的。一個發瘋的且武力值又高的人,危害社會的典型。
“長期的戰亂,又是逃兵,到了難民營又像狗一樣生活。”顧雅螺聳聳肩道,“很正常,如果不是有心理醫生疏導,我們也好不到哪兒去?”
真以為殺人跟演電影似的,拿著機槍突突……沒有任何的心里負擔,畢竟不是機器人,冷酷無情。
“縮小咒?是不是電影里變成郵票大小。”顧雅螺對于未知的也起來了好奇心。
“嗯!”路西菲爾看著天臺上的種著玫瑰花的花盆,使了個縮小咒,眨眼間眼前的花盆變小了,顧雅螺把它托在了手心兒里,笑意盈盈道,“真是神奇。”
路西菲爾看著她孩子氣地樣子,嘴角上彎寵溺地看著她,活著真好!
“變大吧!”顧雅螺把花盆放到了水泥墻上。
“速速變大……”二十分鐘下來,放大咒都被路西菲爾喊破了,這嗓子都喊啞了,急得汗都出來了,而那個小花盆依然頑固地沒有恢復原狀。
在顧雅螺戲謔的眼神中,路西菲爾撓撓頭,自我解嘲道。“我就說嘛!修行不到家。”
“呵呵!哦!喲!”顧雅螺背著手仰頭看著他道,“原來還有路西菲爾不會的。”
“你這丫頭!我今兒還就跟它耗上了,一定把它變大。”路西菲爾卷了卷根本不存在的袖子,先讓自己的精神處于一種緊繃亢奮的狀態,然后集中精力:“速速變大。”
這一次有進展了,縮小的花盆急速的在空中轉了兩圈,突然變大了。砰的一下跌落下來。碎了。
“噗……哈哈”顧雅螺笑彎了腰,“哎呦!不行肚子痛了。”
“很高興娛樂了你。”路西菲爾寵溺地笑道,“我教你啊!”
“現在。算了吧!”顧雅螺把到手里的倒十字架重新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路西菲爾一把把她抱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別動,只是抱抱。你沒事真好!”
顧雅螺本來想掙脫來著,卻發現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雙拳握了又握,爬上他的肩膀,笨拙的拍著他后背。
路西菲爾身形一僵,黑眸迸發喜悅。眨眼間就淹沒了他,身上的每個毛細孔,都美的冒泡。
突然間。胸前的迸發出黑色的光芒,緊緊的包裹著二人。察覺變化。顧雅螺輕輕推開了路西菲爾,兩人低頭看著他胸前的十字架,黑色的光芒此時披上了紅紗。
“你看月亮。”顧雅螺指指月上中天的月亮此時紅的如血,似是一條若隱若現的紅色的月光透射在倒十字架上。
此時倒十字架放射出紅的發紫的光芒,光芒大作,嗖的一下兩道光芒分別打入了顧雅螺和路西菲爾的眉心,轉瞬即逝,只有短短的十幾秒。
倒十字架上又恢復了古樸的,灰撲撲的樣子,沒有任何的不妥,月亮也變成了銀白。
“你?”兩人同時說道。
“你先說。”兩人又同時道。
“好吧我先說。”顧雅螺眼波流轉笑道,“這下子不用您老費心了,這一回不用跟你學了。”她就如翹起尾巴的奸計得逞的小狐貍似的一搖一搖的,甭提多可了。
路西菲爾捏捏她的鼻尖,手指輕撫到耳邊,挑起她耳邊一縷碎發繞在指尖,那般輕柔繾綣,“本來就沒有打算對你隱瞞。”不然也會告訴她了。
“哼!說的比唱的好聽。”顧雅螺不自在地別過了臉,“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休息了。”
怎么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路西菲爾嗅嗅指尖,嘴角劃出一個滿意的弧度。
“一下子塞進這么多信息,看來還真得好好消化消化。”路西菲爾喃喃自語道。
這算誰重生福利嘛!確切的說應該是黑魔法。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這魔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就能學會的,尤其是初學者,總算有了生活的目標了。
第二天一早顧雅螺起來就看見打破的花盆復原了,嬌艷的玫瑰花迎著朝陽恣意綻放。
昨天發生持槍搶劫案轟動了香江,本來還擔心茶餐廳的生意受到影響,且三天大酬賓已過,還擔心來著人潮下降,沒想到……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類的遺忘可真是快。
下午茶餐廳內,路西菲爾把謝禮遞給了江惠芬。
“路西菲爾,你何必這么客氣呢!”江惠芬看著桌上的成套的陶瓷茶具。茶壺,蓋碗,茶杯,茶盤,茶托、茶洗等,“該我謝你才是,怎好讓你破費?”
