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怎么樣了?”顧展碩問出了所有人想知道的問題。言情()
“他們的父母是什么反應。”陸忠福一家之主發話道。
“哈……那還用說嗎?”陸江船坐到了陸晧逸讓開的沙發上,眉飛色舞道,“百分之百的滿意,我這個人到哪兒都受人歡迎。”
“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顧雅螺笑著打趣道。
陸江船打了響指,臭屁道,“螺兒說的太對了。”
“你這小子,謙虛點兒。稻子越束越低頭。”陸忠福提醒他道,別得意忘形了。
“那她什么時候來我們家啊!讓我們相看相看。”江惠芬問道,她接著又道,“按理說,應該她先來我們家的,算了,不計較這些了,你什么時候結婚啊!”
陸忠福說道,“我先說好,你結婚可不能搬出去住,四樓那個五百尺的房子就是你們的新房。”
“爸,我早有覺悟的,大哥、二哥都不搬走,我怎么可能,這感情是處出來的,得讓婉怡和咱們家的人多多相處才才對。”陸江船笑瞇瞇地說道。
又非常鄭重地說道,“哦!對了,大嫂、二嫂,婉怡的年齡小,又嬌氣一些,希望二位嫂嫂多多的教教她。”
“是,小叔子!”朱翠筠和陳安妮妯娌倆相視一眼,齊齊應道。
“小叔子,這還沒進門,你就護上了。”朱翠筠打趣道。
“對呀!是誰說的女人是麻煩、是難纏的代名詞。”江惠芬逮著機會好好的奚落他,“原來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大傻瓜!現在感覺怎么樣啊!”
“幸福的都要昏過去了。”陸江船夸張地搞笑道。
“小舅舅,您現在可不能暈。”顧展硯笑道,“螺兒可有好東西給你。”
“當當……”顧展碩和顧雅螺展開了設計效果圖。
“這是四樓裝修效果圖。”陸江丹接著道,“你和弟妹商量一下。看看有哪里不合適的,可以修改一下。”
“真是太漂亮了。”陸江船笑道,“婉怡一定會喜歡的,謝謝,姐,螺兒你真是能化腐朽為神奇啊!”
“小舅舅喜歡就好。”顧雅螺笑了笑道,“您和小舅媽商量過后。沒什么要改的就盡快裝修吧!外婆可等著喝兒媳婦茶呢!”
“對了說道裝修。大哥拜托你了。”陸江船看向陸江舟道。
“沒問題,阿安現在可是行業中的翹楚了。”陸江舟說完這眼神始終盯著顧雅螺,嘴巴張張合合的。
瞧他那難受樣。顧雅螺好心地問道,“大舅有話您就直說。”
“這個……那個……”
“你這孩子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話你就說嘛!”江惠芬看不得他那樣子,直接說道。
“阿安想開個裝修公司。拉上我一塊兒干。”陸江舟話落眼巴巴地看著顧雅螺。
全家人心里如明鏡,這哪里是想拉他入伙。分明是看重了螺兒的設計才能,曲線救國呢!
顧雅螺摩挲著下巴,“大舅你有什么想法。”
陸江舟憨憨一笑道,“我知道自己幾斤幾量重。對裝修我是一知半解,不過我看好這個行業,你們也知道政府也一直在蓋公屋。想要入住這多少都鋪一下地面,刷一刷油漆。最簡單的裝修一下吧!”
“大哥的眼光不錯。”陸江帆附和道,“政府為改善居住環境,會加大力度投入的。”
從五十年代開始,為了改變居所簡陋,衛生環境較差的木屋居民入住,政府大量建造公營房屋,未來將會加大力度。
顧雅螺莞爾一笑,“大舅舅說這么多,其實很心動對不對。”
“呵呵……”陸江舟撓撓頭,被人看穿了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怕耽誤你。”
“ok,我幫你。”顧雅螺爽快地答應道,真難為他們了憋了這么久才才找她。
“螺兒放心你是我外甥女,可這生意歸生意,我不會虧待你的。”陸江舟拍著胸脯保證道。
公屋面積小,入住的又是底層的小市民,裝修不需要多高的檔次,最主要的是收納空間,所以對她來說簡單的很,根本不需要費腦筋。
陸江舟激動地給阿安大電話,一句成了,電話這段都能聽到阿安興奮的吼叫。
“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一家之長陸忠福發話,在一片晚安聲中,各回各屋,上床休息。
相對于陸家人的高興,就等著娶媳婦兒了,程家也是有人高興有人愁,發愁的依然是程母。
坐在床上蓋著薄毯的她,不停地扇著手里的團扇,程父則坐著看書。
程母長吁短嘆道,“哎喲!氣死我了,咱家婉怡就這么點兒出息,可真是沒想道,真沒想到,我真怕別人知道這些。”
“放心吧!不會有人說的。”程父接著道,“我看江船那小子挺好的。”合上了書,他又道,“別胡思亂想了,早點兒睡吧!”熄了床頭柜上的臺燈,躺了下來。
“怎么可能睡的著呢!”程母嘟囔道。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著程父睡的香,真想一腳把他給踹下去,抬起的腿又放了下來,唉……天快亮了才迷瞪著。
程父睡也睡的不太踏實,迷迷瞪瞪地醒來后,看著老婆睡著了。就悄悄出了房,上了二樓,敲開了程婉怡的房間。
“誰呀!”
房間內傳來程婉怡咕噥聲。
“是我,你爸!”程父說道。
“干什么呀!”
“你出來一下好嗎?”程父道。
程婉怡揉著眼睛打開了房門,程父看著她道,“你媽她翻來覆去的睡不好覺,現在好像是剛睡著,今天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幫你媽準備早飯如何。”
程婉怡打著哈氣點點頭,“知道了。”
“睡得好嗎?”程父問道。
“嗯!”程婉怡接著又道,“我去換衣服。”
程父看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又轉身進了房間道,“好,今兒麻煩你了。”
“真是個壞丫頭,居然還睡的著。”程父輕手輕腳地下了二樓。進了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餐桌前,嘴里嘟囔道。“把你媽傷成那個樣子,自己還能睡的著。好沒良心的丫頭啊!我現在也生你的氣了。我是百分之百地理解你媽媽。”
“起來了。”程姑媽進了廚房問道。
“姑媽,您早啊!”程父接著又道,“您喝咖啡嗎?”
“我自己來吧!”程姑媽擺手道。“她媽在干什么呢?”
程父起身道,“這不。為婉怡那孩子正發愁呢,一夜都沒有睡。”
正在倒水的程姑媽轉過身笑道,“愁什么愁啊?愁到底,不還是愁壞了自個兒的身體。沒聽說過兒大不由娘嗎?”
“誰說不是嗎?”程父嘆聲道。
“我把水送進去,回來我做早飯。”程姑媽提著茶壺道。
“呃……不用,不用。我已經把婉怡給叫起來,她做早飯。”程父趕緊婉拒道。“把她媽氣成那樣,該罰那個死丫頭。”
“那好吧!”程姑媽應道,轉身走了。
“外公!早。”顧雅螺打著哈氣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進了衛生間。
“牙膏呢!”站在衛生間滿世界找牙膏的陸忠福問道。
“在這兒呢!”江惠芬重新拿了一管牙膏遞給了他道。
“原來的那一管呢?”陸忠福接過牙膏問道,“怎么是新的。”
“這還用問嗎?舊的用完了。”江惠芬說著從盥洗池上面的柜子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一管用的癟的不能再癟的牙膏,遞給了他道,“您老在檢查一下,看看能否再擠得出來,沒有您老的指示,我怎么敢扔啊!”
不是江惠芬有先見之明,而是這老頭子,你要是不把牙膏擠得不能再擠出來,給扔了到垃圾桶里,他真給你撿回來再用。
所以大家是一致通過,陸忠福檢查過了才會扔。
“這才對嗎?要知道積少成多。”陸忠福接著道,“這個家除了我一個人全家人用牙膏,都擠得跟手指頭那么長的。”
“沒有,外公,我可是擠的只有黃豆大小。”顧雅螺出聲撇清自己道。
“嗯!你是個好的。”陸忠福夸獎道,“牙膏用多了不好,這用得再多,黃斑牙也變不成水晶牙,那是抽煙抽多了。”
“是是,還是外公有先見之明,舅舅們的牙齒都非常的白。”顧雅螺忙不迭的應道。
“老頭子,別說教了,趕緊刷牙吧!時間不早了,該去菜市場了。”江惠芬趕緊催促道,要是讓老頭子繼續念下去,這勤儉持家的經可是有的念嘍!
陸忠福拿著癟了的牙膏道,“這個起碼還能用五次,再擠擠。”話落把牙膏遞給了顧雅螺。
“用的差不多了,最后一次是我擠的,這胳膊都酸了。”江惠芬勸道,心說你夠了。
“少啰嗦,剩下的可以足足用五次呢!擠。”陸忠福不打商量的說道。
“知道了。”江惠芬也是一臉的無奈。
顧雅螺滿臉黑線地拿著牙膏,開始拼命的擠。
“我來吧!”顧展碩大手一把拿過顧雅螺手上的牙膏皮。
“外公,擠不出來了。”顧展碩搓的手都紅了道。
“擠嗎?擠擠看,總會有的。”陸忠福說道。
“我來試試。”陸晧逸更大的手伸了過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愣是沒有擠出一丁點兒牙膏。
“哎呀!用的可真絕了,一點兒也不剩了,扔了吧!”陸晧逸瞇縫著眼睛道,看樣子,還不太清醒呢。
“起碼剩下的還能用五次呢?擠擠看,積少成多嘛!逸哥。”顧雅螺輕笑道,又俏皮地說道,“這可是外公說的。”(