“應該的,陸外婆這么快就幫我找到了租客,這謝當得。這東西北邊來的,很便宜的,怎么會破費呢!正宗的景德鎮的陶瓷。”路西菲爾接著又道,“我一個人孤獨在外,以后還得多多仰仗陸外婆您呢!”
“你有那邊的路子。”陸忠福一聽來了興致道。
“嗯!家里有人跟那邊做生意。”路西菲爾模棱兩可的回道,接著又道,“如果你們有什么需要,我可以給你們稍過來,老實說那邊的東西可真便宜。”
陸忠福拉著他絮叨了起來,問問那邊情況,說的老人家眼淚漣漣的。家里人好一陣勸,迎上顧雅螺埋怨地眼神,路西菲爾摸摸鼻子。一臉的不好意思,我只是投其所好罷了,沒想到用力過猛,把老人家給招惹哭了。
短短兩天相處下來,也讓陸家老兩口見識了路西菲爾博學多才、風趣幽默、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濃濃的英倫紳士的風度氣韻;人生豐富的閱歷積淀,氣已定神也閑了。
說話當中不忘朝顧雅螺眨眨眼。
顧雅螺心里腹誹道:這家伙有些‘得意忘形’,朝路西菲爾勾勾手指。
兩人趁著去衛生間的時候見了一面。顧雅螺皺著鼻子道。“夠了啊!收起你那孔雀尾巴,我可不想姐妹們為了你而失和。”
“螺兒吃醋了。”路西菲爾心花怒放道,眼神中透著愉悅。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顧雅螺白了他一眼道。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路西菲爾的話點到即止。“好了,言歸正傳,你沒看我和老爺子交談時,女人勿進嗎?你那些姐妹都還沒放學呢。”他接著又道。“我挑著時間呢?我又不是傻子,這情債難還。火候差不多了。就讓你外公把我介紹給你二舅舅,有他老人家壓著你二舅不敢不重視。”
“說道這里,螺兒我想好路子怎么走了。你呢?”路西菲爾眼里藏著一抹促諧,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要你管?”顧雅螺轉身背著手踱步而去。怎么辦?正面突破……
一天忙碌下來,只有晚上收攤后,一家人才能聚在一起。聊聊‘人生。’
盤賬的事顧雅螺慢慢地交給了顧展碩他們,燒烤攤兒有陸家小輩和雙胞胎打理就行。已經走上了正軌。用不著她過多關注,當然幫忙還是要的,不能搞特殊嘛!
顧雅螺上了三樓,敲開了陸江帆家的大門。
家里只有陸江帆在家,二舅媽和孩子們還在樓下。
“螺兒,是你啊!進來吧!”陸江帆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外的外甥女溫和地笑道。
“二舅舅!”顧雅螺乖巧地叫道,換了鞋走了進去。
“等等!”路西菲爾三步并作兩步走,踏上樓梯,站在了門口,“陸二舅!”
陸江帆頓住關門的手看向他道,“路西菲爾,你有事嗎?”
“有事?陸外公沒有和您說嗎?”路西菲爾笑瞇瞇地說道。
“哦!進來吧!”陸江帆側身讓路西菲爾進來,關上了房門,“甭換鞋了,直接進來吧!”
“那我就失禮了。”路西菲爾脫了鞋光著腳丫子走在柚木地板上,天氣漸熱,這樣更舒服些。
“坐吧!”陸江帆指著客廳地碎花布藝沙發道。
“陸二舅,我們書房談好嗎?”路西菲爾說道。
“二舅舅,我們書房談談?”顧雅螺隨即附和道。
陸江帆看兩人如此的鄭重,想了想道,“那跟我來吧!”
三人進了書房,這書房還是顧雅螺設計的,當然知道什么樣子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高高的地臺與內嵌式的書柜,同時也具備足夠好的采光度,天藍色與白色所結合,呈現出的空間總會給人一種整潔干凈的感覺。
在布局上倒也顯得井井有條,呈現出一個足夠舒適的閱讀空間。
三個人進來就顯得非常的局促了。
“地方很小,你們將就一下吧!”陸江帆接著說道,“原來更小的,這還是螺兒給我設計的感覺大了許多。”
“香江寸土寸金,一千尺就算得上豪宅了。”路西菲爾理解道。
三人席地而坐在地臺上,路西菲爾直接說明來意,“陸二舅,外公想必告訴你了,我想開個戶頭炒股!”
“炒股?”陸江帆點點頭,雖然爸在電話里簡單的說了一下,可是他有些遲疑地看向路西菲爾,這炒股可不是小事,他并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又看向顧雅螺,“螺兒,找我有什么事嗎?”
顧雅螺迎向他的目光道,“二舅舅,我也是來炒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